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柯儿我们已经到了暗礁所在的地方,我的主张是,货物从楼船上卸到岸上,然后,再抬到暗礁的上游。装上战船,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满载过礁的困难。”我听着两过暗礁的湖莽叔如此说,能够想见,这战船通过暗礁,该有多么不容易,我随即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战船上的人都下了船,军壮们忙于搬运物食,湖莽叔正在专心致志的指挥着战船掉头和搬运物食的事项。我则拉着信子姐的手,向楼船的跳板走去。
走跳板登船,对于常年在树林里爬来荡去的信子姐来说,那就是如履平地。“红鸠爷爷,信子又见到您了,这一趟运粮,您老可辛苦了。”
“哎呀,还是这信子女孩会说话,爷爷我这辈子竟跟这些愣头小子们打交道了,早知道这女子都像信子这样,知冷疼热的,老朽早就甩开这帮混小子了,哈哈哈”红鸠爷爷的话,逗的信子姐‘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鸠叔,这楼船准备掉头了,您看是不是让各国使节们先到船舱里暂避一下?”湖莽叔为了军壮们能够全身心的操作,跟带船过来的红鸠爷爷商议着。
“好吧,无关操船的头人们,先下到船舱暂避一时,柯儿,你和信子也到船楼里看着吧。”说完,红鸠爷爷就与湖莽叔各自站在船舷的一边,指挥着军壮们开始让这庞大的船身,在河道里掉头。
只见,两排军壮在左右船舷的泄水孔中插入船桨,相互反向的奋力划桨,湖莽叔和红鸠爷爷目不转睛的盯着船舷,湖莽叔不停地用手势指挥着操舵手,压住舵把。抵挡水流,确保船只安全掉头。
一次不行,军壮们就反复几次,一点点的把楼船调转了过来。跟着我们的哨长也指挥一只风帆战船,渡过了暗礁。
我们重新升起风帆,一路顺流而下,直奔大河入河口而去。
“覃怀使节在吗?”我望着前方,大声问道。
就听船舱里传出来声音:“柯儿,我在这呐,这就上去。”紧跟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就从楼梯上传了出来。
眼看着各国使节都陆续登上了甲板,注视着船下奔流着浑黄的决决之水。
“柯儿,等到了大河之上,继续往前行,大约在黄昏前后,我们就能够到达覃怀国了。”覃怀使节把行进路线大概的描述了一下。
:
161。第一六〇章 覃怀国主吐心声()
第一六〇章覃怀国主吐心声
“覃怀使节,跟柯儿我说说咱们覃怀的物事吧。 ”我和楼船上的其他使节们,都对即将来到的覃怀之地,报以期待。
“说起我们覃怀,柯儿你这次是来对了,出发的时候,我们船行大河,就已经过了一次,只是没有登岸罢了。”覃怀使节快步走到近前,手扶着我的肩膀眼望着滚滚而来的大河之水,心潮起伏的继续说着:“说道覃怀这里,还有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故事。”
一听说要讲故事,站在这咫尺船头,已经开始对涛涛流淌的大河失去兴趣的我,不禁扭头望向他,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讲。
“覃怀之地是北依太行,东接邯山,西邻王屋,南抵大河,山川河湖尽有,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占尽,春华秋实在其中啊。特别是在太行山南麓大片的坡地上,碗口粗的竹木漫山遍野。正是因为这地方好,也就被山贼们惦记上了。”说道此处,覃怀使节放开了扶着我肩膀的手,侧身望向北面隐约可见的山影,收敛了自豪的微笑。
“想我先人里,有一奶同胞兄弟七人,带领族人栖息在这丰茂的竹林之中,过着食物果腹的生活。一日,一股善于攀岩走壁的山贼,偷袭了我们的先民,他们要让我们的先民世代为俘,要不然就杀死他们。我们的先人据理力争,结果一个山贼头子戏言了一句话:‘看到我手中的这把石斧了吗?只要它能放过你们,我们就同意离去。’山贼的话音刚落,七兄弟中的老大就站了出来,朗声说道:‘可以,只要你能放过我们的族人,我是死而无憾。’说完,就只身挺立在当场。这个可恶的山贼,抡起手中石斧,‘咔嚓’一下,就砍下了老大的头颅,老大的鲜血,从无头却依然站立的躯干顶部喷涌而出,鲜血飞溅到周围的竹木上。紧跟着,老二又站了上来,一直到老七的头颅被杀贼们用石斧砍下来,就连山贼的石斧都砍掉了刃口。七个巍然屹立的无头躯干,面对着残暴的山贼,好像是在用健硕的胸肌上,一双乌黑的乳凸在直视着对方,喷张的肚脐眼,仿佛是在无声的呵斥着这群灭绝人性的山贼,竹林里到处都是七兄弟的鲜血,周围的竹木上,溅上了斑斑血迹。”说到这里,覃怀使节一时语噎,难以再叙。
这个故事也太悲壮,太感人了我用手安慰的拉着覃怀使节结实的手臂,试图分担一些他的痛苦。
覃怀使节长叹一声,双眼炯炯有神的直视前方涛涛的大河,又继续说道:“此时,我们先人中的一位老妇走上前来,对着这个凶狠的山贼,颤巍巍的说道:‘你们看石斧都自渐形秽了,要不,你就砍再把老妇砍了吧,你们这不是在杀人,你这是在刑罚上天啊你看看这七个宁死不屈的我头躯体,再看看这沾满血迹的竹林,们除非把我们的族人都砍了,要不然,我们就是不长头,也会用我们的胸乳看着你们作恶,让我们的肚脐发出无声的抗议。’山贼们被眼前这害人的情形震慑了,他们胆怯的逃进了深山,此后再也没敢出来。从此,我们的族人为了纪念舍身为族的七兄弟,就把这染上了斑斑血迹的竹木叫斑竹,把这前赴后继,英勇无畏,不惧斩首七兄弟的英武气概,称颂为刑天问斩。”
买糕的《山海经》中刑天斩首的故事原型,竟然是以如此悲壮的一个真实故事为背景,提炼升华,孕育而出的。
“真是一个可歌可泣的悲壮故事啊”我不敢仰视此刻满含悲愤覃怀使节的眼神,只能眼望着涛涛的大河之水,尽力去平复我心中无尽的感慨。
覃怀使节眼望着河岸上茫茫竹海,朗声说道:“是啊,从此,我们的族人,都把这节节向上,砍而不死,死而复生,威武不屈的斑竹,称之为有气节。柯儿你看,这岸上的挺拔的斑竹,就是我们国族气节的象征”
我望着覃怀使节高扬着的头颅,身披璀璨彩霞的身躯,在心里仔细味着‘气节’这两个字的内在含义。
“覃怀使节说得对,这斑竹不仅是覃怀国族人气节的象征,也是我们大河之盟各族之人气节的展示,我们就要像这斑竹一样,挺胸昂头,傲视大河。”我被这抒发气节的连绵的斑竹林所感染,有力的附和着覃怀使节的心声。
这个故事讲得好啊,对啊,一个人不可以有傲气,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傲骨
“柯儿,你看,咱们净顾着说话啦,我们的右手边不远处,就是覃怀国都的码头了。”听着覃怀使节的话语,眼见在覃怀国的码头上,进进出出的竹筏络绎不绝,一派繁忙的景象,把我的注意力又重新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随着楼船的靠近,码头附近的竹筏,都自觉地让出了一块地方,楼船在湖莽叔的指挥下,稳稳地停靠在码头岸边。
我们刚走下楼船,迎面赶来了一名军将,老远的就开始高声打招呼:“哎嗨,是大河之盟的柯儿吧,欢迎你们啊我是覃怀国的水军都督,请跟我来吧。”
我是左顾右盼,看着往来穿梭的人流,好奇的问道:“都督,你们这的码头够忙活的,看来这覃怀国族的物事不错啊,呵呵呵。”
“哦,这一段正赶上我们这里田亩里的物食收获,这不都忙活起来了。”都督看着过往的族人,带着我们一行,穿行在人流之中,朝着国族的议事大厅走去。
一走进敞亮的议事大厅,就见几个头人围着一位中年人正在商议着物事,我们一行人走进来,丝毫没有引起大厅里议事之人的注意。
“启禀覃国主,大河之盟的柯儿一行人到了。”随着都督的提醒,覃国主这才急忙抬起头来,笑哈哈的走向我们。“哎呀,总算是把你们等来了,来吧,大家先请坐,上茶。”
大家分宾主坐定后,健妇们给在座的头人们递上了茶汤,我手捧着竹筒茶碗,闻着清香的茶汤,惬意的享受着翠绿的茶汤。
“柯儿,这不就是我们竹木的叶芽嘛,喝起来还挺有清香的。”信子姐嘟着小嘴,吹动着漂浮的茶叶,细着甘清的茶水。
“覃国主,你们国族都是用竹节筒当茶碗吗?”我看着手中带竹节的浅竹筒,好奇的问道。
“是啊,这是我们这里的特产,斑竹节切断了,就可以做茶碗。我们这舀水,提水都是用竹子截取,或者拼接捆绑而成。我们的大厅,房舍的建设都和这斑竹有关系啊。”覃国主说到此,押了一口茶水,砸吧着嘴唇,细心地味着。
“特别是这饮茶,我们不仅是饮水,还要感恩思源。我们的饮茶不能一饮而尽,只能细细的味,这是在味我们的先人,用生命换来的清甜太平。柯儿,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们的刑天问斩七兄弟的故事,每当我们端起这斑驳的竹筒碗,味着茶香,我们的族人就会联想到,我们现下的人就是这竹干上的竹叶,要是没有先人的斑竹枝干来支撑,哪有我们今日枝头的竹叶在生长啊?”说到这里,覃国主的眼圈微微的泛红,泪水在眼窝里蠢蠢欲动。
“覃国主,你们这里刑天问斩的故事太感人了,听得信子我都想哭,我喝着竹叶茶,就像是在喝族人们思念的眼泪。当信子我手捧着斑驳的竹节,我就感觉到特别骄傲,我骄傲的是,正是有了这竹筒的气节,才能承载下我们国族和亲人悲喜的眼泪。”
我听到信子姐如此说,感到颇为惊异,一个林莽里的女孩,怎么能有如此激情的言语?一个天真浪漫的女子,何以产生如此深情的感悟?我是太小看信子姐了,难怪几个国主都争相认信子姐为义女,林莽部落的人都听凭她的招呼,这母系氏族里的继承人,真可谓是从小当家,自幼成才啊。
“哎呀,这位清丽的女子所言,发人深省啊,但不知你是大河之盟的何人啊?”覃国主看着美丽睿智的信子姐,眼睛里是烈焰升腾。
“哦,这是林莽部落的小族主,我信子姐。她是彭国主、邢国主和邯国主的义女。这次是陪着柯儿顺道来访的。”我连忙上前解释,以免已经欲火萌生的覃国主,产生非分之想。
“柯儿,这是不是也应该算上老夫一份啊?”覃国主略显失望的舔舔嘴唇,渴求着说道。
“信子能有如此有气节的覃国主作义父,是倍感荣幸。”信子姐落落大方的应答着。
只听说战国时的苏秦能挂六国相印,还真没听说过,有哪一位神奇的女子给多位国主当义女,这实在是天下一大奇闻。
“好啊,那今日我们茶就先喝到这里,来人,上酒食,正好,我们今年田亩里的收成也不错,我们就来一个丰收宴,信子女儿你说好不好?”覃国主两眼放光的盯着信子姐,这一下可好,我们这一行,可都成了陪客了。对于当了一路主角的我,这还真有点不习惯。
“来,信子,哦,对了,还有柯儿,你们坐到老夫的身边来,都上来就坐。”我和信子按照覃国主的安排,分坐在他的两边。
“来,我们共同举起酒碗竹节筒,为了庆祝我们的丰收,为了欢迎柯儿一行的到来,干”话音刚落,覃国主就与我象征性的碰了一下碗,然后热情的与信子姐砰碗,邀约共饮。
只见信子姐爽快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覃国主也不甘落后,跟着就是酒碗见底。我还真为信子姐有些担心,好在这覃怀国的酒没有彭吡的酒利害,要不然这场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来,覃国主,信子借着国主的酒,算是借酒敬主人,咱们连喝三碗酒如何?”信子姐的豪言壮举,顿时惊动了全场之人,大家都停止饮酒,不约而同的望着上首的我们。
我刚想上前阻止这种过激的举动,只见信子姐对着我,偷偷地挤抹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只好知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举动。
再看信子姐,端起酒碗是仰头直灌,滴酒不剩。急的覃国主也是‘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覃国主这可是一碗酒了,还喝吗?”信子姐抬起黑亮的眼睛,笑看着覃国主。
“喝,有这样美丽豪爽的女儿陪酒,老夫是千碗嫌少,哈哈哈。”说着,覃国主抢先把酒就往嘴里倒,喝完后,兴奋地把竹节碗一翻,表示已经干尽了。令大家意外的是,信子姐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把竹节碗中的酒给喝干了,顺势也把酒碗翻了过来。
“好”全场的叫好声响成了一片。
“覃国主,我们可是两碗了,还喝吗?”信子姐和颜悦色的看着覃国主说道。
“我的女儿好酒量,喝,怎们能不喝呢?这才喝了几碗啊?”覃国主满脸通红,摇晃着手中的酒碗,大声地说着。
“好,健妇们,拿酒来。”信子姐接过酒碗,又是一饮而尽,再看覃国主,端着酒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送到嘴边上的水酒,一边往嘴里倒,一边顺着下巴往外流。还好,总算是喝完了。
这一回可没有人再大声喝彩了,都生怕生出事端来。
“覃国主,我们三碗酒喝完了,您请坐吧。”信子姐伸出她那林莽族人特有的纤纤之手,轻扶着覃国主往座位上走,覃国主也是酒壮色胆,顺势就想搂住信子姐,只见,信子姐灵活的一闪身,绕到了覃国主的侧面,拉住了一时扑空站立不稳覃国主的胳膊。我连忙上前,帮助覃国主坐到席位上。
再看信子姐,又端起酒碗与覃怀国的军将们碰碗饮酒,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就纳闷了,这信子姐哪来的这么大酒量呢?后世常说,是个女人三两酒,这信子姐都五六碗酒了,可真是不得了啊。我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没抓住信子姐纤细而溜滑的胳膊,手中全是信子姐胳膊上浸润的香汗,还微微透着酒味。
这一下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信子姐睡觉的时候,摸着姐的皮肤感觉特别的顺滑,而且还带有微微的清香味呢?原来,信子姐的身体有特异功能,通过顺畅的排汗,可以及时的排泄酒精。
我一直就不相信后世传说的香妃身体有异香的传说,这眼前信子姐的体征,一下子让我信服了。行了,柯儿我酒量有限,正好,就站在一边看着吧,今日,我就是想当这个主角,看着信子姐在场上的英姿,也是望尘莫及了。
“我的女儿哪去了,老夫怎么……怎么看不见我的宝贝女儿了?”喝完酒后,一直低头坐着的覃国主,突然发话了。
“哎呦,我说义父,您怎么在这干坐着,来,再跟女儿我喝一碗,嘻嘻嘻。”信子姐挑逗的话语,一下子激发了覃国主的热情。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覃国主夺过我手中的酒碗,对着信子姐,滴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大家也听不太清楚,就把一碗酒往嘴里倒,这下可好,覃国主自身穿的衣物,也洒上了水酒,喝完,覃国主突然把手中的酒碗一扔,大声吟咏道:“贲bēn闻之山兮映日月,莽莽大河兮送今夕,婀娜仙女兮飘然到,我欲成欢兮成凄凄。”
我听着覃国主心想不能事成,所产生的哀婉之情,平生了几分怜悯。
“信子我就借着覃国主的诗句,和上这后半段,大家听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