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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大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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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立鸡群”。
来电显示的这四个字,让已经眼角湿润的宁璐一瞬间泪如雨下。
贺群立是在下了动车的时候给宁璐打电话的。
他在苏州开研讨会的时候开了邮箱,看过了宁璐传来的稿子。om于是整场会议期间,他始终心不在焉,茫茫然地满心满眼是宁璐那张倔强又可爱的脸。
主办方其实留了他们在会后多住一晚,第二天会有旅游活动安排给大家。但贺群立却丝毫没有兴趣,他买好了动车票早早地就赶回来了,在下了动车后坐进出租车时,第一时间就给宁璐打了电话。
出租车在他的指示下,往宁璐家的方向开去。
看看时间,现在才八点多钟,宁璐这个夜猫子必定还清醒着。贺群立于是轻轻咳嗽一声,有些不安地等待着电话被接通,他想着自然而然地邀请她去吃顿小龙虾可好?算不算是一场完美的和好?如果她还生气的话,他就再给她买杯星巴克吧,或者是一束洋桔梗,又或者是反正她想要什么都行,自己已经不想再和她冷战了。
他正出神的遐想着,电话蓦地接通了。
他顿时有些紧张,这么多天了,他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出版社,总是愣愣地看着上宁璐的头像发呆,想要求和好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了,却只能说出一些例如‘催告啊寄样刊啦’之类的公事公办的话来。说完,连自己都觉得懊恼。而当宁璐也只是程序化地对他说‘好的,知道了’,他更是心头一麻,总觉得生活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打碎了。
“喂,贺群立”
“宁宁璐,你现在还没休息了吧。要不要我来接你去吃夜宵?”他吞了下口水,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却意外地觉得宁璐的声音怪怪的,有一些气若游丝的感觉?
“嗯,我还没休息呢”
果然,非常不对头。贺群立立刻紧张了起来,“宁璐,你怎么了?”
“贺群立,你终于回来了啊?你去苏州出差都不告诉我一声。”明明是责怪的口气,却因为声音太过虚弱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贺群立顿时急道,“宁璐,你是生病了吗?”
“我我”她低声喃喃了几下,忽而好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贺群立,我生病了。我肚子好痛啊,好痛啊,你快来送我去医院吧,我就快要被痛死了”
夜深了。
坐在医院输液室里的宁璐看着自己被扎着针的手背,又看了眼坐在对面一脸无奈的贺群立,终于有力气嘻嘻地笑了起来。
话说贺群立的出租车到了宁璐家门口,他直接就上楼抱着一滩烂泥的宁璐坐上出租车,然后疾奔去了最近的医院。果然,医生断定是急性肠胃炎,还责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宁璐于是苍白着脸色,在贺群立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怯怯地给自己申辩道,
“喂喂,我可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今天下午和林欢儿他们去闺蜜聚会了,是在正正经经的茶室! 嗯吃了些蛋糕啊烟熏三文鱼啊生蚝啊什么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也有些怀疑起来,难不成真是下午的聚餐吃得不干净?而随后,当她在输液室里看见了同样一张臭脸的徐暮云时,她才终于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
徐暮云看见在贺群立陪伴下的宁璐,诧异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叹气道,
“哎,我刚刚和林欢儿通了下电话,她现在也正在另一家医院里呢。”
在静静输液的时候,徐暮云百般无聊,和宁璐聊起天来。她用嘴巴指了指站在不远处正打电话回家的贺群立,问道,
“喂宁璐,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男朋友?”宁璐赶紧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的。”
“哦”徐暮云诧异道,“我看你年纪还很小的模样,难道已经结婚了吗?”
“没有”宁璐原本惨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粉红,尴尬地一笑,说,“他是我的责任编辑啊,叫贺群立,你在潮出版社没见过他吗?”
徐暮云一愣,“啊我鲜少在出版社里走动,除了和自己的责编联系之外,认识的人并不多的。他是你的责编啊?抱歉是我误会了。只是没想到,责编还能这么用啊。”
宁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父母都不在身边,我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贺编辑很照顾我。”
徐暮云就点了点头,“我想呢。生病去医院这种事儿,不是父母陪着,就该是男友或者老公陪着吧。这么说来,潮出版社的编辑还真是不错呢。”
兴许也是经历了肚疼腹泻等一系列折磨吧,此时此刻的徐暮云没了白天的嚣张,多了几分平实。两个手背扎着针同病相怜的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彼此忽然就亲厚了不少。
宁璐这才发现,徐暮云还真是个有话直说的家伙,“说实在的,你后面几本书,真是一本比一本难看。原本我还算是小兔子你半个粉丝吧,虽然年纪比你大一些,不过后期就粉转黑了。天呐,这写的叫什么东西啊,实在太狗血太无聊了,简直是浪费买书的钱啊。我听说,你在写合同期间的最后一本吧,情况如何?”
宁璐尴尬地裂了下嘴角,“这个老总宋十江看了下故事开头,他说还可以啦到时候正式出版了,我送你一本样书吧,你就不用掏钱买了。”
“行呀!那,等我的新作出了也会送你一本的,多多指教吧。”徐暮云爽快地说着,忽而见一个男人远远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地屈膝停在她的面前。
徐暮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却也娇嗔道,“你怎么才来啊?我一个人来挂急诊的好不好!太惨了!”
“抱歉抱歉,我加班加到手机没电了也没注意,一充电看到你的留言就飞奔过来了。老婆大人,你没事儿了吧!”男人急道。
徐暮云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对宁璐眨了眨眼睛,
“我呢就不指望责编了,不过有老公赶过来,就觉得安心多啦。”
^
输液结束之后,徐暮云挥挥手和宁璐道别,坐着自家老公的车回家去了。宁璐也坐着贺群立叫来的出租车回家,折腾了一晚上的她在贺群立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上了楼,一进屋子就疲累得眼皮耷拉。
她自持是个病人,也就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往床铺上大字状地一躺,抱着枕头就昏昏欲睡。闭上眼睛之前还不忘指挥贺群立,说,
“你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就行了。”随即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昏睡了多久,等她浑浑噩噩地醒来之际,窗外的天色还是漆黑一片的。
宁璐于是裹着毯子趴在床上肆意地滚了几下,随即睁着眼睛清醒了好一会儿,这才坐起身子,伸手去抓放在床头的手机。按亮屏幕想看看时间之际,却也意外地照亮了一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男人。
宁璐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向后一缩,这才注意到那人是贺群立。而他好似一夜没睡的模样,此刻正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吗?现在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38。食物中毒 下()
贺群立原来没有走,还始终坐在床边默默得看着自己。om
宁璐顿时为自己刚才在床上打的几个滚儿而羞耻不已。甚至,她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流口水?有有没有打呼噜?一想到这些,她就顿时骚红了脸,连灯也不想打开,讷讷道,
“贺群立,你你怎么没走啊?”
“你睡着之前让我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就好。可是我没有你家钥匙,没办法反锁,你一个女孩子生病在家毕竟还是不安全的。更何况医生说了,回去之后如果情况有反复还是要当心的,所以我就决定留下来看看情况。”
贺群立平静的声音在昏暗中静静地传进宁璐的耳朵里,宁璐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说,心里小小地暖和了一下。
“我已经好多了,除了还是有点儿身子发虚之外,已经没有不舒服了。”
宁璐说完,随即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贺群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没有再开口,而宁璐也略略有些尴尬的,思索着是不是也该请他回去了?毕竟是深更半夜,她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家里,纵然贺群立和她的关系再亲厚,怎么也是个大男人吧古人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呢
“嗯”她想着想着,稍稍拉高了一些毯子,随即轻轻咳嗽一声。正想开口呢,不料贺群立却幽幽地率先说了,
“我在苏州出差的时候,看了你发在邮箱里的稿子”
宁璐的神色顿时紧绷了,所幸周围是一片昏暗。她静静地听着贺群立继续说下去,而似乎也是因为有了黑暗的掩护,很多感伤的话,此刻的贺群立说得格外轻松起来,
“宁璐,对不起。那天出了餐厅,我站在马路上对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其实之后我就想明白了,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责怪你。你是为了陈墨不再受人欺骗,而我是为了杨阳能获得幸福,我们都是为了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我真的没资格去责怪你”
宁璐凝神听着,拽着毯子的双手轻轻哆嗦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身子又是一阵发虚,但终究还是轻声问他,
“贺群立,你你还爱着杨阳吗?”
贺群立听了,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在宁璐的脑海里却显得异常漫长,长到她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所幸贺群立终于又开口了,
“我和杨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om
小的时候我们就是邻居,还是同班同学,上学放学总是一起走,她还会教我功课,给我的作业本捉虫,她从小就很聪明。上初中的时候,我们还是在一个班,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很多同学都爱拿我们开玩笑。每次我听了别人的调笑都会急,但杨阳总是很淡定,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她
那时候的我们,也隐隐约约有了几分大人的感情,有一次她咬着笔盖苦恼地说,她擅长理科,我却偏爱文科,这样的话高中时我们就不能在同一个班上读书了这大概,算是那个年纪的我们所能做的,最坦诚的表白了吧”
他说着,忽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上高中的时候,我们果然分开了。虽然她按照我的志愿表也一模一样地填写了她自己的中考志愿,但是终究她考上了第一志愿,我却意外落空去了第二志愿。不过我们的学校离得很近,读高一的时候,她常常在午休时间溜出来和我一起吃麻辣烫,寒暑假时候我们也常常一起在麦当劳里喝奶昔写作业。
那时候的她还对我说,想和我一起努力,努力去读同一间大学,但渐渐地到了高二,高三,这样的话她就越说越少了”
贺群立干巴巴地轻笑了一声,
“杨阳从小就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女孩儿,在那所市里最好的高中里呆久了,她渐渐地找到了自己想要走的路。高三填志愿的时候,她没有和我填同一所大学,事实上她报考的那所学校已经远远超出我当时的能力范围了,我只能真心地祝福她。
但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是很亲密。高中毕业之后好似一下子就成了大人,长辈们不管管束我们,我们也没有了‘早恋’和‘高考’的负担,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了
可,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开始变了。后来我仔细地回想,兴许从她开始和我报不一样的大学时,她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只想要和我傻傻在一起的小姑娘了她有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有了自己憧憬的生活,而那种生活已经不再是我的能力能够负担的了
宁璐,可能你觉得杨阳很自私,情感上她依恋着我,物质上却渴求着另一个人。没错,连我都觉得她很自私,觉得她的做法是不对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是我帮她做出了选择是我逼着她分手的,在她左右为难无法割舍之际,是我主动和她分开的
刚刚和她分手时,我也很痛苦,爸爸的书店倒闭时我都没有那么难过,所以我才明白书店的梦想是属于爸爸的,而和杨阳在一起的梦想是属于我的。但是但是”
贺群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好似在纠结该如何对宁璐表达一般,许久才继续道,
“但是,再痛的伤口也有愈合的一天。虽然曾经心有万般不舍,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在她离开我选择了对方之后,她在我的心里就永远只能是一个‘前女友’了。”
他淡淡地,却很肯定地说,
“我已经不爱她了。
她有了新恋情之后还来找过我几次,每次她都哭得很伤心。可是我很明白,我看着她的眼泪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感觉于是宁璐,你能明白吗,我面对她忽然变得非常非常愧疚所以当我听到你要去陈墨那里破坏她苦心经营的幸福时,我很生气地阻止了你”
“愧疚?”宁璐喃喃地重复,并不明白。
贺群立叹气一声,
“我很愧疚,因为我竟然比她更早地走出了我们曾经的感情。就好似,我站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她还陷在昔日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却什么都帮不了她我是真的希望她得到幸福,毕竟她为了这份幸福付出了很多”
那天晚上,贺群立直到黎明的天光微微亮起才走出了宁璐的家门。
和宁璐在黑暗中的一番谈话让他心头舒服了很多,尤其是当窗外的晨光渐渐地撒进屋子里,他看着床上的宁璐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笑着说‘我怎么有点儿饿了啊’,他不由地也跟着笑起来,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又重新回来了。于是他心情很好地对她说,
“医生嘱咐过,你这几天要养养肠胃,最好吃点儿清淡的,你打算吃什么?”
“嗯楼下附近有一家粥品店,我可以天天去那里吃饭的。”宁璐说。
贺群立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早料到了单身一人又不会做饭的宁璐,十有八九就靠外面的味精粥混日子了。于是他一力承担起了宁璐这几日的伙食,而这光荣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贺群立的妈妈。
那天的贺群立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才回到家里,贺妈妈还睡眼惺忪呢,起身看着儿子走进家门,不禁奇怪道,
“不是发微信说了,昨天晚上就能回来的吗,怎么搞得天亮了才到家啊。”
贺群立关上门换了鞋子,回答,“是工作上的事情出了点儿意外,昨晚去加班了。啊对了妈妈,这几天能帮忙煮些粥让我带着走吗?”
“煮粥?怎么了”妈妈狐疑地问。
“我手底下的一个作者小姑娘,急性肠胃炎要养胃,她是一个人住的,总不见得让她一直吃外卖混日子吧。”贺群立解释道。
贺爸爸也正巧起身出来喝口水,听贺群立这么说就随口问道,“哦,是哪个作者病了?”
“就是那个碧绿色的小兔子。”贺群立说。
“哦,是她啊!是写作太累了吗?”贺爸爸有些惊讶,随即看向老伴儿,说,“这个忙我们就帮了吧。”
^
于是就这样,宁璐在输了两天液又按时乖乖吃药,再加上贺群立妈妈每日的爱心白粥之下,身体渐渐地康复了起来。
等她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知道林欢儿早就去找那家茶室算过账了。
那天参加聚会的作者们有大半儿回家后都又吐又拉的,店家吓得赶紧息事宁人,又是道歉又是赔偿的,求林欢儿别把事儿闹大。林欢儿又拿着这笔赔偿金挨个儿找道歉去,她自己也是病后初愈一副虚弱的模样,大家自然也不再好意思和她计较什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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