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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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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雪趴在一只比他大上许多的玩偶之上,翘雪白如玉的小脚丫。
李棽将今日耽搁的奏折,拿进了梓薇宫,想着既能完成任务,又能多看看他。
她批完一个,便就抬头找他,见他一个人玩的投入,不哭不闹的,埋下头继续批阅。
案上的灯光跳跃的忽明忽暗,李棽手持着剪子,去剪那留长的灯芯。
她习惯性的往那小榻上一打眼。
眼皮子一抖,剪子剪下了所有灯芯,就这一呼吸间,灯光灭了。
顿时,室内暗了不少。壁上的灯虽离李棽有点距离,但还是能瞧的分明。
那张小榻上已空无一人。
玩具一个不差,可人却是不见了。而他的鞋还在榻下,东一只西一只。
李棽心中一慌,太阳穴剧烈的跳动。她告诉自己要镇静,丰儿就在梓薇宫,出不了什么事儿的。
而且现在也料不准是被贼人抱走,还是他自己跑了。但若是他自个儿溜下来,那动静应是会惊动她的。小榻距地面的高度可不低。
李棽一想极有可能是被人抱走,更慌了,哪还静的下来,都怪她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能丢了人。
她当即唤来郝俊,问外面守着的侍子可有瞧见丰雪。郝俊茫然的答没有看到。
李棽便急忙召集梓薇宫所有人去找,还有让郝俊将这急令告知外侍,派裴勇庆去巡。
可是直到空中那轮圆月,越升越高,夜亦散着阵阵凉气,人也还是未寻着。
大秦后宫,那一间间黑屋子也一间挨着一间亮起了灯。整个皇宫已亮如白昼,熟睡的人被惊醒,以为走水了,衣服都忘在房中,就跌跌撞撞冲出门。
待出门后,皆是一脸困惑的目视对方。
李棽在梓薇宫批阅奏折时,穿的是极简单的月白色襦裙,慌忙中自是不记得出门去,还需换衣。
更是不知四处寻找时,流了多少的冷汗,那身月白色襦裙,在月光下,本是极美,可经她大半个晚上的奔波劳累,竟是连个整洁样子也无。
李棽站在一条分叉路口,左手边的一条是通往纪侍夫的沁和宫,右手边的一条是通往景侍侯的青珩苑。
李棽站在中间,思索了片刻。
纪侍夫被禁足,连带着沁和宫所有人都不得外出,所以他根本无那机会掳走丰雪。
而景侍侯,此人让人难以看透,行事处处有古怪。
李棽带着身后人选了右手边的小路,很快便没了踪影。
聂元昆半夜起夜出恭,朦胧见得东边亮堂的很,声音也是交织噪杂,用那还未洗的手揉了揉睡眼。
他还惊奇发生了何事,却听见大门被敲的震天响。
他忙跑了过去,却不急着开门,从那狭小的门缝往外瞧。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暗光下,隐约可见一群高壮大汉簇拥着一女子挡住大门。
那女子看不见面容,只依稀能分辨她穿着一身再寻常不过的衣裙,她冷冷的道:“开门。”
这声音?是皇上。皇上半夜来此为何?聂元昆不解,便开门的动作慢上一两息。惹得屋外的人怒斥:“放肆,陛下在此,还不快快开门,当心你的脑袋。”
“开门。”
一道沉静的声音于身后响起。聂元昆知是主子,立马利索的开了门。
李棽一进得青珩苑,一眼也未给那主仆,极冷酷的道出一个字:“搜。”
外侍速度快如一道残影,一晃而过,流蹿于青珩苑各个角落。
因青珩苑和沁和宫离得梓薇宫甚远,故青珩苑里的侍子大多在熟睡中。外侍的突然进入和严密搜寻,不可能不惊动熟睡中的人。
故原本黑漆漆的屋子传来一声声惨烈的喊叫。
不一会儿,苑中已是站了不少衣冠不整的侍子,皆面露惊恐的目视李棽。
可此时的李棽管不得其他,只想能尽快找到丰雪,便是惹得人不快那又如何。
偏偏那人无甚不满,从李棽进门到她发号施令搜寻,他都未说出一个不字,露出一丝不满。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用眼神安抚那些惊恐的侍子。
李棽盯着那张表现的完美无瑕的脸,恨不得立刻撕了他。
可当一个个外侍无功而返的时候,她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精光突现。
“回。”
李棽轰轰烈烈而来,急急切切而回。
景侍侯目送李棽而去,那个女人,脸上有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杀气,身披的披风大半被雾水侵湿,却在暗夜中猎猎生风。
若不是在青珩苑,便是在沁和宫,她只能祈祷丰雪未被带离宫中,而她还有机会将他解救。
宫外早在第一时间宵禁,宫内的四大宫门也都封锁。李棽相信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但她还是止不住的心悸。
再次路过分叉路口时,李棽选了左边的一条。
沁和宫是离得梓薇宫最远的侍人居所,搜寻队亦还未搜到此处。
李棽已不像先前那般急躁,原因是她都那么急躁了,也未得丝毫线索。
又是一阵震天响后,沁和宫所有人被唤醒。
李棽进沁和宫后,几名外侍当先守住大门。
她问道:“朕问你,丰儿可是在此?”
纪侍夫被她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骇住,虽对整件事全不知情,可被李棽这么一问,立刻嗅出其中的不对劲。
他脱口问道:“丰雪可是出了何事?”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
见纪侍夫的反应,李棽信了。也许他会因思念丰雪而悄然带走他,但还不至于她都上门逼问,还不说实话的。
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李棽只觉两腿都发软,呼吸闷闷的,头重的很。
这具身子本就娇贵,奔波一晚上,且受了寒,若不是李棽咬着牙死撑下来,此时早昏倒在地了。
她根本不知该如何与他说丰雪走失的原因,原因就是她没看好他,竟让贼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得了手。
第二十六章 真相()
26第二十六章真相
“丰雪不见了,已失踪四个时辰。”李棽知这句话对他的打击会是多大,她无力的移开目光,只觉愧对于他。
“陛下您此话何意,丰雪不是今日傍晚才回的宫,人又怎么会不见了。”纪侍夫全然不知前头发生的事,外侍亦全被指去寻人,故他的耳目未能有空歇来禀告。
但他有一种深刻的预感,丰雪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的面容带着平时再多的温顺也掩盖不了的怒火,一双眼睛似含了尖刀,他语带质问的道:“你说清楚,丰雪到底如何了?”
郝俊见他如此言状,上前大喝:“放肆,纪侍夫注意你的身份。”
可此时的李棽哪还有余力去注意这无关紧要的事,她借着郝俊的力站稳,对他道:“你对他解释。”
她只觉多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所有力气般。
但是她不能倒下,她必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挣扎着站起,向着门外冲去。郝俊正三言两语的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冷不丁的见李棽奔了出去,便也紧跟着出了门。
纪侍夫听完郝俊所言,心里既担心丰雪的安危,又怨恨李棽没看住人。
他是她的生父,却是宫中最后一个得知她失踪消息的人。
当即他便吩咐沁和宫宫中所有人分头去找,他则身携密令,不知去往何处。
纪侍夫毕竟掌管后宫多年,积威已久,耳目几乎遍布整个大秦宫,而今日他必须动用那培养多年的死侍。
可谁知他才将密令发下去没多久,却有人来报,丰雪已找到。
他细问怎么找着的,那眼生的侍子道是被皇上寻着的,还道那贼人定是见逃出去无望,只好放下丰雪。
丰雪被发现时还尚在昏迷,但庆幸的是身上无伤。
纪侍夫长舒一口气,终于歇得片刻,坐在了就近的石凳之上。
侍子史兰连忙递上手边的凉茶,语气带着劫后庆幸的道:“主子,小皇子如今安全了,您就歇歇吧,自皇上来到现在您都未用一滴水。”
纪侍夫接过这杯温度适宜的凉茶,在唇边泯了泯,沉思了片刻,还是不放心。
“我要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才好。”说完便要赶往梓薇宫。
史兰却突然拦在纪侍夫身前,紧张的道:“主子您不能去?”
纪侍夫几乎想将这不识好歹的奴才扔出去,“我是她亲生父亲,如何不能去看她。”他将身前的史兰往旁边一拨,提步就往大门走。
却又听史兰道:“主子,您还在禁足啊。”
便是这一句话令他彻底绝了出门的念头,他狠狠的看了那大门一眼,扭头回走,声音极低的吐出两字:“关门。”
那一刻,史兰分明瞧见他的双肩松懈下来,惨月下显得凄清孤寂,他看的眼眶一红。
史兰低垂着头去关了门,可他不知,他的主子虽出不得门,见不了人,却是睁眼到天明。尽管此时距天明已不远。
纪侍夫自然明白史兰的意思,若是平时定也不会忽略,只是关心则乱。
他还尚在禁足,若是违背皇意执意出去,只怕会迎来陛下更激烈的怒火,到时只怕更难见着丰雪。
青珩苑内。
聂元昆谄媚讨好的道:“主子,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景侍侯瞥他一眼,冷淡的道:“你不需要知道。”说完便要回房去。皇宫无皇夫,所以他们侍人也不需每日起早去请安,只需每月十五,于纪侍夫跟前露个脸就成,所以他还是去补补觉的好。
被甩在后头的聂元昆哀嚎一声:“主子……”
景侍侯未做停顿,独留一句话消散在风里。
“不过是皇上闹出的一场闹剧。”
一听这话,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聂元昆是深信不疑的。在他看来,皇上是“无所不能”的人啊。
第二日的早朝,李棽未能如常出现。满朝文武百官俱得知昨日的惊变,大秦朝唯一的皇子遭贼人掳掠,但幸好有惊无险。
但皇上却是病倒了。
可其实呢。
事实上是,李棽的确病了,却远远未到爬不起来的地步。
她在梓薇宫陪丰雪游戏。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史书上有的帝王那么好面子,因为有的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丰雪的鼻尖上沁出薄薄一层汗,李棽拿着帕子侧着身子,轻轻的为他拭汗。她的眼中是一派平和温柔,盈盈的,如一汪静谧的湖水。
丰雪长相其实并不像她,若硬是找相似的地方,便是那眉毛与眼角。
李棽的眼是丹凤眼,眼睑细长,内勾外挑。而丰雪随了纪侍夫,是标准的桃花眼,眼睑略有弯曲,似一朵桃花。可眼角却内勾,眼尾上翘。
“玩了许久了,丰儿歇会儿,不然脚该痛了。”李棽冲秋千上的他张开双手。昨晚寻着他时,他的双脚已被小石子和草荆咯的红肿。
已与李棽亲近不少的丰雪,笑咯咯的投进李棽的怀中,在李棽耳边唤一声“母皇”,李棽立刻眉开眼笑,重重的答应一声“哎”。
“那母皇带你去见庶父,好不好?”
丰雪一听眼中升起了一簇晶亮的光,拍着小手道:“好好好。”
“但是你要答应母皇,不能把你昨晚一个人去找庶父的事情告诉他。”
“为什么?我好想庶父。”丰雪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她。
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不想再为了心中的私念去欺骗他,可当她想起昨日终于在崩溃的边缘找到他,可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庶父,你见到我的庶父了吗。”
她孤身一人在这个时代,陌生的人,陌生的事。她从未有过归属感,感觉自己从始至终都像踩在悬空的钢丝上,一不留神,便是身死命殒。
唯一能让她触摸到真实的,便是这个孩子。
所以她要抢走他。
李棽耐心的对他解释,眼角都含着笑:“可是丰儿受伤了,庶父知道了会伤心的,丰儿不希望庶父伤心的对不对?”
丰雪不说话,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那我们还是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说完,还摇了摇头。
27 第二十七章 晚宴表演(一)()
27第二十七章晚宴表演(一)
果然,见了纪侍夫后,他并未提昨晚的事,只是临走时,他扭着身子,一脸不舍的问她:“母皇,我能在庶父这玩会儿吗?”
她看着那双希翼的眼睛,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更何况她有何理由去拒绝他,孩子亲近父亲本就为天性。
“当然可以,只是要是玩累了,记得和郝俊侍子回宫。”李棽蹲下身来,摸摸他红通通的小脸。
丰雪一听她允了,乐的脸上绽放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她抬起头来,看向一边的纪侍夫道:“明日,楼兰使者便要进城了,宫中不能无一主事之人,宫中安排还是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纪侍定不负陛下所望,定将此事办的妥帖。”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李棽不信他不用心。她最后看了一眼丰雪,只见丰雪亲热的依偎在纪侍夫的怀里,不知私语着什么,从头到尾未曾看李棽一眼。
“庶父,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理丰雪了?”丰雪见他虽在与他说话,眼睛却是看向别处,不由的不乐意了,嘟起个嘴问他。
纪侍夫见那红色艳丽的石榴裙在拐角一闪而过,笑道:“庶父在想中午该吃什么好,是吃红豆酥还是糯米糍?”
“我知道,我知道,红豆酥好。”丰雪两眼冒光的看向他。
“好吧,那就叫人做红豆酥。”纪侍夫将丰雪抱起,进了书房。
曾经有人对他说,这辈子只会有他一人,后来他才知这句话多么讽刺。
曾经他的眼中只看的见她,可在她眼中他不过是那千千万万中的一个。
曾经的他还幻想着,她也许会有回头的一天,可直到被禁足,他才终于明白,她是皇上,而他不过是大秦深宫里的一个侍人。
他的一切都是她给的,随随便便的一句禁足,便能将他与外界隔离。
他的人生怎么变成了这样。
丰雪在小书桌上练字,每练完一张,必定回过头四处寻找他,直到见到他,那慌张的神情才消散了去,眼中是满满的孺慕之情。
他能感受到,这宫里终究有什么变了,而他也变了。
皇上再去沁和宫的消息再次似海上暗潮般涌向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可却是无人再敢议论,为何喜怒无常的皇上又免了纪侍夫的禁足。有人拍胸庆幸,幸好没脑袋抽风的往上踩一脚;有人苦煞了脸,拿出多年的积蓄去求个人情。
梓薇宫中。
“蔡庚,你说丰雪会喜欢这个吗?”
李棽手举着两只市面上最新出的两只布偶娃娃道。
蔡庚咽了咽口水,斟酌了一下道:“皇上挑的,皇子肯定很喜欢,只是皇子也许会更喜欢一些比较那个……”
“哪个?”
“那个……”
“到底是哪个?”李棽急了。
“那个比较男孩气的东西。”蔡庚连忙快速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是哦,难怪昨日摆在榻上的玩偶他一个没碰,看来他压根不喜这种玩偶。
对养孩子,她真是一窍不通。前世虽然有收养孤儿,但那时孩子都老大了,上高中了都,她那泛滥的母爱的也没处使,竟不知这种布娃娃是小女孩喜爱的,她还以为是小孩都会喜欢这种可爱的呢。
“郝俊回了没?”
蔡庚都不知回答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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