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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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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制止地想要更温柔一些。
孩子气的说着什么“我还是太差劲了”、“我对自己并不满意”妄自菲薄又可爱到令人发指。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会感到厌烦吧?会不耐烦地催促他们闭嘴,让他们和我保持一个光年的距离。但是你却可以不小心将这一切都转换为魅力,这样的魔法让我很惊奇。
在日记里根本压抑不住本性。
想要温柔,却无法掩藏起本能的**。曾经的失望与绝望堆叠起的破坏性塑造了现在的我,这应该是你所不熟悉的、会感到害怕的我。想要吞噬、想要掌控、想要获悉你的一切,想要一遍遍地亲吻着你的眼角,逼迫着你承认这个世界上有我这样的存在。算不上炽热,大概也只是太阳表层的温度;算不上强烈,大概也只是原子碰撞时的强度。
请相信,在这样的爱情里,还是会存在温情脉脉的一面的。索取与占有是我的习惯,但我也喜欢玫瑰的花瓣和温柔的月光。这样的东西来源于幼年性别赋予的幻想,也一直存在于我的幻想里。
在达成幻想之前,我得好好地思考一下。
因为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我仍旧是那个谨小慎微、不敢暴露自己的人。我藏匿在阴影里,像一只蠢蠢欲动的小兽,在窥伺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珍宝。我在扮演一个温柔的友人,在你不知道的角落第一万零一次查看你发来的讯息,在屏幕上无数次敲打又删去自己内心所想。
是啊,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在所有的故事发生之前,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啊。
而最让我苦恼的,大概是你根本不放在心上的问题,也是我无法诉诸于口的原因。
我们是同性。
阿芙洛狄特从一开始就不该把象牙少女赐给皮格马利翁。
2016年6月3日,晴。
想要写出“喜欢你”,却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
也许应该编造一个故事,安两个恰好符合某些特征的角色,去模拟我想要说的话和想要做的事,再揣测编造出你的反应。结局应该是谁都希望的happy ending吧。
然而,无论怎样的故事都无法将现在的心境和盘托出,一向喜欢写作的我,在提起笔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下第一笔――该怎样描写你呢?
应该从一缕头发开始,还是温顺的眼睛开始?又或者应该先从你的内心开始剖析,告诉所有读者“这是一个温柔而美丽的人”?除此以外,故事的开端又是怎样的呢?无论是平和美丽、发生于春日四月的开端,还是冬雪簌簌、让人感到寒冷的开端,都无法契合你与我之间的故事。
对于一个喜欢写作的人来说,最大的挫败就是根本写不出自己想要描述的东西吧。越是喜爱,越是珍重,越是无法下笔,犹如石像之与雕塑家,犹如布匹之于绣娘,犹如象牙少女之于皮格马利翁。
谨小慎微、遮遮掩掩,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又不得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在迂迂回回反反复复地绕了一圈之后,最后能做的,也只是对着文档发呆或者趴在键盘上唉声叹气,盯着闪闪发亮的屏幕一动不动,幻想着见一面又再见一面。
心理的年龄好像不小心倒退了――明明应该是知道“成熟”、“理智”的年纪,却又变回了只会“赌气”、“幼稚”的高中生。开始耍弄着微妙的桥段去博取同情,然而收效甚微――删删改改,修修剪剪,借用网络来传达自己的心意,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有所图谋,希望得到珍视的一眼,这难道不是十五六岁时候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我可是早就过了青春期的老人啊。
明明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那么冲动幼稚”,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甚至告别了所有叛逆期喜爱的东西。连签名都不再更换,保持一年一变更的频率,内容也无聊透顶,像是长辈鼓励幼儿园小鬼的心灵鸡汤。但是这故作成熟的一面,却又被自己挣脱甩掉了。
我大概是一枚安静的花生,在等着谁来悄悄剥掉我的外壳吧――一点都不喜欢从内里向外发散,也不喜欢“脱茧成蝶”这样的事情,安静地就好像真的是一颗沉睡在土壤中的花生。但是,一旦有一个契合的人到来,一切又自动苏醒了――好吧,我是一颗电子花生,按一下按钮就会自动剥壳。
独占欲、控制欲一旦爆发,花生差不多也该爆炸了吧。
明明每天都有通讯,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到满足。在这样的一颗心下,空悬的大概是一道无涯的深渊。就算填进去再多的蜜糖、白日梦、风与月季花,它依旧是空空荡荡的。深渊之下,好像有人在嘭嘭嘭地敲着什么东西――也许是我的鼓膜,也许是我的心脏,也许是我涌在肌肤深层的血流。它们喊着、嚷着、叫嚣着,在我的脑海里嗡嗡作响,想让我变成一个浪漫的诗人,或者一个情难自已的画家,用笔来宣告“你喜欢这个家伙啊”。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响亮,甚至都成为了烦人的噪音。
55。第十九夜()
隆元初年,藤原北家之少主藤原衡实承蒙上皇之恩,擢升为从二位内大臣。
时京中众人鄙武士而崇公卿,又无论僧侣武者,亦或王室贵族,皆好咏歌。衡实元服之年便可作硁硁之歌,文采清俊非凡,京中诸人无不对其赞赏有加。比之内大臣之政务,衡实更爱作歌吟诵,观花惜鸟。其吟诵之歌,颇得上皇嘉许,一时之间,京中歌者皆仿衡实之歌。
与歌名比肩者,乃衡实风流之名。无论武家之粗鄙女子,亦或宫中之内亲王,凡有佳丽之名,衡实必亲目探看,若有心仪者,便撰和歌以赠之。假以年少俊树之貌,又兼有上皇称赞之才,无数女公子为衡实倾心。然衡实虽得女眷厚爱,却如过丛之蝶,从不久留。
有幽怨者久候不至,便嗔以“负情鬼”。
碍于衡实之风流好玩,众人皆慨惋,言“藤原北家数代摄政关白,必止于衡实”。
隆元一年,春初,北二条松雪氏府邸前车来人往,热闹已极。数枝盛放的樱花于府邸院墙内盛开,堆叠之云白雪粉,挤挤挨如仕女之面,落英循风而舞,铺落满地。诸位公卿之牛车于府邸门前往来,侍女下仆亦鱼贯穿梭于中。
如斯热闹,只因今日左大臣松雪大人在府邸中举办咏樱歌会,邀请朝中诸位公卿前来赴宴,即便如天皇、上皇与朱雀门院,亦乘坐车舆前来,参与歌会。
于这一众与会公卿殿上人中,有一年约二十几许之男子,着青叶直衣、松色直贯,头配乌帽,手执一柄桧扇,入座于列席之首。他眉目清俊,仪态和雅,入座收扇后便引来周围数位公卿窃窃私语。
“藤原氏一族数位殿上人,竟只遣衡实内大臣一人前来赴宴。”
“可是对上皇宠爱松雪氏近臣有所不满?”
樱瓣自枝头飘落,洒落于庭院之中。满地粉白之色随风而起,于青石板小路间摇曳轻摆。上皇与朱雀门院端坐于帘幕后的指庇之间,新承位的少年天皇亦坐于其后。
上皇无心于眼前青瓷碗碟,他放眼庭院中,询道:“可有能歌者,愿先奉一曲?”
朱雀门院垂首,对上皇说道:“若是藤原衡实在此,可命他献歌。”
于是上皇近臣松雪左大臣便朝庭院中唤道:“藤原衡实可在?”
衡实见状,俯首回喝,道:“在此。”
松雪左大臣见上皇不语,便对衡实说道:“请作歌一首,以引珠玉之和。”
衡实于坐下半跪,沉吟方刻,抬头环顾四周落樱,口中便唱道:“请君莫凋零,能纳吾言缓谢者,此外复何求?樱花移落转瞬载,何以吾人甚怜之。”
衡实歌声清稳,有条不紊,朱雀门院与上皇都对齐表示赞许。四座公卿却悄然私语,松雪大纳言以桧扇拨酒盏,与身旁所坐高阶中纳言道:“衡实何不如献前日所作之歌?”
中纳言询:“为何人所作何歌?”
松雪大纳言以桧扇掩乌齿,轻笑说:“为今子内亲王所作,歌中言‘爱慕甚,恋难绝,心若海波之浮子’,甚是轻浮。”
中纳言闻言亦笑:“藤原衡实风流之名已入宫闱。”
歌过三回,松雪左大臣对上皇说道:“臣下有一女,名为照子,年约十六,擅萨摩琵琶,上皇可唤照子前来奏乐。”
朱雀门院先看时年十五之天皇,又看松雪左大臣,敛眉道:“倒是不必前来奏乐。听闻照子擅绘,可否借画一观?”
于是左大臣便命下仆取来照子小姐所绘菩提像,庭院中一众公卿纷纷传阅。但见此画栩栩如生,色彩明晰,笔墨旖丽,足见下笔之人用心深厚。几位殿上人偷语道:“左大臣莫不是希望照子小姐成为天皇陛下的中宫?”
此画也传入衡实手中,衡实见画便为之折服,眷眷不舍才将其传递而出。其后所歌,衡实再无心听辨,一心寄于画上。待宴会结束,衡实并不急于离去。他命下人将牛车赶至旁门处,自己整衣齐冠,言笑晏晏,向松雪左大臣之下仆询道:“可否代我向照子小姐传歌一首?”
那女侍一笑,说:“可在此歌。”
衡实起初不明缘由,待抬起头时,却见的屋檐下垂帘后隐隐绰绰立着一位女子,她着菖蒲色细长,内着茶鼠色小袿,下系芳红长袴,手持桧扇,乌墨长发披于身后,一截薄花色裳尾拖曳于帘下,繁复堆叠如海波。虽隔着一层帘幕,衡实无法窥清起容貌,但心中已断定这位必定是一佳人。
“可是松雪左大臣的女公子?”衡实问道。
那女侍回答道:“正是照子小姐。”
那位佳人用桧扇遮于面前,微微委下身子,轻声道:“请内大臣不妨一歌。”
衡实便沉吟一会儿,歌道:“爱慕甚,恋难绝,若海波之浮子。”
侍奉照子的女侍便笑道:“内大臣前日便将此歌献与今子内亲王,如今又歌予照子小姐。”
衡实双手持桧扇,低下头道:“实在是唯有此歌和我心意。一见所画便倾心。”
照子抬起头,慢声道:“所歌确实与内大臣大人相符。”她姿态清缓,言语不卑不亢,说道:“后一句‘若海波之浮子’确为内大臣大人。如钓人之浮子,漂诸于诸位佳丽之海,随波逐流,此心不定。”
照子此言,令衡实颇为尴尬,二位位女侍也纷纷窃笑。不等衡实出言,照子便行礼远去。
衡实向来得京中女子偏爱,即便归为上皇之女,也愿恭迎衡实为入帷之宾。此番在照子处受到奚落,衡实非但不恼,反而更为热切。他无心政务,也不再留恋群花,单单只将和歌传入照子之帷幕。宫中女房、诸位公卿之女公子,一时之间皆对照子艳慕不已。
虽殷勤,却难以敲动人心。
虽恋慕,却丝毫不得回应。
这位女公子对向来风流的衡实无甚好感,并没有欣然接受衡实的求爱。既不赠歌,也不遣人邀约相会,就连衡实所赠之花都不曾收下。
每每衡实私下自处,总是懊恼暗悔不已。衡实初初只是想要借机与佳人相识,若是可以求得露水姻缘则更好,可偏偏照子冷若冰霜,俨然一朵高岭之花。可偏偏这番求不得,却让衡实更为难耐。求而不得,是为最好。如此数月过去,衡实竟已是于不经意间,对照子倾心不已。虽不见其面,却已于深夜梦中描摹数回。
百般恋慕,便应投其所好。
照子擅绘,衡实便亲作歌以应和。对四座家臣大言“愿照子拨萨摩琵琶伴歌,愿娶左大臣之女为正室”,这等悖逆,令藤原北家之主摇头叹息,诸位家臣也言衡实所为甚为荒唐。北二条松雪氏之女,怎能为未来藤原氏北之方夫人?
衡实不以为意,依旧为照子作歌。天明赠歌,天暗歌笺便被女侍退回。无论京中其他女子如何艳羡,照子皆对衡实不假辞色。
藤原北家之主对衡实道:“嫡长子却不精氏务,内大臣却不整国纲,终日玩鸟赏花,沉迷卑贱士大夫出身之女子。松雪氏本为士大夫之族,能有今日,全赖谄媚上皇之故。此等家族,怎能与之私交甚密?”
衡实回道:“不愿为内大臣,若不能成此愿,衡实愿出家。”
衡实苦心追逐照子数月,待至夏日来临,衡实又于歌会上见到照子。照子将面容半掩于帘后,持一柄蝙蝠扇,半露出自己清秀面容来。虽未亲见其面,衡实却忍不住为之驻足停留。虽只得见半面芳容,却足以令衡实神魂颠倒。数月之遐想留恋,被一夕填满。
所谓莫名其妙,所谓爱恋甚,所谓往复思量,大抵不过如此。
照子之女侍见到衡实,便发出窃窃私笑。照子亦停留于帘下,询问衡实前来所为何事。衡实立于屋檐下,对照子递上一面桧扇,白色薄唐纸面上书有几列字,写道“浮子落根,不随出海”。
照子将桧扇握于手中,反复翻看,袭色宽袖将扇柄掩落。许久后,照子说:“若是真已落根,不妨一见。”言罢,照子便以桧扇挑帘,将细竹帘撩起,将面容显露于衡实眼前。但见这位佳人容色秀丽,清蔼俊秀,与义气铿然之琵琶声颇有相似之处。
衡实一笑,说:“已落根,难自拔。”
照子闻言亦笑,她以蝙蝠扇掩面,悄然躬身,随即告辞离去。
那女侍随于照子身后,颇为不解,问道:“何故垂怜内大臣?”
照子手持桧扇,若有所思,细细喃呢:“歌所见,慕所恋,身若海波之浮子,却终有一日泊于海边。若能为之湾,也未尝不可。”
那女侍又道:“内大臣却为一风雅人物。”
照子笑言:“若能解我琵琶意,知我笔下思,以歌相和,倒确为一风雅人物。”
虽得见照子真容,衡实却从未擅入照子之帷幕。这位女公子虽容姿清丽,却有凛然不可犯之态,令衡实只能驻足远观。为迎娶照子,衡实与家中诸人多番商量。藤原北家与式家皆不赞许这般婚事,嫡长男娶妻松雪氏之女,令族中众人不齿。
衡实之父权衡之下,以舍嫡立幼为饵,答应衡实之婚事。衡实欣然同意,将继承之权交与二弟衡亲。不等衡实将这般喜讯传递至北二条府邸,宫中便下来宣诏,松雪照子将嫁入宫中,为陛下之中宫。
虽悻悻,却无能为力。一介内大臣,又无实权在身,终难改照子之命运。正如松雪左大臣所期,照子于时年秋季入宫,嫁予陛下为中宫。同年冬季,衡实之妹,藤原北家嫡长女通子亦嫁入宫中,为陛下之皇后。
56。第二十夜()
“姓氏是水户门,名字是琴乃。om不见外的话,叫我琴乃就好。”
深蓝色短发的女孩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双手安静地放在腿上。夕阳的余光斜穿过半开的玻璃窗,洒落在课桌一侧,也恰好照亮她一侧脸颊。她抿着唇,半合上碧绿色的眼,侧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面颊上现出隐约的梨涡来。
“――没有其他的东西想要介绍了吗?”
“嗯”她略略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便有条不紊地自我介绍道:“今年九岁,理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我喜欢阅读和旅行,没有憎恶的东西。”
“――如果把时间都花费在阅读和旅行上,就没有办法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了噢,琴乃。”
“说的也是呢。”琴乃眨了眨眼,说:“所以喜好和工作总是矛盾冲突着的,无法得到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也才是人们最为喜爱的。”
“――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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