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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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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男孩玩的,铜做的,摔不坏。李萦是怕了刘嚣,省得他又摔了。“我这几日,要呆在制陶坊,这事就麻烦你了。”
“制陶坊,妹子你有打算弄些什么新鲜玩意啊?”李陵哥哥好奇问道,整一个好奇宝宝。
“暂时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萦先不说做些什么,真不是吊他胃口,是怕到时做不出来,又让白白地他取笑了。“娘亲都给大哥捎上膏药,这么些年,大哥送了这么多礼物给我,我总的表示表示一下吧!”
“是是是,到时你可别烧出一个四不像。上次,你差点把制陶坊烧了,连师傅都吓跑了,也才烧出个小鸡。要不,我再帮你寻些别的物件,帮你应应急也是成的。”李陵哥哥嬉皮笑脸道。
李萦怒着盯着李陵哥哥的脸,暗骂,你妹。但是,你妹,不就是自个,李萦又暗声呸呸。
“那是凤凰,不是个小~鸡~”
“小鸡也是鸟,凤凰也是鸟,一样啦!”
“怎么能一样!”李萦有些歇斯底里了,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才平静的说道:“制陶这玩意,一回生二回熟,多练就好了。”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纯解释。“你想捎点啥给大哥?”李萦也是个好奇宝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啊,你猜!”李陵哥哥回道,摆明了你不说我也不说的鸟样。
李萦也就随他了。
年五岁有鸠车之乐,七岁有竹马之欢,但愿刘嚣会喜欢吧!李萦看着柳枝飘浮,如是想着。
第十八章 制陶()
李萦这两日真是老老实实待在制陶坊里捣鼓着陶器,也是累的七荤八素的。制陶可是个体力活,李萦也没多想,就是埋头苦干。
李萦觉得什么最重要呢?家吧!在甲骨文中,“家”字是怎么写的呢?它是象形字,就是房子里一位簪发女子在操持家务。簪发,意味着成年。大哥李部离家多年,虽是锦衣玉食,也有着景后和太子的庇护。但是寄人篱下的日子,总算不好过的。李萦想给大哥捎些什么东西,是关于“家”的感觉,想告诉他,咱们一直都是一家人。李萦一开始的设想是,做一个陶屋,在捏个一家五口的小人偶。但是,李府的模型对于李萦这个初学者而言是太难了,就只能从简了。
什么样的女人最美丽?认真工作的女人最美丽吧!
李陵哥哥一进入自家的制陶坊,便被李萦认真工作的模样给镇住了,李萦的这一面,李陵哥哥还真没见过。
夏日的阳光毒辣,李萦坐在荫凉的树下捏着什么。
“你怎么不进去坊内做,要在外面晒太阳呢?”李陵哥哥几步就到了李萦跟前。
“里面人多嘈杂,我也不想影响他们干活。”李萦只盯着手中的模型,嗯,快成型了。
“你现在在捏些什么呢?”李陵哥哥见李萦不搭理她,就自顾自地坐在她对面的长条板凳上,拿起提壶倒水自己喝着。新鲜调制的蜜水,凉凉的,也解渴。
“我在捏你啊!”李萦呵呵笑道,说着将手中的人形玩偶摆在李陵哥哥跟前,还说道:“像你不?”
这回李陵倒是仔细端详那小小的人偶,“你竟然把我的挺拔英俊鼻子捏扁了,你有意的吧!”心里感叹道,妹子手艺真心不好。接过了随意捏了两下,如果李萦捏的是七成像的话,他现在的就是九成九了。李萦是看得目瞪口呆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我还留几手了,这玩意,都是我玩剩的。”李陵高傲道。
“行行行,你厉害。”李萦眼睛一转,连忙把初步捏好的陶屋和剩下的四个小人偶拿出来,谄媚笑道:“哥哥,你帮我整改整改吧!我明天给你做冰镇酸梅汤,不,就等会儿都行。”
李陵抽出折扇在她的小脑袋瓜子上轻轻一拍,“就知道吃。”自己这个妹子哟,怎么就三句离不开吃呢!
“民以食为天嘛!”李萦讪笑,心里还碎碎念,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一顿饿得慌。
李陵哥哥只能无奈摇摇头,俯首甘为孺子牛了,接过陶器,苦干起来。
看着李陵哥哥在旁边干活,李萦随手向翠香招手,示意让她过来。可在翠香身旁的针钰早在一旁盯着,看小姐一挥手,就快步小跑过来,那腿上功夫,不要说翠香,连平常男子都赶不上。
在针钰来之前,李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多说什么,就让她去知会陈婆子一声,准备好冰镇酸梅汤以及打盘清水送上来。针钰连忙应诺,赶紧下去准备了,只留下翠红在旁边干瞪眼,翠香反而没什么动静。
“你选的这丫头倒是机灵。”李陵头也不抬,手上的功夫可没停下,用心着呢!
“可不是嘛!她长得五大三粗的,我敬她是条汉子才选的。”李萦轻摇团扇,眼神可没离开过哥哥手上的泥人偶,是想学几招吧!其实,针钰一开始入了李萦的眼,是李萦感觉到她身上练武的气息。李萦很敏感,虽然针钰长得就是一个小女生的样子。
“五大三粗?汉子?亏你想得出来,损人的功夫一点没减,倒是长进了。”李陵哥哥不客气的说着。
“谢谢哥哥夸奖。”李萦脸笑肉不笑地回道。
“针钰,形同田师傅的亲生女儿。”李陵解释道,“她刚会走路,田师傅就教她功夫。”
田师傅?田师傅是李陵哥哥的武术导师,自小就在他身旁教导。只是田师傅年纪大了,两年前就告老回乡去了。李萦这点倒是不意外,瞧着针钰的气息,是和李陵哥哥有些相像,原来是同门同宗的。李萦手中的团扇有一拍没一拍地扇着,扇出的风是向着李陵哥哥的。
“就这些?”李萦反问道。
李陵哥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沓纸,“自个满满看。”
李萦嫌弃地看着白纸上大大的“爪子”,眉头皱了又皱,再这样下去,抬头纹都要挤出来了。这是李萦的条件性洁癖,有些东西真脏,如果没在李萦的范围条件内,她就不觉得什么。明显,白纸上的黑点不算。
李萦心里“切”了千万声,才拿起桌面上的纸。看似随意地翻着,暗地里看得仔细,连出生地都要在脑子过滤好几遍。
李萦看得认真,李陵做的认真,一时之间,场上出奇的安静,连一旁的翠香李四一行人都静默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萦才突地想起来,“哥,你今个儿是翘课了吧!”平常这个时间段是他练习上马骑射的时候。
“我这不是收到你需要帮助的消息才赶过来的,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啊!”李陵哥哥连眼睛都没抬,手上还在捣鼓着泥人偶。这两兄妹在某些动作是一样一样滴~
“说人话!”李萦没好气地“扇”他。
“教骑射的冯配被人打断了腿,今日个的课就来不了了。”李陵声音带着丝丝阴冷,这大夏天的像是掉进冰窟窿里般,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怒了,李陵是不会在李萦面前戴上面具的。那冯配是今天来不了了,明天也来不了了,以后都来不了了。
李萦察觉哥哥的神色有异,接着问:“谁做的?”
“谁知道呢?听说是昨夜喝花酒醉得厉害爬上了隔壁王家的床,被打的像猪头丙一样,这腿看似废了。”隔壁王家王束,是有名的兵**。
“那不正好如了哥哥的意了,妹妹向哥哥道声恭喜了。”
李陵嘴角扬了扬,当是默许了。
良久,李萦扬了扬手中的纸张,问道:“哥哥,你能不能指点妹妹我啊,我都看懵了。”顿了顿,“你猜,哪些是娘亲的人?”
李陵哥哥将手中的成品移到她的跟前,“好了,再把它放进窑子里头烧,上些釉就大功告成了。”他接过那沓纸,“再观察些时日吧!”娘亲是妇道人家,男子寻常不理内务。他只是不明白,李萦妹妹的不安是从何而来。
李萦不好说些什么,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自己的戒心还是太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也是真难为他了。
远处的翠红、翠香、针钰及李四等人围着站,不知在说些什么了,李萦看着她们玩乐的样子,也是很想参与的。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操之过急,人还没认清呢!
晚上入睡前,李萦在胡思乱想着,烧制好的陶屋和人偶打包好了,李陵哥哥寻的铜质鸠车也送来了收好了,明日要穿的衣物也准备好了……在打架的眼皮子,终于合上了。
今夜的守夜人是芸香。
第十九章 李氏之鸠()
今日是景后和刘嚣一行人离开郢都的日子,娘亲带着李萦与他们告别。
李萦是没多少的拳拳离别不舍之情,却多了几丝欢呼雀跃,脸上是不动声色,可今日步伐略快是瞒不过娘亲的双眼的。
娘亲心里也是纳了闷,这孩子,真是的。
来到景后梅苑的小花厅,姐妹两人就自顾自地说起话了,娘亲撇下李萦进里屋去了。李萦有些生闷气,怎么娘亲一见景后就像磁石遇上铁一般,黏上了还扯不下来。反观自个,见着刘嚣就是老鼠遇见猫,躲都躲不及,虽说是冰释前嫌。
刘嚣当然知道李萦的到来,都竖着耳朵在小花厅里“玩”了一早上,能不知道麽?他突然起了玩心,之前的作为让李萦怵了自个,他自是清楚。
刘嚣不动声色地站在李萦后头,按往常以李萦敏感的性子早就发觉了,但是今日她偏偏想的入神。
好一会儿,见李萦都没有动静,刘嚣便用温润湿热的小手触碰着她的微凉的指尖。
“啊……”,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冲上云霄,振聋发聩,那竟然是从李萦喉咙发出的。刘嚣今日是见识到了,感觉耳膜都快震破了,他面无表情的用小手揉了揉小耳朵,眉宇间暗含笑意。
照看刘嚣的宫廷侍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手上的活。反观李萦身边的田嬷嬷,翠香一行人,心有焦急,却上心头。一旁的针钰更是想冲上去,袖口紧紧地被田嬷嬷拉着,翠香神色略微正常,芸香连眉头都没皱。
李萦是真被吓着了,她从前被大狼狗咬过。当时还小,那白色的大狼狗都齐到她的肩膀,厚厚的肉垫走起路来也是悄无声息的,也就那么一口撕咬过来。当时,“啪”的一声,就断了,幸好是她的指甲。再偏一点,就是她的手指头了。
李萦这会儿是跌坐在地上,沁凉的青灰色汉砖在刘嚣脚下,这次是刘嚣“俯视”李萦了。
“你怎么这么老不经吓!”刘嚣伸出青葱玉手,看这势态就是想拉李萦一把。李萦脑海了只有反反复复的两个词,“高抬贵手”、“敬而远之”。李萦的“敬而远之”是留给鬼神的。
“赶紧的,地上凉。”刘嚣催促道。不是手举酸了,是怕她坐久会受凉。李萦回过神了,赶紧顺了这大爷的意。无论怎么说,他今天都是要走的,先把这尊神给送走,秋后算账是行不通了。
李萦利索的从地上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尘灰,诧异的是,刘嚣竟然搭把手,也帮着拍起来了。李萦有些不自在,她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姐儿不甚喜他人碰她。连日常田嬷嬷帮她束发时也是小心,再小心。
“你今个儿是来送我?”刘嚣反问,自顾自地走向矮榻,见李萦没有跟上来,“你杵着干嘛?上来坐着啊!”
兔崽子、兔崽子、兔崽子……李萦心中碎碎念,忍无可忍,必须再忍。忍,心上悬着一把刀。刃心,不能任性啊!
李萦赶紧收拾心情,坐在刘嚣的另一侧。不用招呼,刘嚣身边的侍女送来茶水。一看,是烹制好的玫瑰花茶,温的,正宜入口。
两人一时之间没有话,李萦也因着玫瑰花茶有些不自在。他怎么知道自个昨日喜欢喝。不由的想起昨日,连着几日的制陶活儿使她累得慌,在娘亲出歇息片刻饮用了此茶,大赞。哎,娘亲的意图要这么明显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拖后腿的队友啊!
这回,李萦也是真误会了,那茶是景后提前吩咐的。
“翠香,把东西拿来。”李萦抿了好几口茶汤,将心中的别扭感压下几许。
再瞧一眼刘嚣,他在一旁正危襟坐,明明是肉肉的娃子,这般汉子作态也是种反差。李萦乐了。
翠香恭敬地把东西拿上来,刘嚣随意瞥了她一眼,翠香感到一股煞气,连忙退下。
“这是什么玩意啊?”刘嚣开了尊口,随意问道。铜质鸠车,宫里有的是,自己都不知砸碎了多少,没一千,也有八百。
李萦笑着眯眯眼,雀跃道:“呵哈,这是我特地寻得,喜欢吗,玩玩看,你可以在后面栓跟长绳,让她们拉着跑,可有意思了。”不仅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我拉着跑,那车轱辘转的可快了,把我给累的……”,她的话匣子打开后,就是滔滔不绝了。
刘嚣笑了,乐的。他就喜欢看李萦眉飞色舞的高兴样,他还想看李萦更多的模样,喜怒哀乐,嬉笑怒骂。一想到自己快要回去了,笑意才淡了下来。
李萦平时可不这样,她今天就是要当说书先生了。说书的节奏,根本停不下来。反常必妖,如果两人不熟的话,停下来的话氛围是会很尴尬的,所以她拼命的找话题。李萦觉得尴尬,刘嚣可不。
有小半个时辰了,李萦终于累瘫了,感觉一辈子的话都没有今天多,跟他在一块就是受罪啊。
刘嚣将李萦累了,便拿起那铜质鸠车,翻来覆去,随意把玩着,说道:“你讲了这么久,合着也该累了。休息一会,我给你讲个故事。”李萦瞪大了眼睛,早知如此,说书先生不当也罢!可三四岁的孩子,口齿不甚清晰,要讲个故事?
刘嚣没有理会李萦的不信任,只多看几眼她狐疑的小眼神儿,自顾自地说起来:李氏有一鸠,能为人言,过于鹦鹉,甚慧,养之数年矣.日则飞翔于廊楹帘幕间;不远去……
李萦在一旁听着,一愣,这是李氏之鸠的故事。
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李氏有一只斑鸠,能说人话,胜过鹦鹉,十分聪明,养了很多年。这只斑鸠白天就在房前屋后飞翔,从来不飞远,晚上便在笼中栖息,以躲避狸猫和老鼠的伤害。斑鸠见到仆人有私自拿东西或摘花的一定会告诉它的主人。晋国的商人在吴国经商,看见这只斑鸠,愿意用十两银子来换。斑鸠察觉了他的意图,便告诉它的主人说:“我在这呆了很久了,不忍心离去。您一定要将我卖到其他地方,我将绝食不吃东西。”主人哄骗它说:“我的朋友想要看看你,给他看过了马上带你回家。”到了商人家里,主人就舍弃了斑鸠离开了。斑鸠于是就整日不吃东西,哀叫着要回家。商人怜悯它的意志,又怕它死去,分文得不到赔偿。于是花费了十两银子中的二两银子,把鸠还给李氏,斑鸠这才吃东西。(注:《李氏之鸠》,又名《“鸠”还李氏》,是明末义士陈子龙所作,选自《陈忠裕公全集》。)
述说完后,刘嚣连喝了好几口蜜水,润润喉,干涩感才消弭。李萦这会儿还没从故事中出来,是在想着刘嚣的意图。在李萦的意识中,刘嚣是个妖孽,是鬼神,是深不可测的。他的一动一作,都是深有含义的。换句话说,这种人是不好惹的。与他打交道,就是与虎谋皮。可他今日却花了如此多的口舌跟自己讲一个故事,这不合理啊!他是惜字如金的人,掐指一算,这得多少金啦!李萦,惶恐。
刘嚣细细观察着李萦的神态,李萦在思索的时候,偶尔会不由自主的啃啃手指甲,自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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