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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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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到底要什么?”栗御史语气中夹杂着愤怒的情绪。
为首的黑衣人奸笑几声,不语。
栗御史一拧眉,“难不成,你们想要利用我们让自己的势力渗入朝堂?”
为首的黑衣人眸光一凛,看来这栗御史买官卖官的勾当没少干!他奸笑着道:“不知栗大人怎么能让我们的势力渗入朝堂?”
栗御史自得意满地笑了一声,“让你们的势力渗入朝堂,对冯栗两族来说,不过小事一桩。不过,”栗御史顿了一下,神色肃然了几分,“现在时期特殊,须小心行事,得慢慢渗透,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厚厚的黑纱下,为首的黑衣人眸光泛出寒意。都这个时候了,这栗御史竟然还敢设想以后,还敢计划着买官卖官,当真是胆大包天,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
为首的黑衣人又是奸笑几声,像是故意激怒栗御史似的道:“可是,栗大人,我等并不需要借助栗大人的力量渗入朝堂啊。”
“你!”栗御史顿时怒急。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为首黑衣人话里的真正意思,恐怕不是不需要让他们的势力渗入朝堂,而是不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渗入朝堂,这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渗入朝堂了?还未待他想明白。忽听旁边传来一声呻吟。
冯太尉醒了。
栗御史不过是被人拍晕了,所以比中了迷药的冯太尉醒的早。栗御史连忙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女婿。
冯太尉睁开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抬眼一看,正看到那为首的黑衣人,张口便骂:“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抓老夫?”说罢作势要同为首的黑衣人动手。
为首的黑衣人却是不慌不忙、不躲不避,奸笑着对栗御史道:“栗大人,看看你的这位女婿,啧啧啧,实在是粗俗。粗俗至极啊!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一朝太尉的言谈举止啊!”
栗御史虽然老奸巨猾,但毕竟是文人书生出身,素来就见不惯武夫粗俗的言谈举止,被为首的黑衣人这么一说。顿时老脸一红,对着自己的女婿斥道:“好好说话!张牙舞爪地做什么?”
冯太尉正欲上前同黑衣人厮打,忽听黑衣人这么一说,随后又听到了自己老丈人的声音,立即停下脚步,回身一看,见正端坐在地上的那位老者果真是自己的老丈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连忙上前搀扶起栗御史,一面帮他拍着身上的灰尘,一面连声道:“父亲,您怎么被这些黑衣人抓过来了?”
栗御史闻言白了女婿一眼,“你不是也被他们抓过来了么?”
冯太尉自知失言。低了头,栗御史借着两人接近的机会,压低声音对冯太尉道:“先别恼,同他们周旋着,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目的……”
还未待冯栗二人交流完毕。为首的黑衣人又奸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好心”地提醒道:“冯大人,我等将二位大人抓来,自然是要杀人灭口了,这一点,冯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为首的黑衣人话音还未落,冯太尉顿时火冒三丈起来!抬手一指为首的黑衣人,怒气冲冲地道:“杀人灭口?哼!你们收了本官的重金,还没能杀了那齐王,现在居然还有脸把本官的岳父大人和本官绑来?还有脸说什么杀人灭口?”
“你们拿人钱财,却没能替人办事,齐王现在活得好好的,我们没去找你们要钱算账,你们倒是找上我们了!这算什么道理?”一旁的栗御史闻言也趁机出言打压,以期挫一挫黑衣人嚣张的锐气。
厚厚的黑纱下,为首的黑衣人眸光一闪,露出狡黠的笑意。
站在她身侧的两名黑衣人则是瞬间暴露出凌厉的杀气!
为首的黑衣人不禁仰首大笑,随后清脆悦耳的女声蓦地在空荡的堂屋内响起,“两位大人,你们终于亲口承认你们曾经花重金收买杀手刺杀齐王了。”
冯栗二人同时瞳孔一缩!这屋内哪儿来的女子?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斗笠,露出面容,借着堂屋内昏黄的灯光,冯栗二人勉强看清了为首黑衣人的面容,竟是齐王!
“你!怎么是你?!”冯太尉又惊又恼地高声道。惊的是他完全没有料到为首的黑衣人竟然是齐王,恼的是这齐王竟然假扮幽冥鬼域的人骗了他们这么久!
“怎么不能是我呀?”亦菱笑道,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
她的身侧,两名黑衣人也摘下了斗笠,正是容卿和洛沉碧二人,他们皆是面带寒意地盯着冯栗二人,眸中闪着凌厉的杀意,从方才听到冯栗二人亲口承认他们曾经花重金收买幽冥鬼域的人刺杀亦菱的那一刻,他们二人就不约而同地动了杀心。
“卑鄙!呸!”栗御史啐了一口,一脸被人耍了的恼怒和愤恨。
亦菱却丝毫不恼,她又肆无忌惮地大笑了几声,随后道:“卑鄙?说本殿下卑鄙?那么,二位大人收买杀手刺杀本殿下的行为,是不是更卑鄙呢?还有,”亦菱一顿,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隐去,眸中逐渐迸射出寒光,“二位大人暗中谋害前任齐王的行为,岂不是更加卑鄙?!”
冯栗二人被亦菱陡然凌厉的语气和眸中的寒芒震慑到,饶是二人久经阵仗,此时也不免有了几分惧意。
“二位大人可知这里是哪里啊?”亦菱冷笑着问道。
“这、这里是哪里?”听到亦菱提及前任齐王,冯太尉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由自主地出声问道。
亦菱一字一顿地道:“这、里、便、是、齐、王、府、祠、堂!”
似是巧合一般,一阵阴风忽地吹开笼在四周的帷幔,吹入几人站立的大堂中央,冯栗二人不禁跟着一抖!
“你、你骗人!”冯太尉哆嗦着道,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信的话,二位大人可以转过身,看一看。”亦菱看着冯太尉笑道,笑容中充满了讽刺,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冯栗二人同时缓缓地转过身去,却见身后是一张供桌,供桌上供着的牌位,赫然是齐王李浚之位!
二人不由自主地同时一抖,随后向后,也就是向着亦菱等人的方向退了一步!
但很快,栗御史就冷静下来,回身冷冷地看着亦菱,沉声道:“齐王殿下如何得知老夫就是当年参与谋害前任齐王的元凶?口说无凭,齐王殿下莫要血口喷人!”
还未待亦菱张口反击,冯太尉就一声大叫!几乎要将房顶掀了去!
栗御史吓了一跳,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婿,怒道:“怎么回事儿?你突然叫什么?”
“他、他、他……”冯太尉举起一只手,颤抖不已地指着前方,面色惊恐万分,双眼圆睁,其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惊恐的神色,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确实见“鬼”了。
栗御史顺着冯太尉所指的地方看去,神色立即大变!
昏黄的灯光下,朦胧的帷幔后,隐约可见一个身影,那身影慢慢地接近众人,竟是一位廿余岁的年轻男子。借着昏黄的灯光,可见他身上穿着一袭宝蓝色的绸缎华服,隐约可辨其上绣着的蛟龙纹饰,正是前任齐王李浚生前最喜欢穿着的常服!
联想到近日街头巷尾流行的传言……此人……莫不、莫不就是……前任齐王李浚?前任齐王李浚的魂魄当真回来了?!
“这、这……”栗御史见状也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全然没有了方才沉静自若、稳如泰山的架势。
不知从何处刮来阵阵阴风,拂起屋内的雪白帷幔,层层翻叠飘荡的雪白帷幔后,年轻男子的眉眼愈来愈清晰可辨。
冯栗二人竟齐声惊呼起来!
年轻男子越过帷幔,缓步走来。
冯太尉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什么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不断地往后蹭去,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嘴上不停地道:“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
年轻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冯太尉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他继续缓步向前走着,举止优雅从容、贵气逼人,脸上挂着温和淡然、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随后他在栗御史面前站定,轻声道:“栗大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第三百零九章。王府祠堂鬼魅影(十)()
栗御史浑身抖如筛糠!双眼圆睁,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来了!他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淡,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却又密密实实地笼罩在他的耳际周身!他不禁泛起阵阵寒意!纵然年轻男子脸上的笑容温暖和熙,在他看来却是冰寒无比,恐怖至极!
年轻男子注视着栗御史,脸上仍旧挂着微笑,但那一双眸子却是清亮锐利,仿佛能一直看到人的心里。还有他方才轻声说出的那一句话,在栗御史听来,却是别有深意。
栗御史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随后他的身子向后倒去,“扑通”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整个人再没了动静,大约是吓晕了过去。
随后,年轻男子方才微微侧过头,垂眸看向趴在地上的冯太尉。
“啊——!”冯太尉惊恐的大叫出声,随后更加慌乱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满脸惊恐地看着年轻男子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可是,年轻男子好似故意要吓一吓冯太尉似的,面带温和的笑容,抬起脚,不慌不忙地向冯太尉的方向迈了几步,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柔和浅淡的笑容看上去竟是那样的诡异和阴森恐怖!
冯太尉惊叫连连,那叫声仿佛是受到了十八层地狱的锤炼拷打一般的骇人可怖!他连连后退,却撞到了供桌,供桌上的牌位、供品、白烛等物立时被撞得七倒八歪,白烛倒下来,蜡油滴在了供桌下冯太尉的手背上、脸上,可是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全然不觉,只顾大声惊叫着。
随后,已经陷入半疯癫状态的冯太尉终于意识到自己退无可退了。这才止住了声,怔然了半晌,随后趴伏在地上,对着年轻男子连连叩头。嘴上不停地道:“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啊!饶了老臣吧,不、不!饶了罪臣吧,罪臣罪该万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谋害齐王殿下啊!”
冯太尉此时口中所说的齐王殿下却是前任齐王李浚。现任齐王亦菱闻言,眸光一闪,杀意一点一点地从眸底泛上来,溢满了整个眼眸。杀父仇人终于亲口承认了!
年轻男子淡笑出声,“若本王要你拿命来偿呢,冯大人?”
冯太尉蓦地抬头。惊恐万分地看着年轻男子,随后歇斯底里地指着不远处已经晕倒在地的栗御史高声叫嚷道:“是他!是他!不是我!不是我!他、他和冯太后才是害死殿下的主谋!我、我是被逼的啊!殿下明察秋毫,罪臣是被逼无奈,才同他们……”
“够了!”年轻男子脸上的笑容隐去,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冷声打断了冯太尉的话,“你不要再说别人了,你们都一样!当年暗中下毒谋害前任齐王,如今又收买杀手刺杀现任齐王,还妄图谋反!你说!谋害皇族,篡权谋反,那一条不是死罪?!不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重罪?!”
冯太尉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年轻男子的话一样。嘴上仍旧不停地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年轻男子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道:“来人,速速将冯栗二位罪人拿下!”
话音未落,多名身着银甲腰侧佩剑的兵将从祠堂外涌入,迅速地将昏迷在地的栗御史还有痴傻疯癫的冯太尉缉拿住。随后走进祠堂的还有沈丞相、刑部尚书等人。年轻男子对刑部尚书道:“将这两位罪人好好关押起来,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说罢便走出祠堂,再也不看被人押解的冯栗二人一眼。
亦菱等人紧跟着年轻男子走出了祠堂。
亦菱看着身着一袭宝蓝色亲王常服的年轻男子,不禁笑道:“纵然臣妹不曾见过父王。却也知道皇兄定然像极了父王。”
这年轻男子正是江明帝李卓璃,他身上所穿着的衣衫正是那日亦菱从她父王的遗物中找出来的。皇兄李卓璃原本就同生父李浚十分相像,如今再穿上父王生前最喜爱穿着的衣衫,昏黄的灯光下,即便是冯栗二人那样老奸巨猾的奸臣,惊慌失措之下也绝对想不到站在他们的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齐王李浚的魂魄,而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江明帝了。也是,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江明帝实际上是前任齐王的儿子。
李卓璃淡然一笑,神色中似有淡淡的哀伤,他轻声应道:“是啊,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朕认作父王,吓成那个样子。”
亦菱冷笑一声,“心中有鬼,方会见鬼。”
李卓璃闻言一顿,随后看着亦菱欣慰地笑了,“皇妹说得好。”随后又道:“走,我们回宫,看看他们还能掀起什么浪!”
亦菱回身,对容卿略微点了下头,容卿会意,转身悄然离开了。
洛沉碧仍旧同李卓璃、亦菱一道,离开王府,前往皇宫。
皇宫内如今正是一片混乱,冯栗二人在朝中积势多年,党羽遍布朝堂,特别是冯太尉,在迁任太尉之前,曾在军中任职,后成为三公之一的太尉,主管军务,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在军中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如今二人破釜沉舟,决定逼宫,为首的正是冯太尉的另一位在京畿卫中当差的侄孙。
明帝寝殿前,瑾王和瑜王两位王爷一左一右地护在太皇太妃身侧,禁卫军汤副统领率领一众亲信禁卫死死地守在太皇太妃和两位王爷身前,他们面前,正是冯太尉的侄孙率领着的京畿卫还有禁卫中隶属于冯栗两族的势力,同他们对峙着!这其中还不乏冯栗党羽中的武官武将!
汤副统领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叛贼,在看到那些隶属于禁卫的逆贼之时,眸色明显沉了沉。
为首的冯家子孙高声叫嚣道:“你这妖妇究竟把当今皇上怎么样了?!还不速速认罪伏法?”
站在太皇太妃身侧的瑾王瑜王闻言,皆是脸色一黑,率领亲信禁卫同逆臣对峙的汤副统领更是脸色阴沉,周身杀气腾腾。瑜王出声斥道:“大胆逆贼!竟敢对太皇太妃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哼!”冯太尉侄孙冷哼一声,高声叫嚣道,“众所周知,太皇太妃妄图弑君夺权。而今皇上已经多日不曾上朝露面了,定是这妖妇已经对皇上下了毒手!谋害了皇上!我等身为对皇上忠心耿耿的臣子,自然要站出来收拾这妖妇,解救皇上!”
“放肆!”瑜王出口。正欲大骂,太皇太妃却抬起了手,制止了他,瑜王不解地看着太皇太妃。
说来也怪,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太皇太妃蓝汀染却命人搬来桌椅,正摆在皇上寝宫前,双方对峙时,太皇太妃却悠闲从容地端坐在丹陛之上的桌子边,悠然自得地饮着清茗。仿佛石阶下并没有黑压压的一片逆臣贼子逼宫,而是一副天朗气清、月辉满地的好夜色,值得欣赏一番似的。
太皇太妃蓝汀染淡笑着饮了一小口热茶,随后举止优雅地缓缓放下茶盏,仍旧面带微笑地望着石阶下的一众逆臣。却是对那位冯家子弟开口道:“哦?你说哀家已经对皇上下了毒手,若是皇上现在已经遭遇了不测,那你们这些人现在又来做什么呢?”
石阶下一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太皇太妃莫不是开口承认自己已经谋害了皇上?!这、这……而且这太皇太妃还话里有话,意思不就是:皇上已经遇害,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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