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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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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到水这个字,喉咙里的火就开始猛烈的燃烧,扁桃体和几千万个细胞神经线一起剧烈的抗议。这剧痛使我神志不清,明明知道不会有什么期待,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就咱俩去?”
他点点头,咳嗽着道:“他俩不去。二朔说如果能找到四面高,中间低的地方,就有很大可能找到水源。反正时间还早,去试试吧。”
我一听他的声音才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渴望水,他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又咳嗽又清嗓子许久才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堪比被人踩了一脚的留声机。我又不忍又好笑,边走边问道:“你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我们都一样渴着,我也没有这么难受啊?”
他紧闭嘴唇,挥动手里的笔:我平时爱喝水,一会儿不喝就觉得嗓子冒烟。
我俩再没交谈,只顾默默地走路。大概向东走了半个小时后,张思远忽然停下来,拿出一把铲子给我,示意我挖挖看。我们蹲在沙边,奋力挥动手臂,直到在零下的气温里冒出汗来,却也没发现一粒湿沙子。
我绝望又疲惫,把铲子往兜里一揣,丧气地拍拍仍在劳作的张思远,示意我们打道回府。他耷拉着眼睛,一脸不甘心,皱着眉站起来四处张望。
我极目远眺,仍是没找到王霖朔说的那种地形。张思远无声的叹一口气,气冲冲地扭头就走。我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不断地发愁,心道这可怎么办呢?正当我愁眉不展,双腿酸麻之时,他忽地停了下来,猛地抬起头望着远方。
我不耐烦地想又搞什么幺蛾子,抬起头随意一瞥,却一下子呆若木鸡,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
在我的视野尽头,沙丘隆起小山包,包围着中间那一处洼地。清冷的月光照在它们身上,它们披着薄纱,对我发出诱人的邀请。
第三十八章 沙漠底下的黑洞()
张思远爆发出一声疯狂的大笑,拔腿飞奔,和方才那个走两步就要歇息一下的他判若两人。他激动的忘乎所以,使出了飞毛腿绝技,速度快的我几乎追不上,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黑影在我前面疾步飞奔。
我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追上他时,发现他已经举着铲子开挖了,沙粒甚至挥到了我脸上。我望着他蹲在沙丘中汗流浃背的样子,赶紧越过沙丘蹲下来帮他。老王的话果然没错,在奋战二十多分钟后,沙子已经变得潮湿起来,摸着湿淋淋的,有一点在海边的感觉。张思远的眼睛放着光,不住口的夸赞王霖朔,完全忘了自己嗓子发炎不应多说话。
十几分钟后,一股略微浑浊发黄的水从沙堆里涌了出来。我和张思远狂喜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存活的希望。我拦住他拿出的过滤吸管,撇去黄水,继续深挖。
沙坑里的水逐渐变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澈,最后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这次我再按耐不住疯狂的张思远,他胡乱把吸管往水坑里一插,屏住呼吸不顾一切的吸起来,转眼间,坑里就干涸到了极点,一滴水也没有了。
我看着他狂饮时嘴里越来越苦,抓住铲子疯狂的超速挖起来,短短几分钟后,原本微不足道的水坑已经扩大到能装下一个人头,坑里的积水最少也有六七百毫升。
我俩头挨着头,脸上绽发出吸毒者才会有的极度癫狂的表情,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汲取着并不甘甜的清水。我直感觉口腔里的每一个干枯的细胞都活过来了,舌尖上快要枯死的味蕾被水浸过后开始愉悦地起舞,带点寒意的水流过我的咽喉,一直钻进肚里,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怎么回事,我不由自主的狠狠打了个寒战。
喝光后又挖,挖出来再喝……也不知这两步重复了多少次之后,直到我的铲子再也挖不出想要的清泉后,我俩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瞪着泛红的眼睛对视一眼,摸着鼓胀的肚子爆发出一阵狂笑。
张思远咂咂嘴,意犹未尽地道:“我觉得我们只是把这一块挖空了,也许那一边还有很多资源。”
我听他的说话的声音不那么沙哑了,点点头笑道:“你不会是鱼变的吧,喝饱水和缺水时完全是两个人啊。”
他哈哈一笑,指指挂在脖子上的一大串水壶,努努嘴道:“继续,宁可这一晚不睡觉我也要把所有的水壶装满。”
我笑道:“你有军大衣我有袍子,累了不如就地躺下,醒来继续挖。”
我们往前走了几百米,又蹲下重复刚才的动作。这里的地下水比刚才我们试验的地方要多很多,而且水也很清澈,不像那边的微微发黄。我们再次尽情痛饮,又灌满了两个水壶,这下才把积累多年的水尽数吸干。
张思远实在是太过贪心,尽管两只胳膊都有些发颤却仍不愿打道回府。我腿也蹲麻了手也酸了,几次劝说他回去睡觉,可他都眼睛发着光道:“再挖几铲子,最后一处。”
我拗不过他,只好打着哈欠跟他走到角落里,背靠着沙丘坐下来摸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道:“我不动手了,期待你的表演。”
他瞪了我一眼,抓住铲子又开始挖,我本不愿再起身卖力,可见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动作也缓慢下来,不由得于心不忍,拿起铲子又开始帮忙。但这次的情况却不容乐观,我俩一直挖了二十多分钟都没看到有水冒出,甚至连潮湿的沙子都没瞥见。
张思远叹一口气,不死心地望着沙坑,无奈地道:“我再下最后一铲子,要是还没有水的话咱们就回去睡觉。”
他双手握紧铲子,双眼圆瞪,咬紧牙关,把铲子伸进沙堆里,使出浑身力气挖了一大铲。然而事实是让人失望的,那一大铲黄沙干燥的像是北方的天气。我叹一口气,正欲拉张思远回去,却见他双眼直直盯着坑底,表情十分惊异。
我心道值得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也只有坑底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我探过头,眼前的奇景却把调侃的话硬生生的挤回肚里。
本覆盖着干燥青黑的地面的无尽黄沙被铲到一边,露出满是裂纹的大地和正中心的那个约有两个巴掌大的黑洞。寒气不断地从里面探出来,细小的石块和沙粒零星的顺着裂纹滚落下去,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张思远目瞪口呆,抓着铲子试探着轻拍了下满是裂纹的地面。石块们惊得跳起来,裂纹转瞬变成裂缝,一大块地皮连呻吟都没呻吟一声,直直冲着深渊坠去,我侧耳细听却听不到落地的声响。他倒吸一口凉气,望着那个转眼间面积就扩大了好几倍的黑洞,喃喃地道:“我本以为这只是个动物的巢穴,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大的洞……”
我瞪了他一眼,斥道:“你胆子真大,动物的巢穴你也敢惊扰?”
他不理会我,后退几步,拿出手电往里面照。我警惕地凑过去,什么都还没看到时就被张思远的惊呼声吓了一跳。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抚着胸口,怒道:“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莫不是里面有个怪物?”
他惊慌地摇摇头,脸在手电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诡异。他惊魂未定地道:“洞里面有数不清的骷髅,我清楚看到一只肥胖的蛆从某个人的眼窝里爬了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强装镇定的拿过手电,忐忑地向里看。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面而来,挂在洞壁上数不清的骷髅头和白骨映入眼帘。我忍住呕吐的欲望,强忍着移开手电,想探明这个洞究竟有多深。
可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无论我怎么伸长手臂把手电往里塞都看不到洞底,反倒有许多亮晶晶的东西在我的视野尽头闪了几下。我捏着鼻子直起身子,张思远一脸惊恐,颤声道:“我说的没错吧,洞壁上怎么会悬挂着那么多骷髅?”
我却忽地想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我不理会他的问题,沉声问道:“我记得胡三说过,他买的这款狼眼拳师24W…168R质量过硬,一般是特种部队和警务人员用的。你还记得这一款的照射距离是多少米吗?”
他皱着眉,回忆道:“我记得胡三好像说过,最远能到一千米……”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地住了口,脸色刷地白了,惊恐地瞥一眼洞又看看我。我的两腿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牙齿打了好半天架后才憋出一句话来:“这……这不会是个无底洞吧?”
张思远拿着手电照向远方,惨白的光柱有力的打出去,不是手电的问题。他流着虚汗瞥了我一眼,又咬着牙照向洞里,结果依旧照不到洞底。
他颤抖着声线道:“会不会是咱们眼睛的问题?明明能照到洞底但是超过了咱们的视野范围,所以看不到。”
我强迫自己去相信他的话,但内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就算再远也不会看不见的,顶多只是看到一个模糊影子……我又想起洞壁上的累累白骨和那股让人反胃的尸臭,寒意顺着脊椎一路上行。我战战兢兢地又向洞里望了一眼,一双巨大的黄色眼睛正在洞深处静静凝视着我们。
那一瞬间我的鸡皮疙瘩全部起义,所有的寒毛全部乍起,一片空白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跑!我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抓住仍在张望的张思远,拽着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直到沙丘们被我们远远的甩在身后,也没有什么怪物追上来时我才喘一口气,扶着仍狂跳不止的心,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思远脸色煞白,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水壶道:“幸亏这玩意没丢,不然我死也要回去再打一壶。你看到了什么,这么惊慌?”
我攥紧手里的手电,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洞的深处有一双巨大的黄色眼睛,我分不清究竟是属于什么生物的。”
第三十九章 见鬼()
张思远一怔,惊恐地飞快回头望望,见视线内除了我之外再没活物才略微喘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道:“我就知道你突然冲这么快肯定没好事。那个无底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双黄色眼睛像是属于某种爬行动物的。”
我打了个冷战,再不愿回想挂在洞壁上的累累白骨和那双灯泡般亮的刺眼的黄色大眼,一叠声的催促他赶紧回去。张思远不舍的回头瞥了眼已经淹没在茫茫夜色中的沙丘,叹一口气,加快脚步跟上我。
当我们回到营地时,沉睡的帐篷们前亮起一点孤独又微弱的火光。我凑上去,发现是守夜的王霖朔在抽烟,便诧异道:“你不是不爱抽烟的吗,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他打量着汗把头发都打湿了的我们,笑道:“王震塞给我的,我觉得坐在这儿守夜也挺没意思的,就点上解闷。你们没打到水吧?”
张思远的脸上绽出得意的神情,抓起水壶一步跨到他面前,拧开盖子挑着眉毛道:“你看看这是什么?馋不馋?”
王霖朔的眼睛刷地亮了起来,一把抢过水壶仰脖就灌。张思远假装心疼地道:“喝一口就得替我守一次夜。”
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拧紧盖子道:“水质不错,挺甜。你们从哪儿打的?”
我和张思远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我叹一口气道:“我们走了很久之后果然找到了你说的那种盆地,深挖发现地下水果然不少。但我们同时也发现了一个令人惊骇的事情。”
我把无底洞里的一切仔细描述给他听,他越听眉头拧的越紧,当听到黄色巨眼时不由得担忧的盯着我。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碾了几碾,沉声道:“我倒觉得洞里那些发光的东西可能是玉石。”
玉石?那片埋满残玉的沙地又出现在我脑中。我回忆起胡三讲的故事,心里更加忐忑,残玉上写的出字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直到躺下,我的脑中都一直在不断地冒出新的问号。我想起某天半夜时路叔和胡三都钻进我帐篷里来企图套话的情景,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手脚和已经显露出腹肌的肚子,心里纳闷,总控制人不会在骗人吧,我怎么丝毫没觉得我获得了什么超能力呢?
我和张思远冒着生命危险打来的几壶水把大家从脱水中挽救回来,虽肚中仍是空空如也,但至少不再干渴了。这一天我们顶着烈日继续行军,也许是快接近沙漠腹地的缘故,大家的行进速度都有所加快,当太阳落山时,胜子信誓旦旦地道我们已经进入了沙漠腹地。
王震打量着望不到头的茫茫黄沙道:“这就是沙漠腹地?和一路上所见的没什么不同。”
胜子却显得有些担忧:“老板你打起精神来,据说这里有很多能轻松要人命的东西。”
王震不屑地哼一声道:“这一路上遇见的要命的东西还少吗,我那一次不是全身而退?你不用畏手畏脚的,有我们在,能保你活着回去。”
这一次的守夜值班表有所变动,张思远提出建议要在夜最深的时候值班,而且还坚持要和我的值班时间挨在一起。王震嘲笑他心里有鬼,肯定要去做什么坏事,而我只是以为他打算再和我一起去寻找水源。
胡三把我俩安排到了前两班,因为我昨晚耗费的体力太多,今天一整天都昏昏欲睡,使不出力气。我打个哈欠道:“我先去睡了,到时候叫我。”
正做美梦时,大腿忽地被人猛烈的拍打。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张思远的大脸凑过来,催促道:“快点儿起来,我困得要死。”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道:“你不打算去打水吗……不打算的话干嘛特意要求换班?”
他狡黠一笑道:“我发现如果你要是值最后一班的话,通常都是我醒了你还在呼呼大睡。这样对大家不太公平,我决心杜绝有人替你值班的现象。”
我又好气又好笑,睡意也消了许多,无奈的在他背上拍了一掌骂道:“我哪次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才旷班?谁叫我这一路上比较倒霉,老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值班时正值午夜,气温下降到最低点,虽没有刺骨的寒风却感觉皮肤都要被冻裂了。我裹紧袍子,瑟瑟缩缩地窝在帐篷脚底下,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不断打量着四周。沙漠里的夜晚安静的让人害怕,没有鸟鸣虫吟,也没有风声,如死亡般的寂静紧紧包裹着这一片黄色的荒漠。
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的困意也泛上来,开始不断地打哈欠,掐自己也阻不住上下眼皮打架。为不让自己睡着,只好不停转动眼珠脖子四处看,总算明白了几乎不抽烟的二朔为什么要叼根烟。
正当我差一点就坚持不住,陷入梦境中时,忽听耳边传来拉枪栓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睛,一个打挺急跃起来,袍子滑落在地,刺骨的空气包围了我。我什么都顾不得,慌乱的四处环顾,可却连个蚂蚁都没看到。我心道肯定是自己困的出现幻觉了,嘲笑自己一声后捡起袍子裹紧,在空地上踱起步来。
来来回回走了十几次后,我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清新了一点,像是有一丝清风吹进闷热的房间里。我拍打着自己酸软的腿,正欲重新坐下,忽听在我脚边的沙堆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蛇爬动的声音。
我一句粗话破口而出,擦擦冷汗找出手杖来,另一只手紧握着手枪,瞄准之后拿手杖一阵乱捅乱拍。可无论我怎么往下插手杖,都没有蛇露出头来。我心道不会是钻到沙堆深处去了?试着用脚狠狠跺了几下,沙粒都被我踩扁了,响尾蛇却依旧没有露面。
我心里有点发毛,心道这一次肯定不是幻觉,如果它游到某个沉睡的人的帐篷里,冲着脖子咬一口……我越想越后怕,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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