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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资进组[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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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太懂,但是连池总都要求人的问题……恐怕司秦也没能力解决吧。”蔚宁想到什么就问了,哪知惹来了池莫声的不满。
“是的,我都腆着脸出来求别人帮忙了,你就不用再装了吧?”大概是大老板当惯了,池莫声明显没有池莫泽能忍,没几句话就暴露了本性,开始埋怨起蔚宁来。他说:“别说你不知道黄幼芸是司秦的小姨啊。不说这个,南市的黄家湾你总知道吧?”
蔚宁没有说话,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池莫声没有料到蔚宁会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心想既然对方要装,那他何必一定要拆穿呢,于是换了个语气,耐心地给蔚宁解释起来:“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吧。南市黄家湾对面的那块荒地本来是黄家的祖宅,很大一块,靠山还连着海。后来黄家人口凋敝,这块地就落到了黄家姐妹的手里,黄幼芸和他姐姐黄幼萤一人一半。黄幼芸想动黄家湾很久了,只是她那块靠山,如果能连上靠海那块一起开发,就完美了。黄幼萤死后,司秦继承了他母亲的那一部分。前一阵子他把地卖了,赚了好几十亿吧,准备跟大恒、裕升还有南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一起开发那块地。”
池莫声顿了顿,带着无比欣羡的口气继续说道:“那可真是大动作啊,连政府都给惊动了,本来正愁如何开发呢,有大佬接手,求之不得。加上黄家打着旅游的名义,给祖宅搞了个什么历史基地,政府批了很多工程,不仅有别墅、公寓,还有影视城、购物中心、大型游乐场什么的。有一期、二期、三期,说是光一期建完都要五六年。现在大致的规划已经完成了,预计明年就能正式开工。”
* * *
蔚宁来到车站,正巧赶上上午最后一班回东市的车。他下车后随便吃了份快餐,以为还来得及上下午的课,等来到教室,离下课只剩下十分钟了。
十分钟也是十分钟。蔚宁这么想着,摸到徐立延身边,拍了拍他,说:“徐哥,我回来了。课本借我看看,我赶不及回去拿。”
“别看了,老师都在吹牛等下课了。”徐立延笑了,问蔚宁:“怎么这么早回来?东西拿到了吗?”
昨天收到程溯的消息,蔚宁跟徐立延说要回酒店拿东西,可能会暂时离开一阵子,就买票回了临港。蔚宁知道徐立延不会多问,于是随意点了下头,示意事情办妥,所以提早回来了。
看蔚宁情绪不高,徐立延搂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记得隔壁系那个想做导演的阿正吗?他不考了,放弃了,准备回老家打工了。他家里条件不好,我们几个打算出钱请他吃一顿饭,送送他。你要去吗?”
“行啊。”蔚宁一口答应,又说:“要不咱们打车去市区吃火锅?他不是爱吃嘛,我做东。”
徐立延笑了:“就等你这句话!”
蔚宁不是很介意次次聚会都出大头,或者干脆自己买单。一来他手头宽松,学生聚会吃饭也算不上什么大钱;二来,虽然徐立延交友广泛,除去一部分在校生,更多的还是跟他一样怀揣着梦想自己跑出来考影视学院的成年人,全都过得紧巴巴的。蔚宁心想反正自己有钱,就没必要再去跟他们计较了。日子一久,他俨然已经成为众人的“群宠”,地位都快超越徐立延了。
晚上,或许是为了逃避现实的不如意,一开始大家的兴致都很高,随后,渐渐被离别的氛围笼罩,一群人又哭又笑,酒自然少不了,喝了醉,醉了喝,到后来只剩下徐立延这个酒量好的还勉强保持着清醒,将众人一一送上的士后,架着烂醉的蔚宁挤上了最后一辆车。
上车之前,蔚宁已经吐过不止一次。徐立延记得蔚宁跟他说过自己不爱喝酒,看蔚宁今天喝酒像喝水的架势,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事,但蔚宁不说,徐立延就不会主动去问。
今晚散场晚,加上市区离得远,等回到学校,都快十二点了。司机按照徐立延的指示,一直开到出租屋楼下才停了车。徐立延付了车费,揽住蔚宁的腰将他拖下了车,刚扶稳了人,就看到楼道里火光一明一灭的,像是有人在抽烟。
司秦掐灭了烟,扔掉烟头,从楼道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站到路灯下面。
徐立延看清了人,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他终于知道蔚宁回临港干什么了,竟然把这尊大佛给引来了,倒也不怕司秦,扶着蔚宁走上前,努嘴指指地上的烟头,笑着说:“司总,楼道里禁烟,垃圾也是不能乱扔的呀。”
司秦看了徐立延一眼,没工夫计较这破楼禁烟还不能扔垃圾,这整栋楼连带整个小区在他眼里都是一坨垃圾。他脸色阴沉地盯着蔚宁,从蔚宁明显站不稳的脚跟,到垂软的双腿,到因为被人揽着而不小心露出来的一截腰,到开了三颗扣子的上衣,到靠在别人肩上耷拉着的脑袋,再从环着别人脖子的手臂一路看过去,最后停在徐立延的脸上。
司秦对徐立延没有什么意见,也知道连贺宝冉睡在身边都能自律到如此程度的男人,不可能跟蔚宁发生什么事。但这并不妨碍他醋意冲天,烧得徐立延都忍不住脊背一凉,浑身抖了抖。眼看司秦的眉头越皱越紧,而徐立延在他可怕的眼神逼迫之下就要在钱势和友情之中头也不回地选择前者,蔚宁突然醒了过来。
已经初秋,虽然秋老虎仍旧凶猛,夜里还是有点凉的。大概是被夜风吹散了酒气,蔚宁睁开眼睛,就着倚靠的动作对徐立延耳语:“徐哥,到了吗?这么快啊。没事儿,我还能走,你先上去开门吧。钥匙我是肯定对不准的了,哈哈哈……”
说是耳语,大概只有蔚宁这个醉鬼觉得自己是在耳语,剩下的两个人站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徐立延尴尬地偏了偏头,离蔚宁稍微远了一点。蔚宁仿佛得到指令,东倒西歪地从徐立延身上离开,勉强站直了身体,看到前面还有个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迷瞪着眼睛辨认了一阵子,一下笑开,上前一步勾住那人的脖子,往对方胸膛上狠狠拍了两下:“哎哟,是阿奇啊,怎么这么好心下来接我?不对啊,你不是生气这两天请假回家,赶不上聚会的嘛?哎,算了算了,来来来,赶紧扶我上去,让徐哥去开门。”
蔚宁稀里糊涂又无比熟稔地说着,说完还打了个酒嗝。徐立延正在掏钥匙,听到蔚宁的话,猛地一个激灵,钥匙从口袋里滑落,掉在地上,老大的一声。
“我、我去开门。”徐立延做贼似的一把从地上捞起钥匙,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打开大门,一溜烟儿跑进房间里关上房门,远远地逃离了这接下来不知会如何演变的修罗场。
31。第33章()
司秦抱蔚宁上楼; 走进玄关,“嘭”的一声踢上大门,又按蔚宁指的方向来到房门前,腾出一只手去开门,旋了半天把手; 打不开; 锁了。
蔚宁憋笑憋得肩膀乱颤; 最后更是直接“哈哈”上了。司秦狠狠舒了一口气,抬脚又要踹,被蔚宁拦下:“别啊别啊; 赔不起!钥匙在我裤子口袋里呢。”
蔚宁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屁股撅得老高; 胡乱指了指腰下某个可疑的地方。
司秦瞪了蔚宁一眼; 捞着蔚宁腿弯的手往前挪了挪; 伸进裤袋里去掏钥匙。裤袋很深,司秦掏了半天,把腰腹一带甚至大腿根全都摸了个遍; 什么都没摸到,反倒逗得蔚宁咯咯地笑个没完,像是痒的; 一个劲扭来扭去; 完了一拍脑门; 惊讶道:“哎呀; 我记岔了,在衬衣口袋里呢。喏,这儿。”
蔚宁说完,侧过肩膀,把右边的胸膛凑了过来,还笑嘻嘻地挺了挺。司秦瞄了一眼,见他胸前空空荡荡,哪里像是放了钥匙的样子,脸色一沉,“到底在哪?”
蔚宁笑了半天,总算笑够了,躺回司秦怀里,摸出外套口袋里的钥匙拎到司秦面前,“好了好了,别闹,拿去吧。”
究竟是谁在闹?司秦无语,终于拿到钥匙,一边开门一边想,他是真的醉得认不出人了吗?最好不是。
直到跨进这间房间,司秦才对蔚宁独自生活的这一个半月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感受。说是三室一厅,蔚宁这间并不是主卧,空间很小,都已经过了一个夏天,还有一股霉味挥之不去。尽管收拾得很干净,仍旧能一眼看到布满黑渍的窗帘和开裂的地板。墙角一箱泡面消灭了大半,茶几上堆着两罐听装咖啡和几包零食,加上怀里源源不断传来的酒气,全齐活了。
司秦沉默了。
手里的人轻得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分量。看来这一个半月,他一点都没有把协议上的要求当一回事。可是他能怎么办呢?是他自己亲口让程溯告诉他,协议作废。而就算协议还在,他知道按蔚宁的脾气,只要他不愿意,那狗屁不通的协议在他眼里就是一张废纸。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骂自己一句神经病。彻彻底底的神经病,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留在南市那么久干什么,要不是池莫泽的胡言乱语,他居然还打算谈完黄家湾的项目再走。这不是神经病,这简直是病入膏肓。
悬空的姿势让蔚宁不太舒服。见司秦进了房间还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蔚宁不乐意了,两腿一挣跳了下来,一脚踢上了门,手臂一环勾住司秦的脖子,叫了一声“阿奇”。
行吧,还给他出去勾三搭四。司秦猛地转身,将蔚宁抵在房门背后,握住蔚宁的手腕锁在头顶,“我警告你,你最好清醒一下。”
“哎呀,疼。”蔚宁黏黏糊糊地说着,尾音拖得老长,从司秦的掌心里把手蹭了出来。他看着司秦越来越阴的脸色,非但不怕,反倒无情地嘲笑起来:“干嘛拉着个脸,真难看。”
司秦砸了下门,“砰”的一声吓得蔚宁一哆嗦,赶紧一个立正,竖起手指就发誓:“醒了,我醒了,真的醒了。”
司秦冷笑。蔚宁见他那样,皱着脸犯了一会儿愁,突然眼睛一亮,踮起脚跟司秦碰了碰唇,眉梢净是抖机灵后的得意:“呐,这下信了吧。”
轻飘飘的一个吻没有起到半点安抚的作用,冲天的酒气反而让司秦越发不高兴起来:“你在外面喝酒?”
“啊,聚会,高兴啊。”蔚宁摇头晃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让你跟别人出去喝酒了吗?”司秦按住蔚宁的肩膀,迫使对方站直身体,开始审问。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他可能没有什么立场来问这样的话,但他想问,管他什么立场,他就是要问。
蔚宁撇了撇嘴:“那不是别人,是徐立延啊。徐立延你不认识?他一直照顾我……”
司秦抬高声音:“一直?”
“对啊。”蔚宁点头,“我来学校他就一直在照顾我啊,这一个半月,我都记着呢。”
这一个半月,我都记着呢。听到这句话,司秦确信蔚宁醒了。他醒了,从来没有醉过,也没有糊涂过,他都记着呢。
可能到昨天为止,司秦还讶然于蔚宁不同寻常的洒脱,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才懂了那不是洒脱,只是不计较。他不跟他计较,也不在乎其他所有,只想求一个结果,就是跟他在一起。他明白了,所以今天他来了。因为他知道这次他再不来,就真的可能要失去他了。
蔚宁抹了下眼睛。他当然没有醉,常年被灌酒的经历让他积累了一点对抗酒精的经验。他虽然醉得快,只要能挨过最初那阵,冷风一吹,出一身汗,身体仍旧晕乎着,意识倒是基本能恢复过来。所以他现在虽然腿软,脑子却始终清醒,恨没有逼到对方服软,看他不说话了,自己反倒先紧张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好嘛好嘛。我以后……”蔚宁笑着笑着,突然变脸,狠狠把司秦踹到一边,径直扑到床中央,抬手朝司秦竖了个中指:“我以后还喝,关你屁事!你给我滚蛋!”
司秦“嘶”了一声,来不及疼,一路跟着蔚宁来到床边,扳过他的肩膀,语气很不愉快:“我看你胆子很大?”
“是的,特别大。”蔚宁胃不太舒服,不跟司秦犟了,索性爬了起来,三两下甩掉外套,又去解衬衣的扣子,一边解,一边腆着脸开始耍流氓:“不信你摸啊,你来摸摸看啊,不要钱。”
司秦抱着手臂,阴着脸任蔚宁作死,看他剥下衬衣,又动手开始脱裤子,才受不了地训斥:“你疯够没有?!”
“没有!”蔚宁大喊一声,一个翻身躺了回去,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你有本事就一直管着我。”
“行,你等着。”司秦指着蔚宁,被逼得搁下了狠话。
“好好好,我等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慢慢来哈。”蔚宁转头对司秦扇了扇手,很不屑的样子,一边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秦没脾气了,看蔚宁来劲的样子,真让人火大,也很欠那什么……嗯,欠教训。
“行,你爱脱就脱。”司秦抹了把脸,伸手去拽蔚宁的领子。他放弃了,因为他发现跟醉鬼理论根本就是脑子抽风的人才会有的行为,赶紧把他拎浴室去刷干净然后睡觉,再大的事也只有等他清醒了,明天再说。
“等等,我劝你想清楚,摸摸可以,想做其他的,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很贵的。好吧,我想你这么有钱,肯定给得起,也不会赖账的,是吧?”蔚宁显然误会了对方的意图,嘴里一边咕哝,一边躺下去,翘起双腿,顺从地让司秦脱下了他的裤子,最后叉着腿瘫在床上,指着浑身上下仅剩的一条内裤,直直地盯着不再有所动作的司秦,奇怪:“嗯?继续啊。”
“洗澡!”司秦用力拍了一下蔚宁的屁股,问他:“衣服毛巾在哪里?”
“别这么急嘛,等等。”蔚宁指指墙角的简易衣柜,然后翻了个身,翘着小腿问司秦:“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情人,床伴……姘头?”
看司秦皱眉,蔚宁眨眨眼睛,“不是?那是什么?难道是恋人?”
“嗯。洗漱用品在哪?”司秦回了一句,分不清是默认,还是在敷衍。
蔚宁指了指床边的柜子,追着司秦问:“真的吗?真的是吗?你是喜欢我吗?你喜欢我什么呢?”
“是脸吧。”蔚宁自问自答,“才下飞机就把我拐进酒店,我这张值两百五十万的脸,一定很讨你喜欢吧。”
“是不是啊!”见司秦没有反应,蔚宁翻过身,用脚趾戳了戳司秦的小腿肚,得到司秦冷眼一个,惹蔚宁不满,“干什么,你觉得不对吗?你就是喜欢我的脸啊,你不是吗?你可真是肤浅啊。”
司秦闭了闭眼睛,劝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却没想到对方一旦开口,就说个没完,还越说越让人生气。司秦忍无可忍,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冷冷地扔下一句:“希望你明天还记得你自己说了什么。”
蔚宁笑了,“当然是不记得才要说,记得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司秦愣了,突然觉得这话说得好有道理,也好像因此而明白了一点对方的用意。
所以,他是在害怕吗?司秦心想。因为害怕,所以假借酒劲,肆无忌惮地一路挑衅。因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有退路。也只有这样,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他也可以用“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来把一切打回原形,再给他一次挽回的机会。可是他有什么好怕的呢?难道有所亏欠的那个不是自己吗?
司秦咬牙,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居然把这个孩子逼到了这种地步。他停下翻找的动作,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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