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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交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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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这下手脚利索地扯掉了白闻生的裤子,一人一边掰着一条腿,把下身完全展露在外面。
“啧啧。”苏时征走进了,仔细盯了一眼。他发现白闻生全身也就大腿和屁股上有些肉了,毛发疏淡几乎没有,胯间的家伙还不小呢,赤头赤脑很有分量地斜耷拉着白腿根上。他对这个物件没啥兴趣,目光下移,看到了两臀间的闭塞入口,想起自己姐夫对这里的所作所为,他忽然找到了乐趣。一下握起刚才那把刀,将亮晃晃的刀尖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入口。
“按死他,别让他动。”苏时征命令道。那几个男人生生咽下了要大一口口水,使劲掰分摁死白闻生的腿。
苏时征握着刀,先是犹豫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白闻生的脸,恨意又滋生了出来。他不想要白闻生的命,他们之间的仇恨还没到要命的地步。可他又想给白闻生一点教训,让他离自己爸爸和姐夫远远的。苏时征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威胁暴打好像又都不够。
他发了一会怔,忽然刀子就落了下去,正好在会阴处,然后往下一划,刀子带着血珠子拉开长长的一线,随着刀子割过脆弱的入口,一直蔓延到脊尾。白闻生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身体也起伏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苏时征凝视这颇有刺激性的一幕,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似笑不似悲。下一刀他落的很快,在刚才的位置刚好打上了一把叉。这下窑姐也比他好了,苏时征心里头想。他扔了刀,残忍的快意在他心里扩张。
“现在留给你们了。别把人干死了就成。”苏时征退后了几步,他没打算继续欣赏下去,而是站到了这个废旧仓库的外面。耳边里满是仓库里那几个男人野兽似的喘气和猖狂的笑声。偶尔也有白闻生痛苦的呻!吟夹杂其中。可那微乎其微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
这下算是报仇了?可苏时征心底里也没多快乐几分,只是觉得这样就平了。白闻生凭什么总是高高在上似的,现在他们平起平坐了。不对,白闻生怎么能和自己比?苏时征回过头,目光穿过破烂的窗户,正看见白闻生闭着眼睛,一个男人挺着胯将**的物件往他嘴巴里杵。苏时征起了一阵厌恶和恶心,接下来怎么做?也许把白闻生丢到窑子里面去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现在他这幅模样,只怕也没地方肯要了。
天亮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心满意足地提了裤子出来,苏时征等得两眼昏花,他倒不是困,而是鸦片瘾上来了。他塞了钱过去,晃了晃手:“你们最近都不要在上海了,去乡下避避。”
男人们看到那么多钱哪还有不愿意的,连忙道了谢,匆匆地跑了。
苏时征等那些人走了,悄步走到了仓库门边,往里面探了探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只看到了横陈的**。他没再敢多看,是死是活他都不敢再多停留了,腿脚发颤地跑了。
在天亮前他回到了严小公馆,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行礼,他做贼心虚,坐立不安,觉得自己呆在上海也不是安全的事了。严秉林打了通宵的牌,精神萎靡地站在门口看着正在慌手慌脚的苏时征,打了哈欠:“呦呦,这急着做什么呢,你把人给弄死了?”
“没死吧应该。”苏时征正在往箱子里丢东西。
“没死?”严秉林扶稳几乎要掉了下巴:“你这不是给自己留祸根么?”
“他没看到我。”苏时征紧紧张张,想了想。
“那你跑什么跑?”严秉林觉得苏时征已经到了傻得好玩的程度。
“我这不是不安心么!哎。”他一屁股坐下来,烟瘾又起,于是又扒拉开乱七八糟的行礼,开始准备烧烟泡。他哆哆嗦嗦,根本烧不出个完整的,他的脑子里也像这不成形的鸦片,就快成了一滩烂泥。
“不然,我把他送去医院?放那肯定得死了。”苏时征在后怕中回过神,空洞的眼睛望着严秉林请他来拿主意。
严秉林被气笑了:“做什么?我跟你说,现在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不去补他一刀,反而要救他?”
“哎!”苏时征拍着脑门长叹一声。他是又良心不安,又怕白闻生活过来对付自己。
严秉林在他身边,手搭到人肩膀:“你这么心软人家可未必领情。做大事,就得狠得下心。你不想回家啦?”
“怎么会不想。可是白闻生他……。”苏时征目光游移不定。
“告诉我他在哪。”严秉林埋头凑近苏时征。
“他……。”苏时征正犹豫要不要说出来,突然门被敲得“咚”的一响。
“谁?”严秉林扬声问。
“二少爷,是周先生来了。”门外仆人回答道。
苏时征一抖差点从榻子上摔在地上:“我姐夫,他,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着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嗳,你别慌嘛。死不承认,他也拿你没办法。”严秉林起身去开门。苏时征六神无主地拉住严秉林胳膊:“你,你还是别告诉他我在这了。”
“傻子,他要认定你在这,还能找不出你?”严秉林撂开他的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了一边:“记住了,千万淡定,别慌。”
他趿着拖鞋去把门打开,当即给了门外的周习坤一个笑脸:“周大哥。”
“苏时征呢?”周习坤冷着一张脸问,目光越过严秉林的肩膀,扫向房间。
“姐夫…。你怎么来了?”苏时征坐起到榻边,面色惨淡地笑了一下。其实若不是严秉林在,他一看到周习坤就要尽数招供。
周习坤看了一眼严秉林:“我有话单独和他说。”
严秉林笑着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苏时征,回转过来:“那周大哥好好和他谈谈,我先下楼了。”
苏时征皱紧了眉头急瞪了严秉林的背影几眼,恨不能用眼神把人可拖回来,可惜严秉林脚步很快,一转弯就不见了。只留下周习坤,正用一种别样的目光注视着他。苏时征的心“咯噔”一下。
“姐夫……。好久不见。”苏时征克制着心虚,又笑了笑。
周习坤不做声,迈进屋反手把门锁了上。他走到苏时征跟前,看了看屋子里凌乱的行李:“这是想跑去哪?”
苏时征伸手将一件衬衣扔开:“不是。就是随便收拾下。”
“昨晚去哪了?”周习坤又问。
“昨晚……?和严二打牌呢。”苏时征恍惚勉强应对着拷问。
周习坤垂下眼,看着榻边放着的皮鞋:“不会吧,这公馆里有这么多泥么?”
“啊…。”苏时征顺着他的目光,往鞋子上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
“白闻生,你见到他了?”周习坤直问。
苏时征猛甩了两下脑袋:“我见他做什么?”
“他昨晚不见了。”周习坤盯着他道。
苏时征脸颊抽搐了一下,垂着眼睛回避周习坤的目光,硬着脖子犟嘴:“他不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能问心无愧地说和你没关系么?”周习坤说。他本来觉得苏时征是没有胆子做出什么事的,可一来看到他这个模样,就知道定是无疑了。
“为什么要和我有关系?。”苏时征被周习坤逼得无路可退,咬了牙干脆抬起头说:“姐夫…,我从家里离开这么久,你们没一个人来找我。现在白闻生一晚上不见了而已,你就怒气冲冲来找我算账。哼……,我就算杀了他也不解气。”
苏时征话音刚落,耳边就一声清亮干脆的皮肉声响,他脸上一阵烧热,是结结实实挨了周习坤一个巴掌。
“你,你打我?”苏时征被打懵了,伸手碰了一下红肿胀疼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周习坤。
周习坤无动于衷,不发一言转身就走。苏时征眼泪鼻涕流了满面,一下就扑到地上抱住了姐夫的腿:“姐夫,你要去哪??”
周习坤不说话低头看着他。
“姐夫,你别想那个白闻生了,你让他去死吧。苏家以后……不、不就是我和你的?”苏时征死抱着不放,眼泪几乎将周习坤的裤腿打湿了一块。
周习坤垂下手,苏时征以为他是要打自己吓得一缩脖子。可是那手掌只是放在了他的头顶,轻轻揉抚了一把。
“姐夫…。”苏时征受宠若惊地颤了颤。
“他死了?”周习坤问。
苏时征摇了摇头。
“那他在哪?”周习坤怕白闻生死了,只要不死就好。
苏时征咬住嘴又摇头。
周习坤拔脚就要往外走。
苏时征绷不住了,哭得泣不成声,贴着周习坤的腿垂下了脑袋:“我说,我说……。可是,可是……,别让我爸爸知道,别怪我……”
周习坤伸手给苏时征揩眼泪,一边柔哄着说:“刚是不是把你打疼了?”
“唔。”苏时征点了点头,他得到一句姐夫的软话,心里面也是软了,哼了一声点点头。
“我也是为了你,你难道想闹出人命以后躲一辈子?”周习坤想着法来哄他。
“我,我也不想让他死啊。可是我讨厌他。而且他要是知道是我害了他……我就完了……。”苏时征一惊一乍惶恐不安。
“我们是去救他,他知道你救他,怕是还要感激你对他的好呢。”周习坤把地上的人托站起来。
苏时征听得一愣一愣,脑子里半天才转过弯来,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一下:“姐夫,你,你真聪明。”
周习坤笑了:“这还不是为了你。”
苏时征这下真的笑了,又用袖子擦了擦脸。周习坤给他整了整衬衣领:“带我去找他吧。”
“嗯。”苏时征点了点头。
第31章 无处寻()
郊外江边,天气灰蒙。这是一个废弃的码头,几个破败的灰突突的仓库,零零落落地孤立着。风吹的色泽浑浊的江水,一波一波往上推着浪。
苏时征弓着腰磕磕绊绊地走在周习坤身后。在风卷着他衣服,把身体裹了起来,他仿佛成了一叶无依无系的小舟,眼看就要吹跑了,吹散了架。这些天他过得慌张、懊丧、狂躁,现在反倒是平静了。他一边认真看路往前走,一边偶尔抬头看了看他姐夫的背影。
“姐夫,就在前面了。”苏时征忽然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家仓库说。
周习坤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大迈步地快速走过脚下那一堆乱石。苏时征心惊胆战地在后面,他怕一进仓库看到的是白闻生的尸体……,那样大概姐夫不会饶了自己。想想昨晚自己对白闻生的做的那些事,他也开始胆寒。怎么那个时候就着了魔怔一样了呢。快接近仓库大门,他就不敢再走了,站定着大口气不敢喘地看着周习坤走进了仓库。
很快周习坤就走了出来,脸色是灰的,目无表情说:“他不在。”
“不在?怎么可能呢,我,我走的时候,他明明就在这里。”苏时征惊诧纳闷,跌跌撞撞就往仓库里冲。
仓库的地上还有一堆残败成破布似的衣服,还有一些混合着沙土的黑红的痕迹。苏时征打了个哆嗦,看向周习坤:“……我,我……。”
“他受伤了?”周习坤问。
苏时征摇摇头又点点头:“一点点吧…,也许他醒来自己走了。”
周习坤轻叹了一声,没有大声指责,他也不去猜想不去追问苏时征对白闻生到底使过什么手段,他很平静似的说:“在附近找找,人不见了,至少应该还活着。”
“嗯。”苏时征一点头,几乎是以赎罪的态度,真的是尽心尽力地开始找起来。可周围一片荒败根本没有人烟,别说白闻生就连其他人也没见着。无头苍蝇似得大海捞针,最后一无所有到他鸦片瘾发作。
周习坤筋疲力尽,他几乎不敢往江上看,就怕一眼会看到白闻生在江面上漂浮的尸体。苏时征一直在紧张得哭哭啼啼,声音让他心烦意乱。虽然周习坤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多爱白闻生,也不是少不得他。可就像一个猎人,磨刀擦枪,陷阱机关准备了大半天,刚刚下手却发现猎物没了,失落满满。别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难过。
继续找下去没有结果,只能另想办法。只要白闻生活着,就能找到,可是要尽快找到却不容易。周习坤不发一言手扶着方向盘,无头无绪地思量。苏时征拽着他的一只袖子摇了又摇,因为他发现现在的路是去苏公馆。这个节骨眼上,他说什么也不敢回去。
“姐夫,姐夫……我不回去,别送我回去。”
周习坤不说话,而是猛地将方向盘一转,车驶向了严秉林那儿。现在白闻生生死未定,他也不能贸然做出什么决定。如果苏成泰知道自己儿子害死了女婿,怕是又要翻天覆地一场。翻天覆地,周习坤倒是不怕,因为这场风浪难以掀到他身上来。
这后果无外乎有几种,第一种苏老爷大发雷霆,气死过去以后财产落到他儿子手里。第二种苏老爷伤心过后,重新分配家业,到自己手上不知道能有多少。第三种苏老爷找到白闻生,然后一如往常一样。而这些无论如何都是建立在自己必须把苏时征推出去,苏老爷或许会心疼儿子,而苏时征必然恨死自己。
周习坤打算把这事先缓一缓,当然缓不了多少天,苏成泰看不到白闻生,一天两天能唬弄得住,可时间长了肯定不行。他心里是相信白闻生还活着的,只能利用这几天时间找一找,若是不行再来做其他决定。
如此一想,周习坤送了苏时征后便首先去了一趟工厂。
前几天他买了一对姐妹送给了薛成天。江阿北一直依仗自己漂亮,在工厂里行着交际花的做派,薛成天对她也不过是痴恋美色罢了。现在江阿北没了孩子,还惹出一场大风波。薛成天是个会看形势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找麻烦。
周习坤这一送正合了他的心意,双方各找了个台阶下台。周习坤和他还了得甚是投缘,俨然成了兄弟朋友。周习坤到工厂先是见了他,说白闻生去一趟了南京,交代他如果工厂里的人还有苏老板问话时要怎么回答。薛成天已经把周习坤当做了慧眼识了他这个英雄的伯乐,这点小事还不满口答应。前倨后恭的还带着周习坤参观了工厂,还有白闻生的办公室。
白闻生的办公室,也是白闻生的调子。周习坤一走进去就觉得此处充满了白闻生的气息,有条不乱,简简单单。周习坤在白闻生曾经坐过的皮椅上坐下来。手指抚摸上光滑的桌面,
他曾经觉得白闻生像块冰,可冰再怎么冷也会被太阳捂化的。自己是使了手段,强行留他在苏家的,如此一想周习坤的心里才泛起了一些歉疚。可那些歉疚不过像是绕着磐石的轻风,无法动摇它。
他只是有些郁闷,无所适从之下,他随手拉开了一个抽屉,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放着自己那天寄给白闻生的一张请帖。上面的香水味还在,抽屉一打开,便幽幽地弥漫到了空气里。周习坤拿出请帖,对折了一下放入自己口袋。
出了丝厂,周习坤先回了一趟苏公馆,用去南京见朋友的理由,安抚下了苏老爷。然后找到和他洋行合作的皮尔先生,动用了法租界巡捕房的人力去找,可是法租界的巡捕能寻找范围实在太过有限了。而且这事又不能大作声张。苏家在业界有声望有地位,与其他既是相互依存的朋友,同时也有竞争对手。如果让人知道大老板病倒,管事的姑爷又下落不明,他们联合起来整出一场风波来也未可知。
周习坤自己的势力只是出展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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