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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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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的随行侍卫们皆是惊讶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他们分明看到自家主子在看到挡路人的瞬间,双眸中放出灼灼的幽幽的绿光!那眼神,就好像一只饿了好久的狼,突然看到了一只肥肥的兔子,恨不得立即就冲上去咬住兔子,美餐一顿。虽然这么形容自家主子,咳咳……不太恭敬,但确实就是给人这样的感觉。而且随后自家主子就扑了上去!眼中放着精光,一副跃跃欲试、志在必得的样子。莫非那拦路人不是敌人?王府侍卫们狐疑地想着。
亦菱拔剑扑过去的瞬间,那名带着白玉面具的白衣人忽然像一阵风一样,衣袂翩翩、身形优雅地跃起,随后向后飞掠而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落到了不远处一座富贵人家府邸的外院高高的围墙上。雪白的纤尘不染的皂靴轻盈地点在墙头上,却给人以沉稳镇定之感,仿佛他整个人长在了墙头上,永远都不会掉下来一般。
“好高超的轻功!”
“呀,好美的人!是不是天上的神仙啊?”
原本来往车马行人并不多的大道上,此时渐渐聚了不少人,都是附近达官贵人府邸内出来办事的家仆侍从婢女侍女,还有好几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也停在了一旁,显然是被这路中央发生的事吸引了过来。在看到带着白玉面具的白衣人突然飞身轻盈跃起,飞掠到了一个高高的墙头上时,周围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众人纷纷感叹不已。
齐王殿下嘴角泛起一个明显的笑意。带着几分玩味,满脸的志在必得、非我莫属的表情,随后手中长剑一挥。足尖一点,飞身追了上去!
这次白衣人并没有急于躲避。而是在亦菱出招的瞬间,挥剑一挡,只听清脆的“叮”的一声,两柄青玉色的长剑于空中相击,只不过一个是一柄剑的剑身,一个却是一柄剑的剑鞘。白衣人并没有拔剑,直接用剑鞘巧妙地挡住了亦菱的一击。
随后。白衣人衣袂飘然,身形一闪,再度飞掠而去,向着更远处的一座富贵人家的府邸飞掠而去。
亦菱自然不甘示弱。提剑运功,立刻跟了上去。
围观众人见两位主角走远了,好奇的不行,纷纷连跑带颠地跟上前去一看究竟。
王府的随行侍卫本来得到自家主子原地待命的命令,但是此时见到主子跟着那白衣人飞走了。心中自然是放心不下,所以也都纷纷跟上前去了。
于是,众人跟着新晋的齐王殿下,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路,又从这条路跑到那条道上去。而亦菱和白衣人则是始终飞掠到各个府邸的外院围墙上交手。从未落到地面上。所有的人都跟着不停地跑,还一直抻着脖子,扬着头张望。
随着两人的移动,身后追随的人群也越来越壮大,到最后,不仅是达官贵人府邸的仆侍婢女们,还有好多准备外出或是外出归来的官员权贵,看到后也命车夫跟上。这些人自然是认得齐王殿下的,因此更加好奇了,这齐王殿下今天在早朝上就够一反常态、飞扬跋扈的了,现在又要闹哪一出?
围观的众人很快就发现,这白衣人似乎对亦菱十分不屑,完全没有将亦菱放在眼里,因为他率先挡在路中央,拦住了齐王府的马车,随后却不主动同亦菱交手,而且至始至终不曾拔剑,一直用剑鞘来阻挡亦菱的攻势,摆明了是压根儿就没把亦菱当做对手,显然是在公然地挑衅。
众人看到,身着朝服的齐王殿下此时似乎也有些恼火了,脸上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志在必得,而是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亦菱又追着白衣人落到了另一个高高的墙头上,亦菱手中长剑一挥,却没有出招,而是直指白衣人,吼道:“你手中的剑,我今日一定要拿到手!看招!”
说罢,亦菱扑上前去,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淡青色的微光!
那白衣人却是冷笑一声,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亦菱的宣誓和言语上的威胁。
“叮”的一声!
一柄长剑忽然架住了亦菱手中的剑,完全阻止了亦菱的攻势,亦菱被反震一下,踉跄后退几步,险些从墙头上跌下来。
亦菱勉强稳住身形,冷冷地看着来人。在她和手握青玉色长剑的白衣人中,忽然又出现了一名白衣人。来人亦是带着白玉面具,遮住了容颜,而且也是身着白衣,外罩雪白锦裘,遮住了身形,让人难以分辨此人是男是女。刚来的白衣人同先前那名挡路拦车的白衣人的衣着可谓是十分相像。
围观的众人中,有几名世家子弟,原本约好了要一同去郊外围猎,刚聚在一处骑着各自的坐骑准备出发时,街道上忽然发生了一片骚动,于是他们也赶来看个究竟。
一位华服少爷骑在马上,看着墙头的三人,不禁诧异地道:“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没看明白呢?”
他的同伴笑道:“笨!这不是明摆着的?那齐王殿下想要抢那名白衣人手中的宝剑,结果这名白衣人的同伴忽然出现,前来阻止了。”
另一位世家少爷也用万分肯定的语气道:“依我看,今天齐王殿下是抢不到那柄剑喽!”
话音未落,只见新来的白衣人竟主动发起攻势,手中剑光一闪,不过几招,就将亦菱逼退了好远,眼看着亦菱已经退到了高高围墙的另一头,即将从围墙上掉下去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些出来采买或是陪伴主子随行的婢女甚至捂住眼睛,惊叫起来。
新来的白衣人却忽然止住了攻势,转身便扑向先前的那名白衣人。先前的那名白衣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挥手就用手中长剑剑鞘迎上了新来的白衣人!
围观的人群皆是发出一阵惊呼。
方才那名自信满满的世家子弟不由地傻眼了,“咦?这新来的白衣人不是来帮那人的?莫不是也来抢宝剑的?”
话音未落,退到围墙另一端的亦菱也飞身而来,瞬间就同另外两名白衣人打成一团!如今的形势是,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都想抢拦路挡车的那名白衣人手中的青玉色长剑,但同时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又明显不是合作关系,他们俩都生怕对方率先抢到那柄剑,所以两人互相给对方下绊子,费尽心机地扯对方的后腿。而先前的那名白衣人自然是不想让二人抢走自己手中的长剑,所以他此时也不像方才同亦菱交手时那副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样子,而是认真地抽出手中的长剑,专心致志地应对起来。
一时间,三人为了争抢一柄长剑,斗得不可开交。
因为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并不是联手抢宝剑,所以整个局面一直保持着平衡,三个人谁也无法占得一点上风。
不一会儿,先前的白衣人虚晃一招,随后从战局中抽身,如同一阵风一般,飞身离去了。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正在交手,相互阻止,忽然见目标自己先撤了,两人立时反应过来,齐齐收招!
后来的白衣人二话不说,立即飞身追上前去,瞬间也失去了踪影。独留亦菱一人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发呆。
于是,众人看到的最后场景就是一名白衣人追着另一名白衣人飞快地离去了,而当朝新晋的齐王殿下身着一身凌乱的朝服,独自一人站在围墙上,“失魂落魄”地望着两名白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纷纷散去了。
亦菱跃下围墙,看到围墙下不远处停着王府的马车,马车周围站着一圈王府侍卫,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地“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随后“万分可惜”地叹道:“罢了!罢了!不是自己的终究得不到啊!走吧!打道回府!”
亦菱跳上马车,其中一名王府侍卫好奇地凑上前来,一面十分有眼力价儿地帮亦菱挑起了帘子,一面小心地询问道:“敢问殿下,那柄剑是什么来历啊?竟让殿下如此心神向往。”
亦菱惊诧地看着询问的侍卫,“怎么?你不知道?那柄剑可是大名鼎鼎的濯……嗨!不提也罢!”亦菱说到一半,戛然止住,好像说出此事就会泄露出什么秘密一般。
那名王府侍卫自然懂得主子的顾虑,聪明地没有再问,而是讨好地笑道:“殿下,您看,刚才您命令属下们原地待命,属下们也都没敢出手,要不属下们现在追上去,替殿下将那柄剑抢过来?”
亦菱闻言似乎被逗乐了,仰天大笑几声,随后道:“你糊涂了不成?没看到刚才那两名白衣人的身手?别说你们几个,就是整个齐王府的侍卫们都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名侍卫这才恍然大悟,羞愧地连连点头道:“殿下说得对!殿下说得对!是属下一时心急,不自量力了,嘿嘿……”
齐王府的马车也缓缓地离开了此地,整个街道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齐王府马车刚刚离开后,街角的角落处闪身出现了一名家仆打扮的人,他看了看齐王府马车消失的方向,随后一个闪身离开了。
第二百七四章。飞扬跋扈女王爷(十九)()
入夜,齐王府。
府西一条石板路上低着头走来一名家丁,双手笼在袖子里。
迎面走来一路人,为首的是齐王府总管王叔,他身后跟着几名家丁,列成一队,每个人手中都擎着灯笼。
那名低着头走路的家丁见状,连忙闪身站到一旁,将整个道路让给王总管一行人,同时恭敬地低着头。待王总管一行人经过后,方才继续匆匆赶路。
走到小路中间的一处转角处,这名家丁小心地扫视了一下周围,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便一个闪身,转而走上了另一条道,向着聚贤阁的方向匆匆而去了。
聚贤阁,圣贤舍内,灯火通明。
荆先生正提笔在一张雪白的纸上书写着什么。
忽然,他手腕一顿,抬起眼来,看着书桌前不远处低着头的人,面带诧异地问道:“此话当真?”
来人恭敬地点头,“是的,先生,千真万确!属下绝不敢有半点虚言。”
荆先生惊奇地看着来人,片刻后,方才将手中的笔搁在笔枕上,绕过书桌,从书桌后走出来,来回在书房内踱着步子。一面思索一面又问道:“你看清了?那可是濯玉剑?”
家丁装扮的人仍旧恭敬地微笑道:“是的,先生,属下绝对不会看错。”
荆先生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身问道:“那两名白衣人是男是女?”
家丁装扮的人闻言摇了摇头,道:“他们都穿着宽大的衣衫,外面罩着锦裘,遮住了身形,脸上还带着白玉面具,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他们二人的招式同齐王的十分相近,显然是师出同门。而且若是寻常男子,谁出门会戴着面具啊?只有女子常常因为出行不便。才会乔装打扮,遮掩面容和身形。而且濯玉宫的女弟子一向身份神秘,不轻易暴露自己。所以属下猜测,他们二人就是濯玉宫的女弟子,是齐王的师姐妹。”
荆先生闻言点了点头,显然是认为此人分析得很有道理,他赞同地道:“嗯,不错。如此说来,那两人同齐王一样,是濯玉宫人。同时其中一个拥有濯玉剑。而齐王和另外一人都想要抢夺濯玉剑。”
来人恭敬地道:“是的。先生,属下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江湖上传言,持有濯玉剑者,即是濯玉宫宫主。所以属下猜测,齐王和另外一人抢夺那柄濯玉剑就是想要争夺濯玉宫宫主之位。”
荆先生闻言但笑不语,心中却想:这也说明齐王殿下并没有继承濯玉宫宫主之位,而是她的一位师姐妹得到了上任濯玉宫宫主的青睐,所以她十分不满,想要争夺濯玉剑和宫主之位,只是,这濯玉宫都在公子的计策下被云翳两国军队灭掉了,她们现在争这个虚名还有什么用?
荆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想起亦菱昨晚来找他时的样子,心道:看来这齐王殿下也不过是个庸俗之人,追名逐利之心旺盛。
“那属下先告退了。”来人见荆先生静静地思考着,也不敢继续打扰,恭敬地行礼道。
荆先生递给来人一个符凭。笑道:“你今天带来的消息非常有价值,拿着这个,去掌柜那里领赏吧。”
来人惊喜非常,连连行礼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其实,就算得到千万赏金,也不及先生的一句称赞,更能让他感到如此开怀了,要知道先生可不是轻易称赞他人的那种人啊!
来人捧着荆先生的符凭,欢天喜地地走了。
荆先生坐在灯下,思考了良久,一旁砚台内的墨渐渐地都干了……
冯府,书房。
亦是灯火通明。
年逾六旬的冯太尉自打天黑下来后,坐都坐不住,不停地在书房内转着圈,来回踱着步,心中十分焦躁。
原本,他打算夜深之后带着几名亲信的护卫潜入王府,将齐王早朝上提到的那张契约偷偷地拿回来,谁知白天在栗府,其他人都离开后,岳父却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冲动行事,静观其变。
可是,他怎么静观其变啊?难不成要放着今晚这大好的机会,不去将那张表明他罪证的纸张偷回来,还要等到明天齐王呈上大殿,公然给大家展示他的罪证不成?
冯太尉心浮气躁地来回踱了几步,随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连连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拍得啪啪响。
“我就不明白了!岳父他到底为什么让我这么做!”冯太尉气急败坏地抱怨道。所幸书房内只有他一人,守在门外的护卫家丁也都让他给遣走了,要不然,他这么大一声,别人肯定能听见。
冯太尉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正欲起身推门去找人来,铁了心打算即刻行动。忽然,脑中一闪,岳父白天说过的一句话猛地跃入脑海中!
子坚啊,你也不想想,那幽冥鬼域的杀手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让那张纸落到齐王那小丫头手中?
冯太尉一拍脑门儿!对啊!他当时听岳父这么说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幽冥鬼域是什么组织?公子说过,幽冥鬼域出手,鲜少有失败的时候。即便幽冥鬼域这一方有伤亡,也会被离开的同伙抬走。如果死伤太多,余下的人带不走同伴的尸身了,一小瓶化骨水就能将同伙的尸身完全溶解,消失得一点都不剩。因为幽冥鬼域绝对不会将自己人的尸体,哪怕是一小块衣服的碎片留给世人。
如此训练有素、如此行事谨慎的组织,怎么可能将买主那么重要的契约丢了?还让它落到了目标人物的手中?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思及此,冯太尉不禁狠狠地拍了两下桌子,狠狠地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齐王!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老夫竟然还险些被你给骗了!哼!你这是诱敌深入、引君入瓮之计!老夫偏偏按兵不动!看你明天拿不出证据,怎么跟皇上交待!啊哈哈哈哈……”
齐王府,书房。
入夜以来一直黑着灯。偶有来往经过的家丁仆侍也都感到有些奇怪,往常自家主子齐王殿下入夜后总要在书房内坐一会儿,往常书房内这个时候都是亮着灯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三更后……
亦菱气急败坏地从书房院落内一颗高大的槐树后冲了出来,站在院子里骂道:“不来就不来!害得本殿下等了这么久!哼!”然后一脚踢飞了几颗石子!
另一边阴影处也走出来三人,为首的一人正是身着常服的江明帝李卓璃,身后是瑾王李卓瑾和瑜王李卓瑜。三人皆是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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