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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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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边的山叫孟子之山,我们这里的健妇,为了有孩子,都非常崇拜这座山。在这座山的北面,还有一座巍峨雄浑的大山,叫中父之山,它屹立在群山之中,是群山之父。”一名正在脚蹬踏板,转动水轮,推动船轮行进的军壮,自豪的说道。
“那里不是昊阳国的地界嘛,你是昊阳人?”我不解的问道。
“这位小大人,你还真猜对了。”军壮得意的说道。
“不许说话,专心蹬船。”彤挂甲眼皮都不抬,尖刻的说道。听到如此无礼的言语,这名军壮使出了一个愤然的表情,无奈之下,又继续奋力脚踏船轮转动。
我心里暗吃一惊,如果柯儿我没有猜错,这孟子之山就是后世的仲尼之山,也就是尼山。它是为了纪念后世出生在此的伟大教育家——孔子而得名。而现下的孟子之山则移驾到中父之山,其字变音不变,后世称为蒙山。这一下《山海经》里‘东山经’所记述的几座大山,又对上号了。
我估摸着,此时,莽叔他们应该已经和回去报信的副哨长汇合,准备下一步的行动了。
眼看着,水轮战船开始向南,转入了一个更宽阔的河道,不多久,我们又进入到了一个浩瀚的大泽湖。
“禀报彤挂甲,轮船已经进入乐湖水面了。”一名掌舵的军壮大声报道。
“嗯,知道了,一直往北都行驶。”彤挂甲似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
我一直不解,为什么后世把大船叫轮船,我也没看到轮子呀?原来是经过改进,轮子已经取消了,只不过称呼还沿用至今。
行了,我也该歇息片刻了,要不然,作为一个俘虏,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歇息呢?
“行了,行了,柯儿你也该醒醒了,这就要到我们北都了,有什么话就去跟我们范辉大军将说吧。”彤挂甲精神抖擞的尖叫着。
“哎呀,急什么,不就是到地方了嘛。来,湖汉扶我一把,我都快站不起来了。”说着,湖汉伸手把我扶了起来。紧跟着,湖汉边往起站边说道:“知足吧,盟举。人家这已经是优待俘虏了,没把咱们的手给绑上,我不然,湖汉我就是想扶你也不行啊,还不赶快感谢彤挂甲的大恩大德?”
“行了,别没完没了的,赶快走吧。”彤挂甲阴阳怪气的说道。随后,就有军壮持枪矛,逼迫我们下船登岸。
“哈哈,久闻大名的燧明国神童子——柯儿来了,幸会,幸会啊”一个身披战甲的中年大汉,大笑着走上前来。
“不客气,柯儿这也是不得已而来,呵呵请问你是?”我边说边问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本人是北都的大军将范辉,这位是?”辉大军将说着看向湖汉。
“这是我们大河之盟的护使,湖汉。”我看向湖汉,机警的说道。
“哦,既然都是使节,又有我们国主的文,当然都是客人了,来,柯儿大统领有请”说着,范辉给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后,率先走在了前面。
我和湖汉则昂首阔步的跟了上去,只可惜我的个子矮了一点,要不然,怎么也得像后世的诸葛孔明一样,手里拿着点什么物事才好。柱个棍子吧,年龄不相称,拿把扇子吧,现下还没这个物事,再说了,我们待的地方也没那么热啊。对了,咱不是腰里别着弹弓呢,哎,只可惜这个物事登不了大雅之堂。
“柯儿,请坐吧。”范辉示意,我们跟着分宾主落座。
“柯儿一路辛苦了,辉某这里略备薄酒,算是接风洗尘吧。”范辉大军将礼节性的说道。
“酒先不着急,请辉大军将把柯儿这封信尽快转交范国主,柯儿恐怕迟了,容易产生误会。”我看似急切的说道。
“柯儿说笑了,在我们强大的东渚国境内,还能有什么误会啊?哈哈哈。好了,柯儿既然是使节,辉某也不能耽搁,来人,速速转报国主大人。”说着,我就把卷成筒的国,交给了应声而入的军壮。
“这回好了,咱们可以放心的喝酒,等消息了。来人,上酒”辉大军将大声吆喝着。
“且慢,辉大军将,酒可是招待朋友的,请问我柯儿现下是来客呢,还是俘虏?”我义正词严的说道。
客厅里本来显现的轻松气氛,突然间戛然而止。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辉大军将。
“你们身带国,而且还有我国发往贵国的信函,当然是贵客了,呵呵。”辉大军将尴尬的干笑几声。
“那如果按辉大军将所言,为什么要动用军壮,使用枪矛押解我们,还要搜身缴械,这是一国应有的礼节吗?”
“还有此等物事,谁干的?竟然如此无礼的对待燧明国的使节,给我带上来。”辉大军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喝问道。
就听大厅中央‘噗通’一声,范彤就跪在了下面。搞得辉大军将是一个劲的咧嘴,厉声喝问道:“台下何人?”
“启禀大军将,我是范彤啊,此次押解柯儿之事不能怪下职啊,那是……”
“休得胡言,拉出去,打二十军棍。”说完,就有军壮直接进来,把范彤往外拖。
“是我的错,大军将。是范彤我……”
“好了,人我也处罚了,柯儿,现下该喝酒了吧?”辉大军将一脸铁青的说着。
“你觉得这酒,我柯儿还能喝得下去吗?我要面见你们国主,我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使节。”说着,我和湖汉都站了起来。
“好啊,敬酒不喝。也好,那我问你,我们死去的范琦和范耘该怎么说?柯儿,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日就别想出这个大厅。”说着,范辉腾地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的看着我,立在当场。
“要说法是吧?我柯儿到此来,就是讨说法的。”我一转身走到大厅中央,环视了一圈在座所有东渚国北都的头人们,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渚国的各位军将、头人们,柯儿想提一个问题,范琦和范耘死在什么地方?”
大厅内是鸦雀无声,恨不得落一滴水,都能够听到声音。
“我柯儿来回答吧,范琦是死在我们现下的南都,当时的毒嫦国大河之南。范耘则是死在我们南都靠近莒国的大河之上,柯儿没说错吧。”
“柯儿,此话差异,就算是范琦自行决定,住息在你们的地方,也不至于害其性命吧。而范耘就更谈不上了。”一位长者,慢慢起身,颤声说道。
“这位长者您先请坐,范琦霸占他国土地不归,我想你们国主也催促他尽快回去,我们可是从范琦那里得到了这样的信,大家请看。”说着,我就从背囊里取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信,递给了这位老者。
老人家眼睛紧贴着信,就像是在用鼻子闻信一般,仔细的端详。柯儿明白,老者这是老花眼了。
老者看完,把信继续往下首就坐的头人们传下去,趁此时机,我经范辉允许,到大厅外放水。顺面观察一下军壮站岗放哨的情形,我知道,我在这里把这些头人们拖得时间越长,对莽叔他们下手越有利。
放完水正往回走,就见湖汉走了出来,跟我说是到外面透透气。我示意他军壮的站位,湖汉点了点头。随即,我就走进了大厅。
“柯儿,你回来的正好,老朽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了,可以说是与世无争,刚才范国主给范琦的信,我们也都看了,来吧,还给你。”说着,老人家就把信还给了我。
“柯儿,想来也是,想当初,范耘一定要替他族亲报仇,老朽一时劝不住,这才打上门去,想来这也是一个痛心的物事。但是,柯儿,我问你,这人死了你们总不能一聊了之吧。”
“听了这位老者的话,柯儿我为死去的人而感到惋惜,可是,那些死在范琦手上,全无抵抗能力的健妇和耕众们,到哪里找说法呢?”我不无伤感的说道。
“柯儿,这就不对了,他们那些人可都是下人啊,怎么能跟琦大军将相提并论呢?”老者愤愤然的颤声说道。
好啊,终于可以发挥我来自后世的优势了。谁说原始社会是大同的社会,只不过是人在森严的等级之下,逆来顺受罢了,就像柯儿先前提到过蚂蚁的分工一样。大家看一个蚂蚁窝的分工,那就类似于现下,柯儿所见到的原始社会的组织和分工。请大家千万不要去幻想过去的社会如何美好,柯儿用事实告诉大家,只有将来才会更美好。
“柯儿,你怎么不说话了,理屈词穷了吧,呵呵呵。”辉大军将得意的说道。
“柯儿是真心的哀叹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一时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故意放大了声音,好让大厅外的军壮们也能听到。
“不要强词夺理,柯儿,赶快说,你是如何害死范琦和范耘的。”一位军壮挺身而出,厉声喝问着我。
“柯儿想说几个亲身经历过的情形,不知道在座的头人们愿不愿意听?”我预作伏笔的探问道。
“柯儿,你讲吧,老朽听着呐。”老者发话了,柯儿看得出来,老人家在这些人里威望很高。
“第一个就是哈尔哈部落的南来。”接着,我就把最艰辛和感人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哈娘她们得罪谁了吗?没有吧,无非就是要一个生存的地方,有了这个生存的地方,大家不就和平相处了嘛。辉大军将,能给一口水喝吗?这一路上你们的军将可是一口水都不给,我们好歹还给了范彤喝水吃饭吧。”
我接过健妇递给我的水碗,喝了一口,继续说道:“第二个,我想说一说我外姨的情形。”我把和外姨凄惨的第一次见面,说完了以后,我朗声说道:“现下,我说的这位女子就是柯儿的外姨,是刚逝去不久,最受我们国人爱戴的国监大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柯儿要说的是,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关键是如何让族人认可。范琦到处杀人放火,能算是给族人做好事吗?一个不做好事的人,再有身份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柯儿,你是小儿信口雌黄,我看你就一个在这里招摇哄骗之人?哈哈哈。”一位军将起身无理的指责着我。
我没有理他,只是低头慢慢的饮水。
看得出来,在座的军将们都窝着一股火,不给他们一点颜色,肯定是不行的。好在以老者为首的这些头人,已经有了松动。我放下水碗,缓缓道来。
“要说我柯儿的出身,你们在座的哪一个也比不了。我的亲娘就是燧明国的国卿,国主是我父主。莒国国主是我大舅,申弥国主也是我大舅,我的叔和姨各个都是头人,其他的就不说了。”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在座的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柯儿不愿意说这些,因为柯儿以为,物事主要靠自己做出来,别人无法代替。今日柯儿前来,不是不知道范彤的诡秘伎俩,而是为了我们两国的和平,国族的幸福而来,要不然,柯儿直接把国拿出来不就行了吗?”
我看得出来,除了个别好战的军将以外,在座的大多数头人,都和缓了许多,纷纷拿起席面上的酒碗,慢慢的喝着。
“辉大军将,别听这小儿的胡言乱语,我们东渚国怕谁啊?打赢了再说,要不然太窝囊了。”刚才一直叫嚣的军将无理的大喊着。
我看得出来,范辉大军将的内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要是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一时间也难有结果。
我正想着,猛听到外面连续响起八声响箭。太好了,我的心里为之一振,莽叔他们得手了
听到如此尖厉的响声,大厅里的人顿时出现了慌乱。
“水军都督快去查一下,发生何事?”辉大军将大声催促道。随即,那位叫嚣最厉害的军将急忙起身,冲了出去。
“大军将,不好了,我们的楼船都不见了,所有战船的水轮都被破坏了。呜啊啊啊。”很快就跑回来的水军都督,慌张的喊着,竟然大哭起来。
“这可怎么好,大军将,我们的水军完了,哎呀呀”另一个好战的军将痛心的叹息着。
正在此时,就听大厅外面想起了‘瞿,瞿’两声响箭,好啊,湖汉干的也很漂亮。这是告诉莽叔,我们已经知道了,现下平安无事。
“驴踢的,什么情形,我们这里还有内应?”辉大军将暴跳如雷的大声喝问道。
“柯儿,老朽看出来了,你的确跟传说的一样,是一个了不起的神童子,说说吧,我们如何和解?”老者看着那几个无计可施,昏头转向的好战军壮,对我说道。
“把这个柯儿给我抓起来。”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辉大军将,大声吼道。
“且慢,老朽作为东渚国的巡查,国族的从大祭司,在这北都,有最后的决定权。”老者不紧不慢的颤声说道。
“那好吧,柯儿,你说出个条件来,让大家听听。”垂头丧气的辉大军将,终于有了和解的迹象。
“柯儿已经说了,就想要和平。”说完,我自顾喝水。
我再看那几个叫嚣的军将,此时真应了后世的一句话,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那我们的船呢,就不还了吗?”辉大军将想明白过来后,只剩下口头嘴硬了。
“怎么个还法,大军将说说吧。”我这回开始反客为主了。
“我们的八艘楼船必须还给我们。”辉大军将嘴硬着说道。
“对了,还有我们的水轮战船呢?都坏了,该怎么办?”“是啊,还有范琦和范耘带出去的战船呢?就不还了吗。”几个已经无地自容的军将,现下又开始死灰复燃了。
“好,那我问你们几位军将,我们死去的近百族人,还有数千逃离家园,不知死活的族人,该怎么偿还?别再跟我说他们是下人,离开了他们,我问你们几位军将,能造出船来吗?谁替你们打仗?说话难道都不用心去想一想吗?”我是胜利已经在手,颐指气使的说道。
“那……,这……”叫嚣最凶的军将一时语塞。
“行了,老朽说两句吧。范辉,你们是军将,身系着国族的安危,今后可不能动不动就去别的国族转悠。即便是在交界的地方有湖贼水霸,也要两国事先沟通,统一行动,这样才能发挥出物事来。柯儿,这样吧,出到别国去的战船,就不提了。从我们这里带走的,还给我们,要不然我们怎么联合剿贼呢?至于说损坏的,其他国族也难以修理,说了也白搭,柯儿,范辉,你们两位看一下,是不是这个物事?”老人家说出来的话,让我和辉大军将都无话可说。
我看着范辉,只见他犹豫了一下之后,点头认同。我则大声地说道:“老人家,放心吧,就按你说的办,我柯儿决不食言。对了,老人家,柯儿此来是带有使命,希望与东渚国签订合作合约,你看这事……”我话还没说完。
“这是好事,老朽现下就可以代表国主和大祭司与柯儿鉴定合约,不知柯儿是否方便?”老人家异常肯定的说道。
我立刻点头应允,随即就俯榻疾,很快,就拟就了合约的文本。老人家凑到眼前仔细的阅看,提出了几个商榷的措辞,经修改确认,交予巡案券抄四份,各方两份,我代表大河之盟签字,老人家代表大江之盟签字。
“老人家,你们这里也有大江之盟啊?”我惊奇的问道。
“是啊,自从你们那里有了大河之盟,我们也组织了大江之盟,老朽就是这大江之盟的盟举。”老人家乐呵呵的笑着,跟着说道:“据老朽所知,寿麻国已经组织了大山之盟,而这大菊国也组织了大苑之盟。柯儿,你这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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