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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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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个五岁的孩子,都吃了两大碗。船哥就更不用说了,那饭量好像就是一辈子没吃过饭一样。要说也是,这可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吃到大米饭,能不香嘛
入夜了,我和船哥陪着爷爷在茅舍里安歇,很快船哥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柯儿,睡不着了,爷爷也睡不着,凑过来爷爷给柯儿讲讲过去的物事。”
我一听爷爷要将故事,连忙起身,移到了爷爷的身旁躺下。
“爷爷白日过洛水的时候就说了,有闲暇的时候,一定给柯儿讲讲爷爷对这洛水的情感。”我听后,轻轻拍着爷爷的手臂,以示我知道了爷爷所说的话,因为暗夜看不见。
“柯儿,你知道爷爷为什么喜欢这萯山吗?就因为这洛水啊爷爷年轻力壮的时候,经常翻越萯山,来到这龙门洛水。你想啊,爷爷出生在大河岸边,那水性肯定是没的说。就这么巧,那天爷爷在这洛水之上行筏捕鱼,就见岸边一个美妇在浣洗长发,但见如碳的乌发,飘洒如丝,那凝脂一般的润肤,泼洒这洛河之水,在斜阳的映照下,闪着珠玑般的光泽。爷爷正看得发呆,就见美妇是一个仰头甩发,那头发上的水珠,就像散射的水帘一样四散飞射,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五彩星光。美妇挺胸抬头,一双傲人的乳凸,还在滴落着晶莹的水珠。柔美的腰身,就像这萯瓜一般,凹凸有致。爷爷正想撑筏到近处仔细观瞧,美妇也看见了我,朝我莞尔一笑,就这一笑,让爷爷我是终生难忘。我现下还记得她的笑容,那细长的眉毛,弯弯的眼脸,娇小的鼻头,袖珍的笑靥和甜美的樱唇。也可能是这美妇实在太美了,连河神都要一睹为快,就见一条圆滚滚的水神大鱼江豚,游到了美妇的身边,一口咬住了美妇的长发,瞬间就把美妇带到了水里。爷爷赶忙撑筏施救,可惜,大鱼是快速的逆流而上,爷爷撑筏逆流行进,十分困难,就这样与美妇失之交臂。
从此,爷爷一看到这萯瓜,就想起了这洛水之中的美妇,正因为如此,爷爷终身喜好这萯瓜中的琼酿,就像是美妇的凝脂。也难怪,洛水啊,落水美妇就是‘落’在了这洛水之中,她就是爷爷心中的洛水女神。大家都说爷爷是山神,其实,正因为有了这水神,才有了爷爷这山神啊”
买糕的原来这《洛神赋》中描绘的洛水女神,竟然确有真实的原型。而这酷爱本草的山神爷爷,不就是伏羲神皇最好的生活原型吗?
只是后世把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出处,都给颠倒了,山神爷爷的心中恋人在这洛水之中,而不是传说中羲皇的女儿。大家想啊,在那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年代,父女关系又如何确定呢?而在这黄河之上离此不远,著名的水响三省之圣地——风陵渡,由此落水身亡的女娲,却是传说中伏羲神皇的终身恋人。风陵一名,顾名思义就是风姓的陵寝,这传说中的女娲就姓风,不过这传说中的伏羲也姓风,既然是兄妹,怎么可能……,唉这就耐人寻味了。
“爷爷您讲的故事实在是太美了,不过,为什么这美好的物事,总是以悲情而终呢?”好像这一点中外相通
“这个爷爷也说不好,爷爷在溶洞里就曾经跟柯儿探讨过,这人的知识和情感,与这吃的饭食多寡,好像关系不大。吃药不能长知识,这情感的物事,爷爷也没有可食用的药物能够选择。”
“好了,柯儿,颠簸一日了,明日还要去龙门,该歇息了。”爷爷说着,转了一个身。
是啊,刚听完如此优美悲情的故事,我一时难以入睡,只能继续任由思绪天马行空。
我在爷爷的溶洞里看到了写着‘毒药’二字,当时把我给吓了一跳。后来经爷爷解释,我才知道,在上古的时候,‘毒’字是重的意思,所以,‘毒药’就是药性较重的药,即‘重药’,再往后就变音意不变,成为后世经常用的意思——‘重要’了。由此类推,这毒嫦国就是母系氏族还比较强的国族,没有贬义的含义。另外,作为姓氏,准确的说,这‘毒’的发音应该念‘劳’。
再说这中药,在现下还没有一套完整的中医理论,只是有了比较丰富的检验积累。所以,在用药上,都是单一使用药材用药,还没有方药的概念,更谈不上后世中药方剂中,常被提及‘君臣佐使’的主、次要关系了。
后世总结中华文明与西方文明的思维差异,认为,中华文明更加突出了辩证思维的思想方式,看看太极八卦的阴阳学说,特别是中医中药的辩证施治,更是把辩证思维的核心——矛盾运动之法,发挥到了极致。
再看西方的思维特征,则更加强调逻辑思维,核心之法就是——由此及彼的推理方式。
思维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作为。后世一直都存在着理论之争,制度之争和道路之争。到底哪一种更好呢?不同的思维方式,很可能会产生不同的最佳模式。
好了,想来想去我也累了,还是赶快去作春秋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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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九十一章 龙门鱼跃逞英豪()
第九十一章龙门鱼跃逞英豪
次日起来,大家吃过鼓饭,我们一行赶着鹿车,在伊泰族长的引领下,往令人神往的伊水圣地——‘龙门’而去。 难道龙门不在洛水吗?看来我搞错了。
我们一行在洛水岸边的一个码头登上竹筏,就见六名精壮,在统一号令下,一起划桨,竹筏飞快的向对岸驶去。登临洛水对岸,泰叔叫上两个精壮,陪同前往,我们再次驾驶鹿车,继续向伊水进发。
族长骑着灰驴,在前面优哉游哉的领着路,我们则在转山绕岭,临石望峰之中,蜿蜒前行。不时地,还能与洛水的支流擦肩而过,望着岸边柳荫婆娑,水杉耸立着的苍翠精致,目送着河水款款东流,路途在不知不觉中,就走近了龙门圣地,这个后世已经完全变样的地方。
我们在一处近水的山岩附近停下来,族长把灰驴拴在近旁的一颗柳树干上,船哥则扶着洪爷爷下车,架上拐杖,一步步的向鸣响着水声的方向走去。
我们来到了哗哗水响之所在,原来是在山丘之间的河道里,有多处礁岩伫立其中,阻碍着河水顺畅的流泻。礁岩上空,上下翻飞的鱼鹰和禽鸟,伺机捕获着露出水面的游鱼。
我在想,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龙门了吗?
正在想着,就见同行的其中一名精壮,背起了洪爷爷,沿着河边的山岩小路,继续前行。
大约在一箭之地的距离内,河水在错落分置的河道里,闪躲腾挪,奋勇向前。我们越往前走,水声越大,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发出哗哗水响的声音源头。
我探身向河道望去,给我的感觉,河床在这里呈阶梯状排布,其中,河道的中部略高,两边稍低。辅以两岸峭立的山岩,就好像是一座山门挡在了河道之中。
洄游的河鱼需要奋身跃起,才能跳过这台地河道,虽然两边的台地较矮,但水流却更急,只有更为强壮的鱼儿,才能逆流越过,大多数的河鱼则是在这水流相对和缓的中间河道,不断的跳跃,当然,只有跳得更高,才能越过龙门。
族长手指着河道中偶尔跃出的河鱼,大声的说道:“现下是春季,也是鱼儿最少的季节,要是到了秋季,那翻飞的鱼儿,用眼花缭乱都难以形容。”
我望着眼前的龙门,与我想象的险峻危奇,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总体上看,就像是一组台阶,呈阶梯性变化的过渡河床。但是,对于洄游的鱼儿来说,那可就是千难万险了。
“船儿、柯儿你们观这龙门,可有何感想?”洪爷爷考问着说道。
“爷爷,船儿以为,这龙门不过就是一群台地而已,算不上险峻,比起大河之上的鬼门关,那可相去太远了。”
“爷爷,柯儿也有同感。”
“那你们再顺着两岸,往两边看,可有什么感想?”
“爷爷,船儿以为,这两岸的山丘也不是很高大,比起萯山天险,不可同日而语。”
“那,柯儿以为如何?”洪爷爷看我一直在往两边眺望着,催问道。
“爷爷,柯儿能登上山坡探望一下,再回答吗?”
“看来,还是柯儿看出了个中道理啊”
我听到爷爷如此说,就快步登上了山坡,船哥也跟了上来。
站在上坡上,我放眼四望,原来这里的地形十分独特。龙门以西,都是连绵的丘陵,龙门以东,则是一望无际的河平川。更为奇特的是,这龙门以南,山丘蜿蜒延伸,阻挡了上游的河流下泄,只能从此奔流。这龙门往北,山形渐高,斜向东南,一直延伸到大河之滨。
“柯儿,你快看,站在山丘之上,可以望见萯山东峰之巅。”船哥兴奋的大叫着。
我顺势向西面的高山望去,的确如此。但是,我脑海里在想着另一个问题,这是不是洪爷爷溶洞论天下时,所提及的我国族的疆界之所在呢?如果我们能够沿着山丘的脉络据守,向南一直可以防御到大河,向北则可以据守到伊水之南,而在这山峦的内部,则有多条河流相互通达,其汇流之处,正在这龙门之地附近。这可是据守一点,联通各地的关隘要地之所在。藉此向东北不远,伴着这龙门延伸的山脉,伊水就汇入到了洛水,然后再入大河,站在山上,水流之处尽显无疑。这可是据山必能守水的战略要地。
到此,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洪爷爷不直接回南都,而是带着我到龙门一游。爷爷的深谋远虑,柯儿已经是窥伺一斑了。
“爷爷,我和柯儿回来了,这山丘之上视野开阔,还能望见东山顶峰。”
“爷爷,柯儿明白了,为什么要带着我们来到此处。如果柯儿没有猜错,此地就是我们国族的东大门。”
“柯儿一提出要往高处走,爷爷就已经看出来了。来吧,给我们带路的部族首领伊泰,也曾经是河中之国的军将,就不要再赋闲田野了。现下可以为我们更强大的国族,挺身而出了。”
“洪叔的号令就是我们部落的示令,那好,我伊泰就用这千年老树上的枪头棍棒,镇守在国族的东大门。”
“伊泰此言差矣,老朽已是残废之人,且老态尽显,难以担此重任了。泰儿你看这柯儿如何?”
“这还是个孩子啊”
“柯儿,你也亮出几招,说说想法吧?”洪爷爷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到此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想服众,必须做出物事来。
“爷爷、泰叔,柯儿以为,这龙门沿山至大河一线,界限分明,视野开阔,是我族不可或缺的据守之地。然如此开阔的地界,用军调度破费思量。如何准确把握敌贼的进袭至为重要。”
“柯儿所言极是,上一次东渚国就来了一个明走旱路,实出水道的战法,让我们措手不及。更可恨的是,姒钦附贼,背后给了我们部落一击,致使我们首尾难顾。”泰叔愤愤的说道。
“柯儿以为,可建这烟火烽燧,接力报警。一方有难,多方支援。东山顶上只要看到狼烟一起,即刻接力点燃烽烟,藉此在大河岸边的南都,或者沿山、沿河的烽燧,都可以获知情形有变。这样我们的国族就可以连为一体,进退有度。”
“柯儿果然是人小才大,了不起啊好,我伊泰就听洪叔所言,定当在近期内召集部族,重新布局,完成这烽火烟燧的物事。今后,但凡有事,我们就有接应了。”
“柯儿感谢泰叔看得起我,不过柯儿想问一下,泰叔这里,部落人口、军壮和田亩的情形,也好心中有数,便于相互联系才是。”
“柯儿不愧是主事之人,一下就问到了关键之处。好吧,你泰叔我就念叨念叨吧”说着,泰叔扶着洪爷爷,在河边的石头上坐定,大家也各寻地方就坐。
“只可惜柯儿你不能在部落长留,我只能比划着说个大概。”
“等一下,泰叔,船儿我这就去车上取地图来,一看就知道了。”说着,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船哥就跑走了。
我心里想,这下可坏了,那不是这里的地图,那是南都的地图,这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事。但是,想阻止,我也来不及了
泰叔看着跑走的船儿,愣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部落现下有人口两千余,精壮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主要分布在沿山脚下,经龙门至洛水入河口一线。共有三个相对集中的营舍,我这里是上舍,向上一直连接到大山,在洛水入河口附近有下舍,在伊水汇入洛水的地方建有中舍。我们这里河水丰沛,田亩广阔,物产丰盈,用度和物食都不成问题,想来每年我们还要接济大河两岸的族人物食。只是这陶土瓦罐欠缺,只能用木桶、竹筐为继。这不,洪叔给我们部落引进了这萯瓜,生长的很多、很快,舍前空场,有个支架就能成长,实在是个好物事。这萯瓜盛汤装水十分方便,而且还轻巧。”
“泰叔,这陶土之事不必犯愁,柯儿,可以从大河北面船运过来。”
“那可是太好了,只是这船顺水而来还行,要是逆水而回,这人力上,可是一件大事,过去我们也运过,就是则竹筏有来无回,代价太大了。”
“泰叔,这您就不用操心了,船儿可以保证,基本不用人力,这船筏都可以穿行在这河之上。泰叔,就在你眼前的柯儿,创设了风帆之船,借助风力,大船可以逆水行舟,我们打败强大的东渚水军,就用的风帆战船。”手拿着地图,刚跑回来的船哥,插话说道。
“对了,泰叔你看,这就是地图,山川水路,在这纸上一探便知。这也是柯儿创设的。”船哥急匆匆的岔开了泰叔的话。
“柯儿还真够神奇的,这风帆的物事,泰叔我还没闹明白,又来了一个地图的物事,也好,拿过来看看吧。”
我只好就着船哥打开的地图,叙说着南都的建设布局和具体的规划。洪爷爷特别补充到,这个规划里最为重要的,就是这排污的物事,说道:“只要我们能够很好地解决这部落附魔的难题,那这里可就不是一个南都了,这里将来必定是我族的国都所在。这些情形以后老朽再和柯儿念叨。”
“这张图太神奇了,有了它就不用千山万水的奔忙了,只要画在上面一看便知。柯儿,能教我们的部落习学吗?”泰叔兴奋地问道。
“一点都不成问题,这样吧,泰叔可以派几个人,跟柯儿我一路回去,到南都,带上敢战军的几名军将,再乘坐帆船,逆流而上,回到这里,就可以一传十,十传百的习学绘图了。”
“柯儿既如此说,泰叔我也跟着洪叔和柯儿一同回去,也让泰叔乘坐一下,这逆流而上的帆船,当一回神仙,哈哈哈”
“怎么样泰儿,跟着柯儿干,不吃亏吧?”洪爷爷笑问道。
“早知如此,我伊泰何必费如此周章。柯儿,可不要怪罪泰叔开始的不周之语啊?”
“哪里的话,柯儿还要感谢泰叔在此驻防,为国族尽心费力呐。没事,我们都是一家人,今后有洪爷爷把舵。”
“一家人?柯儿这话说的有新意,是啊,我们都是几代在一起的一家人。”泰叔体会着一家人的意思,感悟着没有血缘胜似血缘的重要意义。
“柯儿说的太好了,爷爷我就来当你们的家长好了,但是,具体的物事,还是需要你们来做。”洪爷爷也味着一家人的意思,当仁不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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