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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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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照片是剧组带来的合影照,上面有七个人,正是他们参演的七人穿着高中时的校服的模样。

    他微微眯眼,想要看得再清楚些,脚步却不自觉地往上赶,赶着为七人收拾行李去,视线却也一直追随着那张照片,整个人显得又局促又可笑,却又透出一股温柔的怀恋。

    不必参演的甘彧抱臂看向池小池,目光中尽是温柔克制的欣赏之色。

    他不是第一次看池小池演电影,却是第一次看到现场。

    只能说他是天生为镜头而生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灵性与魅力,只要看入了眼,就能轻易让人动心。

    有他的戏份,全部一条过。

    在其他人被导演叫去挨骂时,池小池借口补妆,和甘家兄妹回了化妆间。

    他不会摘戴美瞳,因此就交给了甘彧。

    甘彧细心地取下那两层薄膜,又为他滴了舒缓眼疲劳的眼药水,轻吹了两下,叫他闭目休息,一双手又按在了他的肩胛位置,示意自己一直在,叫他可以放心闭眼,不必害怕。

    这份体贴,让池小池实在忍不住去联想点儿什么。

    甘棠一边给池小池挑衣服一边问:“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装瞎子呢。如果是怕别人知道你瞳色异常,只要戴美瞳就能解决的呀。”

    池小池闭目养神,嗓音懒洋洋的:“是啊,为什么呢。”

    宋纯阳本人单纯,从来不会想这些问题,他只觉得这样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情趣,会和袁本善他们更亲近而已,在能帮助到别人的时候,他也从不忌讳揭破自己的阴阳眼身份。

    宋纯阳是这样想的,那袁本善呢?

    “因为‘瞎子’就意味着麻烦啊。谁愿意跟一个瞎子组队呢。”他淡淡道,“袁本善并不想让别人跟我们组队、分享信息,在他看来,我是他的,这双阴阳眼就该是他的,应该成为他活下来的最大筹码,如果给别人用,那岂不是让别人白白占了便宜?”

    甘彧取了软巾,把从他眼里流下的眼药水擦干净,简单总结了池小池的分析:“利己主义。”

    池小池耸肩:“我可没说利己有什么不好。利己不损人,反倒是很高明的表现。”

    甘彧反问:“如果有些人是损人而利己呢。”

    “那在他身边的人就得放聪明点儿了。”池小池说,“善良需要一颗温热的心,也需要牙齿和利爪。前者用来善待别人,后者用来保护自己。”

    二人一唱一和,几乎把池小池想对宋纯阳说的话说尽了。

    宋纯阳唯一的问题是被保护得太好,以至于第一次见识到人心的残毒,就付出了太过惨烈的代价。

    池小池不怕宋纯阳认识不到黑暗,只怕他不再相信光明。

    不过,如果十次任务后,有奚楼陪在他身边,或许就不必担心了。

    思及此,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抿嘴轻轻一笑。

    甘彧实在忍不住,探出手指,隔着**,轻抚了抚池小池沾着些许水雾的睫毛。

    他太喜欢这个样子的池小池了。

    除了池小池外,第一天、第二天的拍摄进程都不很顺利,因此袁本善进入关巧巧房间为她送饭时,脸色阴郁得很。

    这两日来,关巧巧都把自己关在房内,吃喝全要别人来送。

    随着照片中人影的逼近,情况愈发严重,关巧巧已经病态到全然无法离开房间,只有这个有鬼的房间才能给她一丝安全感。

    但这样的安全感根本无法使人感到安慰,只能逼人一步步滑入崩溃的深渊。

    “夜归人”背对着她,藏匿了自己的形影,反倒令关巧巧愈加惴惴,她疯狂地想要去查看那幅照片里的“夜归人”已经走到了哪里,但又没有勇气。

    几日来,她的神经已经被磨得纤细如弦,拨之欲断,看到袁本善时,她猛然翻坐起来,青白枯槁的脸上重又浮现出一丝希望:“纯阳他找到办法没有?”

    袁本善答:“他还在想。”

    谁都知道关巧巧死定了,只是死早死晚的问题,偏偏当事人还怀揣着一丝希望。

    希望有的时候要比绝望更折磨人。

    “想!想想想!”关巧巧失控地尖叫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能想出来!倒是给我一个时间啊?!”

    袁本善冷了面孔,强忍不耐。

    没人乐意看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与歇斯底里,这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愉悦感。

    他将便当放下:“吃饭吧。”

    关巧巧盯住了袁本善,怀疑道:“袁本善,你是不是对纯阳说了什么?他怎么都不来看我了?”

    这些天来,关巧巧疑神疑鬼的事儿做多了,着实令人讨厌,宋纯阳又是个傻的,找他念叨“如果早把阴阳眼分她一只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再加上任务执行不顺,种种事情综合起来,袁本善嘴角的冷笑压都压不住了:“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关巧巧一滞,微微下陷的眼睛死死盯着袁本善:“我做了什么,你也做了什么。别想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

    袁本善不想和她多说了,怪笑一声,便转过了头去。

    但这一声笑却彻底刺激到了关巧巧脆弱敏感的神经。

    她一把掀开被子,道:“你打算把我当成弃子了?”

    袁本善压低声音,反唇相讥:“你这样的合作伙伴,还有什么存留的价值吗?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

    那个评价显然刺激到了关巧巧,她哈了一声,脸已近扭曲:“是吗?袁本善,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袁本善还在反刍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关巧巧自床跳下,尖着嗓子喊:“纯——”

    袁本善见势不妙,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干脆利落地按住,往床沿上狠狠一磕!

    关巧巧登时软了身子,只觉天旋地转,腥热的味道自发间汩汩淌下,迷了眼。

    她以为自己的痛觉早就麻痹了,然而真的被撞了这一下,仍是疼得浑身乱抽。

    这两天来,大家都习惯了她的大喊大叫,她再如何发疯叫喊,大家也不会轻易前来查看了。

    疼痛激发出了她冲动的恶意,她扭曲着嗓子威胁他:“你不赶紧想办法救我,我就让纯阳知道你那些破事。我死了,你也别想好好活!”

    袁本善看着她,没有吭声。

    绝望和希望的交迫让关巧巧整个儿发疯了,阴阳怪气道:“袁医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你可是最后一个看见我的人。你杀了我,嫌疑最大的就是你。”

    袁本善又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

    他问:“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呢?你要找纯阳说什么?啊,是我们合谋的事情,对吗。可你有什么证据呢。”

    关巧巧:“别忘了,我有手机——”

    袁本善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笑道:“你是说这个?”

    自从怀疑关巧巧泄密后,袁本善就开始着手销毁证据。

    他自己的手机在来的路上丢失了,可能是被扒手窃走,关巧巧的手机则被他趁着上次送饭的机会摸走,泡进了水中,存储卡也抽出来掰作两半,冲入马桶,彻底毁坏,再无修复的可能。

    在异世界中,手机乱码,无法使用,因此关巧巧甚至没有发现手机丢失。

    关巧巧再次陷入狂乱,奋力挣扎起来,低吼道:“那我就亲口告诉他!不需要什么证据!我都快死了,我怕什么?我还怕什么?!”

    “是吗?”

    袁本善把床单从床上扯下,慢条斯理道:“那我们试试看啊。”

    人在疯狂中容易失去理智,等到发现自己的手被缚在了钢制的床栏边,关巧巧才慌了神:“袁本善,你干什么?!”

    袁本善一言不发,将枕巾取来,牢牢堵住她的嘴,将关巧巧的四肢绑缚在床上,打了手术结。

    做完这一切,袁本善走向了那幅照片。

    关巧巧猜到了他要作什么,顿时发出了惊恐万状的悲鸣。

    “不是说快死了吗。”袁本善道,“不是说‘什么也不怕’吗。”

    他托起那相框,用力一抬一举,将相框翻转了过来!

    关巧巧喉间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却被堵绝在一团枕巾下。

    她一边恐惧到干呕,一边发出含混的怒声,大概是恶毒至极的诅咒。

    袁本善却没心思继续听她发难,从挣扎不已的关巧巧身上取了房门钥匙,走出门来,锁了门,又将钥匙随手投入楼下的绿植之中。

    他可以不杀人,但鬼可以啊。

    那视线又铺天盖地地将关巧巧笼罩住了。

    关巧巧被绑缚在床上,动弹不得,胸膛不住起伏,不敢去看那照片,却又忍不住去看。

    她终是分了一点点余光过去。

    照片中仍是一片茫茫雪原,苍白一片,然而那夜归人的身影并未继续扩大,甚至比前几天巴掌大小的规模更小了一点,

    但是,那被窥视感却是有增无减,折磨得她不住用头撞击床板。

    怎么回事?那夜归人不是走远了吗?

    而且照片中的画面,总给关巧巧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好像与之前她所看到的照片不尽相同。

    她鼓足了勇气,才正眼看了过去。

    渐渐地,关巧巧张大了眼睛。

    她发现了。

    画面中的白,不是雪原的白,而是瞳孔的白。

    而那墨色的黑点,正是静止的瞳仁,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床上的她。

    她张大嘴巴,唇角淌出口涎来,悲鸣从胸腔里挤压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关巧巧喜提便当

第97章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十一)() 
这一夜安稳得很;只是池小池又做梦了;在凌晨三点时醒了过来。

    池小池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开口道:“阿统啊。”

    奚楼:对不起;我聋了。

    池小池坚持不懈:“阿统,我们聊三块钱的天呗。”

    奚楼:对不起,三毛也不聊。

    他到现在也不大能接受宋纯阳的身体内多了另一个人。

    即使这人和宋纯阳一样嘴滑人皮,但宋纯阳这人是因为简单而快乐;而池小池哪怕在笑,也叫人辨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池小池捞不着一个能说话的,无奈叹息一声,单手垫在脑后;转身打量起身侧熟睡的甘彧来。

    这床不算很大;所以甘彧侧身而眠;只占了小半边的床。

    看到这幕,池小池心尖一动。

    这个睡眠习惯叫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时,池小池经常去娄影家借住;娄影体质好;身上冬暖夏凉的;池小池恰好相反;冬冷夏热,睡觉时就爱挨着他,跟蹭空调一样舒服。

    小时候的池小池睡觉死,睡相也不好,睡着后经常踢了自己的被子;又去拽娄影的。

    娄影半夜被他折腾醒,也不很生气,把自己的被子让给他,又下地把他踢掉的被子捡回来,拍一拍,自己盖。

    不过,有一次他着实是闹得过分了,娄影跟他换了两回被子,但不出半个小时,他又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地一脚把被子踹下了地,接着动手动脚地去抢娄影的被子。

    一而再,再而三,娄影饶是脾气再好也有点生气了。

    第二天,池小池一觉醒来,发现娄影正在屋里的小桌上摆放油条豆浆,豆浆是现磨的,油条是附近最好的早点摊上买来的,一等一的酥脆,趁热吃最可口。

    池小池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谁想扭了半天却爬不起来。

    被子卷成筒状,池小池连胳膊带腿儿都被当成粽子馅儿裹在里头,一条打背包用的细绳把被子卷从头到尾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最后在腰部打结完工,把池小池包裹得动弹不得。

    池小池有点懵:“娄,娄哥”

    娄影一回头,发现他床上的粽子馅儿蓬头乱发地醒了,正躺在床上眼巴巴瞧着自己,微微一笑:“饿不饿?”

    池小池低头看看,又乖乖点头:“嗯。”

    娄影:“自己折腾出来,才许吃早餐。”

    池小池滚了两下,出不来。

    他又试图躬身去咬那绳结,却弯不下腰来。

    池小池眼珠转一转,也猜到自己变成春卷儿的缘故了,马上软了声音撒娇:“娄哥娄哥。”

    他知道娄影心最软,果然娄影目光一柔,坐回了床边,温柔又无奈地掐了下他的鼻子尖:“以后不能踢被子了。”

    池小池答应得比什么都快,一脸讨好的笑容又甜又乖:“好。”

    娄影一看就知道他没往心里去:“你这样谁还敢跟你睡一张床,将来要怎么娶媳妇?”

    彼时的池小池觉得谈恋爱睡媳妇这事儿离自己太远,还不如桌上的早餐来得实在。

    他说:“那我不娶媳妇了,一辈子跟着娄哥。”

    娄影笑:“傻话。”

    说罢,他把被子卷解开,把这嘴甜的馅儿放出来,又揉揉他的头发:“快去洗漱。油条凉了就不好吃了。”

    话是这么说,但池小池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睡相差到哪里去。

    他家面积小,杂物多,他父母睡一张可供收纳的双人床,他就打地铺。

    地上比床上可大多了,哪怕蹬了被子,只要觉得冷了,一伸手就能把被子拽回来,因此一觉醒来,除了移了位置外,池小池大体上还在被子的保护范围之内。

    直到多年后,他第一次进剧组,有了可供独立休息的房间和大床。

    他很自然地睡了上去,却在半夜被空调冻醒。

    他伸手去拉被子,发现被子已经全掉在了地上。

    池小池当晚总共掉了两次被子。

    第二天,他管剧组要了两个3公斤的沙袋。

    从那之后他就很少踢被子了。

    思及此,池小池伸手试了试甘彧手腕的温度。

    在任务世界里,此时是秋季,秋老虎威力之下,房间内仍不免有些闷热,而甘彧身上却凉幽幽的,可以想见如果抱着的话肯定舒服得很。

    池小池看着眼前熟睡的甘彧,竟是有些喉头发紧。

    如果他真的是061的化身,如果061真的是娄哥

    池小池早已发誓不会再给自己任何失望的机会,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这样并不好。

    池小池把那些多余的心思都收了起来,打算玩一会儿卡牌游戏等天亮。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幽微的女人歌声从走廊传来,颤颤悠悠地捏着嗓子哼哼,听不出歌词,但调子倒是挺悠远悦耳的。

    池小池一个冷颤,下意识往甘彧的方向靠了靠。

    那歌声飘飘荡荡地由远及近了,听得人鸡皮疙瘩直往上窜。

    池小池坚决不作死,权当没听见,但还是忍不住又往甘彧身上靠去。

    声音愈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冲着这里来的。

    池小池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的响声就足够把走廊上唱歌的人引来了。

    他发力按压住心脏,衷心期望现在有人能抱住他,这样他的恐惧或许能被抵消一些。

    谁想,下一秒,甘彧便伸臂揽住了池小池的腰。

    池小池一僵,而甘彧舒展臂膀,另一手亲密又自然地绕过他的颈部,按住他脑后,让他妥帖地窝进自己怀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到惊吓的大猫。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的手指轻轻划着池小池的脊柱位置。

    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抚摸法,类似于撸猫。

    池小池被他撸得有点发软,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心里还惦念着外头那个半夜唱曲儿的,竟没觉得犯恶心。

    他们兄妹两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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