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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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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亦菱真诚的双眼,皇甫禛不禁感到心中一震,只是定定地看着亦菱。
“但是,”亦菱的语气陡然变得肯定而又坚决起来,“我也相信,那位公子不是不可战胜的!”
此言一出,容卿和洛沉碧都抬眼看向她,皇甫禛更是惊讶地看着她,一脸震撼的神情。亦菱甚至敏锐地察觉到,靠着角落木柜而立的陆君心也抬眼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要我们有这样的信念,能够团结一心,就算他是神,也一定能够战胜他!”亦菱直视着皇甫禛的双眼,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语气坚决、颇有气势地说道。
“所以,”亦菱语气和缓了下来,“为了你已故的皇兄,为了我们大家,为了还活着的所有人,皇甫禛,请你将你所了解到的,都告诉我们,哪怕只有一点点信息,也请都告诉我们。”
亦菱直视着皇甫禛,目光坚定而又诚恳。
她看到皇甫禛一直怔怔地望着自己,随后神色愈发肃然了起来,眉心也不由地微微蹙起,随后,缓缓地垂下眸子,俨然一副思考的样子。
亦菱知道,她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皇甫禛都听进去了。
她知道,她的劝说成功了。
亦菱一直注视着皇甫禛,仿佛过了有一百年那么久,才听到皇甫禛缓缓地开口道:“既如此,那我就将我所了解到的,都说出来。”
亦菱心中一喜,但面上仍旧肃然认真,她对着皇甫禛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从未见过那位公子,上官绝尘也从未同我提起过那位公子的姓名,但是他曾经有一次提到,那位公子,有一个雅号,叫做‘幽梦’。”
亦菱顿时瞪大了双眼!
幽梦公子!自己的直觉和无意中的猜测果然是对的!上官绝尘身后那位神秘的谋士,果然就是那位神秘的“幽梦公子”!
皇甫禛缓缓道来,屋内几人皆是屏息凝神地仔细听着,没有人插话,也没有人走神。
屋外,一弯娥眉月渐渐地向西边的夜空沉去。
第三百零五章。王府祠堂鬼魅影(六)()
次日,亦菱一大早就唤来王总管,开了王府祠堂后堂屋的门。
虽然是鲜少有人来的地方,但毕竟是存放前任齐王生前所用之物的地方,所以定期都有家仆来打扫,因此后堂屋内从门口到角落都是干干静静的,半点灰尘也不见。
后堂屋内并没有其他家具陈设,仅仅是靠北墙的地方,放置着几个挺大的木箱,王总管亲自给亦菱把几个木箱打开,亦菱走上前去,看到一个木箱内放置着衣物等物,遂伸手小心轻柔地翻了翻,看到几件衣物下面放置着一件宝蓝色的亲王常服,手感丝滑柔软,一摸便知是上好的缎子,领口、袖口、衣襟、衣摆各处皆用银白的细丝线绣着大小不等的栩栩如生的蛟龙,正是皇子王孙的象征图案。
一旁的王叔瞥见了这件衣衫,不禁道:“殿下,这是王爷生前最喜欢穿的颜色。”
亦菱闻言,手上动作一滞。
宝蓝色,这是父王生前最喜欢的颜色?
随后,她将这件亲王常服从木箱中拿了出来,动作轻柔小心地将衣衫抖开,提起来比了比大小,道:“就是这件了!”
“老奴斗胆问一句,殿下这是要……?”王叔诧异地看着亦菱问道。
“王叔,本殿下要用一下父王的这件衣衫,过几日再放回来。”亦菱将衣衫仔细地叠好,对王叔道。
王叔点点头,“既然殿下要用,那就先拿去吧。”
亦菱将叠好的衣衫放在一边,又在其他几个木箱前转了转。其他几个木箱里不过是一些杂物,其中一个里面放置着前任齐王生前所用的笔砚等物,箱子的一个角落里竟然还有一些信件,亦菱随手拿起一封,扫了一眼,却见信件开头的称呼竟是“阿浚吾兄”。
阿浚吾兄?父王是三皇子。已经是皇祖父最小的孩子了,怎么还会有人称呼他为兄长?而且,这称呼怎么听都不像是皇族兄弟间的称呼,倒像是民间百姓中兄弟之间的叫法。写信的是谁啊?
亦菱瞟了一眼落款。仅有一个“汐”字。
汐?谁?这个字大约是写信人的名,而且从这个名来看,同她的父王是同一辈分的人,难道是堂弟表弟一类的亲戚?亦菱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父王的那位堂弟表弟单名是“汐”。最后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将信件放回了远处。
亦菱复又拿起那件宝蓝亲王常服,纤纤素手轻柔地拂过光滑的绸缎,她眸光一寒!
万事具备,只待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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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三月,鸢飞草长。
北国三月。天意尚寒。
虽说如此,却也能从周围的点点滴滴看出春天的脚步逐渐地临近了。
朔城街道旁栽种的垂柳早已抽出了新枝,高大的毛白杨的枝桠上也都冒出了嫩芽。高悬于蓝天中的一轮红日,也不似冬日里那样洒下那么清淡的光芒,而是投下温暖明媚的春光。
朔城繁华的街市上。来来往往的商贩和行人多了起来,呈现出一派热闹的景象。
就在这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街市中,一辆华贵的马车飞快地经过,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马车内,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合眸端坐着,看似在闭目养神,但他脸上凝重的神情却泄露了他此时心中的沉重与不安。
此人正是冯太尉。
接连几日。皇上都没有在朝堂上现身,朝中百官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齐王在这个时候居然也病了,称病告假,数日不来上朝。这两件事发生得太过巧合,冯太尉不由感到忐忑不安。
他先前已经同宫中冯太后留下的暗线联络过了。照理说她们和他们不应该失手,可是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从宫中传来?现在皇上称病休朝,连太皇太妃和几位王爷都不得见,更不要说文武百官了。情况未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率先去联络那些宫中的暗线,否则被人揪出来,就功亏一篑了。
除了宫中的暗线至今没有同他主动联络以外,还有一件事让他忧心不已,就是他的一位侄孙,内廷禁卫军统领,自从前几日晚上按照他密信中的吩咐进宫同大小朱嬷嬷会合之后,就失踪了。他派人四处寻人,却是哪里都找不到,据宫里的禁卫们说,他们的统领不知去了哪里,几日都不曾在宫中露面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太尉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的这位侄孙遇到了什么不测?难道……他们的计划完全失败了?可是,如果真的失败了,为何宫中会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来?为何皇上仍旧按兵不动?莫非他们已经得手了?重伤了皇上,甚至是已经将皇上……?不对,不对,若是皇上已经……那么,宫中的暗线定然早就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将暗号送出来了,可是到如今都没有一点消息,应该是还没得手……不,这也不对,若是皇上真的安然无恙,为何宫中现在要严锁消息,弄得大家议论不止、纷纷猜测?
冯太尉长叹一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前面隔着一片迷雾,让人瞧不清楚前方的状况。
冯太尉又是疲倦地叹了一声,因为担忧不已、坐立不安,而且又不敢轻易主动联络宫中暗线询问情况,所以今天一早他就按照公子离开前交给他的一个地址,找到了平民百姓聚居区的一座小酒馆——百里酒馆。谁知他在那里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他原本是想联络幽冥鬼域的人,花重金雇佣蜘蛛堂的人替他打探打探,却被告知酒馆内负责联络幽冥鬼域的人外出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只得悻悻地打道回府。
冯太尉按着额头。如今形势极其不明朗,没人知道皇上和宫中的具体情况,他也无法联络宫中暗线,也联系不到荆先生和幽冥鬼域的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就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冯太尉揉着额头,猛地想到方才在百里酒馆无意中听到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的传言——齐王府闹鬼!
齐王府闹鬼?近日来一到半夜,王府祠堂内总有奇怪的声音传出,还有鬼魅的身影飘过?
冯太尉蹙着眉,他贪恋权势,自少时进入朝堂为官,步步高升,这期间踩过多少人的头颅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的手上间接地沾染过多少鲜血。但是他并不信鬼神,这些关于鬼怪的传言他素来是不屑一顾的。
可是,王府祠堂,莫不就是供奉着……供奉着……“那位”的地方?!
冯太尉猛地张开眼,坐直身子,对着马车外面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马车外,同车夫并肩坐在车辕上的随侍的家仆回身隔着车帘恭敬地道:“回老爷,今儿个是三月廿五了。”
马车内,冯太尉蓦地瞪大了双眼!瞳孔骤缩!脊梁上泛起丝丝寒意,冷汗细细密密地铺满了后背!
三月廿五!
十七年前的三月廿五的那夜,正是冯太后、他还有栗御史密谋毒杀齐王李浚的那夜!
天哪!天哪!难道、难道真的是“那位”回来了?!
冯太尉在心中默默地惊叫了几声,随后他略微冷静了一下,缓了片刻,道:“改道,去栗府。”
“是,老爷。”马车外,家仆和车夫恭敬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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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冯府马车飞快地向栗府驶去时,一辆马车从齐王府后门缓缓驶出,随后在宽阔安静的街道上奔驰起来。
马车内坐着的,正是众人口中风传的因为撞见鬼而生了怪病的齐王殿下。
外面风和日丽、春光明媚,亦菱坐在马车内,心情也是大好。这几日,她虽然称病告假,不在朝堂露面,但暗中却做了不少事。
这几日,她几乎每天都身着白衣,带着玉色面具,手握濯玉剑,与同样身着白衣,戴着玉色面具,手提长剑的容卿和洛沉碧,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引起一片骚动,甚至引来了朔城官差,但每次他们都能顺利地从官差和围观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脱身离去,随后挑行人稀少的街道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府。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朔城街头巷尾都开始流传此事,众人纷纷猜测这几位来无影去无踪的白衣人的身份,却也只能是胡乱猜测。
除此之外,每日夜里,亦菱都要带着几名濯玉宫女弟子在祠堂内游荡几圈,并且时不时地制造出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声音,大半夜里让人听了不由地会感到毛骨悚然。
因此,朔城的大街小巷又开始风传齐王府祠堂闹鬼的事,也不知是谁提起了祠堂内供奉着前任齐王,这下流言传得更凶了,百姓们纷纷猜测前任齐王的魂魄回来了,似乎是这里有什么事情牵绊着他一样。后来又有人说齐王当年英年早逝,他的死定然是另有隐情,这次魂魄显灵定是讨债算账来了。
第三百零六章。王府祠堂鬼魅影(七)()
呃……还记得“小栗子”吗?参照第一卷第二十六章……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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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整件事情传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样,许多人都对此深信不疑。
当年,前任齐王李浚在百姓中的口碑极好,很受臣民的拥护和爱戴,他的突然离去让所有人都深感悲痛和惋惜。
如今听说齐王殿下英魂归来,众人非但不感到害怕,反而都感到欣喜和激动,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慨——当年齐王究竟是被哪些奸人所害?那些人一定不得好死!
对于这些传言,现任齐王可谓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她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上再添一把火。于是没过多久,又开始风传当年下手毒害齐王的就是冯太后姐弟二人,还有栗御史。
这下可热闹了,有好事者主动带头,带领朔城百姓在冯府和栗府大门处聚集叫骂,虽然没动手但是每个人都带着家伙事儿,两府的家丁护院出来赶人,不料门口百姓越聚越多,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府内家丁护院招架不住了,只得退回府内,紧闭大门,一面又差人悄悄从后门溜出去报官差。
就在朔城逐渐陷入骚乱之时,一直在暗中煽风点火的齐王殿下却悠然自得地坐在马车内。
马车缓缓地停在相府后门,早有家仆恭敬地迎了出来。现在,齐王殿下应该还“卧病在床”呢,所以亦菱自然要低调行事,尽管她的对头已经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了,但小心谨慎一些总归是好的。
一进王府,就见沈丞相夫妇迎了上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众家仆侍女,跟几日前在正门迎接她的架势一样的浩大。如果说几日前沈府众人对她热情无比的态度刚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那么现在他们热情的架势她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
沈丞相一扫朝堂上的肃然沉稳,挂着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亦菱。沈夫人更是走上前拉着亦菱的手嘘寒问暖,瞅着亦菱。眉开眼笑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看着自家未来儿媳,越瞧越满意一样。
亦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随后她的余光瞥见沈夫人身后的侍女都不住地拿眼瞟着她,脸上都带着别有深意的微笑。亦菱顿时恍然大悟,定是那日她用濯玉心法为沈彦真解毒,一整夜都留在他的卧房内,导致沈府这些人误会了。现在看来,连沈丞相夫妇都误会了。
沈夫人拉着亦菱的手,不停地问这问那。还问亦菱都喜欢什么菜色,并说快到午时了,她让厨房给亦菱做点她喜欢吃的,之类之类的……亦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好在沈丞相比较有分寸,见自己的妻子拉着人家齐王殿下说个不住。遂上来解围,说道:“哎,你就少说两句吧,齐王殿下还有事呢。”
沈夫人闻言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仍旧拉着亦菱的手,和蔼地道:“一会儿就留在这里用午膳吧,我现在就吩咐厨房去。”
亦菱总觉得沈夫人的笑容别有深意。而且看这架势非要留她在相府用膳,着急连晚膳也要留她在相府用了。亦菱头大的不行,几乎是落荒而逃,奔着芷兰庭去了。
芷兰庭西厢房是书房,此时沈彦真、蓝越琳还有韩毅风都在书房内。
亦菱走进来,蓝越琳笑道:“表妹来啦。”
亦菱笑道:“表兄。几日不见,可还好啊?”随后又与其他二人打了个招呼,视线一转,亦菱发觉书房内除了沈彦真、蓝越琳和韩毅风三人,还有一位年轻男子。瞅着面熟。亦菱想了想,许是在朝堂上打过照面,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之前就在哪里见过他……
忽然,亦菱脑中灵光一闪,看着那位年轻男子,不禁脱口而出:“小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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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尉来到栗府,却发现栗府正门处一片混乱,百姓和栗府家丁对骂不止,甚至频频发生肢体冲突,现场有许多官差和京畿卫维护秩序,却也无济于事,原本宁静的街道如今吵得跟闹市区一样。
“老爷,这……”随侍家仆为难地看着冯太尉。
冯太尉脸色阴沉,冷冷地扫了一眼栗府门前混乱的景象,随后道:“走后门。”语毕,放下了车帘。
冯太尉从后门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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