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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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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张敏站起身打断多铎的话,挥挥手让额鲁下去守门,“多铎,我,我有事情跟你说。”
“什么?不会是你大晚上做了恶梦害怕的睡不着吧!”多铎又打了个哈欠,嬉皮笑脸的跟张敏瞎贫道。
“不,才不是的。”张敏咬了咬嘴唇,迟疑着,“我突然想到,我担心,担心······”
“怎么了?”看到张敏这副模样,多铎也意识到张敏不是在跟他闹着玩,怕真是有正事找他。“出了什么事,你别怕,慢慢说。”多铎走上前,拉过张敏的手,“嘶,手怎么冰成这样,出来也不带个狐皮的袖筒。乌云,去倒杯热水来。”
“多铎,”张敏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知道今天下午德因泽庶妃发了癔症的事吗?”
“嗨,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多铎闻言松了一口气,把张敏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暖着,“我听说了,真是活该,我就知道那个贱|人早晚要遭报应的,可不是就应了嘛!我说,你就为了这大半夜的跑来?”
“是,不是,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呀!”张敏着急地摇了摇头。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多铎也被张敏搅合的迷茫了。
“哎呀,别管是不是了,你仔细听我说。”张敏连忙拉回正题,“我听说德因泽庶妃发了癔症,在小院里乱摔东西,还打破了身边侍女的头,胡言乱语的,说了许多大妃娘娘、多尔衮哥哥和你的坏话是不是?”
“对啊。”多铎不明所以,“那贱女人疯了,疯子不都那样嘛,有什么稀奇的?”
“多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张敏着急死了,“你没听到她的话吗,她说你和多尔衮哥哥要闯下大祸了,大汗回来一定会对你们失望的。”
“那就是些疯话,我说,你不会相信了吧!”多铎闻言哭笑不得,“你就为了这个大半夜不睡觉跑来专门找我?好了好了,塔娜,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你也太瞎操心了。多铎哥哥谢谢咱们小塔娜的关心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来哄。”张敏一脸无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她是疯了,但那些绝不是什么疯话。多铎哥哥,咱们上次都已经猜出来德因泽庶妃诬陷大妃娘娘是因为身后有人指使的,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她说的不是疯话而是她从幕后之人那里得来的情报呢?”
“这,这,这不可能吧?”听了张敏的推断,多铎也有些动摇。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想了好久,你说德因泽庶妃上次为什么无缘无故来欺负我,难道仅仅是为了找大妃娘娘的麻烦吗?”张敏分析道,“能在大汗和大妃娘娘眼皮底下跟人接上头,还有计划有预谋的陷害大妃娘娘,德因泽庶妃不会那么愚蠢,做那些没把握没意义的事。上次她什么都没能做成,还被大妃娘娘禁了足,圈在自己的小院里,岂不是得不偿失。但是你看她哪有一点点马失前蹄、功败垂成的沮丧伤心,反而倒是常常听去送饭的侍女说她在院子里大笑。”
“这,照你这样说,好像也是。”听了张敏的分析,多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你说,难道她成功了,她又想干什么?”
“多铎哥哥,我怕,我怕不是她想干什么,而是,而是恐怕她已经成功了。”张敏显然想到了什么,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她深深吸入一口,憋住就要落下的眼泪,艰难的说完,便垂下头不敢看向多铎。
“别怕,不要怕。”看着张敏蛰伏这副模样,多铎心疼地将张敏拥入怀着安慰道,“给多铎哥哥说,你猜到什么了?别害怕,有什么我担着。”
“先是盛京城大肆流传诬蔑你和多尔衮哥哥的话,逼得多尔衮哥哥不得不立即接手整个盛京城的防务;再是冷格里大人因病致仕,军中揣测非议之声甚重,搅得包括两白旗在内的整个留守的八旗军军心涣散;最后德因泽庶妃明明都落在你手里了,还拼命刺激你,激得你一气之下放话出来说要收回镶白旗的旗务。这一连串的事情下来,背后没有人指使肯定不可能,恐怕就是上次那幕后之人的另一次出手!”张敏不忍心地闭了眼,一口气说下去,“那人所求甚重,心思之深,谋划颇广,只怕不会这样简单就结束的。德因泽庶妃说的那句话,怕是早晚要成真的。”
“我和我哥要闯下大祸了,阿玛回来一定会对我们失望的。”多铎失神的重复着德因泽的话。“你猜她说的这话要成真?”
“是,是的,要是这么推断,盛京城恐怕要出事了。”张敏终于对着多铎说出了藏在自己心里的不安。
“盛京城要出事?是,是了,我跟我哥管着盛京城的防务,这要是一出了事,不说阿玛会对我们失望,就是别人也会认为是我和我哥没做好盛京的防务工作,那我和我哥就完了,以后我们还怎么心服口服的领兵啊!”多铎顺着张敏的话说下去,却推断出一个让他也不敢面对的结果。深呼吸几次压下心里的不安,多铎咬牙切齿,“好狠毒的计谋,真是够狠够毒!人才啊,是不是?不晓得是我哪个哥哥这般算计我们,一条活路也不给留,这竟是要置我们母子三人于死地啊!”
“多铎哥哥,你不要这样,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张敏含着泪,抓住多铎的衣角,不自觉地攥紧。
“乖,塔娜不怕,咱们不都已经猜到他们的阴谋诡计了吗?不怕不怕。”多铎哄着张敏,“你别担心,明儿一早我就找我哥去,规整好盛京城的防务不说,我和我哥顺便下个套,这次既然提前能预料到那人下一步的计划,我们就一定能抓住他的把柄,揪出这个躲躲藏藏的家伙!”
“真的吗,那你们要小心啊!”张敏似乎信了,“一定要小心啊!”
“知道了,乖,回去睡吧,大半夜的,当心冻着。”多铎嘱咐道,脱了外衣给张敏披上。“我就不送了,毕竟不太方便。”
“嗯,我走了。你一定要当心啊!对了,不要跟多尔衮哥哥说这些是我说了好吗?”
看着多铎点头同意,张敏这才带着乌云悄悄的离开了,留下睡意全无的多铎,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盘算着明天的机划。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多铎就直奔多尔衮那里,兄弟两人在房内密谈许久,据事后收拾房间的宫女说,里面一团狼藉,屏风、笔洗砚台、甚至才端进去的茶碗水杯也被摔了个粉碎,如同狂风过境一般。
之后,多尔衮和多铎兄弟两个急匆匆的出了宫直奔军营,雷厉风行大动作的调整了盛京城防务,让刚刚稳定下来的两白旗又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人事变动,并下令的一级戒备的禁令。
越是危急的时刻,冷静镇定越是重要。匆忙布局的两兄弟没有想到,面对未知的敌人,此时维稳才是关键。无缘无故就贸贸然让全城进入一级戒备,会给下层的平民百姓带来多大的恐慌。同时,在完全风平浪静的盛京城里让军士们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后果之后产生两张结果,要么大家都紧张的精神崩溃;要么就跟听多了狼来了一样,大家都皮的不当一回事了。而太过频繁的人事调动,最直接的恶果还不是将士们的心生不满,而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尴尬局面。
鉴于女真军队不是像岳家军杨家军那样纪律鲜明的部队,每个旗从士兵到将领的作战方式都深受自己旗主的影响,旗主的个人风格就会在每个士兵骨子里刻下烙印,成为每个旗鲜明的标志。正白旗和镶白旗在盛京城修整了几年,前旗主皇太极和杜度的特色已经开始消退,而新旗主多尔衮和多铎的风格又未能建立起来,因此,碰上这种兵将互不识的混乱局面,军中一旦出事,必然上下脱节,导致军令无法顺利执行。
不过这一切,对于满心自得以为设下圈套只等背后之人落网的多尔衮多铎兄弟俩来说可没有意识到。
听着多铎得意洋洋的给张敏吹嘘自家哥哥的英明决定,一副布下天罗地网只待那人露出马脚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张敏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不过,到底是为谁高兴那就不清楚了。
被无比兴奋的多铎拉着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通,直到天色昏暗,不尽兴的多铎才不情不愿的放过了最佳听众张敏姑娘,依依不舍的交代张敏明天一早两人继续聊。
终于逃脱的张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怕的出了口气,“没看出来多铎还是个话唠啊。”张敏脱了外衣感叹道。捧着图娅早就准备好的热姜汤坐在床上小口地喝着祛寒气,三个姑娘围坐在张敏大大的床上兴奋的叽叽喳喳,压在心底里的秘密让大家都亢奋的睡不着觉。
抱来了瓜子花生梅子小肉干,三个小女生围在一起开茶话会,说说笑笑间时光过得飞快,转眼黑暗中就过渡到了新的一天。
估摸着时间就快到了,看着依然兴致勃勃的乌云和图娅,张敏的脸上也挂上了开心的笑容,手指翻飞,一刹那间结出十多个手印来,只见一个虚幻的时钟投影在床边的白墙上。
张敏同乌云和图娅一起紧紧地盯着墙壁上的走动时钟,所有人的目光随着秒钟一格一格的移动着,眼看就要到达凌晨四点的最后十秒钟,三个人一起激动地无声默数道:“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砰!砰!砰!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1白色曼陀罗,又被称为情花,如用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全株有剧毒,其叶、花、籽均可入药,味辛性温,药性镇痛麻醉。花香闻久了有制幻作用。
话说,大家都喜欢跟某晴纠结打酱油的小梁,怎么没有人喜欢猜某晴文里的伏笔呢?某晴埋伏笔用了很多心思的啊,为了这考据党的某晴还看了一遍清史稿呢。
好吧,应该怪某晴自己,可能伏笔写的太多隐晦了吧。那从这一章开始,某晴就挑明出来让大家猜喽~~
大家猜猜看,那一盆夜来香会用在哪里呢?还有张敏和乌云、图娅在等什么呢?
40帐中密谋计初定 惊闻城乱喜胜收()
砰!砰!砰!连绵不断的爆炸声四处响起;整个大地都在颤动着。
炮声、喊杀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一阵阵回荡在这一片不大的城池外,处处焦土遍地残尸,配上这寒冬阴郁的天气,仿佛人间炼狱一般。
云梯、投石、长刀、箭矢······在这冷兵器为主的战争中;端的是血肉横飞、血流成河。
砰!一发炮弹落在攻城的女真部队中爆炸开来;一时间死伤无数。同时;正在进攻的女真部队被拦腰截断,原本阶梯性的进攻方式一下子乱了起来。前面已经冲上城墙的女真士兵没了后援;成了明军活生生的靶子;而后面的女真士兵又被炮弹阻着不能上去支援;几番强攻都成了明军红衣大炮下的亡魂。
“报!”一名探子冲进努尔哈赤的汗帐禀告道:“大汗,明军用大炮轰击我方部队;火力实在太猛;我军死伤近百人,实在顶不住了!”
“混账,不是让你们探清红衣大炮的射程分散出击吗,怎么被人家直直打中!”暴怒的努尔哈赤喘着粗气,叫嚷道。“这一旗是哪个蠢货负责的,想要让士兵们都送死吗?让他速速滚来领罪!”
“大汗息怒!”探子回道:“并非阿敏大人没探明大炮射程,着实是那些南蛮子太过狡猾,谁成想前些日子明军的射程是做了手脚的,这才让咱们吃了大亏!”
“可恶!”努尔哈赤咬牙切齿的说,“那就再去探,给我探明白明军大炮的射程!”
“是!”探子领命转身离去,留下脸色铁青的努尔哈赤,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父汗!”一直站在努尔哈赤身后的四贝勒皇太极说道:“二哥的镶蓝旗也不容易,在这么打下去,咱们八旗的底子也就要打光了!”
“我知道,可是皇太极,难道能让这一座小小的孤城,挡了本汗王征服大明的路吗!”努尔哈赤冷着脸,狠狠地翻开地图说道。“这宁远,宁远,是横在咱们面前的钉子,不除不快啊!”
“可是父汗,明军坚壁清野,将宁远城外的房舍、粮草全部被焚毁,甚至水流水井一并堵死。如今我们只能在野外扎营,饮水还要跑上数十里路,加之天寒地冻,着实难以久驻。若是再拿不下宁远,咱们怕是要跟明军陷入持久战啊。”一身戎装的皇太极满身硝烟,显然是刚刚才被阿敏接替下来。“父汗明鉴,咱们八旗骑兵居多,而且攻城器械落后,本就不占上风。况且这寒冬腊月的,又下着雪,想架着攻城梯冲上城墙实在太难。要是像今天这般战局胶着,咱们再攻击也只能加重自己这边的死伤。这样的持久战若是继续打下去,惨重的代价咱们大金付不起啊!”
“可恶!皇太极,你说的是,今天就鸣金收兵吧。”努尔哈赤气恼地重击桌案,却也不得不同意自己儿子的观点。“让八旗的儿郎们好好修整一天,后天,后天本汗亲自带人踏平宁远城!”
“是,父汗英明!”见努尔哈赤听进了自己的意见,皇太极领命离去。
呜、呜、呜······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响起,八旗军队如潮水般逐渐退去,原本轰鸣的战场又回复了本来的宁静,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大地。遍地的焦土与尸骸,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向世人显示着战争的残酷。
然而,这般表面的平静下,双方的将领们依旧不敢有任何放松,战场上特有的压抑与紧张重重的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又一个深夜来临,好不容易得到一天的修整时间,除了值班的女真士兵,大多数劳累了一整天的将士都奔向了自己温暖的床铺,打算让疲劳的身心在睡梦中得以放松。然而,一个戒备森严的营帐内,却有着三个不休息人正在昏暗的油灯下密谈,影影绰绰间一种神秘的气氛油然而生。
“贝勒爷,你还是下不了决心吗?”一个看上去有些儒雅的男人悄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又参杂这几分失望。“您不要再犹豫了,舒穆禄大人的话你难道不相信吗?”
“这,可是······”被称为贝勒爷的男人犹豫道。“这消息确定了吗,父汗真的下决定了?”
“不敢欺瞒贝勒爷,千真万确!”另一个面目甚是凶恶的人沉声答道,只见他高鼻鹰目、虎背熊腰,一身煞气令人心惊。“汗王确实有把汗位传给十四贝勒的意思。”
“不可能!”贝勒爷不相信的低吼道,“我不信,父汗一向英明,怎么可能把这一切都交给乳臭未干的多尔衮?”
“贝勒爷,卑职敢以性命担保,汗王确实流露出了这样的意思。”面目凶恶的男人对贝勒爷保证道。“贝勒爷还是想想对策吧。”
“父汗,父汗怎么能这么愚蠢的决定?”贝勒爷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再说,父汗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这不稀奇。大汗一向疼爱阿巴亥大妃和十四贝勒多尔衮,甚至于偏宠到没有军功就独领一旗的地步,况且十四贝勒爷确实称得上聪敏睿智,大汗又把汗位传给十四贝勒的念头也不奇怪。”儒雅男人温声解释道,“至于这么突然,怕是大汗已经感到身体不适,想要安排后事了。”
“的确,汗王毕竟年纪大了,这一趟鞍马劳累不说,再加上最近战事不利,又心情郁忿,身子确实吃不消。”面目凶恶的男人赞同道,“汗王这几天经常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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