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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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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喝完后,只听历岳使节说了一句:“太呛了。”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下可好,几个健妇迅速跑进来,忙不迭休的用竹扫把和短把木铲,熟练而迅速的清理着现场,紧跟着一个端着一盆细土的健妇,把盆里的土轻轻地倒在了清理过的地方,再用扁木夯墩实,如此复杂的处理过程,只在顷刻间就完成了。看来,这吐在当场,在彭吡国应该是常有的物事。
“怎么样,历岳使节到了彭吡国,还在晕船呢?哈哈哈”彭吡使节得意的说道。
“有请彭吡使节给我们喝上一碗好不好?”濮水使节起哄着说道。
“好”在座还未喝酒的使节们都随声附和着。
“那好,我今晚就借着我们国主的美酒,欢迎各位使节到我们浓烈甘醇的彭吡国来做客,我自干了。”说完,彭吡使节就站在当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我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彭吡使节的当口,赶忙大口的吃着眼前的烤肉和饼子,先在肚子里打个底,不能空腹喝酒,要不然,我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等到彭吡使节喝完了碗中酒,大家都纷纷的叫好,令我没想到的是,彭吡使节接过健妇奉上的酒碗,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弯腰看着我,饱含爱意的说道:“柯儿,这一路上,本使节一直没有机会表达对柯儿的敬意,我已经跟我们国主禀报了,柯儿在这一路上披荆斩棘,勇武豪放的英雄气概。我们为有这样一位神童子,而感到自豪。来,本使节再单独敬柯儿一碗酒,就算是我对柯儿的敬意吧,柯儿,你不要都喝了,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大家都能理解。本使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就一仰头,干尽了碗中酒,所有在场的使节们都为此大声地叫好,紧跟着,所有的眼睛都看向我。
“柯儿不要勉强,你还是个孩子啊。”彭国主关切的说道。大家也都善意的附和着。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来自后世的经历,这样四五十度的高度酒,我可不是第一回喝了,现下看到它,我还真有点嘴馋。
我起身走到大厅中央,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举起酒碗,对着彭国主微微施礼,这时候,大厅里是格外的安静。
我转过身来,看着在场的人们。“彭国主今日的盛宴,可谓是盛情难却,柯儿如果不喝下这碗酒,怎么能算得上是大河之盟的盟举,柯儿喝完此碗酒后,当放歌一曲以示助兴,大家不要见笑。”
说完,我一仰头,毫不迟疑的就把一碗酒倒进了肚里,然后,把喝干了的酒碗,翻过来比划了一下,以示干尽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我就朗声大唱着后世的《祝酒歌》改编的歌曲:“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胜利的喜悦永难忘,杯中洒满幸福泪。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初夏里,响惊雷,大河之盟共陶醉,舒心的酒啊浓又美,千次万饮也不醉。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待到联盟辉煌时,咱重摆美…酒…,再相会”
“好啊”“这《喝酒歌》唱的太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位使节给起了一个《喝酒歌》的名字,不过,还挺贴切的。其实,我是借着唱歌,把进到肚子里的酒气发散出来,要不然我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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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第一五五章 邢地面遇敌贼俘()
第一五五章邢地面遇敌贼俘
当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的回到座位上,坐在我下首的红鸠爷爷,急忙关切的问道:“柯儿,爷爷观你走道脚下没根,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喝点水吧。 w w wnbsp;。 。 c o m”
我连忙接过红鸠爷爷的递过来的水碗,大口的喝起来。
“这位老人家想必就是我们的大河之盟巡防都督了吧?”彭国主尊重的起身探问道。
红鸠爷爷也礼貌的站起来,沉声说道:“老朽是这大河之盟的巡防大祭司,这大河之盟的巡防都督殒命了。”
听到此话,本来格外热闹的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所有的使节都想起了一路上护佑他们的莽督,无不为之感伤。我借着酒劲,站起身来,看着彭国主,眼含热泪,哽咽着说道:“我们之所以能够订约南方,平定北方,多亏有莽叔指挥着我们的船队,一往无前。柯儿有愧于莽叔,没有当好这大河之盟的盟举,我今生无法面对莽叔的灵位,我这……”
红鸠爷爷急忙走过来,用苍劲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设法控制住我的情绪。湖莽叔起身走过来,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碗,走到大厅中间,用本来就嘶哑,现下更加嘶哑的声音,颤声说道:“莽督的离去,我是有罪之人,是我的大意和轻率,葬送了莽督,我湖莽今晚就借手中的这碗酒,敬这位把我从湖匪中解脱出来的莽督一碗酒,愿上神能够好生安置莽督,给我湖莽一个代替莽督的机会吧。”说完,一仰头喝了进去,也不知是湖莽叔伤心过度,还是酒喝得太急,只见,湖莽叔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彭国主连忙吩咐军壮们把湖莽叔抬下去歇息,本来欢畅的晚宴,只能是草草收场。
这样也罢,省得一个个的都被抬着出去,在彭吡国丢人现眼。
我随着酒劲上涌,被健妇服侍着进了茅屋,在路上好像听到红鸠爷爷说了要去看一下湖莽,跟着似乎红鸠爷爷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躺在地榻上,只感觉有一个温柔的躯体在紧紧地抱着我,我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躺卧在一名健妇的怀里,而全然不知。
随着一声声银铃般的轻乎,就感觉有一个水碗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咕嘟、咕嘟’地把一碗水都喝了进去,随即,就感觉有一个柔嫩的躯体正在把我扶起来,我跪坐在地榻上,任凭一只柔嫩的手,夹着我下面的小棍棍,一个声音轻乎着我,我很快就放起水来,放完水后,我又顺势躺了下去。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依偎在柔软又温柔的健妇怀抱里,甜甜的睡去。
“小大人,你该醒醒了,大家都准备吃鼓饭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鸣唱。
我睁开闭合了一夜的眼帘,望着身旁胸器喷薄,乳突鲜亮,散发着青春朝气的健妇,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茫然的注视着眼前的健妇。
“小大人,你这样盯着健妇看什么啊?你看你下面的小棍棍都已经鼓起来了,健妇这就去拿尿罐。”轻柔的声音过后,就见这名健妇起身,展示着优美的曲线,去门旁拿尿罐,服侍我放水、穿衣、清洗,等我走出茅舍,天已经大亮了。
眼看着各国使节都在洗漱,准备进餐,我的心情有了些许放松。好在,昨晚酒宴散的快,要不然今日恐怕就没这么顺利了。
“柯儿,起来了。昨日你唱的《喝酒歌》很不错,我们大家准备上船以后,跟你习学呐。”彭吡使节高兴地看着我,谦逊地说道。
“哦,谈不上,那是柯儿我借着酒劲的即兴之作,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忆的起来呢?”我连忙托词着说道。
说完,我就着腌菜,与几位使节一起,喝粥吃粟米团子。
“柯儿,怎么样,还好吧?”我刚放下陶琬,彭国主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很好,这彭吡的美酒,虽然烈性很大,但这睡上一觉,一切都没事了,的确是好酒啊。”我回味着美酒的甘香,赞叹着说道。
“柯儿,听说你们这就要走了,这行色匆匆,也不在我们彭吡国多待些时日啦?”彭国主似有不舍的说着。
“多谢彭国主的热情招待,柯儿还有物事要办,就不讨扰了,不知彭国主还有何吩咐?”我虽是客气但也不无探问的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与邢地之国交界的山林里,有一股林贼,经常骚扰我们两国的族人,他们特别擅长攀援林莽,我们一时也无计可施,不知柯儿可有何良策?”彭国主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他们一般是在什么季节骚扰我们的族人呢?”我似有所指的问道。
“这个时节还好一些,主要是在冬季和春季。”彭国主的话,让我联想到了,这树居的人类,看来主要是迫于生计,才铤而走险,要不然在林莽果实比较丰盛的季节,为什么不出来抢掠呢?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劝说他们融入到我们的国族之中。
“彭国主,我们能够和他们取得联系吗?”我探问着说道。
“我们这边联系的少一些,毕竟我们是平川田亩,邢地国那边可能会有联系,因为他们的国度,山林密布,这些林贼骚扰的更多,老夫倒是听说,他们那边前一段时节,还抓到了几个林贼,采取了游区示众的办法,不知道这些林贼是否还活着。”
听完彭国主的一番言论,柯儿我大体有了一个计划,随即说道:“彭国主不如这样,你们这边在林地的边缘严加防守,迫使这些林贼向邢地方向移动,柯儿我到邢地国后,立即会同邢国主采取对策,不知彭国主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我让我们的使节随时保持联系,就这样定了吧。”彭国主急切的说道。
我看得出来,这林贼的骚扰,已经是彭国主的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必欲除之而后快。
“国主、柯儿,这两国之间往来联络的物事,就包在本使节身上,我们有一支快骑军勇,从事联络定不会误事。”站在一旁的彭吡使节,跟着插话保证道。
我们一行带着剿灭林贼的物事,登上了楼船,顺着奔泻的沁水,往邢地国而去。
“邢地使节请到柯儿我这里来,跟我讲讲这邢地的物事。”我站在船楼里,回头招呼着邢地使节。
“柯儿想了解我们邢地国的物事是吧?我们邢地国地处在大河之滨,北面的一大片台地上,这大河之水虽然从我们这流过,但是,我们因为地势高,无法取用浇灌田亩。好在,上天恩惠我们邢地之国,在我们广袤的台地上,喷吐而出了不少水泉,我们只要稍稍开挖拓宽水井,就可以方便的取用水源,这也就是我们邢地一名的由来。”邢地使节滔滔不绝的说着。
对啊,这‘邢’字去掉耳刀旁,不就是井的意思吗,古时候‘邢’和‘井’发音相同,真是机缘巧合啊
正说着,我们的楼船驶入了沁水到大河的入河口。怎么,我们就这样又回到大河了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邢地使节。
“柯儿有所在不知,要到我们邢地国,就要进入大河,再往前大约五里地,就到我们临近国都的码头了。下一站如果要去邯山国,我们还要在继续前行,从大河进入决水,就到邯山之国了。”邢地使节的话语,解开了我的疑惑。
我望着涛涛奔流,暗黄色的大河之水,看着飞翔在天空,不时探入水面,捕食鱼虾灰白色的水鸥,不禁心潮起伏。是啊,历时近一个月,我终于又畅行在这大河之上了。看来,比我事先预计的两个月的巡防之旅要短一些,虽然历经风雨,痛失莽叔,但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最重要的就是平定了南北边防的物事,能给我们大河之盟有一个喘息之机。
“柯儿,前面右侧大河岸边,树林之间的空地,就是我们国都的码头了。”邢地使节不失时机的提醒着我。
“落帆,准备缆绳和跳板,军壮们各就各位,准备靠码头。”湖莽叔熟练地指挥着军壮们,驱使大船,停靠码头。
“哈哈,柯儿,本主可把你们给盼来了,走,咱们大厅里就坐,再做商议不迟。”邢国主的话语是单刀直入,直接带领我们一行,朝着国族议事大厅走去。
待到大家都分宾主落座后,邢国主看着坐在首的我,急切的问道:“柯儿,对付着林贼可有何良策?”
“柯儿听彭国主所言,我们抓住了林贼的人,不知现下还在否?”我连忙问道。
“哦,那几个可恶的林贼啊,还在呐,两个男丁在地里劳作,一个女贼我正准备放进洞穴呐。”邢国主漫不经心的说着。
“邢国主能不能带着柯儿,去看看他们?”我看着面无表情的邢国主,兴奋地说道。
“这个嘛,几个林贼还要本国主亲自去吗?”邢国主面露为难之色,不屑的说道。
“那倒不必,只要您同意,让军壮带着柯儿前往就行了。”我连忙解释道。
“那好吧,就让我们的使节和军壮带着柯儿前往吧,我在这里继续招待各国使节。”邢国主有些不快的说着。
随后,我就跟着邢地使节和一名军将走出了大厅,我骑上军将牵过来的驯鹿,我们一行三人,朝着两名耕俘所在的田亩弛去。
这一路上,可让我有幸见证了古代的井田规制。但见,大片的田亩,被分割成很规整的田字格,每个田亩的格子里,都有一个水井,水井上有一个类似于辘轳一样的绞盘,绞盘上捆着绳子,绳子的一端吊着一个大木水桶,当需要浇灌田亩的时候,就用人力摇动绞盘,带着绳索上的水桶,提水灌溉。看到此景,我突然想起了我们的提水筒车,如果要是建设几个提水筒车,把田亩的分块扩大,岂不是能省却很多人力。对,等剿灭了林贼,我再跟邢国主说这个物事。
看着田亩里众多的耕夫都在辛勤的摇动着辘轳,提水灌溉这田亩。我们骑着驯鹿,沿着田间的田埂,不断地向田亩深处行去。
带路的军将,在一处田埂上停了下来,指着正在田亩里奋力摇着辘轳的一个黑瘦的家伙,毫不客气的大声说道:“你过来,到田埂上面来,我们要问你话。”
只见,这名耕俘诚惶诚恐的急忙奔跑到田埂上来,蹲在地上,低着头,不停地用略微弯曲的手指,抠着腿上的泥土,用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我从驯鹿上跳下来,走到耕俘的面前,蹲下身子,拿起他的一只手,仔细的端详着,很明显,这覆盖了一层老茧皮的手,与我们经常干农活的手,有着明显的区别,他们的手指更长,指尖明显内扣,大拇指离其他手指距离更远,这些变化都更有利于他们在树上行走。身形消瘦也便于他们攀爬树木,我看着沾满泥土的双脚,各个脚趾分得更开,这便于他们在树干上站立,浑身有一层浅浅的浅褐色浓密的汗毛,这有利于御寒和抵御蚊虫的叮咬,看着眼前一头蓬乱着头发的耕俘,我不禁产生了怜悯之情。
“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我拉着他的手,和蔼的问道。
只见这名耕俘,怯生生的小声说道:“我今年十五岁了。”
“你还想回到林子里去吗?”我轻声的问道。
只见这个耕俘浑身颤抖着,一个劲地摇头,恐惧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想到林子里,去见一见你们的头人,你能带我去吗?”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说道。
“他们怕没你们抓住,不会见你的。”这个耕俘终于抬起了还略显稚嫩的脸庞,用童真未消的眼神打量着我这孩童。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戒备心理在消失,毕竟,我就是个孩子。
“如果我放你回去,你能找到他们吗?如果你梦找到他们,就给我带个话,我柯儿想跟他们谈谈,在什么地方又你们决定,柯儿我也可以只身前往。”我用商量的口吻轻声说道。
“小大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耕俘用半信半疑的语气探问着我。
“你如果同意,现下就可以走了。”我和蔼的说道。
“小大人,如果你能放我回去,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但是,我不是部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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