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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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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路叔像是受了惊的兔子般忽地跳起来,脸上的表情异常可怖。他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人,身体僵直,失声叫道:“你……你怎么会是他的人?他不是死了吗?”
那人虽被死死的压在地上,但在气势上他完全占了上风。此刻他眯着眼睛,气定神闲地盯着天空,连看都不看慌乱的路叔一眼。路叔脸色惨白,汗顺着脸颊滴下来,手足无措的跺着脚。我见他这副模样,油然生起的担忧中夹杂了一丝好奇,走过去欲安慰他,却听他颤声道:“他现在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吧?”
对方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路叔大骂一声,粗暴地拉起压在他身上的张思远,对那人又气又急地道:“你趁早给我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拍拍屁股,拽起他的同伴,扬长而去。
张思远和王震咬着牙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带着惊讶,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不甘。路叔踢了一脚沙子,没好气的道:“别看了,我也不想把他们放走。”
张思远咕哝了一声,我的好奇心愈演愈烈,明知没准得不到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两人是谁的人?”
路叔愤愤地道:“总控制人的人。你的好奇心总是那么强,索性今天就把这些陈年旧事说与你们知,也不怕被你们笑话。其实一开始只有珊瑚,没有红伞。前几年的时候,我觊觎这行业的暴利和荣华富贵,总想单干。正巧那时珊瑚的总控制人死了,整个公司陷入大乱。我便偷了一些公司的机密文件和技术,自己单独开了家店。顺便提一句,在我们这里,单飞是大忌,如果被发现是要被处理掉的。”
第九章 大风暴()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唇和拧成麻花的眉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安慰他,望望那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竟没来由地在热浪之中战栗了一秒。王霖朔却丝毫没被路叔的情绪所感染,他忽地跳起来,冲着那两人远去的方向边追边喊,连声叫道:“你们是不是俘虏了我们的同伴?”
两人一瘸一拐地缓缓走着,其中一位头也不回的叫道:“他去追那位你在公交车上见过的我们同伴了,我可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我抚了抚心口,忐忑不安的心有所缓解。路叔追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但对方却像是聋了一般毫无反应,只知自顾自地低头走路。路叔气的把手里的匕首狠狠摔在底下,咬牙切齿地大骂一声,铁青着脸转过身,一声长叹里包含着数不尽的无奈和烦躁。
我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控制人再怎么凶恶,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掉你。他与你这么多年不见,没准早已忘却旧事,更改规定了。”
路叔苦笑一声摇摇头,转移话题道:“胡三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偌大一个沙漠,要怎么找他?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下来了,气温也会急速下降。如果他这时还没找到我们的话,那就性命难保了。”
张思远皱眉撇嘴,背过身去忧心忡忡地道:“他的GPS都不知道丢哪儿了,怎么找他?我现在只希望再见到他时他和骆驼都别缺零件就行。”
在一番商议过后,我们决定继续按照原来的方向前行,但每隔一千米会留下个记号来提醒胡三。自从遇见那两个袭击我们的人之后,胜子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同时也开始远离我们,走路时始终和我们隔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无论我怎么叫他过来他都只是摇头。
张思远瞥了神色古怪的胜子一眼,低声道:“这哥们不会以为咱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吧?”
王震笑道:“以咱们刚才的表现来看,的确没什么区别。”
他做了个鬼脸,拍着王霖朔的肩膀正要继续他最爱做的事——胡说八道,却被身后冲过来的一股奇大的力道差点搡倒。
张思远脸上笼罩着一层稀薄的怒气,回头骂道:“谁这么不长眼……”
他的话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就白了,瞪着眼睛指着天空惊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从他身边像头斗牛一般冲过去的胜子声音都颤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一般,他望着从身后压过来的黑压压厚沉沉,几乎遮住日光的一大片积云,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
渐渐地开始有细微的风卷着细沙扑在我脸上,吹干了我的汗滴,让我觉得颇为惬意。但这阵舒爽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风神的袋子像是裂了一个大口子一样,全世界的狂风都向我呼啸而来,吹的我站不住脚。
眼见得大石般厚重的乌云已经压在了我头顶,方才还阳光普照的沙漠已经竟变得阴森恐怖,尖锐的风声和沙石撞击声像是鬼哭狼嚎般让人毛骨悚然,粗糙的沙粒在风的助力下直冲着我的眼睛鼻孔嘴巴飞来。远远地,有一堵黄色的沙墙向我不遗余力的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冲过来。
我几乎看不清周围同伴的面孔,在混乱之中只听得路叔断断续续的大叫道:“拿出防沙面罩带在脸上,千万不要跑,趴在原地!”
我的心跳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慌忙摸出面罩胡乱罩在脸上,一把抱住背包,重重扑倒沙堆里。此时沙漠间像是人间地狱一样,狂到你根本想象不出来的风卷着成千上万粒沙子向我猛地扑过来,无论我怎么紧闭眼睛嘴巴,却还是几乎被沙子填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抱着我的背包,只求自己不和它失散。
无论我怎么顽强抵抗,却始终抵不过风浪的威力。我的后背被沙墙打得生疼,在尖锐好似鬼叫的风声中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蚂蚁那样无力。我全身都被沙子盖住了,几乎没法呼吸,隐约中好像听见张思远在惨叫。
正当我咬牙苦苦坚持时,心口忽地传来一阵钝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仍抱紧背包努力不让自己被吹散架。但这股钝痛越来越尖锐,像是有人拿着电钻钻你的心一般。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开始低声的呻吟,想用手捂住心口却动弹不得。
我绝望的猜到我的病又犯了,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此时任何一颗细小的沙粒打在我身上都会增大我的痛苦,我紧咬着牙关,攥紧拳头,身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又冒出满头大汗。痛楚正在一点点吞噬着我的心脏和大脑,我的身体痉挛着,忍不住惨叫出来,沙粒迅速的灌进我的嘴里。
当痛苦程度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的时候,我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嘣的一声断了,只觉得两眼发黑,力气被迅速抽走,整个人开始觉得轻飘飘的,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呼呼的风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之后,我忽然感觉呼吸不畅,四肢发冷。我迷迷糊糊地心道,难不成我竟死里逃生?这四个字让浑浑噩噩的我瞬间清醒了许多,我猛地睁开眼,扯下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面罩,漫漫黄沙像是发了疯一般向我钻来。
我奋力推开它们,挣扎着坐起来伸出头,新鲜却又寒冷的空气灌进我的鼻腔,我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此时一轮圆月挂在空中,云开雾散,完全没有了刚才地狱般的阴森。我极目远眺,身处的这片沙漠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它和我之前所处的那一片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整个视野里却找不到一丝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我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不敢相信我最害怕的事情竟然发生了。我不顾寒冷,急匆匆的从沙堆里爬出来,但却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双臂直打哆嗦。
放眼望去,哪有一点他们存在过的痕迹?我心道也许他们仍被埋在沙堆里尚未苏醒,用我最大的声音挨个呼喊了几遍每个人的名字,直到我嗓子都哑了,但却只有隐隐的回声和我唱和。
我仍是不死心,从背包里翻出GPS,但这玩意儿却在最需要它的时候罢工了,无论我怎么摇晃摔打它,它都始终以黑屏冷冷面对我。
我绝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情绪跌落到低点,望着茫茫荒漠和寒冷的月光,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孤独。但这种令人绝望的情绪只在我脑中盘旋了十几秒,转眼就被寒冷赶跑到火星上去了。
我瑟瑟缩缩地紧抱着背包缩回到沙子里,虽这里也可以称得上冰凉,但总比外面那种要钻进骨头缝里的冷要好一点。
我靠着背包坐下来,不断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睡着,要不第二天早晨起来肯定要生病。可不知怎么回事,我越是这么想困意就越强烈,到后面几乎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鼻涕眼泪横流,活像毒瘾犯了的瘾君子。
后来想想我真佩服当时的自己,沙漠里又冷又危机四伏,我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怎么会产生困意的?
我不停地掐自己手,试图想象各种令人胆寒的画面,但都不能把困意完全驱散。正当我歪着身子,意识逐渐陷入虚无时,忽听远方好像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从包里摸出枪攥在手里,缩在沙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孔,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随着那怪声越来越近,我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那好像是骆驼的蹄声!
一股电流流过我的全身,我全身的细胞都振奋起来,暗暗祈祷着出现的是我最想见到的人。我把头探出来,但枪依旧紧紧地攥在手里。
第十章 互叙旧情()
骆驼的蹄声在黑暗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听的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慌张,喉头干涩,心脏狂跳,不由自主的攥紧双拳。骆驼从不远处缓缓地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它始终身处在月光照不到的那一片阴暗之处,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它背上坐着的人究竟是谁。
一声声细微的蹄声像是踩在我心上一般,使我的心不断地颤抖。眼见的那人马上就要离我远去,如巨网般的恐惧和孤独感瞬间攥紧了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了,颤抖地喊道:“请留步!”
我的话音尚未落地,一声清脆的拉枪栓的声音在黑暗里炸开。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的抱头往沙子里钻,却听得对方疑惑地低声道:“张玄?”
平日里听起来粗糙喑哑的声音此时我却觉得充满了磁性,我像是临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绿草那样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我在这儿!胡三!”
我把沙子胡乱推到一边,抓着包慌乱爬出来,耳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和蹄声,紧接着有一束光忽地照射到我脸上,而且还在不断乱晃。我大怒,别过脸去叫道:“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会把我晃瞎!”
胡三长舒一口气,关掉手电道:“我这是为了排除所有的危险。万一躲在沙漠里的某个人听到声响准备趁机给你致命一击怎么办?”
我哑口无言,向他要来手电,有些忐忑的回过头扫视一圈后回头嗔怪道:“那你下回也别对着我眼睛照,我现在眼前还残留着两个白色光点,看你的时候都看不清你的脸。”
他耸耸肩没说什么,此时从远处吹来一阵寒风,弄得我的鸡皮疙瘩顺间全部苏醒。我抱紧双臂,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打寒战,哆嗦着看看胡三,他的身上笼了件不知道哪儿来的土黄色袍子,虽罩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但只看材质就觉得格外暖和。我嫉妒起来,瑟瑟发抖地道:“你的袍子从哪儿来的,借我使使?”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向不耐烦的骆驼走去:“那怎么可能,借给你我穿什么?”
我的牙齿咯咯作响,连说句俏皮话的力气都没了,但脑中忽地窜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要在平时我是会百分之百拒绝的,但此时我的脑子已经被寒冷冻住了。我什么都顾不得想,猛地冲上去一把抱住了胡三。
他大惊,挣扎起来,叫道:“你干什么?”
我一边费力的把他的黄袍扒下来一边急促的道:“我穿着袍子抱着你,你趴在骆驼上,如果不这样的话第二天不是你冻死就是我冻死。”
胡三低骂一声,皱着眉微张着嘴,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地把袍子甩给了我。两人分别登上骆驼,按我说的那样坐好后,他拍了拍骆驼的脖颈,示意它继续前进。
在颠簸之中我们陷入了微妙的沉默,胡三脊背上的骨头硌得我不太舒服。我有些尴尬,心道若这么发展下去真有点给里给气的感觉,忙开口问道:“你和我们分别之后干什么去了,怎么找不到你?”
他叹道:“我好不容易才刹住受惊的骆驼,一口气都没喘匀时却瞥见余光里闪出几个背着大包的人影,定睛一看正是咱们在车上遇见的那三个诡异的黑袍人。我跃下骆驼想叫住他问问他们为什么会说我们的黑话,其中那个犯过病的人却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打。我和他们激战一场,原准备俘虏一个的,但我的体力却越来越不支,只好扭头就跑。那个犯过病的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邪,无论如何都始终紧追在我身后,最后还是我让骆驼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算逃脱。忘了说了,你身上的黄色袍子是我的战利品。”
我哦了一声,心道真够惊险的,心有余悸的问道:“然后呢?”
胡三有些不明所以:“然后?然后没什么了。我想去找你们却正巧遇上大风暴,骆驼带着我一路狂奔,我除了紧抱住它的脖子外没有其他的选择。当风暴消失之后我发现我已经迷失了方向,GPS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我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漫无目的的转悠,没想到竟然碰见了你。你怎么和大部队失散了?”
我苦笑道:“咳,别提了。遇到大风暴的时候我趴在地下几乎要被沙子埋起来了,正在和大风狂沙拼死抵抗的时候老病却犯了——心口疼的什么似得。我痛晕过去,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在这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胡三点点头,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无奈地道:“这下好了,现在咱们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更别提找人了。”
我强打起精神安慰道:“还是先休息一会,等明天天亮了也许我会知道这是哪里。”
我们决定轮番倒班休息。胡三很快就睡着了,呼噜声一阵比一阵响。我不安地望着四周,真担心他响的震天的呼噜声会引来什么怪物。我望着黑暗好似一团浓雾的沙漠,眼皮又开始上下打架。我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咬着手指强忍着困意看着手上的表,好不容易熬到了分针指到十二点的位置时,我庆幸的低呼一声,推推流了一滩口水的胡三,叫道:“起来了,该我休息了。”
他揉着眼睛直起身子,抓住我的手腕盯着夜光手表喃喃道:“凌晨两点半。”
我不耐烦地道:“行啦你已经睡够四个小时了,该老子休息了——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是那种提早叫你起来,好自己多睡会的人吗?”
我和他换了位置,趴在骆驼身上,刚合上眼,困意就一股脑的向我扑来。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光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已经高高挂在天空的红日和湛蓝如洗的天幕,觉得嘴巴里又干又涩,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叫起来。我扭头去看黑眼圈几乎要垂到胸口的胡三,问道:“有没有水或是什么吃的?”
他摇头:“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把枪和这件黄色袍子。”
我啧了一声,喉咙里像是火烧一般难受,咽唾沫的时候还会有刺痛感。我建议道:“要不我们让骆驼自由行走,不是说它会带我们找到水源吗?”
胡三翻了个白眼:“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在让它自由行走,你看现在我们身边出了黄沙和小沙丘外还有别的吗?”他忽地想起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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