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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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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极度干燥,气温又反常,导致尸体并没有高度腐烂,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五官。他生着一双三角眼,鼻子短且塌,嘴唇较薄,单看面貌像是个不好惹的刻薄人物。胡三的脸越拉越长,他颤抖的往嘴里塞了一把烟草,含糊不清地道:“哪有什么考古队,全是借口。这群人多半是来找玉的。”
路叔深吸口气补充道:“这人早年间曾经和胡三一起共事,他最爱在敌人背后下阴招,一手弹石子的功夫出神入化,经常能把别人的太阳穴打烂。像蛇头这样的人都能死在沙漠里,可见前方的路有多不好走。”
我不禁胆寒,若此人真像路叔讲的那样厉害,那他横尸沙海里对我们来说是最坏的结果。我们中也就是胡三和路叔还有王震比较有战斗力,但跟一只全副武装的假考古队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路叔继续刨沙,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胡三则抓住胜子问一些考古队的细节。但胜子好像惊吓过度,无论问什么他都惊慌的摇着头,气的胡三只能干骂。
一只惨白弯曲好似鸡爪的手被路叔刨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正欲抓住尸体的手腕把他抓出来,却有一个黑影像闪电般刷地闪过去,抢先握住尸体的手腕,跪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但却流不出眼泪。
胜子发疯般把厚厚的黄沙拨开,眼前的景象让我忍不住倒退几步,倒吸一口凉气。王震一句粗话脱口而出,惊异道:“他的头呢?”
我望着眼前这具无头男尸,忽地想起那天夜里胜子颤抖着声音讲给我他经历的什么。我凝神细看,果然在脖颈处有一些晶莹剔透,泛着红色的玉石碎片。无数个问号从我脑中冒出来,胜子他哥的尸体怎么会跑到这儿来?难不成有人在说谎?
王霖朔碰一碰我的肩,用眼神询问我。我不解地摇摇头,走上前去蹲下来,略带威胁的瞥一脸惊慌失措的胜子,装作安慰他的样子拍着肩低声威胁道:“你不会是说谎了吧,你哥的尸体不是在沙漠中部吗?”
他拼命摇头,忽地站起来,尖声叫道:“我没有说谎!我的确是在那里看见了他,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喊完之后忽地直挺挺的倒下,悲戚又惊慌的望着他哥的尸体。我心道这孩子肯定是被吓的精神几近崩溃,一个生长在小村里的人哪听说过这种诡异事情?其他人不解的望望我再望望胜子,张思远皱眉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虽答应过胜子要保守秘密,可此时不说也瞒不过大家。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心道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对不住了兄弟,便把那天夜里他讲给我的事情尽数倾泻。
胡三听完后点点头道:“你冤枉人家了,这尸体是我那个同事背过来的。”
我诧异的啊一声,他瞥一眼眼泪挂在腮边的胜子继续道:“他的头不见了,脖颈处也有玉石,这套方法我再熟悉不过了,他期望通过玉让人暂时复活。”
王霖朔骂一句脏话,无比惊异地道:“真的能复活?”
胡三嗯一声:“可以是可以,但是步骤很麻烦,而且也只能让他苏醒一天一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带着他往沙漠深处走,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复活他,也不知道他身上的玉从那里来的。但我只知道一点,他还没成功就已经死了。你们在附近找一找,也许能找到胜子他哥的头颅。”
张思远瞥一眼尸体断颈上的玉石碎片,拉着脸问道:“这不会就是咱们要找的玉吧?”
路叔和胡三齐齐摇头:“绝对不可能。”
第四十四章 黄沙之下()
我瞥一眼那在太阳底下闪着微微红光的碎玉,皱着眉道:“我怎么看不出不同?”
胡三低垂着眼皮道:“咱们要找的玉根本切不碎。”
我诧异的看向他,王震前跨几步把抱着头蹲在地上的胜子使劲拉起来,半是安慰半是同情地劝道:“人死不能复生,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难过也没什么用。我帮你找找他的头,拼好了就地埋下,我会在清明节给他烧纸的。”
胜子虽眼睛红肿,表情有些木然,但看上去并没有完全崩溃。也许是之前看过无头尸体,也许是对噩耗产生了些免疫,他默默的蹲下来在沙里翻找。
我虽对胜子心存嫌隙,但见他悲痛到几乎麻木的样子还是心中一颤,拍拍他的肩膀。王震满头大汗,脸被晒得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抽出一根烟递给胜子,叹道:“按理说这么大的一个人头应该好找,怎么我找遍了都没看到?”
胜子轻轻推开他的烟,长叹一口气,把尸体搬到一边,挖出一个半米多深的坑,庄重而肃穆的把尸体放进去,看都没看一眼,就开始奋力的填沙。很快沙原上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平坦。胜子擦着汗,淡淡地道:“继续走吧。”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不知走了多少公里后,张思远忽地回过头去,一脸严肃的冲着几乎看不清的黄沙鞠了一躬。我头皮发麻,似乎有条满载着悲壮情绪的河流在心中激荡翻涌,虽是如贴着火球般炙热的正午时分,但脑中却自动出现了在秋风之下,我们背对着金色夕阳和黄沙无可奈何远去的样子。
张思远似乎忘了昨晚他的一脸狐疑,一直和胜子并肩前行并不断的找话跟他聊,试图让他从悲痛和麻木中苏醒过来。我本也想上前和胜子胡扯几句,可却不知该说什么,又怕说错话触犯雷区,索性闭嘴默默走路。
虽说已经进入了十月份,可沙漠里的白天仍是酷热难耐。我的汗水直往眼睛嘴巴里流,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的活像熟透的虾色。我瞥一眼那几个皮肤粗糙,满是伤口,黑的可以和非洲人民一拼的人,不由得啧一声,暗暗发愁:回去的时候检票人员不会以人证不一致拒绝我们上车吧?
正当我被自己的念头逗的咧开嘴角时,忽听张思远怪叫一声。我心一沉,猛地抬起头,见他诧异的指着前方金黄色沙地上的一缕黑色:“沙里好像埋着个人。”
路叔眯起眼睛细看,沉下脸来:“那好像是一缕头发……沙堆里应该埋着个死人。招子放亮点,枪和匕首都拿出来,咱们过去看看。”
一行人忐忑不安的接近那缕板结的头发。发质又硬又卷,单看长度也许沙下会是个女人。王震的脸上没一丝畏惧,要过铲子小心地铲了几铲,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新疆男人大睁着眼睛盯着我们。
胜子猛地跨出来,身子无力的一歪瘫坐在人头前。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默不作声的凝视着人头。王震叹一口气,不忍地拍拍他的肩,合上了死人的双眼。
我瞥一眼他的断颈处,干涸发黑的大片血迹极力掩盖着黑色的伤口,微有些腐烂的肉变了颜色散发出臭味,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肉跳。我初步推断他的头应该是在死后被什么利器砍下来的,但为什么断颈处却没有碎玉石呢?
众人都不愿再探讨细看,路叔问胜子要不要先深埋起来,等到回去时把它带回去和身子埋在一起。胜子瞥一眼人头,五官拧到一起,摇了摇头,低声道:“就地埋了吧,带着走路也太渗人了。”
我暗舒一口气,实在不愿意在大热天里带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长途跋涉。胜子欲把人头放回原来的坑里,我决定把坑挖的深一些,不能让这位苦命的人被响尾蛇或者什么动物啃了。但当我下了几铲子后,我却感觉到不对劲。
沙堆下好像盖着一层薄薄的板子,在我的大力下,板子似乎出现了个破口,无数的沙子开始缓缓向下漏。
我大惊,阴森黑暗的无底洞瞬间浮现在眼前,惊恐的望着不断往下滑的漫漫黄沙,猛地跳起来大叫道:“这下面也有个无底洞!”
张思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抢上前只瞥了一眼就瞪起眼睛,刷地把匕首拔出来,后退几步惊道:“难不成底下是一个巨大的空腔?怎么这里也有洞!”
路叔和胡三皆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他在说什么。我粗略描述了一下那天我们打水时看到的那个无底黑洞的样子,胡三想都没想,抢过铲子道:“挖一铲子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省的在这里费口水。”
周围的黄沙被铲走后,一个冒着微微白气的,约有三五厘米的一个黑洞露了出来。胡三眯起眼睛瞥一眼里面,面色变的十分奇怪。他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转过头道:“这里面好像有一栋楼房。”
王震瞪大眼睛,啊一声挤到前面。胡三挖走更多的黄沙,敲碎盖在黑暗上的板子,打起手电往里面照。在狼眼的强光之下,我见到了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我见过最诡异的景象,在荒无人烟的大沙漠腹地,茫茫沙海下竟然有一个足有四五个足球场大的区域,而在这个黑暗的鬼蜮里,竟然伫立着一栋三层小楼房。
张思远一句粗话脱口而出,王霖朔擦着额上的汗,惨白着脸望向小楼,嘴唇颤抖好久才挤出一句话来:“这不会是某个怪物的家吧?”
若在平时他这一句话多半会让我笑出来,但现在我精神极度紧绷,眼前不由自主出现了那双如灯泡般黄色的眼睛,甚至开始思考起要不要把唯一的雷管丢进去。正当我脑中如毛线球般乱的找不到头绪时,忽听张思远的声音很奇怪。
他低声道:“我怎么看不到楼门和窗户?”
我瞥一眼通体灰黑的小楼道:“人家要窗户干什么?至于楼门,你绕到对面再去看看,没准会有新发现。”
张思远摇摇头:“我刚才已经看过了,那一边和这边一样,全都是灰黑的砖块,根本没有能让人进去的口。这栋楼肯定不是建给人的,也许是为了用来藏什么东西。”
一提到藏什么东西,胡三和路叔的眼睛齐齐亮了一下,路叔上前一步,抓着手电往里面来回扫射,龇牙咧嘴,不断的挠头,活像只猴子。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心痒痒了,在考虑要不要下去。我抓住犹豫不定的他,沉声道:“雷管还有一根,弹夹还有三个,时间还有两天半,你自己决定吧。”
路叔咬着牙,眼睛眨都不眨地紧盯着楼房,好半天才叹一口气,转头背起包欲往前走。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胆量,像我遇见这种地方都是绕着走,绝对不可能进去送死。因各种原因众人放弃了想要深探的想法,加快脚步往前走。
胜子脸色如金纸般,不解地瞥一眼路叔和胡三,心有余悸地道:“这两个人是不是疯了,为什么铁了心要往危险的地方钻?如果你们真的要爬下去,那我绝对会扭头就走,反正做向导的钱也给我姐了。”
我被他这种小市民心态逗的冷笑一声,张思远道:“如果他们决心要去的话,我会和你一起扭头就走。不过见到你姐之后钱要折回一部分,因为你没完成任务。”
也许是地下的小楼带来的震惊冲散了悲痛,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胜子的精神状态开始有所恢复,不再总沉着脸不说话了。我虽仍不知他为什么要装昏并做出我不能理解的事,但却还是升起同情,心道这孩子和我们走一趟后,没准性格都会大变。
我们一路走一路找草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却丝毫没看见它的踪影。我想起之前误服毒草的事情,无边无际的烦躁在心中弥漫,头也隐隐的疼起来,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胸口,丝毫不敢想起病发时的痛苦。正当我忧心烦躁时,忽听身边传来几声齐刷刷的拉枪栓的声音。抬头一看,吓的我连呼吸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扭头就跑。
第四十五章 又见巨鸟()
一只通体灰黑,有着无比坚硬硕大,弯曲的鸟喙巨鸟正瞪着眼睛,扑腾着正把我扇个半死的巨大翅膀盘旋在半空中。它见我转头飞奔,怪叫一声猛地扎下来,带起一阵腥风和雨点般的黄沙。
子弹声在我脚后跟密集的炸响,我大脑一片空白,只顾没命的往前冲。突然后颈一凉,剧痛随即炸开,热热的东西流进了我的衣领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的头皮忽然一紧,紧接着巨鸟的指甲扎进了我的肉里,一股极其蛮横的力量把我硬生生提了起来。
那一瞬间,身后的子弹声和叫声,还有匕首的破空声统统钻不进我的脑子里,我拼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并不顾巨鸟把手啄烂的危险,不顾一切的伸到头顶去扣去掰它的脚爪。也不知是我的力气太大还是它没抓稳,在我拼了老命般的一番挣扎后,我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慌乱的爬起来猛冲,一把匕首忽地擦着我的肩头直冲巨鸟的心脏而去,巨鸟的瞳孔急剧收缩,急闪身躲避,但匕首还是深深的扎进了它的翅膀根部,又腥又臭的血喷涌出来,我的眼前一片血幕。
被胡三的匕首击中之后,巨鸟追击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因为翅膀受伤控制不好方向,俯冲下来时差一点摔个嘴啃泥。赤手空拳的胡三闪电般闪到我面前,大喊道:“把匕首给我,往楼那跑!”
此刻我来不及细思,把匕首塞到他的手里不顾一切的猛冲。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随即一个白影飞快的超过了我,他慌乱的大叫道:“这家伙不是在夜里出没的吗?”
我顾不上瞥张思远,也顾不上搭理他,只顾拿出所有的力气飞奔,巨鸟的翅膀几次从我头顶掠过,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怪叫还有枪声。
也不知冲刺了多少个百米之后,那个平时我避之不及的洞终于清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并向我露出诡异的笑。我顾不上胆寒也顾不得细思,躲开巨鸟尖利的喙和子弹,冲到洞边,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
跳下去那一刹那我的心在不安的颤抖,脑中浮现出无数个可怖的画面,瑟瑟发抖地祈祷不要落进怪物巢穴或是被尖钉穿成串。然而等到真正落地时,除了屁股和大腿被摔的生疼之外,也没受到什么别的苦。
王震和王霖朔还有胜子都紧跟着我跳了下来,路叔和胡三的脚步声又沉重又急促,他们匆匆赶来,后面紧跟着黄色眼睛的巨鸟。胡三又狠又准的冲着巨鸟伸来的尖喙给了一脚后急忙跳下坑底,它被他踹倒在地,血从鸟喙上涌出来,我听到骨头开裂的声音。巨鸟痛苦的怒吼一声,带起一阵腥风向路叔恶狠狠的扑来。
路叔的反应也是快的可以,他还没等王震扳动扳机时就纵身跳进坑里,翻滚到一边的黑暗里警惕的望着巨鸟。我抚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喘着粗气。胜子丝毫不敢看在外面盘旋的巨鸟,吓的面无血色,紧紧的抓着王霖朔的胳膊一动也不敢动。
我本以为巨鸟会扑下来把我们啄烂,可它似乎忌惮这里,只是恶狠狠的蹲在洞边望着我们,却不敢扑下来。我心道这是要守株待兔啊,这家伙肯定是饿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几个能填饱肚子的活人,但却让他们跑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不甘心。
张思远只要暂时脱离危险就恢复了平日没个正行的样子,开始无边无际的扯一些废话。他如牛般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道:“沙漠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鸟?要是拿来烤的话得用多少根竹签啊。”
王霖朔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别在这儿瞎说了,你眼睛好使,赶紧拿手电照照四周有没有什么怪物。”
我借着他的手电光四处打量一圈,除了那栋诡异的小楼之外,别的什么都没看到。视野所及之处,除了灰尘就是黄沙。王霖朔询问对面的路叔和胡三他们那边的情况,得到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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