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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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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君煜哥哥还会不会喜欢一个被毁了清白之身的女人呢?她真是好奇呢!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手下被自家护法一喝,虽不情愿,但还是立刻收了手,皮鞭又重新握紧,“咱这鞭子粗,姑娘要是受不了了,可以求我们哥几个要了你,哈哈哈!”
其他几人听了,也跟着淫笑起来。
我心里又是一阵恶心。
笑罢,他手里的鞭子用力挥了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一层薄灰。
“我可要开始啰~”他邪笑着,眼里尽是猥琐之色。
我身子虚弱,方才又被那女人一道蹂躏,此刻若是再结结实实地受他几鞭子,就算不死也是拖着半条命苟延残喘了!
目光死死落在那鞭子之上,心里有些发怵,死倒不怕,怕的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容不得我反抗,实打实地一鞭子就落到了我身上。
伤口火辣辣地撕裂开,我疼得“啊!”地惨叫一声,额间已是大汗淋漓。
“啊~”
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衣料撕裂,绽出血淋淋的皮肉。
接下来的几鞭子,我已经无力再叫出声了,身上的衣料已无一处完整,被血染的通红。
我只觉得气息渐渐被抽离,意识也开始模糊!
“如果你说了与君煜哥哥到底是何关系,我便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女人的心声阴冷地响起,妖魅的声音听起来如恶魔一般,让人没有丝毫幻想。
虽已经到了极致,但我不知道的事叫我如何承认,就算打死了我也一样。我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护法,她好像晕过去了!”鞭打我的手下回禀了一句。
第八十九章 泼醒了,继续!()
“护法,她好像晕过去了!”鞭打我的手下回禀了一句。
“泼醒了,继续!”护法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吩咐。
“是!”
随后一个手下便取来了一大盆凉水,“哗啦”一下,尽数泼到了我身上。
我只觉得身上一凉,凉意刺激到满布全身火辣辣的伤口,冷得我一个激灵,摇摇头醒来过来。
头发上,身上都湿哒哒地往下滴着被血染红水,伤口更是疼得我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怎么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女人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起了身,扭着腰肢款款走近,“原本你只要告诉我实话,并发誓从此离开不缠着君煜哥哥,便可以不用受这些苦的。谁让你那么不识时务呢?这可怨不得我!”
“我说的,本就是实话。要杀要剐随便,不要找些旁人听不懂的奇怪理由。”
我声音微弱,只怕她再隔远些就听不清了。
她听了,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夺过了她手下手里的皮鞭子,冷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用尽全力扬起鞭子,狠狠地往我身上抽来。
我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顺着嘴角往下淌着。
又是一鞭子落下,老伤上又添新痛,皮开肉绽,甚是吓人。
至此,我已再无半分力气喊叫出生了,闷声任她一鞭一鞭地抽打在身上,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打得累了,用力地把鞭子往地上一丢,“给我看好她,没有本护法的允许,谁要是动她半分,死!”
几名手下被她的怒意吓得一颤,低低应到:“是!”
护法显然很生气了,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还是小命要紧。
护法甩甩酸疼的胳膊,朝前离开了刑房,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出去了,一个十七八九不知何时进来的少年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忍心。
我抬起眸光瞧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和别人有那么些不同,眼眸里纯净,不含杂质,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很舒服。
见我也在看他,他脸上一红,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房间。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屋子里不透半分光,只有燃得通红的火盆照亮着房间。
我全身疼得根本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碳火的温度熏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又开始做起了冗长的梦。
梦里出现了欧阳止的样子,他现在一棵开得葳蕤的合欢树下,带着一脸温柔的笑意,连一贯冷漠疏离的眸子里也是灌满了温柔。
他向我伸出了大手,亲昵地唤我:“雪儿,过来!”
梦里的这个欧阳止像是有魔力一般,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向他走去。
风一过,合欢花大片大片地往下落,仿佛下了一场合欢雨,欧阳止站在那儿,美得不真实。
越是靠近,我的心就越是窒息到痛。
嘴里喃喃自语地问:“春归谢尽合欢,问君何欢?”
这话似在问自己,又像在问欧阳止。
瞬间,起风了,风好大。
合欢花被吹散了,欧阳止也不见了身影。
我一个人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长发在风中打乱,一缕缕地往下落。
画面一转,那个戴帷帽的黑衣护法正扯着我的头发,一脸怨恨地反复重复着一句:“是你勾引了君煜哥哥,他才不要我!贱人,去死~”
“是你勾引了君煜哥哥,他才不要我!贱人,去死……”
我想解释,可是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把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扯落。
“不要~不要!”
眼皮重的睁也睁不开,嘴里喃喃细语,声音微弱如蚊吟。
“姐姐,醒醒!”
“姐姐,快醒醒!”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低声喊着,我想要看清楚是谁,可试了好几次,就是挣不开沉重的眼。
“姐姐,醒醒,快醒醒!”这次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费尽全力,总算挣扎着将眼皮抬起了一丝缝,刑房里被火盆映得昏黄,眼前的人竟是早前最后离开的少年。
他一脸担忧地望着我,红着眼眶,见我动了动,一喜,“姐姐可算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姐姐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趁他们都睡了,稍稍来给姐姐送些水!”
我看了看,他手里确实端了一碗水。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无力地说到:“谢谢!”
他咧嘴笑了笑,这才将水小心翼翼地凑到我的唇边,生怕触到我身上的伤口,弄疼了我,“姐姐,喝口水吧!”
碗边凑近嘴唇,甘凉的井水便顺着嘴唇往下滑入喉咙,连着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自己精神了几分。
喂完水,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心疼地问:“姐姐,疼吗?”
我微微摇摇头,“不疼。”
他也知道,我是在骗他,都伤成了这样,怎会不疼,然后眼泪一颗接一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好了,别哭,真的不疼。”我安慰他到,又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哭了会儿,才哽咽到:“我叫十三。”
“嗯!”
“我是主上捡回来的第十三个孩子,所以主上赐名十三,姐姐觉得不好听吗?”
我摇摇头,问:“你是孤儿?”
只见十三的头一垂,语气低落,“我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家在何方。是主上将我捡回来的。”提到主上,他的眼中一片神采奕奕,“姐姐认识主上吗?”
我又摇摇头。
他接着道:“主上待我可好了,这次都是听说护法要来凤池见主上。我就求着护法跟来了?”
我不知道十三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听他的说法,好像他还有护法那些人都不是我凤池人士。
十三说的这个主上,应该和护法口中的君煜是同一个人,我只是好奇,他们的这个主上是何人,怎么把我也牵扯到其中了呢。
正欲要问十三一些问题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也不知道那妞死了没?”
“看样子活不长的,今日能活着见护法,都算是命大了。”
听口气,像是早前把我从柴房中拖到这里的那两位,他们又来干嘛?
我一惊,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其他的方法折磨我了吧!
十三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地说:“姐姐,有人来了,我的先走了,被发现就惨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第九十章 凌辱()
十三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地说:“姐姐,有人来了,我的先走了,被发现就惨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十三躬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后躲去,然后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会意地点点头,脑袋微微垂着,凌乱的长发遮了半张脸,看起来,像个半死不活的女鬼。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昏黄的光映着地上两道长长的人影。
人影慢慢地向我所在的方向移动,伴随着一起一落的脚步声。
两人转眼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一人伸了手过来撩起我遮挡在脸上的长发,另一个则将手里的油灯靠近我。
我被突然靠近的光亮晃得下意识地眯着眼,侧开头避开那刺眼的光。
“哟!还活着呢?”拿灯的那人惊叹一句。
另一人应和道:“命还挺硬!”
就在二人说话间,我的余光瞥见躲在门后的十三趁这二人不查,一溜烟地溜出了刑房。
本来早前还替十三担心,怕他被发现,眼下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既然活着,那就跟我们哥俩走吧。”说话间,一人已经开始动手解绑着我的那三指粗的铁链。
铁链在他的动作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拿着油灯的另一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到:“你倒是快点儿啊!怎么解个锁链跟乌龟似的!”
解铁链的那人听了,手上的动作一滞,我有些愠怒地道:“说的轻巧,要不你来!”做出一副不解了的架势。
拿油灯那人不过是嘴上说说,立刻换了语气,道:“得了,别啰嗦,快点儿吧,护法还等着呢!”
另一人一听,剜了他一眼手里开始了原来的动作,麻利地解起来。
不多时,铁链“啪啦”地尽数落在了地上。
失去了柱子的支撑,我整个人身子一软,像团烂泥一般塌在地上。
“你们,又要带,带我去哪儿?”我虚弱地问,全身的伤口又开始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我话才出口,拿着油灯的那人便淫笑起来,一双眯缝眼中尽是猥琐之色,“当然是带你去‘享福’了,哈哈!”
我听着他口里说出的那“享福”而已有股怪异的味道。心间不由得一紧,莫不是又要对我什么极刑吧!
想着,用力抬起左手撑在地上,费力地支起身子,怎么使力,都站不起来。
见我动作吃力,那兄弟二人咧嘴一笑,“伤成这样就老实些,让我们兄弟扶你一把吧。”
说着,粗鲁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其间扯到了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大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解铁链的那人对着拿油灯的打趣道。
谁知他的大哥闻言,先是横了他一眼,接着训斥道:“二十一,少打些歪心眼,要怜香惜玉也轮不着咱哥俩。小心着说话,这些话可别落在护法耳里否则咱都不知道咋死的。”
我听着,完全不明白这哥俩在说些什么,唯一明白的,就是二十一估摸着就是解铁链那人的名字。
“哦,知道了。我以后说话小心就是。你说这护法她……”二十一的话还未说完,又被他大哥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二十一和他大哥将我架起来,和早上带我来时一样,又将我拖出了刑房。
夜色四合,华灯初上。大红灯笼悬挂在房檐下,被风吹得一摇一晃地来回摆着。
宅子极静,院落里几处树影婆娑,枝桠张牙舞爪地向四周延伸,又几片孤零零的树叶悬于其上,像吊死者,在风中摇摇欲坠。
风吹着我满身的伤口,像是一把利刃在我身上凌迟着,我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这一次,他们哥俩将我带到了一处厢房,房间布置极简单,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和一张方桌和几张矮凳。
看到床的瞬间,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躺上去好好睡上一觉,可是,现实总是容不下这丁点美好的想象的。
他们才前脚才将我带进房间,护法就领着五六名黑衣大汉进了屋。
那几名大汉,眼珠子都直了,一个个眼放淫光,垂涎三尺的模样教我身子一寒,有股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
“三七,二十一,你们退下吧!”
那兄弟俩听到护法的命令,恭敬地应了声“是!”,随后又向那五六名大汉行了礼,退了下去。
原来,二十一的哥哥叫三十,三七二十一,这哥俩名字挺逗,若搁在平时,我早就听得捧腹大笑了,可是可会子若还有心情笑,那我定是缺心眼了。
离开了三七二十一他们兄弟俩架着我的力道,我身子又是无力得一软,幸好反应及时,左手撑在桌子上才没摔倒在地。
我警惕地看着护法和她身后的几人,冷声问:“你们,想要干嘛?”
护法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片刻,转身看着那几名大汉,嬉笑着问:“人家问你们想要干嘛呢?”语气里透着股阴毒。
几名大汉听了,个个都摩拳擦掌的淫笑着,一个刀疤脸,嘴角一拉,露出一排黄牙,看着就恶心。
“当然是,让小美人你‘享福’啊,不然你说我们还能干嘛?”
听他的话,我便能猜到了几分,心中一阵恶心,今日,我纵是死,也不会让他们污了清白。
我一点点地向后挪着,每挪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汗水已经湿了脸庞,像是刚洗过一般。
“美人儿,没力气了吧?要不我们兄弟几个帮你一把?”
一边说着。几人一边打量着我。
“瞧这满身伤痕,脏是脏了点。这虚弱的小模样,越是痛苦的蹂躏,爷我越是喜欢。”
“哈哈哈……”
护法见这架势,帷帽下面的脸上邪魅一笑,“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别让人死了!”
几人点了点头,满口应下,让护法放心便是。
护法点点头,眸光瞥了我一眼,我能感受到那隔着帷帽的恨意,身子一颤。
护法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他们五人淫笑着向我靠近,空气中充斥着**的味道。
“别过来,否则,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目光一更,若他们再靠近一步,我便咬舌自尽。
“哟!别呀!哥几个还没开始呢,让你死了,我们上哪儿找乐子去!”刀疤脸说着,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说罢,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刀疤脸的手法极快地在我嘴里塞了一块类似手帕的东西,还有股子像是口臭的味道。
恶心得我一阵干呕,下一刻,双手被刀疤脸禁锢在身后,动弹不得。
“唔唔唔……”我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着。
“哈哈,别挣扎了,没用的!”刀疤脸的气息扑在耳垂,我此刻若不能杀了他,便是自己死。
但是眼下,两样似乎我都做不到。
“哈哈,大哥,你倒是快点啊兄弟们都还等着呢!”
另一人才说完,刀疤脸邪笑着,手下一用力我便被丢到了床上,与硬硬的床板相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我眼里直冒眼泪。
下一秒,刀疤脸便欺身压了上来。
“唔唔……”我死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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