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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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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繁方才想说是,结果还未来得及说,腰间突然一痒,她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反射性躲开。
男人不依不饶,便逮着她的那块地方不放,祝繁这才知自己蹬掉鞋子上床来与一起坐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男人两条有力的胳膊将她锁在怀里,一手作弄着人,还一边调笑着说:“原来小繁儿这么怕痒啊?那三叔以后可有办法制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祝繁被逗弄得笑得脸上一片绯红,眼角都渗出泪来了。
狐之亦犹如观赏着一道风景似的看着她,那一声声笑声将他心里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朝阳。
“三叔……三叔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你……你放过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
祝繁连连求饶,又不敢将声音笑得大了,如此憋屈的模样,好生可怜。
狐之亦勾着唇看她,在她耳边说低声说:“那,繁儿说几句好听的让三叔听听?”
两人从未像现在这般亲近随意过,他如何舍得就这么把人给放了呢。
男人听了动作,但腰间的那只手却没有移开,祝繁笑得连连喘气,听闻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了想,她红着一张脸抬头在男人的唇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然后趁男人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又松开,喘了喘气,低头咬着唇说:“我……我最喜欢三叔了。”
她不晓得该说什么才是好听的,只做了他对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她想,这样的话应该就算是好听的了吧,毕竟在她这里,他每次说这样的话时她都高兴得不能自已。
那么对他,应该也能让他高兴吧?
男人没有反应,祝繁心中不安,悄悄掀开眼帘去看他,谁知竟被男人再次捉住狠狠亲了一通。
祝繁估计着自个儿的嘴巴都肿了,委委屈屈地瘪着嘴看着始作俑者,“你说了的,我说了好听的就放过我,你怎么又……”
刚才是挠她痒痒,现在又故意一直亲她,差点就让她喘不过气来憋死了。
出去一趟,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狐之亦心里那叫一个荡漾啊,索性松了那只撑在床上的手,趴在她身上,呼吸洒在小姑娘的耳边,声音有些无力,说:“完了繁儿,我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怎么办?”
祝繁一听,哪还有心委屈啊,赶紧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把你哪儿弄了?我就说不能折腾,你赶紧……赶紧起来,我们找蒲老头来看看!”
说着要起来,但男人的身子却还重重地压着她,急得她出了满头的汗。
“三叔,你……”
“繁儿,”男人忽然抬起头来,用那双微带湿意的眸子看着他,微光潋滟的如碧波荡漾,看得祝繁心头隐隐悸动。
他看着她,瘪了嘴好似有些委屈,“喜欢繁儿的病,越发的严重了,你可愿成为三叔的药?”
“啊?”祝繁立马愣住了,片刻后脸上被红霞侵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你说什么呢?我……我哪能成你的药,我……我……”
完蛋了完蛋了!她好像也越来越喜欢他了怎么办?!
他……他他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她……她根本就没有听过啊!她要怎么说,怎么说啊!早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她就不接话了!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绯红,修长的手指在她面颊上碰了碰,追问:“那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成为三叔的药?”
第211章 哭闹,为什么哭呢?()
祝繁咬着唇,红着一张脸看着他,然后点头:“……愿意。”
如果能让他不难受,不生病,她怎么着都可以,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只要是他开口的,她全部无条件答应!
狐之亦越看她越觉得心里熨帖,祝繁忍不住问了:“那……我要怎么做啊?”
男人闻言顿时就笑了,再次将身子放松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呼出一阵阵带香的气息,说:“嗯……多喜欢三叔一点,你的喜欢,能治三叔的病。”
那种无她便无法活下去的病。
祝繁还是不怎么懂,但想了想后却还是点头了,“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更喜欢更喜欢你,一定比你喜欢我还多,把你的病治好!”
祝繁以为,他口中的“病”指的是他身体上的病。
狐之亦却是也不解释,勾着唇抱着她闭了眼睛,难得地享受两人独处的时间。
祝繁不想闹他,以为是他累了,也就没有再动,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还偏了偏头去蹭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她以为男人睡着了,边试着小声地叫了一声,换来男人低低地回应了一声。
祝繁没说话,望着床顶也不知在想什么,狐之亦睁眼便瞧着她这副样子,顿时想到了她化身后的模样,心里一惊,开口问:“繁儿……在想什么?”
带着试探性的,不确定的语气。
狐之亦想,湛燊说他几百年前见过的那个人跟繁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但那个人根本没有意识,他的繁儿不同,繁儿就算变成那个样子也是有意识的。
他有些担心地想,她会不会就这样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即使不变成那个样子,也变成了那时的她?
但还好,狐之亦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在他问完话后,小姑娘就侧头看他了,看了好一会儿说:“三叔,弧儿……死了。”
一瞬间,刚才还好好的,这一刻她的眼眶却红了,片刻的功夫就蓄满了泪水。
祝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不是没见过死猫四狗,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难受的,只要一想到那火红的小家伙不在了,她的心就止不住得痛,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狐之亦唇角的弧度渐渐敛了起来,看那一滴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过,最后落在床上。
“不难受,”他将她揽到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身子却是忍不住地紧绷。
祝繁好像把这几天的憋屈和难受全都要发泄出来似的,抓着他的衣裳,哽咽得厉害,任凭男人如何安慰,眼泪就是不停。
狐之亦索性也不说话了,抱着她任由她哭,他晓得,他家繁儿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若非那些人将人逼到如此地步,她何以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边哭,边口齿不清地说,眼泪把男人胸前的衣裳都打湿了,可她却好像不打算松口似的。
狐之亦低头,温柔地问:“繁儿想说什么?”
祝繁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你混蛋……为什么……”
狐之亦以为她说的是他不打招呼便出门的事,连连道:“是是是,我是混蛋,混蛋欺负你了,让你难受了,你打混蛋吧,绝对不还手。”
说着,当真拿着那只抓着他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去。
祝繁哪里舍得打他,挣脱了手抱紧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爬,钻。
狐之亦由着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繁儿乖,三叔以后再不这样了,别哭了好不好?”
她一哭,他这心里就揪着疼。
她说得没错,他当真是个混蛋,以往她何时这么哭过,可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好似便常常为他落泪,他真是……都做了什么混蛋事啊!
然而,他哄得越厉害,祝繁就哭得越厉害,温热的眼泪流进了他脖子里,变得冰冰凉凉的,连同他的心也跟着一块抽动。
旺生跟芳儿在外头到底还是听到了动静,芳儿忍不住问:“你看祝姑娘都哭成这样儿了,要不咱进去看看吧?”
旺生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说:“别了,那可是咱家少爷的心肝宝贝儿,为了见人一面,连装病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为的不就是骗人小姑娘同情么,咱这一进去,岂不破坏少爷的大计?”
芳儿凝了凝眉,缓缓点头,“说得也是,不过咱家少爷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了,平时多宝贝的人啊,这会儿也舍得人那么哭,估计得心疼死。”
“可不就是了,”旺生轻笑,叹了口气曲着腿用手撑着下巴,“希望这村子里啊可别再发生什么事了,至少也得等上了一年半载,等少爷的身子骨完全好了,能带祝姑娘走了。”
一说起这事儿,芳儿也忍不住跟着叹气,“是啊,自从咱来到这,好像就没怎么消停过,我昨天出去的时候还在听他们说后山那怪物的事,你说这都过了多久了也没查出个什么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这心里就没安过。”
旺生斜眼看了看她,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后才道:“就这样吧,至少现在还活着,总会有办法的。”
芳儿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屋里,祝繁哭得打嗝,狐之亦一个劲给她顺气,不得已,用唇堵住了那张小嘴儿,但又碍于她哭得鼻塞完全换不过气来,于是他又只得把人松开,玉面上都是急色。
“繁儿,你别哭了好不好,三叔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你就可怜可怜三叔可好?”
千年银狐,从来都是女人来讨好他,何时他这般低声下气地哄人了,他便是无师自通,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如此情况,他是真有些慌了手脚。
心中更是忍不住道:不过就是一只狐狸罢了,就算这丫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觉得那狐狸跟他像,也用不着这般伤心吧?
他家繁儿,不该是那种为了一只死去的狐狸哭成这样的人啊。
正是着急着,小姑娘忽然就止住了哭,只一个劲儿地哽咽,抬起头看他,然后又伸手摸到他脸上。
狐之亦不晓得她这是在干什么,只以为她是听劝了不哭了,觉着这么多天没见着他,这会儿肯定觉得是在做梦呢。
然而,他才要开口说话,小姑娘放在他脸上的手却突然猛地往他脸上一揪,疼得他不禁皱起了眉,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哭笑不得,“繁儿,你这是做什么?”
莫不是要用他的疼痛来确认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他的繁儿,要不要这么可爱。
祝繁由他捉着手,泪眼朦胧,看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带着浓浓的鼻音,“三叔,弧儿死了。”
狐之亦的心又疼了,松开她的手,收了手臂抱着她,“嗯,我知道,繁儿说过了。”
该说的都说了,安慰的话也说了一箩筐,眼下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祝繁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紧紧箍着他的腰不松手,忍得喉咙一阵阵疼,才艰难地在他怀里,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你……真的是我三叔……”
她说得太小声了,连她自己都听不见,更何况她还埋在男人的怀中,男人便更听不清她说话了,只当她在为小狐狸的死难过。
中午,狐之亦让旺生去祝繁家里招呼了一声,便说老夫人留她在这多待一会儿,中饭自然也就在这里吃了。
祝繁没有二话由着他做主,因哭得累了,最后竟在他这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都过了午时了。
眼睛涩涩的痛,她起来没在床上看到病人,着急了就坐起来找,然后在书案前看到了手持书卷的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书案靠着窗户,日光恰巧洒在窗框上,零星点点投在他的脸上,风吹过,带动那垂落在耳边的如墨发丝,那一身沉稳的气质一块沉淀多年的宝玉,温润珍贵。
他就像那坐于画中的人,只那般安静得待在那,就是一片美丽的风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好似只这般地看着他,便岁月静好。
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眸如星辰,含着笑意,如吹风拂面。
“醒了?”男人笑了笑,唇角绽放出一朵如花的弧度。
听到声音,祝繁猛地一回神,脸上划过一瞬的不自在,觉得眼睛涩涩的,“嗯”了一声后抬手去揉。
“别动,”狐之亦起身,从一边的梨花木架子里端了盆过来放在床头的凳子上,修长晶莹的手捞起里面的帕子拧干,再折成一条方形。
祝繁使劲儿闭了闭眼,问:“对不起,占了你的地方,闹你了。”
本来是来看病人的,结果自己倒是鸠占鹊巢地睡了他的床。
狐之亦轻笑,坐到了床沿,将那折成方形的帕子轻轻敷在她眼睛上,“你我还分什么彼此,见着你,我的病便好了大半了,繁儿无需自责,用热水敷上一敷,会好受些。”
暖暖的热气熏在眼睑上,分明是闭着眼的,祝繁却觉得这热气熏到了她眼珠子上,分明温和,却刺激得她又想哭了。
第212章 坦白,我也只喜欢他()
“这是怎的了?”
毛巾还敷在眼睛上小姑娘就过来抱他了,像只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
狐之亦倒是乐于她这般的亲近,只是她向来很少这样,如此一来,便是有些反常了。
祝繁不说话,也不管毛巾从脸上落下来,她随手就扔进盆儿里了,往男人怀里钻,近乎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香。
狐之亦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欲开口发问,却听得怀中之人说道:“以后去哪儿事先给我说一下好么?”
狐之亦要将她从怀中挖出来的动作顿了顿,继而改为拥着她的肩,“好。”
到底是把这丫头给吓到了,她心中本就残留着不好的记忆,此次一走,定然也是怕了。
接下来,二人都没再说话,狐之亦单手将毛巾拧得差不多又给祝繁敷上去了,祝繁没有再扔,温顺地靠在他身上。
屋中静谧一片,阳光透过窗外的常青树洒进来,阴影也跟着风动,便是那风中带着寒意,却也不让人觉着丝毫的凉意。
两人吃过午饭,祝繁见时辰不早,便开口要回去,狐之亦说送她,但她不准他乱动,说是他还病着,不能出去受风。
男人摸了摸鼻子,神色闪过一抹不自然,抬眸就刚巧对上旺生那带着揶揄的眼神,那样子就好像在说“看吧,叫你装病”。
狐之亦眼神一冷,旺生立马把视线转向别处去了,男人轻咳一声,只得道:“那行,让旺生送你出去吧,最近天凉,晚上就别过来了。”
闻言,祝繁先是愣了愣,随即点头,“知道了,你好生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冲旺生笑了笑,率先出了屋子。
旺生捂着嘴憋笑,嘿嘿对着自家少爷笑了两声,转身去追那风一样的女子。
只是祝繁连朝升院的院门都没出得了就碰上了过来的二少爷祝佑。
祝佑看见她的时候正在跟自己的跟班说话,看到祝繁出现在朝升院院门口的瞬间,他连说话都忘了。
旺生一怔,反应后忙上前朝来人点了点头,“二少爷。”
祝佑经他这么一喊便从见到祝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但难免会奇怪,看看旺生,又看看祝繁,问:“繁繁,你怎么在这?”
爹娘说他未来的弟媳妇儿这会儿正在三弟的院子里,他心头好奇,这才过来看上一眼的,怎么会……
祝繁已经懒得去纠正他对她的称呼了,很是随意地福了福身后对旺生说:“旺生哥,你不用送了,我晓得路,这就走了。”
说着,准备绕开对面的祝佑走人。
“诶?”祝佑伸手将人拦住,唇抿了抿,问:“繁繁,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呢?”
先前倒是晓得自家那薄凉的弟弟跟小姑娘偶尔走得近,却是没想到两人已经到了孤男寡女独处一个院内的地步了。
莫非,真是他想的那样么?
“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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