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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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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湛和丛是行骑着马,分列在太子车驾的侧后。
街上的百姓喝着彩,间或有些小媳妇看见那些年轻的将领,都有些红了脸,更有那大胆的,还要学着古人,向他们掷瓜果花束。
而临街店铺的各个雅间里,有不少高门大户的夫人小姐,有些夫人贴着小姐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小姐的脸都羞红了,别过头去轻轻地点点头。
话传在了苏玉竹的耳朵里,不外乎是
“可还中意?”
“那上官将军与你的年貌也是相当。”
“难得是有本事的,家中就有一个姐姐,没有婚配。”
苏玉竹倚在栏杆之上,看着之下走着的队伍,听着那些话,心中觉得很有趣。
上官子湛这次回来,提亲的人,怕是要先踏破门槛了吧。
苏玉竹支着下巴,就想起了那日宫中,庄后所说的榜下捉婿的时候。她想着上官子湛被人撕扯而不得施展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正想着,那队伍中的丛是行,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她的方向。
苏玉竹微微一愣,旋即笑着,与街上那些人一样,对着丛是行挥了挥手。
丛是行回以浅笑,神色之间,更觉得神采奕奕了。
苏玉竹靠在栏杆之上,看着丛是行这个样子,心中最后的那点儿不安,也消散了。
知道他的伤不碍事,就好了。
这长长的队伍慢慢地走了许久,终于到了头,街上的人群拥挤着,就随着那队伍一起向前了,只留下了越来越远的喝彩声。
苏玉竹一直到连队尾都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才问巧儿,“姐姐是回庄子,还是去上官兄那儿?”
巧儿笑道:“我先回庄子上吧,看着他们进了宫,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等明日我再来找他。”
苏玉竹点了点头。
如今都平安回来了,真好。(。)
第八十八章 把酒(加更一)()
第二天一早,巧儿走后不过一盏茶的时候,丛是行就来了。
依旧是许多人跟着——有小厮,也有卫兵——依旧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不一样的,是丛是行身上的服色已经从锦袍变成了胸口绣着五条蟠龙、袖口绣着龙纹的锦袍。
与昨天在街上见过的一样意气风发。
苏玉竹觉得丛是行好像比临走的时候高了些、肤色也略微黑了些,只眼下的那点朱砂,依旧艳如烈火。
丛是行大咧咧地走到苏衷夫妻的墓前,拜过,将跟着的人打发出了很远,立时没了正型。
他对着苏玉竹嘿嘿一笑,指了指胸前的蟠龙,又扯着袖子定要苏玉竹看:“大妹妹,我这衣服是新做的,好不好看?好不好看?你说好不好看?”
苏玉竹见他到了此时还是这样的性格,心中虽然觉得好笑了,面上却淡淡的,后退一步,对着他丛是行深施一礼:“见过四殿下。”
丛是行却摆了摆手,还是扯着袖口,道:“大妹妹先说,我这衣服好不好看嘛?”
苏玉竹垂下了头,不说话。
丛是行看着她的样子,这才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小声道:“桃李的事情,是我没规矩了。她一个姑娘,我不好留她在身边,又不好随便打发了她。临走之前想着你这次至少能封个县主,有她在身边,对你也有好处。”
苏玉竹听说,眉毛轻挑,反问道:“原来四殿下也知道这事情没规矩?突然间成了忠义公,别人还没往我身边安眼线,殿下倒先塞了人进来。”
丛是行见她说话了,反而不怕了,双手一摊,笑道:“那正好,有她在,你就能搪塞那些塞眼线的人了。”
苏玉竹看他那一本正经却胡搅蛮缠的样子,一时无言。可她也清楚这是丛是行的好心,只好笑问:“殿下还是告诉我她的来历吧,不然就不算知根底了。”
丛是行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了些许的落寞:“这是我母妃身边嬷嬷的女儿,嬷嬷在母妃去世后,被遣散出了宫。我七岁那年的时候,她老家出了瘟疫,就和丈夫女儿来投奔我了。”
“原来如此。”苏玉竹眼神中还是闪过了差异。她本以为,桃李是詹家的什么人,却没想到是这等来历。
丛是行的落寞只有那几句的功夫,说完就重新绽放了笑容:“桃李聪慧而且话少,你留她在身边,用得上。”
苏玉竹沉吟一番,这才点点头:“好,那多谢四殿下了。”
丛是行见苏玉竹确实不生气了,立刻又扯着衣服笑问:“大妹妹你快说,我穿这身新衣服好看吗?”
苏玉竹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点点头:“嗯,好看。”
丛是行这才放下手,笑道:“父皇早就做好了的,昨儿回京就换上了,不过领口有些紧,还是连夜改了的。”
说着,他笑问:“大妹妹的忠义公礼服,可都准备好了?”
苏玉竹笑道:“都已经好了。”
丛是行哈哈大笑:“如今你我倒算是同朝为官了呢。”说着,他看了一眼墓碑前放的酒坛,“这场仗,打得如此痛快,妹妹当得起这爵位。”
苏玉竹微微一笑,语带关切:“我听人说,殿下受伤了”
丛是行眼神转向苏玉竹,指了指胸口:“护心镜挡了一下。”他不欲多说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更不愿让苏玉竹担心,只是轻松道,“上官子湛给了我伤药,我一见就知道是师父的,用了之后果然就好得快了。”
伤在心口苏玉竹的心猛地一跳。
虽然丛是行说得这样轻松,可是苏玉竹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儿。她自幼在军中长大,见多了伤兵、听多了战事,所以想也能想到当时的情势有多么危机。
丛是行见她面露忧色,抬手在她眼前一晃,笑道:“有护心镜的,只是破了个口子罢了。战场上的,有几个没几道伤口的?你是敢谋兵布局、抵御外敌的女杰,就莫要在这上面害怕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言语中,流淌着丛是行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谊。
苏玉竹因着方才的失神,所以没有留意丛是行的言外之意,只是皱了眉头,后怕地说:“这几个月我担心坏了,生怕自己出了坏主意,误了军机,等到你们大捷的消息传回来了,我才真的放了心。”
丛是行摇摇头:“你出的哪里是坏主意?”说着,他指着苏恕墓碑前那坛放了很久的杏林春,笑道,“你要是真害怕,还能早早就备好了酒?哈哈!快去取大碗来,我要同这个新晋的忠义公豪饮几碗!”
苏玉竹听说,笑道:“好,四殿下稍等。”
说着,她离开了片刻,再次回来,捧了几个小坛子过来,放在了地上,笑道:“我虽然不好饮酒,但今天的酒不同。四殿下既说我谋兵布局立了首功,那我也照着军中的样子,直接用坛子,同四殿下敬酒可好?”
丛是行一听,眼神都亮了起来,道:“这才对嘛!不过也用不了这么多坛子,上官如今新升了云骑将军,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苏玉竹早就想过上官子湛定是不得闲,但在京城之中,这是好事情。而且上官子湛虽然常常喜欢言语刻薄人,但性格有侠气,是个能与人结交的人,所以苏玉竹不担心,只是笑道:“这是好事情。”说着,将小酒坛并排放在了地上,“殿下每一坛都倒上吧。”
丛是行一笑,先开了酒坛,倒了一些在地上,当是敬苏恕与孟氏,再依着苏玉竹的话,每坛都倒上了。不过因为不懂苏玉竹要做什么,每坛倒得都不多。
倒罢,丛是行先捧了一坛,笑道:“来,恭祝苏大小姐芳诞。”
苏玉竹也捧着一坛,道了声“多谢”后,饮了一口,又道:“恭喜大军得胜归朝。”说罢,一饮而尽。
丛是行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说话,苏玉竹紧接着道:“恭喜殿下转危为安。”
再捧起一坛,又饮了下去。
“恭喜殿下以军功封王。”第三饮。
三饮过后,苏玉竹脸颊略微有些红晕,面前的丛是行颇为震惊地看着她,忽而笑得畅快。
“和师娘那时候一个样子。”丛是行笑道,“不过师娘可比大妹妹有酒力。好,多谢大妹妹!”说罢,他一仰头,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
苏玉竹看着他的样子,真诚道:“四殿下,以后这些称呼,还是改了吧。”(。)
第八十九章 三件事(加更二)()
君臣尊卑,本就要注意,以前丛是行无官无爵,还能混个布衣之人不拘小节,可是如今他既然封了王,那万事就要注意才好。
丛是行正要倒酒的手微微一停顿,又给自己满了一小坛,才道:“连在二哥面前我都依礼而说了,所以在大妹妹这儿,就别再拘束着我了吧。”
苏玉竹不答,只是低着头,看着坛中的酒。
清澈透明,一如这酒的味道一般,那么让人觉得霸道却舒服。
据海关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看起来洒脱的男孩子,心中装了太多的事情。
丛是行难得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三件事情,关系到大妹妹,一件很坏,一件并不很好,另一件不知道是好是坏,大妹妹要先听哪一件?”
苏玉竹扑哧一声笑了:“左右三件事都不好,也都要听,四哥哥就说罢。”
丛是行听见她称呼变了,愣了一下,笑意不免更深了,他清了清嗓子,道:“第一个,这次抓到的刺客同战俘,即日解回北鹘。”
苏玉竹不过微微一愣,就低下了头,道:“赢都赢了,总要做出些姿态。不过放虎归山,终究不是好事情。”
丛是行点头道:“是,朝中也有人反对,只不过父皇心意已决,况且大胜之时,几个败军之人,又有谁会在意呢?”
苏玉竹叹了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靳梓川的样子。
她的确很介意靳梓川这个人,此人虽然刚愎自用,但所思所想,却狠辣果决。
只可惜,现在的她却不能斩草除根。
不过走就走了,既然能拿住此人第一次,苏玉竹就不怕再拿他第二次。是以,她笑道:“第一件算不上很坏,第二件是什么?”
丛是行继续说道:“第二个,父皇要重用上官子湛。你也知道他在京中无根基,有的只是那个姐姐。所以如果有人来打听他们姐弟的事情,不拘什么都可以先和我说。尤其是巧儿姑娘,”他微顿,道,“这时候找上门的,未必好心,更未必良配。”
苏玉竹知道丛是行此言并无对巧儿的看低,也不觉得丛是行同自己说这些有何不妥,是以笑道:“是,殿下放心,我替兄长姐姐,谢过殿下。”
丛是行看着苏玉竹全无异样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尤其是上官子湛,不管有多少人来问你他的事情,你都要装不知道,可明白?”
苏玉竹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问道:“上官兄的事情,来问我做什么?”
丛是行看着她的样子,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摆手道:“这不是因为你们熟嘛,你记得就好。”
原来是这样,苏玉竹完全没有想其它,笑道:“四殿下放心,其实只看这次的事情也知道陛下是在给太子预备可用的人呢,如今外患已定,朝廷只怕会有一番大动作,我只希望上官将军能在朝中站稳。”
苏玉竹这句话是结合着前世的事情有感而发。
前世,终昭明帝一朝,这位病弱皇帝最想做的,其实就是削权地方、集权中央这件事情,甚至父亲和母亲说话的时候,也曾流露出了这个意思。
只可惜随着苏恕被杀、行刺风波与北疆来侵连续几件大事儿,天下有了乱象,朝廷不得已只好再次加强地方军力,最终让各道府兵力有了新的增加。
至昭明帝末期的时候,各道府军早已经可以和朝廷抗衡了。
至贤庆朝的时候,旧王之乱爆发,天下有六个道府支持兴原郡王,这才让雍朝的颓势更明显了。
而今生,北疆事情已定,那么这削权地方的事情,昭明帝自然可以继续下去了。
不过这话听在丛是行耳朵里,便不太好了。
他抱着小坛子,严肃道:“第二次了,这些揣测君心的话,以后不要说。还有,你要记得,”丛是行一板一眼地说,“吾皇万岁。”
苏玉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知道自己失言:“是,记得了。不过也只是当着四哥哥才胡说的。”
就和方才丛是行说,在她面前才能放松些一样。
丛是行挠挠头,拿她没办法,只得故意板着脸,道:“第三件事情”
苏玉竹忙也正襟危坐,听他说。
“陛下虽然封了你三叔博阳侯的爵位,但是年后他依旧还要回边关做他的守将,京中的侯府,依旧是你二叔住着。不知道这事情,算好算坏?”
丛是行说到此时,就有些试探的意思了:“你莫要怪我多事,到底是一家人,你又有了爵位,若被御史参一本说位高不认亲族,可就是大事了。”
苏玉竹知他是担心自己,道:“三叔袭爵自然是好消息,当喝一杯才是。”说着,她抱着酒坛,再喝了一口。
丛是行玩味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大妹妹当真很不喜欢你二叔。”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苏玉竹摇摇头,只是道:“无所谓我喜欢不喜欢他,只是我们家出过没带过兵的侯爷,以至于家道中落了两代,到我祖父才略好些,所以三叔上过战场,立过战功,更合适。”
丛是行撇了撇嘴,笑道:“那还是不喜欢。”
苏玉竹不打算对丛是行瞒着自己对苏衷的情绪,可也不能告诉他,苏衷做的腌臜事儿。
件件都是满门抄斩的罪行,她、几位叔叔、许多堂兄弟、堂姐妹,包括自己,凭什么给苏衷夫妻陪葬?
就算苏衷要死,也得死得远一些,不能祸害了他们。
于是,她点点头:“嗯,我小时候在西疆的时候,和三叔比较亲。”
丛是行甚少见她这小女儿撒娇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可爱,就喝了一口酒,笑问:“父皇封你爵位的旨意传下来,大妹妹是怎么想的?”
苏玉竹笑道:“哪里还能想到什么呢?还以为传错了诏令呢,傻乎乎地跪着,都忘了接旨。”
丛是行听说,不由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当时我在军帐之中,众将士的脸都呆了。不过依我看,这就是好事儿,妹妹当得起这爵位。”
苏玉竹听他如此说,心中也觉得无比畅快,她捧着酒坛,对丛是行笑道:“如此看来,当真都是很好的事情,当浮一大白!”
说罢,一仰头,将剩下的酒都喝了下去。
丛是行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起了豪情,将酒坛里的酒一饮而尽。
人生在世,若时时都能如此快乐,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情,真是很好。他想着,又看了苏玉竹一眼。
若她以后都会这么快乐,那就更好了。(。)
第九十章 全新(加更三)()
昭明十年,元月初一,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天地变化。
昭明帝于天坛祭天之后,便是封赏大典。
苏玉竹如今成了一等的公卿,宫中依着礼制赐下了各种冠冕服侍,虽说苏玉竹是个丫头,但这等官服的礼制自开国而立,各类花色也不可能改,只不过照着苏玉竹的身形,做得合身罢了。
至于苏玉竹还在孝中这样的家事,在这等祭天、封爵的国之大事面前,也只能靠后了。
麒麟纹饰的礼服加身,苏玉竹就这么站在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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