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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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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想,也对啊。这文化从哪来啊?不就是从这习以为常的生活中产生出来的嘛。要让猎户们用短短的四个字,就说清楚要说的物事,岂不是太难了。即要做到不容易模仿,又能够说明事项,这样扬名于后世的五言句,就在这些猎户们口中,诞生了
这猎户们不仅开创了‘家’的概念,还破天荒的开启了五言句的时代,他们这就是在创造历史。‘历史是人民创造的’这句后世的名言,在柯儿我的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事实。
“大统领,你看这院墙的外面,有一条小路,直通山下。”军壮的提醒,打断了我的思绪。可不是吗,我们现下是在打仗那,可不能胡思乱想啊。
我借着月光,望着山下的小路,再回头看着院墙,奇怪了,这墙上也没有门呐,怎么出来啊?
“大统领你看,这墙头里面的大树上,系着绳子。”我顺着军壮所指的方向,仰头看过去。原来紧挨着院墙的里面,有一颗大榆树,在大榆树的树杈上,拴着一条粗麻绳。不用说,这就是进出院墙的工具。
“在这里留下两名军壮把守,不准让敌贼从这里出来。”我说着,继续往前走去。
眼看着就要拐过这南面的院墙了,我被脚下从院墙里流出的溪水,吸引住了。原来这里有一个墙洞,我估么着,人可以俯身钻过去,看来,这是院内用水之所在,拐过弯之后,眼看着就是寨门了,没有看到水流的进口,不用说,这院子里肯定有泉眼。
探查完了地形,我又带着军壮,回到了院墙的出水口,我随即说道:“选一名军壮,试着从这里钻进去,注意,一定要多观察,有把握了,再从洞口出去。”我刚说完,一名军壮就挽起衣物的长下摆,躬身弯腰趟这水,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又钻了回来。
“启禀大统领,这里面是一处杂院,院里还放养着几只牛羊,院门另一面有人声传过来,下职没有进去,就是这样。”
“记住,一会儿等前面打起来,你们二人就在这杂院内放火,断了敌贼的后路。我带着其余两名军壮,去那颗大树外面蹲守,肯定能等到一只大兔子守株待兔。”
说完,我正要走人,留下的军壮为难的说道:“大统领,我们没带取火器啊。”
“你进去的时候,听到了人声,看到有亮光了吗?”我赶忙问道。
“大统领,下职明白了,您放心的过去吧。”这名军壮醒悟的说道。
“好吧,你们两个,也别跟着我过去了,就把守住这个洞口,不许让敌贼从这里走脱。”我完,我一个人径自往大树外面的院墙走去。
再说中寨里的司马缶,自从猎头走后,总感到有些心神不安,怎么可能所有的信报都没有了呢?这可是一个不祥的信号。想到此,司马缶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大厅,来到院里,望了一眼院墙边上的大榆树,若有所思的朝健妇们住的偏房走去。
“哎,我说新莲啊,你就不能陪着五哥我睡一觉啊?”一个男声赖嘻嘻的说道。
“你先好好洗一洗吧,你那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那都什么味啊,跟猎狐的味道似得,新莲我受不了。”一个女声清脆的说道。
“我说新竹,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啊?我们大家可都盼着那。”一个女声,嘀铃铃的响了起来。
“谁知道呢?不过,这肚子里的小家伙,经常动换,新竹我感觉可幸福了,嘻嘻嘻。”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说道。
司马缶听着里面的说话,没有推门进去,一转身,心事重重的向里院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里院热闹的呼喊声。
“我说游六,你这是什么手气啊。一把都赢不了,看我的,来吧,老五。狼、羊、猎哈哈哈,我游三赢了,该我喝酒了,哈哈哈。”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
司马缶无心继续再往前走,就反身来到了寨门,守门的军壮正在打瞌睡,司马缶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这名军壮,军壮是一个激灵,赶紧立正站好。
眼下无所事事的司马缶,只好又踱步走回了大厅。一进大厅,原来议事的几个头人,都呼呼地倒地酣睡。
司马缶盘腿坐到上首他原来的座位上,想着今后如何摆脱这物食越来越匮乏的局面,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拉过一床麻被,披在身上,慢慢的打起盹来。
再说莽叔带着水战军壮们,一步步的接近着南山脚下的敌探哨驻地,寂静的夜空里,只有蛙叫和蝉鸣之声,军壮们刚要接近茅舍,机警的驯鹿‘哟哟’的叫了起来。
这山里住的都是猎人,对动物的叫声十分敏感。就听茅屋里面有男声说道:“不好,别出声,有野兽过来了。”
莽叔一看,偷袭已经无望,就朗声说道:“里面的敌贼听着,我们是燧明国的军壮,只为了取你们山主的首级,与你们这些猎户无关,只要不抵抗,就不会伤害你们。”
“传二,算了吧,我们顺从吧,燧明国军壮也不会怎么样我们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他们。”一个女声轻轻地说道。
跟着就没有声响了
“那好,我是燧明国的大军将姒莽,你们出来吧,我保证不伤害你们。”
很快,茅舍里的一男一女就走了出来。
“你就是姒莽军将?”走出来的传二,沉声问道。
“真是,你们是?”莽叔探问道。
“我们是这山里的猎户,这是我的内妇。我们没有和燧明国族人们接触过,也没有仇恨,你们可以走了。”传二警惕的说着。
“那好吧,不过,你能帮本军将一个忙吗?”莽叔诚恳的说道。
“说吧,看我能不能做得到。”传二似有疑虑的说道。
“我们燧明国的大军,已经将这五峰山包围了,现下,请你带我们去劝说一下,南山上的探哨们放弃抵抗,当然,我们也不想攻击他们,你看行吗?”莽叔耐心的说道。
“去吧,传二,南山上还有你的兄弟呐。”一旁的健妇催促着说道。
“嗯……,那好吧,咱们走。”传二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带路。
“这样吧,我姒莽这里有战马,就让你的内妇骑在马上,一起走吧,不然,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你也不放心啊。”姒莽关切的说道。
“真的?行嘞,就跟着我走吧,我保证他们都会顺从的。”说着,传二就去牵莽叔的战马,莽叔也没有阻拦。就这样莽叔用一次乘骑,收买了传二的人心,这就是莽叔粗中有细的地方。
为什么一件很小的给女人乘骑的物事,就解决了收拢人心这样的大问题呢?
仔细一想,这里面隐含着非常重要的信息。这就是猎户们对长期跟随自己女人的归属意愿,换句话说,女人也有了长期依靠男人的关爱情感。正是这种相对封闭的生活空间,催生了家庭所有人类全新的生活形态——私有制。
而过着部族生活的族人们,对女人跟哪个男人进礼,则是无关紧要的物事,如果有纷争,也只是发生在生理需要的短期时间内。我们的莽大军将却在无意中,保护了猎户们最敏感的神经,能不获得人心吗?
这也很好理解,即便是在后世的发达社会,人类相互交往越是频繁,家庭的观念,相对的就会下降。
再说谦叔,没费太大的力气,就收服了山顶的探哨们,这还要得益于西山顶上没有水源的原因,平时探哨们都是用葫芦萯瓜往山上带水。敌探们一旦发现山脚下被谦叔的军壮们控制了,自然也就待不下去了。
如此,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四路大军都汇集到了中锋的脚下。
“哈哈,置督,我们这是不打不见面呐。”撅叔看着已经在山脚下的置叔,朗声说道。
“哎呦,这两位大军将来的早啊。”谦叔在马上一拱手,探身说道。
“哎呀,还是我姒莽来迟了,多多包涵啊,哈哈哈怎么样,我们的小军将,柯儿大统领呢?”莽叔看着三位燧明国的大将,朗声问道。
“是啊?”“对啊,柯儿呢?”谦叔和置叔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撅叔,不解的问道。
“柯儿,昨晚上就上山了,不信你问那些留守的伤壮们。”撅叔心中有数的说道。
“撅督你拿个主意,我们几个该怎么办?”莽叔急切地说道。大家的眼光,又都聚焦到了撅叔的脸上。
“我的主意是,四面合围,不使其漏。这样才对得起柯儿临走时所说的话。”撅叔字斟句酌的大声说道。
“那好,我们就各挡一面,姒莽我在南面,我先走了。”说着,就带领水战军壮们,打马而去。谦叔策马扬鞭也赶紧回归本位。撅叔和置叔则吩咐军壮们各自把守,而这两位大将,则骑在马上,随时准备顺着山路,冲上山去。
话分两头,再说山上的中寨里,天已是午夜时分,敌贼们都纷纷睡去,猎头则正跟几个心腹之人,秘商着如何起事的物事。
刚巧司马缶外出放水,看到一间偏房里还有灯光,就好奇的走到近前,当听到猎头他们就要起事的时候,不免大吃一惊。呼啦一下温热的尿液,在毛皮外套的遮挡下,全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这还了得,司马缶慌慌张张的急忙往大厅跑去,一不留神,碰到了大厅门边上的木架子,哗啦一下,架子上的物事,全倒在了地上。
司马缶也顾不上这些了,急忙叫醒了大农办,随手拎起枪矛,迈步走出了大厅。
正在院子里的格里哈不认识司马缶,两人相互打了一个照面,都楞了一下。格里哈随即问道:“你是?”
司马缶是二话不说,夺路而去。格里哈知道司马缶已经知道了情形,想要逃跑。随即大喝一声:“司马敌贼哪里逃。”就跟着追了过去。司马缶急忙招呼房间里刚冲出来,不明就里的敌贼们,手持枪矛阻止着小哈叔的追击。遗憾的是,小哈叔本来只是想近身探查一下,并没有随身带上过于显眼的大斧。手无寸器的小哈叔,只好躲闪着军壮们的枪矛。
眼看着大农办和司马缶相继抓住大榆树上的绳子,登上了墙头,司马缶则顺势一脚,把大农办踹到了墙外。
也巧了,正好砸在了我们守候的军壮身上。两名军壮就势逮了个正着。
司马缶则趁此机会,拉着绳子,悄无声息的溜下墙头,准备逃跑。
“司马缶哪里逃。”我是大喝一声,冲了过来。吓了一惊的司马缶,定住神一看,站在他眼前的小孩,不是别人,正是我,柯儿。这可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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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一二一章 拔草除根以绝后患()
第一二一章拔草除根以绝后患
“去你的吧”司马缶把手中的枪矛对着我刺了过来,在这千金一发之际,制服了大农办的其中一名军壮,奋不顾身的从后面飞身抱住了司马缶,让司马缶无法用尽全力,我趁势一闪身,躲过了枪矛。 w w wnbsp;。 。 c o m随手从后背抄起了我的拿手好戏——弹弓,对着司马缶持枪的手臂就是一弹,由于相互离得太近,这一弹直接击中了他的手腕,登时,司马缶疼的大叫一声,手中的枪矛也应声落地,与此同时,也暂时解除了正抱着司马敌贼的那名军壮所面临的威胁。
司马缶眼看着无法逃脱,干脆回手抱住这名军壮,两个人相互一用力,就这样叽里咕噜的顺着山坡一起滚了下去。
我大喊一声:“你跑不了了”就顺着山坡往下追去。也可能是天太黑看不清,也可能是追人心切,脚下一滑,我也滚了下去。
我是天旋地转的翻滚着,就感觉‘扑通’一声,砸在了什么物事的上面,一时间,我也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喊我。
“柯儿,你在哪啊?”“大统领,你在什么地方?”漫山都是找我的军壮。
我正准备站起来,可是不知道被什么物事给挂住了。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我的衣物撕扯了一个大口子。我急忙睁开眼一看,不好,我的上方只有井口大的一块天,天哪我掉到洞里了。我左右一摆头,再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两边各竖着一个尖尖的竹签。坏了,现下,我终于明白了,我掉到陷兽坑里了。再看身下,好像是有人在下面,被我压着。
我小心翼翼的起身坐起来,定睛一看身下的人,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司马缶和那位英勇的军壮嘛。原来,我是在他们的后面滚落到了这个陷兽坑里,他们成了我的垫背之人,这竹签才没要了我的命。
“大统领,你在哪那?”呼喊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急忙大喊道:“我在这呢”
很快,洞口的上方就看到了一个军壮的头影,不一会儿,置叔的头形也出现在了洞口之上的天空里。
“柯儿,你可真是命大啊这掉在陷兽坑里,都有垫背的,真是了不起。”置叔一看我没事,就开始调侃起来。
“置叔,这司马缶就在我的身下,只可惜那个奋不顾身救我的军壮,也死在了下面。”我是又喜又恨的说道。
“哈哈,柯儿,没事到陷兽坑里冒险来了,佩服,佩服啊,哈哈哈”知道了结果的莽叔,站在坑口也开起了玩笑。
“柯儿,你这可是没有按照与撅叔的约定去做啊,你典娘不让你冒险,这一下,我看你如何向你典娘交代。”撅叔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赶快放绳子,先把柯儿拉上来吧。”谦叔着急的催促道。
很快一根大绳子就放了下来,随着大绳子,一名军壮慢慢的滑了下来,就见这名军壮开始用手拔竹签,我也赶紧帮忙。随着又下来两名军壮,狰狞的竹签很快就失去了锋芒。
军壮们把绳子系在我的腰上,大家齐用力,我终于又回到了地面,只是身上穿衣物,破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军壮们赶紧找来细绳,把撕破的地方系起来,凑活先穿着吧。
接下来司马缶的尸体,也拉了上来,我一看,被竹签扎的已经面目全非了。跟着,我的救命之人,牺牲的军壮被拉了上来。
我无言的看着已经无法辨认的军壮遗体,真是欲哭无泪。我就问身边的人,这名军壮有亲人吗?没有人能够回答。我只好开口说道:“请帮我找到他的亲人,记住了,这就是我柯儿的亲人。谢谢了。”说完,我对着四面,都深深的鞠了一躬,有惊无险的我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父主啊我们国族的仇,柯儿终于报了,各位牺牲的先烈们,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呜呜呜呜。”我是嚎啕大哭起来,撅叔也悲愤的低下了头,大家都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撅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撅叔吩咐军壮们,抬着牺牲的军壮和司马缶的尸体,顺着山路,缓缓的向山下走去。
除去了心腹大患,本来应该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但是,大家的心里都十分沉重。想起了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军壮,看着眼前牺牲军壮的遗体,我们能高兴得起来吗?
是啊,硝烟散尽,大患已除,在我柯儿穿越而来的一年里,我们的国族成长起来了多少英雄豪杰,世上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燧明国,前进的脚步呢?答案只有一个,没有
走出山林,来到中峰脚下的道路上,我柯儿、撅叔、莽叔、谦叔、置叔,还有戍五、猎头、猎二、传二、传三、胖猪等等一大批军壮们骑着骏逸。在我们身后,跟着军容整齐的军壮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着中峰脚下的下寨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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