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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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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学着李萦的样子晒日头。“这把椅子我很喜欢,就是看起来纤细些。张叔,回头你给我做一把。”
李萦瞪了他一眼,“张叔,可别!”
“凭什么!”赵眛梗着脖子,回瞪李萦。
李萦摆手,“没什么,因为图样是我的。你要做一把,可得要经过我的允许。”
“切,小气鬼!”赵眛喃喃道。
“呵呵,我耳力好的很。”李萦怪笑,“连根针掉在地上我都能听见哦!”
赵眛不做声,就闭紧双眼享受大自然。
李萦深知赵眛的性子,不让他去做,他偏去做,松口道,“你要也可以,不过只能你自己用!”她可不想因为一把椅子而出卖了自己行踪,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
躺在摇椅上的赵眛露出胜利的微笑,“对了,我明天要和属下们去骑马玩蹴鞠,你跟我一块去。”
李萦脱口而出,“谢了,我明日还有事,下次!”
赵眛立马蹦起来,“什么事能有本王重要!你这是不给面子我!你推了,跟我走!”明明在其他人眼前是高贵的花花公子,怎么在李萦面前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呢?还是暴脾气的熊孩子!
李萦本想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发现自己够不着,只能作罢!“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子。”叹一口气,换成一本正经商议正事的模样。
连带赵眛也谨慎起来,“怎么了?”
“我,前段时间受了伤,骑马蹴鞠就不适合我。”
“受伤,哪里?”赵眛想在李萦身上发现蜘丝马迹,但并没有。刚看见她,可是没有任何异样。
李萦看着赵眛怀疑的眼光,进一步解释,“我受的不是外伤”,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需要休养!”
“我给你找大夫,佗城就有擅长治脑子的大夫,如果没有,我们就去番禺。”番禺是南越国的政治中心,南越王的大本营。赵眛分析道,完全忘了他曾经和现任的南越王不和。
李萦看不出他是试探还是说真的,“不必了,大夫是治不了的。”巫医,可能还能知道一些。但李萦知道皇后和楚服搅在一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及笈礼后她昏迷了,她也忘记发生什么。但是,她越远离长安,越远离皇后,那些记忆断断续续浮现在脑海,就像喝醉酒的人断片后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想起一些事。
赵眛等着李萦的解释。
但是只要李萦不想说,她就不会说。这不是一把椅子能答应的事。
“我现在只想每天练练剑,闲余时间喝茶看书”,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向别人报备,不用担心自己被人时刻盯着。这日子,别提多舒服。李萦笑了,“这样,脑子才能好得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人都退下了,只剩下赵眛和李萦。赵眛不相信李萦的说辞,可能李萦现在就在他的地盘,他无所畏惧,打破以前的妥协,执意知道真相。
李萦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这是在你的地盘,你很有底气。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但这事,不会涉及到你的任何利益,你大可放心。”
赵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就算没有,我也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李萦思考片刻,“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你不能再问什么!”
赵眛点头。
李萦露出自己的右手,那手上戴着羊脂白玉镯子。她的手腕特别白皙,赵眛有过很多女人,都比不上李萦的象牙般的白皙。李萦把镯子轻轻除下,没一会儿,白皙的手布满红色的图案,从手心一直蔓延到颈部。
赵眛瞪大眼睛,这些他从没见过。
李萦又把镯子戴上,血丝快速消退,恢复往常。
赵眛没有再问,背着手走了。
其实说来,李萦和赵眛的缘分也是巧了,她见过赵眛最落魄和潦倒的样子。
那是李萦九岁发生的事情,李萦甩掉所有的跟班在郢都毫无目的的溜达,在路上巧遇受伤的赵眛,身边还跟着张叔。主仆两人身上都有伤,李萦看着周围没人,又怕两人死在她的眼前,救了他们。
在一个破庙里,安置他们。给干净吃喝,还给他们上药。李萦看见赵眛身上的南越王府的令牌,就随意提点了他们几句,无意破了赵眛的困局。
原本,桥归桥,路归路,李萦救完人就撒手。顶不住赵眛这个戏精的纠缠,而且他还是南越王世家。所以,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总会有点故事。
赵眛给李萦提供庇护,李萦给赵眛提供计谋,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佗城里头的人都知道,赵眛王爷有一个极其信任的谋士。但都是,只听其名,未见其人。就这样,李萦就在佗城悠哉过日子。
身在长安的刘嚣日子就没这么舒坦。从前李萦还没来长安前,刘嚣也是只见消息不见人。自从李萦来了长安后,刘嚣就隔三差五找个由头,明里暗里见她。但现在,彻底失去了音信,刘嚣心里总是缺了些东西。实在想得紧,就去李萦从前住的那间屋子坐坐,看看她用过的物件,就好像她还住在那里。
皇后把刘嚣的异样看在眼里,却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李陵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做自己该做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未知()
自从上次赵眛走了之后,他时不时就给李萦送很多药材。一有空,就跑去许府唠叨李萦。李萦不胜其烦,连给他两次闭门羹,赵眛竟然使出爬墙的招数。烈女怕缠郎,进门这些小事,李萦就随他。
幸亏赵眛,李萦在佗城的生活不至于无聊,就这样过了三年。
从十五到十八,都是如花似玉的年华,李萦就在许府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休养生息。每逢春天,遍去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看老农播种,为百姓解忧。春播秋收,秋季时便去每个粮库看看收成情况。李萦在佗城的三年,赵眛的名望直线上升。除了佗城,李萦走遍了赵眛管理下的整个辖区。上至朝臣,下至农夫,都知道赵眛身边有一位不喜露面的谋臣。
又是深秋,李萦望着田野里作物,今年是个丰收年。民以食为天,有足够的粮食,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在田野里四处奔波,总比在李府做一个深闺小姐好得多。已经在外头跑了一个多月了,李萦该回去许府了。
李萦刚到佗城的城门,便觉得有异样。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是李萦的第六感,第六感已经帮她脱离多次危险。李萦定住脚步,不愿进城。
“主子,可有吩咐?”跟随李萦身后的武士许重山问道。许重山,是李萦从赵眛护卫队手下挑选的得力助手,专管李萦安全,换现代的话说就是保镖。赵眛直接把他赏给李萦,顺带给他赐名,许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
“你,派几个人去城里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特别是赵眛身边的!”
“是!”许重山立刻吩咐手下。
李萦就在城门脚下的茶水铺子静候佳音。
此时的城内许府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赵眛府里,昨日却迎来不请之客,还是一位贵客。
“贵客远临,臣有失远迎!”赵眛给刘嚣行礼,赵眛早些年在京城为质子,所以认得汉宣帝身边的大红人,十六七岁的长沙王刘嚣。没见几年,刘嚣已经和赵眛齐头,身形颇长,底下是精瘦的肌肉。
刘嚣将赵眛扶起,“我是私服巡访,王爷无需多礼。”言下之意,不要在他人面前透露他的身份。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酒过三巡,刘嚣才轻露来意,“听说赵眛王爷在短短的三年之内,便将百姓治理得安家乐业,路不拾遗。我实在钦佩,特地来向王爷取经。”说着,像是喝醉一般摇头晃脑,“王爷,你有所不知啊!我父皇把我丢到山穷人少的偏僻贫瘠之地,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又喝上一口闷酒,“你看看,广陵王河昌邑王的领地多好多富庶,看得眼热!”
“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待你很好,您未及冠便封为长沙王,这是多少人想不来的”,赵眛也一边装醉,应付刘嚣。
“不不不”,刘嚣重重的拍一把赵眛的肩膀,“赵兄,你又不知道了吧!我皇兄才是赢家,我只是名声好听。你看,他们封地又娶贵女的。我呢?啥都没有!就个名声!”
赵眛想想也是,刘嚣尚未及冠,封地还不归他管。倒是骊姬的两个儿子,有富庶强民不说,还娶了素有贤名的贵女,三年抱两。赵眛又是一阵劝慰。
信了刘嚣的话,那就对了,请君入瓮。
两人酩酊大醉,今夜,刘嚣就在赵眛府里歇息了。
当仆从扶着踉踉跄跄的刘嚣经过后院的时候,刘嚣“不小心”在凉亭里摔了一跤,赵眛酒醒三分,挣扎着想把刘嚣扶起,反而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群狗奴才,一点事都做不好!”众人七手八脚把刘嚣和赵眛扶起来。
刘嚣脚一偏,又跌倒在摇椅上,那摇椅是赵眛白天晒日头留下的。往日,仆人都会贴心收好。偏偏,今日刘嚣来了,仆人手忙脚乱的把这事给忘了。
赵眛眼色一暗。
回过头来,刘嚣已经在仆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被强而有力的朱鼎力扛到客房。
赵眛看着刘嚣远去的身影,松一口气,原本迷蒙的双眼立刻清澈,回头看向那个仆人,斥责道,“领二十棍,管家你亲自督察!”二十棍下去,能去掉人半条命。
上次领二十棍的惩罚,还是婢女冲撞了怀孕的王妃。
“走吧,还跪着干吗!”
“管家,你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仆人抽泣着,“刚才贵客摔倒,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扶啊!王爷为何只惩罚我一个人?”
管家摇摇头,痴儿。
另一头,刘嚣已经回到厢房,醉醺醺躺在床上,随从给他喂醒酒汤。刘嚣摆手,起身,让它们退下。赵眛的人,全退下了。
刘嚣仰天长笑,李萦,我可总算找到你。
朱鼎力赵隐等人不知主子为何这般,但江丰多多少少猜到些。
江丰把热帕子递给刘嚣,刘嚣擦了擦脸,“你查一下那把摇椅的来历。还有,派人跟踪赵眛,我要知道他这几日的行踪。”
“是”,江丰告退。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刘嚣的心一直在汩汩流血,都快流尽了。能够止血的,就是李萦这一味解药。刘嚣快到极限了,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逮捕李萦这个小麻雀。没想到,现在的来不费工夫。
路经佗城,纯属意外。多亏赵眛突兀而起名声,刘嚣才想会一会这位王爷。刘嚣迫不及待想见到李萦,刘嚣手上拿着的水杯“啪”一声,被他捏碎了。
李萦在茶铺中等了小半个时辰,许重山前来回禀,“主子,城里并无大事,只是听说相国的小儿子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打了脑袋。”
“赵眛身边呢?”
许重山已经见怪不怪主子直呼王爷名讳,道,“石美人小产了。”
李萦点头,怀孕争宠小产的戏码时常在赵眛府里上演,李萦也没当一回事,“就这些?”
“是。”
在外头奔波劳碌一月有余,李萦着实身心疲惫不堪。或许最近劳累过度,李萦第六感出现偏差。
算了,先回去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戏()
回到府里的李萦疲惫到极致,随意洗个澡倒头就睡,连手头上明察暗访的文书都没有整理。熟睡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即将来临的故人。
经过一番侦查,江丰得到赵眛不少消息。“主子,赵眛现在是南越国的二把手,现任的南越王是他的亲哥哥。所以,南越王才会派他镇守佗城,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只不过是这三年才名声大起,听说他是得了一个得力的谋臣。”
“哦?”刘嚣有兴趣。
江丰笑着说,“只知道他姓许,住在城东闹市的许宅,市井之人都称他为许谋士。挺受百姓喜欢,百姓时常往他府门口放菜放鸡蛋的。不过他不喜出门,出门都戴着围帽。”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可有什么奇特之处?”刘嚣摩挲着茶杯。
“中等身材,应该是个男子。”江丰心虚,“打听过了,那把椅子出自他手。”
刘嚣眼前一亮。
“我们找到做椅子的木匠,最先有这种摇椅的人是许谋士,后来赵眛自己也跟着做一把。”
刘嚣轻笑,“我们该会一会这个许谋士了。”
“属下打听到,许谋士已经出府一个月有余,今日饷午才进城门。”
“好,我们现在先去找赵眛。”刘嚣话语刚落,赵眛就已经跑上门来了,真巧。
仆人将赵眛领进来,刘嚣亲自迎接。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赵眛满脸笑容,说不好听点,就是一脸谄媚。
“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可是私服出访,你叫我小刘兄弟就成。”
“不不不,微臣可不敢,礼,不能费!”赵眛察看刘嚣脸色。
“好了,我说了叫小刘就叫小刘!”刘嚣使出他长沙王的威风。
赵眛主意已定,遵循刘嚣意思,勉强喊声,“小刘兄弟。”
刘嚣乐的,连称几声好。
赵眛说回正事,“小刘兄弟,今日我就带你去佗城走走。”然后露出含意不明的微笑,“佗城人杰地灵,姑娘个个都是水灵水灵的。今日,我就带你去见识。”虽然说男子二十及冠才是成年人方可娶妻,但是不少权贵之家的少年身边总有几个暖床的侍女,或者不满二十娶妻的也有。
“赵兄说的好,人杰地灵,不仅姑娘水灵,连才子也是赫赫有名。”刘嚣拍着赵眛的肩膀,“我早听说了,你身边的许谋士多谋善断,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你可知道,我一进城门,路过城东就看见有人拼命往一个宅子里扔青菜扔鱼的,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一打听,是百姓为了感谢许谋士往他家送东西,他不收,百姓们就只能扔进去了!”刘嚣大笑,“赵兄,你说,这事有没有意思?”
赵眛扯出刘嚣同款大笑,“有意思,太有趣了。寻空我说说那个家伙,让他直接打开门就成了!”
两人相视一笑。
“小刘兄弟,您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喝酒。”赵眛说出今日找他的目的,要把刘嚣伺候好,让他舒舒服服回去。刘嚣可是活阎王,惹不起,只能供着。不过他说了这么多许谋士的话,不会是在打他的主意吧!赵眛想到这,心一紧。
“就我们几个去,哪成!我久仰许谋士大名,不如叫上他,咱们一起喝酒,交个朋友!”刘嚣建议道。
要是搁平时,赵眛早答应了,这么好巴结的机会,天掉下来的好运啊!但是,大家都以为许谋士是个男的,赵眛深知他是个女的,万一在刘嚣面前露馅,可就麻烦!“小刘兄弟的美意,我替许谋士心领了。但是不巧,他出城公干了,归期未定。”话里半真半假,出城是真,没有回来是假。赵眛心生悔意,早知道就让她在外头多待几日,避开这个活阎王。
刘嚣脸色不虞,“是吗?”话里的威严不容忽视,仿佛赵眛有一句谎言就立刻动手。
“千真万确,微臣不曾有半句谎言。如果小刘兄弟你不信,当下就派人去看看许府有没有人!”赵眛就差拍着胸脯。
刘嚣不吃这一套,“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就”,话语一转,“就勉为其难派个手下去看看。”
刚才还亲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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