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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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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二秒,t=2,质量不变,坐标从1变成了0。一切看上去很美好,很正常。”
“但是!但是!这种时候我们窜出来一个观察者:就像我一样。对于观察者而言,t=0的时刻和t=2的时刻是完全没有办法区分的:能用来区分的量只有两个,质量相同,坐标相同。对于观察者而言,他等待了‘2’——时间的确流逝了‘2’。这是不是表明……从t=1到t=2的过程,实际上是从t=1回到t=0的过程呢?实际上,时刻是不是‘倒流’了呢?”
“这么说,所谓的通往‘过去’的‘时间旅行’实际上是异常简单的,只要我们把体系内所有物质的所有状态全部改变成想要前往的那个时刻的状态就可以了。因为这个时刻和那个时刻无法完成分辨,我们完全可以骄傲地宣称,我们回到了‘过去’!”
“但是这不可能。你需要知道所有物质的所有状态——‘拉普拉斯之魔’的要求;你需要让所有物质回到之前的状态——近似于‘麦克斯韦之妖’的要求。这两点都不可能。可是不要忘记我们的前提:这是一个骗局!我们不需要让时刻真正回到过去,我们只需要让‘参与者’认为他们回到了过去就可以了!”
“这种时候,骗局的构成就很简单了。只需要两个关键性步骤:”
“第一,限制他们对于时刻进行判断的状态量的感知。感受到时间向前走没关系,衰变掉的粒子没能变回去也没事,在心理学时间箭头上,大约一个恒星系的‘宏观’就足以充分压制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了。心理学时间箭头颠倒足够抑制对宇宙学时间箭头和热力学时间箭头的感知,让他们混乱,并且相信那一套故意用来误导他们的带着三成真和七成假的东西……对于此,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偏远的、信息交流不畅、主星图几乎没有的偏远星系和对星系的封锁;”
“第二,存储并控制他们依赖的状态量。我们甚至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去调节这个星系当中的每一个粒子。我们只需要大概地搞一搞就好:利用婆落梯哥提供的心理学模型,判断如何让他们在主观上无法辨别是很简单的事情。有些麻烦的是我们还要对星系内的所有质量进行一个‘标记’,以便于我们能够知道什么时刻什么需要改变的东西处在什么状态。这就是这个骗局。换句话说,‘时间逆流’的参与者所做的事情就是:”
在月球上,面对着脸色铁青的葛祎伟,奥斯顿慢慢说出最终的结论:
“把参加者立刻冬眠起来,将这个世界完全摧毁,抹杀。然后,从存储模块中提取数据,制造出一个与‘那个时刻的世界’无比相似的世界。不需要一模一样,只要让参加者察觉不出来就可以了:仅仅一个星系,一光年的半径,对于制造这个骗局的联盟来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连行星的地貌都不需要改变太多,最主要的工作是杀掉生物和毁掉人造物、克隆生物和制造人造物,并最终摆放到位。最后,把参加者唤醒,小心翼翼地摆在他应该在的地方,‘启动’世界。”
再次重复一遍,这是一个骗局。一个精妙的骗局。它的设计者从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真正地让“时间倒流”。他们只是想,让你认为“时间倒流了”而已。
续 非同人作者的人生终点 一、大连与易北河()
无论是谁都应该有过特别厌恶自己的时候。如果你非得让我举一个例子的话,我所能想到的有共性的例子就是将本子和各种资源全部删掉的贤者时间——在信息时代诞生的男同胞们应该都会有过类似的经历。从内心中出现莫名的自我厌恶感,绝望感,看破红尘感,但是最终这些东西都会被平凡的生活所吞噬,成为日后自己用来嘲笑自己的“资本”。
大部分人的人生其实都是这样。过去的自己成为现在自己嘲笑的对象,而现在的自己逐渐成为着未来自己嘲笑的对象。基本没有人能够“坚持初心”,哪怕是从人生的中途所诞生出来的“初心”。而能够做到这种事的人——
要么,是伟人;要么,是废物。
我应该属于后者。我应该能坚持下去。都是应该。因为,人的自我评价是最不靠谱的,而一旦和他人交流这方面的事情,在张嘴的一瞬间就有可能变成相互的“攀比”。
……想了这么多废话,或许这次没能拍到002对我的打击比想象中的要大。
有些郁闷地摩挲着胸前挂着的昂贵单发相机,我挠了挠头,闷头将手里面拿着的那一小瓶牛栏山二锅头喝下去一小半,然后带着点儿自认为的醉意拍了拍旁边那位哥们儿的肩膀:“……请问一下,为什么……那位穿着八云紫的cos服就来了?”
“啊?哦,她是来陪男朋友的。她男朋友就是鼠爷啊。”笑了笑,这位看着年长我几岁的男性扶了扶眼镜,“怎么样,吓了一跳吧?”
“嗯,真是吓了一跳……老鼠居然有女朋友了……”
“谢了,我不喝白的……”拒绝了我递过去的小酒壶,对方有些不怀好意地靠近了过来,“怎么样,嫉妒吧?平时在群里和微博上你和鼠爷水平名气都不相上下,可你就没人家这么好的女朋友。怎么回事啊狗剩同志?”
嘛,看在都已经一起爬了几次墙的份上,就不打他了。看着一脸坏笑的网友,又轻轻抿了一口酒,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拿起筷子继续打算吃饭。虽然如此,我的目光还是不经意间往那位女性那边瞥了一眼,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八云老师比她漂亮多了……”
不过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就是了。
网友之间的聚餐总共也就是那么回事,愉快诚然很愉快,但现实中的拘谨依然存在,使用网络进行交流的话或许这帮人还会更放得开一些。幸好,在共同话题的作用下,气氛远称不上尴尬,就是老鼠的女朋友经常插不上话,可能感觉不会太好。在最后,大家在饭店的大门口合了一个影,开始互相挥手告别。
“那么回头联系了!狗剩啊,你这么喜欢喝白的,干脆在这里多住几天怎么样?我们现在真是担心你喝了酒开车上高速怎么办。”
“啊,放心吧,我可是修车店的店主,每天看那么多醉驾送修的,自己心里也害怕。”扬扬手有喝了口酒,我回答,“你们回去路上小心点儿啊,已经挺黑的了。”
“行,你有准就行。再见!”
“再见。”
不过,说真的,这帮人里面还是一个喝白的的人都没有啊……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戒酒了?要是没有一个酒友的话,一直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医生也说,别看我术后恢复这么好,要是一直喝酒总会把身子喝坏的……
在这座东北海滨城市略微有些寒冷的夏季晚风当中,狗剩同志再次开始了胡思乱想,并打开了手机的音乐播放程序。抬头一看,月亮很亮,但不是正圆——哦,对了,505说今天似乎是老鼠和他女朋友的纪念日……老鼠也真是不容易,有女朋友还在这一天过来陪我们。他女朋友也是个好人。真希望他们能幸福下去。
音乐从耳机里面流淌出来。为了洗脱现在的情绪,我专门选择了一首比较激昂的歌:
“see…the…rei…fmes!(目睹帝国在燃烧!)
try…to…save…berlin…in…vane!(柏林已经无力回天!)
it';s…a…road…to…death…and…pain!(一路以来满是伤痛和死亡!)
oher…shore,(越过河的对岸)
there';s…the…end…of…the…war!(就是战争的终结!)”
没什么作用啊。有些烦躁地把路边的小石头踢起来,我用力挠了挠头,试图拼命把心情调整到歌曲反应的悲壮气氛上,可是一无所获。这首摇滚依然在叙述着它想要告诉人们的故事,就像几年前的我一样。但毫无疑问,人家的故事讲得比我好多了……
……所以,这里是王旺王。如今网名“狗剩同志”,军事摄影爱好者一名。从四楼坠落下来的身体大约在一年前痊愈,依靠国家赔偿和韩定同志转给父母的存款开了一家汽车维修店,目前经营状况良好,已经到了离开店主也能够勉强运营一阵的地步了。在这种情况下,和成为军事爱好者之后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准备来到这里,拍摄据可靠消息已经开始在船厂准备进行最后装配的国产002型航空母舰……可惜一无所获。
“得有……四年了吧……”
第十二军的最后壮举并没能把我从悲伤的气氛中挽救过来。不知不觉地,还是把这种象征着软弱的话从嘴角泄露了出来。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这种讨厌的性格才让我这几年基本一直都处在自我厌恶当中。一个认清了自己懦夫本质的懦夫身上总是不会缺少负面气息,更何况这个懦夫本质杀死了我那个可以相互交心的“师父”,赶走了我最爱的“老师”,还让父母的两鬓在一夜之间徒增了些许白发。
“……
who…could…ever…have…believed?(曾有谁会相信?)
seems…like…nothing';s…been…achieved。(仿佛几年以来一事无成)
just…to…walk…a…day,(岁月穿梭)
go…all…the…way,(形势巨变)
……”
“八云老师,过得怎么样?”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干脆决定把心中的软弱一泄而空,像个傻瓜一样自言自语着,“去见西行寺的时候遇上了韩定帮我问好。”
“……对了,顺便帮我订个位置吧。”
轻声嘟囔完这最后一句话,我在这个黯淡的小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向黑暗里的人影搭话:“出来吧。”
“……the…fronts…are…closing…in!(转眼前线已经逼近!)……”
耳机里的声音就像是极大的讽刺。人影慢慢走到灯光之下——人数不少,有三个,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武器证明着我根本无力抵抗这些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向他们那边走了两步,再次拧开酒瓶的盖子,打算一口喝完,另一只手则去那胸前的另一个酒壶。刚刚就提到过,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懦夫了——
懦夫不是不能变得勇敢。但是,这需要点儿刺激,而其中最好用的,就是酒精。
哦,对了,在这种时候应该感谢莫洛托夫同志。他的鸡尾酒味道真是不错,更重要的是制作简单。一个简单的打火装置,一个瓶口塞着布条并盛满油的易碎瓶,就能够调制出如此美味的“鸡尾酒”,实在是……美妙的事情。
“see…the…city…burn…oher…side,(目睹对岸的城市熊熊燃烧)”
“莫洛托夫的鸡尾酒”的投掷和点火都堪称完美。三个人当中首当其冲的那位下意识地进行了格挡,瓶子在触碰到他的武器时立刻破碎,将原本仅仅存在于布条上的火焰瞬间扩散到他们的身上。
“going…down…in…fmes…as…two…worlds…collide。(在两个世界的冲突中支离破碎)”
火焰、热量与惨叫声似乎一下子就把周围的黑暗全部驱散了。没有过多思考,扔掉已经空了的酒壶,我迅速上前一步用一记右勾拳把没有烧伤而且正在脱掉衣服的那个人打倒在地,并在后背上用力补了一脚。
“who…ow…look…back…with…a…sense…of…pride?(现在还有谁能笑对过去?)”
另外两个人开始援护他们的同伴,从地上猛地窜了起来,如果不是顺手捡起来地上的甩棍架住这次力道极大的攻击,我怕是已经彻底昏迷了。一个头槌结结实实顶了上去打破僵持,正打算一棍子甩出去,对面的自言自语却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韩定的好学生……”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那张脸。那两个让我刚刚处于感伤之中的人。迟疑是致命的,原本经过手术就比常人要脆弱一些的脊柱被甩棍狠狠地敲了上去,让我的脸瞬间皱成一团,身体也完全倒在地上。
……这帮连烧伤都不怕的怪物……
“oher…shore,(越过易北河)
there';s…the…end…of…the…war!(战争就结束了!)”
局势瞬间逆转。双手已经被完全控制住。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对,当然。这三个人既不是打算抢劫的罪犯,也不是不怀好意的小流氓。他们目的明确而崇高,行动迅速而准确,意志顽强而坚韧,攻击大胆而致命。如果这样的人都成为了罪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就离亡党亡国不远了。
一个靠酒精才能勉强行动的懦夫自然不可能战胜三个这样的人。如果我真的是德国国防军第十二军的战士,在面对着苏联红军的时候,肯定会在战斗一打响就吓得屁滚尿流地混到第九军里面跑去易北河西岸吧?
面对着耀眼的红蓝警灯和强光手电,以及那或许更加闪耀的大檐帽上的警徽,我听着那两句歌词,眯起眼睛,像是眼前的一切都事不关己地想着。不过,心中又很奇怪地出现了一种没由来的希望:
说不定大连就是我的易北河。从那个时间点之后某场心中的“战争”,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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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希望您能够表明自己的身份,”嗓子有些沙哑,我对面前正在提问的中年人说,“让我知道我在和谁对话。这件事很重要。”
“你应该看看这里写着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明白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向公安机关提要求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去吃牢饭?”
“不,您不会这么做的。”摇了摇头,我回答,“要把我判刑,检察院和法院那边都要走些手续,很麻烦。您们最怕的就是麻烦,不是吗?开门见山对我们都没坏处。”
到现在,双方都对对方的身份很清楚了,可是我必须坚持让他自己承认自己的身份。韩定跟我透露过他们的情况,与一般民众想象中的像是“秘密警察”一样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他们的行动有着很明确的限制:如果可以的话,要尽量地将情报的对外泄露压到最低。他们是身负保卫国家安全的重要机关,行动的秘密性足以在与敌人的斗争当中起到致命性作用,如果过于频繁地干预政务而且过于频繁地借助表面上的公安、司法等机构的力量进行逮捕审问的话,政治集团的不满会成为问题,对敌人释放了过于明显的信号会成为问题,因为程序的不正常而引起“好事”的“正义人士”的关注也可能成为潜在的大问题。在引发的问题可能如此之多的情况下,脑子要被驴踢了才会随随便便像个“秘密警察”一样逮捕一般平民。
不如说,在最后出现了警车,现在我是在审讯室里面接受审讯,实际上已经很奇怪了。国家安全机关办理危害国家安全的刑事案件的时候行使与公安机关相同的职权,他们为什么还要借助警察这个环节?
“我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被拘留的?治安?还是我有犯罪嫌疑而做出的刑事拘留?您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在这里等半个月的余裕我还是有的。”
刑事拘留不过检察院最多拘留我十四天。用治安拘留的借口只能联系到“聚众斗殴”,最多也只有十五天,而且没办法转入进一步的强制措施。反正有人管吃管住,也不错。
“……啧。韩定的好学生。”
这声熟悉的自言自语让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不过,我没能看到对方烧伤的痕迹,被从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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