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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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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刑官笑道:“这银针,要先在特殊的药水中浸过,然后选准人身上的骨缝下针,别看只是小小一根针,却能让你痛苦万分,在下可以告诉大人,人身上有二百单六块骨头,有多少骨缝,还用得着在下说吗?大人便踏踏实实地,和在下慢慢玩上几天吧。”

    行刑官说罢,起身从桌上拿来几条牛筋锁,将陆文远的手脚紧紧缚在了椅子上,试了试松紧。

    陆文远立即挣扎起来,却哪里挣得动,被行刑官撸起了一边衣袖,露了半条小臂出来。

    肌肤暴露在陌生的空气中,立时便起了一层薄栗,行刑官以冰冷的指尖划过,最后停在他手腕处游移摸索了一阵,笑道:“大人还真是生得匀称,所谓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这种体质,最适合受刑了。这刑罚能用在大人身上,也算是它的福气。”说着,拈起一根银针,缓缓下在了腕处。

    银针穿过皮肤,没入骨缝。陆文远最初还不觉得很疼,但当针尖最后准确地停在一点,疼痛便如一张网一般千丝万缕地发散出去,瞬间传遍了整条手臂。骨头咯咯作响,筋肉蜷作一团,当真好像有一把刀在其中搅动分割一般,生生要将手腕与手臂断开。

    陆文远只觉眼前一暗,撕裂般的疼痛还没过去,却又有一种麻痒之感从下针之处散发出去,真如噬骨之蚁,附骨之蛆,沿着手臂逡巡而上,想是事先浸过的药水发生了作用。一时间,两种感觉交汇一处,直如水之遇火,烧得整条手臂都灼热发红了起来。陆文远咬牙隐忍了一时,只觉疼痛如潮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一波强似一波,几道牛筋锁俱已勒进了肉里,边缘处已渗出血来,却连这疼痛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终是牙关一松,溢了一声□□出来。

    那行刑官听在耳中,笑了笑,回手又拈了一根银针,嘲弄道:“大人这便受不住了吗?可还差得远着呢。”说着,又是一根银针下去,位置却上移至肘部,两处疼痛相互呼应,彼此交锋,陆文远只觉整条手臂像要从肘部断开一般,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口中的□□也变为了惨呼。

    行刑官又扳开他的手指,在五指骨节处一一埋了银针下去。陆文远拼命蜷着手指挣扎,却听他温言劝道,这银针所下之处皆有讲究,若是一个不小心挣偏了位置,残废了也是常有的。陆文远遂也不敢再挣,强忍着又让他在整条手臂上下了足足有几十处针去。其间晕过去醒过来不知多少次,最后终于挨到那行刑官罢了手,待得被押回牢房,整条手臂动也动不了了,嗓子也已喊得嘶哑,浑身汗出如水洗一般,真如从地府里滚过了一遭,一头栽倒在牢中稻草上,便昏死了过去。

    次日一早却又被泼醒,押进密室,那行刑官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桌边等待。陆文远仍被用牛筋锁在昨日的椅子上,便听他道:“大人昨日玩得还尽兴吧?今日我们换一种玩法,试试膑刑如何?”

第25章 受刑() 
陆文远一听大惊失色,只因这膑刑乃是挖去膝盖骨,使人不能站立的酷刑,战国孙宾正是受此刑罚才将名字改为孙膑,一念未完,却又听他笑道:“大人不必害怕,范大人的嘱托在下还是记得的,断不会在大人身上试些见血的刑罚,只不过将这银针下在膝盖处,既不会伤了大人,又能达到与膑刑同样的效果,大人难得来东厂一趟,不试试怎么行呢。”说着,在陆文远跟前蹲了下来,动手将他的两条裤腿挽至膝盖上方。

    陆文远念及昨日所受之苦,记忆犹新,心悸之余难免有些畏缩,明知毫无用处,却仍旧极力挣扎起来。这情形看在那行刑官眼中,便真如困兽之斗,颇有几分玩赏的意思,冷冷看了许久,直到他力竭而衰,才从容下了一根针进去。

    陆文远不顾其他,痛极而呼。那行刑官又连下几根针,根根没入骨缝,几乎能听到针尖与筋骨摩擦的吱吱声。陆文远只觉两膝剧痛,直比昨日的断腕之痛还要惨上几分,眼前一阵明一阵暗,不久便昏昏沉沉地垂了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行刑官只当他晕过去了,从桌上取来一盏凉茶,抬手便泼在了他脸上。陆文远被一激,微微抬了抬眼皮,还没攒足气力继续挣扎,却见行刑官一改方才欣赏玩味的脸色,正拧了一双浓眉瞪着自己,连银针都不再下了。陆文远心里一动,强忍着膝间剧痛,继续挺住不动,那行刑官便愈加焦灼起来,又倒了一杯凉茶泼到了自己头上。陆文远这才抬起头,重新挣扎喊叫起来,暗地里却留了一分心神,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果然见他舒展了眉目,手中的银针也越发狠毒刁钻地扎了下来。

    陆文远心立时有了计较,只道这人痴迷刑罚,连住处都设在东厂,可见其本性残暴嗜血,时时以囚犯受刑时的惨状为乐。而自己的刑罚本不见血,只有挣扎惨叫,才能满足其观感。是以方才自己假装晕倒,他则闷闷不乐,自己醒过来继续折腾,他便志得意满。

    陆文远渐渐止住了动作,声音也小了下去,最后只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密室内一片寂静,只剩炉中炭火偶尔发出毕剥之声。

    行刑官的神情逐渐由满足变为疑惑,又掠过一丝惊慌,最后气急败坏起来,想尽一切办法折磨陆文远,银针也下得更快更密,只为让他重新喊叫。陆文远怎肯遂了他的心意,只挺着身子一动不动,双手紧抓了椅子扶手,指节绷得发白,也不肯再轻易喊叫一声,即使偶尔痛极一时没有忍住,发出的声音也比原先时低上许多,远远不能使那行刑官满意了。

    如此一天下来,只觉身心俱疲,回到牢中,受过刑的地方犹自疼得厉害,全身直如瘫了一般动弹不得。昏睡过去之前,陆文远朦胧地想到,自己这样下去,真不知还能撑上几天。

    睡到半夜,突然听见牢门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陆文远惊醒过来,以为是那少年官员又来提审,睁眼却见赵咏宁正打开牢门走进来。陆文远吃了一惊,连忙撑起身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咏宁一脸惊慌,紧走两步上前捂了他的嘴道:“大人快别问了,只随我走便是。”说着,将陆文远从地上搀起来,见他身体虚弱,行动不便,干脆拦腰扶着,连拖带拽地出了牢门。

    原来赵咏宁见陆文远自打从宫中出来就心神不宁,便疑心他出了事情,过了两天,果然连人影都寻不见了。赵咏宁急得四处打听,终于从东厂的人那里探知陆文远被下了诏狱,又听说了行刑官的名字,更是大惊失色。要知那行刑官手段之狠毒朝野闻名,刑部以往为了查案也借调过他几次,赵咏宁因此知道落到他手里的人几乎没有能活下来的,便更加心急如焚,只怕拖久了陆文远会出什么差池,连夜托关系进了东厂,只为尽快捞他出来。

    陆文远跟他走了一段,本来还满心绝处逢生的喜悦,到了门口,却迟疑起来,渐渐顿住了脚步。

    赵咏宁见他不走连忙使劲拉他,却听他道:“不行,我这么一走,岂不是会连累你吗?”

    赵咏宁着急道:“都什么时候了,陆大人还意气用事?快跟我走!”

    陆文远却道:“非是我意气用事,只是你想想看,范哲甫这次只抓了我一个,说明他还不知我有同党,或者说还不能确定。可如今我若跟你逃了,来日范哲甫追查起来,难免不将你,严大人和傅大人一同牵出,到时我们人人自身难保,要扳倒他岂不更是难上加难?倒不如我在此撑上几天,你们趁此机会赶快收集证据,争取一举将范哲甫扳倒,再来救我不迟。”

    赵咏宁急道:“可那行刑官如此没人性,我只怕大人撑不到那时候就……”满脸欲言又止。

    陆文远却强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找到了对付那行刑官的办法,再撑几天应该不成问题。”想了想,又正色补充道:“此次被抓进来之前,我去找过严大人一次,听他说那批赈灾银两上都刻有‘赈’字,你们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应该很快能掌握证据。”

    赵咏宁道:“对,严大人也和我与傅大人提起过。这银两上的‘赈’字,是银两发出去的前一夜他秘密找银匠烫上去的,由于时间不够,只烫了一批,混在那两百万两银子之中,只为为将来事发留下证据。如今范哲甫的诡计被你撞破,他若已察觉银两有异,定已开始销赃,而将这些银两出手最快的办法,就是经由他手下的客栈。我与傅大人已暗中派人留意京中各个客栈是否有带‘赈’字的银两流出。”

    陆文远道:“如此便好,那赵大人就快走吧,此地人多眼杂,不宜久留。”

    赵咏宁为难道:“可你……”

    陆文远笑道:“不用担心,我的命向来大得很,况且还有皇上一处指望。你们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所顾虑。”说罢,毅然推开赵咏宁的手,自回牢房去了。

    却说那赵咏宁本是借口向守门的厂役讨教审讯犯人的法子,趁机把他灌醉,偷了他身上的钥匙才进来的。如今那烂醉的厂役稍稍清醒,一摸身上的钥匙没了,又不见了赵咏宁的踪影,只道大事不好,连忙找来帮手巡查牢房。查到陆文远的门前,见他面朝下睡得正香,又回原处一看,钥匙好好的掉在地下,原来竟是虚惊一场,遂也没有深究。

    次日,那行刑官又差人来提陆文远。陆文远早有准备,先从牢中地下择了一小团干草放入口中,暗中含住,才跟着来人往密室去了。

    那行刑官已等在了密室中,见了陆文远,笑道:“大人等得不耐烦了吧?今日宫中死了两个侍卫,东厂人手不够,只好把我派去验尸,是以来晚了。”

    陆文远心里咯噔一声,只怕那两个侍卫就是赵氏兄弟,然而口中含了干草,怕被他发觉,因此也不敢细问。又听他自言自语道:“不过是衣服被扒去,咽喉处抹了一刀,却又有什么可验。白白耽误工夫。”

    那行刑官说着自去收拾那些银针药水,收拾完毕,叫来几个厂役,将陆文远摁到床上绑住,一层层剥去衣服。

    陆文远不知他意欲何为,只觉那人冰冷的指尖一寸寸抚过肌肤,不时按压,似在他身上寻找什么,直到按到背后脊椎骨的时候,陆文远突然觉得一阵刺痛传来,不禁周身打了个颤,就听那行刑官笑了一声道:“大人这里以前受过伤吧?”

    陆文远不用回想也记得,那里正是两次遭受廷杖之处,如今伤口虽然早已痊愈,病根却是落下了,一到阴雨天气就隐隐作痛,几乎直不起腰来。如今被他察觉却也没什么稀奇。

    行刑官又道:“这银针插在伤处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和前两次不可同日而语的。大人忍得了前两日,不知还忍得了今日吗?”说着,从桌上取来了银针,将陆文远面朝下平放在床上,便向脊椎骨缝中下了一根针进去。

    陆文远只觉一阵激痛传遍全身,连心神都为之模糊,整个腰部以下都没有了知觉,伤处却疼得如同要被拦腰折断一般。

    陆文远紧咬着口中的干草,固执不发一声,那行刑官却只想要他开口,越发细密地下了针去,还不时调整针的角度深浅,以求更大限度地刺激骨骼筋肉。

    陆文远眼前一阵阵发黑,口中干草咬了又咬,几乎嵌进牙肉,却也只觉喉中惨呼之声就要冲破牙关而出。恍惚间想起当日廷杖情形,皇上一张俊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只作愤恨之色,眼眶一湿,几乎忍不住哭出声来,却又自虐似的敛聚了心神,以死抗争,誓将一口银牙咬碎,也绝不出声。

第26章 得救() 
那行刑官折腾了一天,见陆文远只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也觉甚是无趣,终是差人把他送回了牢房。陆文远吐出口中干草一看,已是一团稀烂,混着咬牙咬出的鲜血,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如此过了几天,陆文远每次去密室之前都事先在嘴里含上一团干草,死撑着不挣扎喊叫。那行刑官长时间寻不到乐趣,便渐渐对他失了兴致,一日提得比一日晚,最后干脆不再理睬。陆文远死里逃生,这才喘上了一口气。

    却说朱时泱在宫中等了几日,始终不见陆文远来送奏章,甚至连范哲甫都一连几天不见踪影,一时等得心焦,终于差人把范哲甫叫了来,当面问话。

    范哲甫本是怕他问起陆文远的行踪,才故意躲着不来,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前来面见皇上。

    朱时泱也不跟他绕弯子,开口便问道:“陆文远这几日到哪里去了?他不是说过要给朕送奏章来吗?”

    范哲甫道:“回皇上,这几日没什么要紧的奏章,因此臣就没差陆大人来送。”

    朱时泱疑惑道:“怎么会没有要紧的奏章?前两天不是刚说过山西灾情严重了吗?这难道不是要紧事?”

    范哲甫暗惊,心想皇上怎么还没忘了这事,嘴上却从容应答道:“皇上,赈灾事宜臣已尽力在安排,相信不会再出差池,皇上不必挂心。”

    朱时泱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明日便叫陆文远进宫来吧,就算没有奏章,陪朕聊聊天也是好的。”

    范哲甫一听大惊失色,只道这皇上怎么一心只对陆文远念念不忘,他被自己下了诏狱,生死尚且未知,就算还活着,也绝不能让他再见到皇帝,否则非但山西一事得被捅破,单是自己瞒着皇上动用东厂势力这一条,就足够让皇上龙颜大怒了。一念至此,连忙抱拳奏道:“皇上,陆大人近日身体欠佳,正在宫外将养,明日怕是不能前来了。”

    朱时泱一愣,皱眉问道:“他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病了?”

    范哲甫道:“陆大人的病来得急,因此没有防备。”

    朱时泱隐隐有些担心,沉吟了一时,突然抬手唤过了桂喜:“如今天色还不晚,你速速与朕换过便服,出宫探看陆文远。”说完,又转头问范哲甫道:“你可知他住在宫外何处?”

    范哲甫一时惊上加惊,连忙阻拦道:“皇上,微服出宫不是小事,需得事先告知朝臣,望皇上三思啊。”

    朱时泱不耐烦道:“朕又不是下江南,那陆文远就在京城之中,朕去看他一眼,一会儿就回来了,告诉朝臣干什么。”

    范哲甫一计不成,慌忙跪地继续阻拦道:“皇上,陆大人目前病情不明,皇上贸然前去,恐怕对龙体不利。”说着,对桂喜使眼色道:“桂公公,您快帮臣劝劝皇上吧。”

    桂喜遂也道:“是啊皇上,范大人说得有理,皇上龙体安康重于一切,需得三思而行。”

    朱时泱疑惑道:“你们怎么一个个全都跟朕对着干?莫非是陆文远出了什么事,你们怕朕知道?”

    桂喜一愣,范哲甫连忙道:“不是的,皇上,陆大人只是身体不适,等过两日病情稍愈,臣一定带他来见。”

    话说到这份儿上,朱时泱也不便再争了,只好收了出宫的念头,叮嘱范哲甫要他尽快带陆文远前来,便转身进殿去了。

    却说桂喜伺候朱时泱用过晚膳,就一直在殿外候着。初秋时节,天黑得一天比一天早。眼看就要暮色四合的当儿,却有一名侍卫从宫门外绕了进来,来至桂喜面前道:“桂公公,有位名叫刘大千的地方官员想见您,现下正在西华门外等着呢。”

    桂喜并不认识这个叫刘大千的人,但他平日里为皇上物色朝臣子弟,少不了要接触各色官员,直以为这个刘大千也是为此而来,因此也不疑有他,当下跟着那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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