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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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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楼前任楼主的大弟子,沈彦真。
他会和之前的“招魂”事件有关么?现任的拂衣楼楼主又是谁呢?难道不是他?他为什么又会在宁国的军中呢?
亦菱使劲儿摇了摇头,觉得脑子里乱极了。
走出营地,亦菱来到营地不远处的一个水洼旁,大口吸了几下夜晚凉爽的空气,这才注意到水洼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人。
竟是皇甫祉。
听见脚步声,皇甫祉转过头。
亦菱走过去,在皇甫祉身边坐下,笑道:“三哥在这里想什么呢?”
皇甫祉并未回答,笑着反问道:“那小妹又在想什么呢?”
“我啊,”亦菱向水洼中心看去,月光下,那水面泛起圈圈涟漪,水下似乎有鱼儿在游动,“我在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哦?”皇甫祉对此表示很有兴趣。
“唉,”亦菱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些疑似巫里人的敌人,身着刀枪不入的铠甲,手持利器,每日与我们交手,伤亡都比我们要少,而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墉城依旧久攻不下,这样耗下去,我们迟早会失败啊。”
“是啊,”皇甫祉点头应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哦,对了,”亦菱把手伸向腰间,从腰带里拿出一块儿巴掌大的东西,递给皇甫祉,“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皇甫祉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久,“难不成是……”
“是啊。”亦菱点头笑道。
“你什么时候弄的?”皇甫祉惊奇地问道。
“就是拼杀的间隙,从偷袭你的那人身上割下来的,这铠甲果然坚实,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弄下来一块儿。”
这个时代的战场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次战斗结束后,双方停止厮杀,清理战场,将各自的伤亡人员运走,所以每次战斗结束后,亦菱苦于敌方把那些死亡的敌人的尸体都运走了,无法拿到一块儿敌人身上的铠甲,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和敌人抢他们战友的尸体吧。于是亦菱今天就在战场上一片混乱的时候,趁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从那个偷袭皇甫祉未遂的敌兵身上费了好大劲儿才割下来一块儿。
皇甫祉把那块儿铠甲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于是站起身,“走,找你二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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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
赵子安修长的手指在那片亦菱带回来的铠甲上摩挲着,皇甫祉、岳悠然和亦菱都盯着赵子安手中的那块铠甲,像是要把它看出个洞来。
半晌,赵子安抬起头道,“这铠甲是由一种植物制成。”
“植物!?”皇甫祉、岳悠然、亦菱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
“怎么会是植物呢?植物怎么可能坚韧到刀枪不入呢?”亦菱一脸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巫里国的丛林中有一种藤本植物,异常坚韧,刀剑不能轻易斩断,当地的一些部落就利用这些植物的藤编制一些筐笸,十分耐用。”赵子安微笑着解释道。
“这么说现在的这些敌人身上所穿的铠甲,就是用这种本来是用作编制筐笸的藤蔓制成的?”皇甫祉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赵子安微笑着点点头。
“这,应该也是那个神秘的军师想到的吧。”皇甫祉又说道。
“极有可能是。”赵子安轻声道,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凝重。
一直沉默的岳悠然忽然抬眼看向赵子安,目光炯炯,“子安,看来你这次遇到对手了。”
一阵沉默后,亦菱忽然问道:“二哥,明天会是晴天吗?”
赵子安笑道,“现在春天初至,这南方的雨水还没多起来,况且你看外面星空灿烂,明天一定是晴天。月儿问这个做什么?”
亦菱两三步跑到主帐门口,掀起帘子,抬头看到外面果然夜空晴朗,星汉灿烂,方回头道,“我们何不用火攻?”
闻言,岳悠然、赵子安、皇甫祉皆是一脸惊喜。
皇甫祉道,“小妹好聪明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岳悠然对赵子安道,“子安,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然后仰头大笑。
赵子安则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亦菱,目光中满是慈爱。
第十四章初露锋芒立战功下()
“校尉!”王大虎一边向亦菱跑来一边喊道,“人齐了!”
亦菱挠了挠脖子,一向叫她“小兄弟”的大虎哥忽然改口叫她“校尉”,她还真是不习惯。
由于亦菱所在的小队的仁勇校尉昨日受了重伤,无法上战场了,所以岳悠然就任命她为新的仁勇校尉,起初她并不愿意,但是队员们都拥护她,王大虎还说什么她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都是弟兄们有目共睹的,于是亦菱也就不好推辞了。
亦菱带着她的小队行进在大军中,太阳越升越高,空气也变得干燥起来,亦菱心中暗自祈祷今天一定要大获全胜。
如往常一样,宁军与吉丹军在距墉城不远的空地上交手,双方依旧是僵持不下。然而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宁军一边与敌军交手,一边在悄然后退,将敌军引到距墉城城门较远的地方。
正当双方拼杀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宁军又敲起战鼓,战场中央,高高地骑在马上的皇甫祉一个手势,宁军齐齐地换了阵型,每三十个宁兵组成一队,围成一圈,用盾牌筑成一道铁壁围墙,把自己保护起来,而将敌军暴露出来,而后皇甫祉又是一个手势,隐藏在大军中的弓箭手立刻站出来,拉弓、引弦、放箭,这箭还是普通的箭,依旧不能射穿敌人神奇而坚韧的藤蔓铠甲,但是每一根箭上都涂了油,点着了火,这着火的箭一碰触到敌军的铠甲,那铠甲便呼呼地着起火来,敌人立刻就丧失了战斗力:有的大叫着扔掉了手中的兵器,痛得双手在空中乱抓;有的扑在地上来回地打滚儿却仍然无济于事;有的则极不甘心,像一只火球一样冲向宁军排好的阵型中,却被藏在盾牌下的宁军一下子给解决了。
这边战场上一片混乱,但是胜负已定,那边城门上敌军将领却暗叫不好,下令关闭城门。
显然宁军不会让他如意。一直“徘徊”在墉城门附近的,之前一直在佯装着与敌军厮杀的一支宁军在岳悠然的带领下忽而向墉城城门攻去,可怜那些守门的敌兵刚刚接到命令,还没来得及把那沉重的城门合上,就被冲进来的宁兵了结了生命。
于是,墉城城门大开,宁军势不可挡。
亦菱望着战场上乱了阵脚的敌军,暗道二哥果然是个天才,如此绝妙的阵法,如此精确的计划,再加上训练有素的宁军,和皇甫祉、岳悠然之间天衣无缝的配合,宁军此次不胜才怪。
正想着,抬头却见城门上一敌军将领,拉开弓,箭尖正对着城门下指挥宁军随岳悠然的先头部队攻入墉城的皇甫祉。
亦菱大惊,冲着皇甫祉大喊,“小心”,可是耳边宁军士气冲天的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不绝于耳,一下子就把亦菱的声音湮没了。
亦菱急了,劈手夺过身边一宁军弓箭手手上的弓,拉弓、瞄准、松手,“嗖”地一声亦菱手中的箭就飞了出去,直中那敌军将领的喉咙,那人瞪圆了眼睛,手中的弓落到地上,倒了下去。
这下敌军完全混乱了,群龙无首,像突然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一样惊慌失措、四处乱窜,原来亦菱刚才一箭射杀的正是此战中敌军的主帅。
亦菱稍稍松了口气,忽然感到右臂一阵疼痛,肯定是刚才一着急,右臂用劲儿,伤口裂开了。亦菱咬了咬牙,带着她的小队随大军进入了墉城。
今日临行前,赵子安特地安排给亦菱和她的小队一个任务,那就是进入墉城后尽可能地收集关于那位神奇的军师的资料。看来二哥是对这个尚未谋面的对手产生兴趣了,亦菱心道。然后在岳悠然、皇甫祉集合宁军,强调入城后不得扰民之类的军纪时,领着她小队的几个小兵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另一条街上溜走了。
走了没几步,亦菱手下的几个小兵就抓住了一个正在逃窜的敌兵。
亦菱上前问道:“你们军师在哪里?”
“小、小、小的不、不知。”敌兵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地用不标准的汉话说道。
“说不说?!不说就杀了你!”亦菱手下的一小兵怒喝道。
“别!别!别、别杀我!”
“说!”又一个小兵把刀架在了敌兵的脖子上。
“好、好像是、是在那、那边。”敌兵伸出一只抖得不能再抖的手指向了距城门不远的一处院落,然后又说,“不、不、不要杀我。”接着又是一串叽里咕噜的连亦菱也听不懂的话。
“你是哪国人?”亦菱又问道。
“巫、巫里。”敌兵话音刚落,一个小兵就挥刀解决了他。
亦菱带几人来到敌兵所指的院落中,院子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亦菱几人怕有埋伏,小心翼翼地将院子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异样,轻轻推开正房的门,屋内空无一人。
亦菱环视一周,发现屋内干净整洁,并无杂物,正对着门是一个画着竹影疏斜的屏风,屏风后面摆着一张宽大的几案,上面放着书、毛笔等物,旁边是一张椅子。里屋则是一张床,床上挂着月白的纱幔。
亦菱不由地撇了撇嘴,想必此人很喜干净。
视线又回到了那张几案上,那几案右上角摆着一方砚台,里面尚有一些未干的墨,想必是主人刚刚用过。砚台旁边,是一个毛笔架,上面架着几根粗细不一的毛笔,毛笔架的一边则是几张未用的纸,上面还压着一个镇纸。几案上铺着两张地图,亦菱拿起来看了看,一张是五国地域全景,但是由于地图本身比较小,所以地图上的标注并不详细,只是标出了五国的都城及一些主要的城池,还有五国周边的一些小国,另一张则是吉丹、巫里与宁国交界处的地图,与亦菱之前在宁军主帐内看到的没有什么差别。亦菱叹了口气,放下地图。几案的左上角放着一摞书,一本是《周朝诗赋集》,一本是《冶金论》,是五十多年前一位翳国出名的铸剑师著的,一本是《周史》,还有一本是乐谱,最后,还有一本《女帝如雪传》,作者是第二代女帝冷紫婵,亦菱笑了笑,为夏国开国女帝冷如雪写书立传的人比比皆是,但其中写得最好的要数冷如雪之女冷紫婵了,当年在濯玉宫时,亦菱最爱看的就是这个版本了,在这一点上,她和这个神秘的军师倒是不谋而合。
把几案上的一摞书翻了个遍,亦菱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书中也没有夹任何可疑的纸张、书信。
亦菱叹了口气,此人涉猎还挺广,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跟着亦菱进正房的小兵从里屋出来。
“里屋什么都没有吗?”亦菱问道。
小兵摇了摇头道,“回校尉,小的都把床上下翻遍了,什么都没发现。”
亦菱只好同小兵从正房内出来,两人正好遇上从西厢房出来的几人。
亦菱又问他们有何发现,几人皆说没有。
第十五章神秘军师终现身()
亦菱转头看向东厢房,最后的希望就在那里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亦菱抬脚向东厢房紧闭的房门走去,做手势示意其余几人跟上。推开东厢房门的一瞬间,亦菱脑中闪过许多种猜测,猜测推开门后,可能看到的情形:比如地上一片狼藉啊,到处是书卷、纸张,是主人匆忙离去时不注意弄乱的;比如一个头发花白、胡须花白的老人——亦菱想象中神秘军师的样子——倒在血泊里已经断了气,是敌军为了杀人灭口干的;又或者就像刚去过的正屋一样,干净整洁,宣告着主人从容地离去,并且气人的不留下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再比如推开门时触碰了屋内的机关,几根淬过毒的箭就这样刺入了她和其他几位弟兄的身体里,从此她便以官至九品的仁勇校尉终结了此生。
但是亦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推开门后看到的场景的。
白衣曳地的男子静静地坐在那里,长长的眼睫垂下,看着桌上的围棋,仿佛不远处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都与他无关,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一枚白色的棋子,那白玉质地的棋子在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中都黯然失去了光泽,他手边还放着一盏茶,热的,氤氲的茶气袅袅上升,迷离了他清雅的侧脸。
正是前不久在怀远繁华的街市上向亦菱问路的天仙。
就在亦菱失神的片刻,她身后的几个小兵就冲上前去,几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天仙的脖子上,亦菱不由地心中一紧,大喝一声:“住手!”
几个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他们的小头头,其中一个依旧保持着把刀架在天仙脖子上的动作,不明所以道:“校、校尉?”
“咳,”亦菱清了下嗓子,拉下脸来,吼道,“要活的!”
“是!”几个士兵齐刷刷地收了刀。
亦菱看向天仙,对上天仙幽深似海的双眸,坦然淡定地开口道:“公子莫不就是那位神秘的军师?”
“正是。”天仙亦淡定地点点头。
亦菱沉默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在他们攻破城门,大败敌军的时候,敌军的军师还淡定地坐在屋子里喝着茶、自己和自己下棋,而这位神奇的军师还是那个在怀远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容公子”。
亦菱暗道,二哥啊,关于那位神秘军师的资料我是一点儿都没找到,我把军师本人给你带回去了,你看行不?
亦菱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军师,刚才她站在门外时并未感觉到屋内有人,那么他的武功一定不差,用武力将其制服再带回去是不大可能了。亦菱思前想后,还是立正站直,然后弯腰、拱手、作揖,对天仙容公子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恭恭敬敬一字一句道:“墉城已被我宁军攻破,还请公子随我们到宁军大营。”
几个小兵顿时目瞪口呆,其中一个还翻了翻白眼,战场上英勇无比的小头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窝囊呢?
天仙容公子浅浅地笑了,优雅地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容地走出了屋门。
几人走到院子中央,天仙容公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亦菱几人道:“我的书案是不是被你们弄乱了?”
亦菱刚想说“没有”,话未出口,就转而改成了“反正你也不会回来了。”
天仙容公子笑了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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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宁军大营。
篝火熊熊燃烧着。欢呼声,酒碗碰撞声,将士们扯着嗓子的歌声,叫好声与柴和燃烧的劈啪声交织在一起,无一不宣告着宁军今日的大获全胜。
为了不打扰墉城的百姓,岳悠然和皇甫祉只留了小部分士兵驻守墉城,大军依旧返回大营,于是宁军大营今夜格外地热闹。将士们在篝火旁喝酒、高歌,大谈特谈今日的胜仗,谈论得最多的要数那位神秘的军师了,而谈论得比神秘军师还要多的就是宁军中涌现出的一位奇兵——才当了一天九品仁勇校尉的亦菱。尽管当时墉城城门前的情况非常混乱,但是仍有很多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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