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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继室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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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骂才不管,只别念念叨叨,惹得耳朵生疼,程心珊闭了眼养神,不理会程心珍,她还要想着法子给程长清惹麻烦呢。
枇杷园有些偏远,是程长清刚到齐州时置办的产业。等他们一行人到时,日头都落了,好在程长清早派了人过来通知,下人们将房间收拾齐整了。一路奔波,众人简单梳洗一番,便睡下。
红烛垂泪,冷室凄清,徐文兰穿着银红色嫁衣,坐在床头,心里上上下下,没个着落。她如愿进了程府,却没料到新婚之夜这样凄清,只她和丫鬟三个人,孤零零地坐着,莫说程大人,程家连个下人都未过来。她也是见过人纳妾的,从没见过这样冷清的场面。柳氏,可真是厉害,这样下了她的脸面。
徐文兰的大丫鬟金簪看着埋着头的徐文兰,难过的说道:“姑娘,奴婢……听说程大人带着程府的姑娘大爷去了城外。姑娘不如自己将头帕取下,早些歇息。”
徐文兰轻微摇了摇头:“老爷去了城外,夫人总会过来的。”
她的另一个丫鬟银簪不如主子安定,流了眼泪说道:“姑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却受了这样的刁难。今日里洞房老爷未过来,叫府里的下人怎么看姑娘。”
听丫鬟哭的厉害,徐文兰却奇异的安定了,“哭什么,再苦的情况我也遇过,那时候爹娘刚死,族里的长辈想要抢了家产,我陪着祖父上下打点,不知遇到多少苦难,不也挺了过来?”
银簪连忙擦了眼泪:“奴婢不哭,姑娘一向厉害,想必这次也有办法。”
徐文兰点头,“是的,总有办法。”
等到红烛快燃尽,柳氏才带着几个丫鬟出现,她一进门便看到徐文兰仍然稳当当坐着,头帕未去,一个丫鬟尽职的陪着她,另一个却歪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柳氏也不多言,只说道:“歇息吧,老爷去了城外,明日才回来。”
徐文兰对着柳氏盈盈拜下,语气带着三分温软,三分娇柔,说不出的腻歪:“多谢夫人,贱妾知道了,这便歇息。贱妾今日里进门,以后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柳氏轻笑,“你莫想着惹怒我,我们身份不一样,行事也不同,我若是不如意,便是让你禁足抄书罚跪都是不妨事的,左右我不一辈子呆在齐州,便是在这里名声坏了也无妨,在老家里我却早已得了贤惠的名声。你想了法子进了程府,也是有所求,若是放聪明些,我也不过分阻碍你。”
徐文兰倒不像柳氏这样的直接,第一次见面就将话挑明了。她过了好半晌,才说道,“夫人言之有理,萤虫怎敢与明月争辉?贱妾身份低微,自会安守本分,只求夫人不苛责。”
柳氏看了徐文兰一眼,便回了。好不好也不是话语能概括的,看日后的行事,她非心慈手软之辈,只别犯在她手上。
柳氏走后许久,金簪才说道,“这夫人好年轻,也好大的气派,怪不得这些年独宠于程府,只是她再年轻也比不得姑娘。”
银簪被柳氏说话声吵醒了,一直战战兢兢立于一旁,待柳氏走了才缓过气,接了金簪的话说道:“确实好气派,她站在这里奴婢都不敢说话。姑娘以后可千万别与她作对,只怕她会狠狠惩治人。”
银簪看着傻呼呼的,徐文兰却颇为看中,只因她忠心,此刻银簪说了傻话,徐文兰却不责备,只是无奈地苦笑道:“共抢一个男人,我想要从她手里夺了程大人的宠爱,怎会不对上。只看到时候谁棋高一着了。”
银簪连忙说道,“姑娘别担心,奴婢会帮您的,若是夫人要责罚,直管罚奴婢便是。”
金簪呵斥道:“罚你有什么用?姑娘,既然日后要对上,不如早作打算。听说她的大丫鬟碧兰是齐州人,我们倒是可以从她入手。”
徐文兰赞许地看着金簪,“你说的对。我对程府打算了大半年,也做了些准备,在这府里也安插了人,只是不得用,只能打探些不得用的消息。若是将碧兰笼络了,定会事半功倍。这事过两日回门与太老爷商量一下。好了,天色也晚了,歇息吧。”
徐文兰正要吹熄烛火,被银簪阻止了,“姑娘,新婚夜不能吹熄烛火,要等到烧尽,寓意白首尽头。”
徐文兰却不在意,长户一口气,蜡烛明灭,再一口气,便彻底灭了,只余一缕青烟上升,“没什么顾忌的,也没谁家新婚夜是一个人。都睡吧,明日里还有得罪受。”
第33章 枇杷()
程心珊第二日一大早醒来,便听到屋外清脆的笑声,“值舟哥哥真厉害。”
王值舟说了什么听不清,只是过了片刻,又传来更夸张的笑声,“值舟哥哥知道的真多。”
真是听得好心塞,程心珍这个不省心的,居然在勾搭她的未婚夫,若是搭理吧,倒是显得她多爱王值舟,若是不搭理吧,屋里丫鬟都用催促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叫她立刻去捉奸。
叫程心珊说,她一点儿不想去,若是王值舟轻易叫程心珍勾搭走了,那她也没有必要跟他过一辈子,这样没节操,以后还不是有更多心塞的时候。
丫鬟们却不理会程心珊的心声,碧水动作迅速给程心珊穿了衣服,一点儿不理会程心珊的躲闪,与碧春两个合作,又替她洁了面,等程心珊自己漱口洁牙完,便将她拉倒凳子上坐下,迅速梳了个复杂的流云发髻,戴上闪亮亮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涂了胭脂水粉,打扮的美美之后,不等程心珊反应,就将她推出房门。
她刚出门,王值舟便看见了,惊喜地说道:“珊妹妹可算出门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一直在这听人在这聒噪。你戴了步摇?今日里咱们去枇杷林,只怕树枝会刮到,不如妹妹再让丫鬟换个发髻,带些简单的发钗。”
被说聒噪的程心珍一脸被雷劈,而将程心珊打扮的美美的碧水和碧春两个也是大便脸,不知道该夸赞他好,还是该骂他好,唯一程心珊一个人笑的好畅快。好在碧水反映快,又将程心珊快速拉倒屋里,迅速卸了步摇,换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支白玉响铃簪。
王值舟仔细审视了程心珊这回的发型,称赞道:“这回好,不会刮了树枝,另外这簪子有响声,若是妹妹丢了,我们听了簪子的声音,便能找到妹妹。”
碧春好想对他怒吼,少年,你关注的重点错了,你该夸赞珊妹妹你的簪子好美,人也美。
程心珍又笑道:“值舟哥哥说的对,七妹妹这个簪子很好玩,我下次给九妹妹也戴个。”
这是讽刺她像个小孩吗?程心珊有点不确定。
王值舟不耐烦地说道:“别笑了,也不知道一大早你在笑些什么,只是好吵。”
随着王值舟声音落下,四周顿时一片安静,程心珊用帕子捂着嘴,好想笑怎么办。
在江城时程心珊就知道王值舟有些毒舌,总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讨厌的人见人闪车见车爆,可是他若将这份毒舌对着她不喜欢的人,便显得格外可爱。像她娘说的,他们两个知根知底,她又误打误撞对他有救命之恩,若是好好相处着,培养些感情,以后的日子必定是不差的。程心珊心里对王值舟的排斥少了许多,心情也轻快无比,对着王值舟露出甜美的笑容。
程姑娘皮肤滑嫩如水,明亮清澈的杏仁眼,琼鼻樱唇,一笑便露出乖巧的酒窝,看着格外的娇憨可爱,若是萝莉控的程心玥或爱女如命的柳氏看见了,指不定怎样一顿搓揉呢,可惜王值舟是个年纪太小的雏儿,只仅仅觉得程心珊这样子比程心珠顺眼许多,心情很好地招手,“快跟着我,前面有颗树上全挂着黄色果子。”然后,他又指着程心珍,“不许过来。”
程心珍估计对这个少爷的兴趣也不大,听到这不客气的话,气呼呼转过身走了。
程心珊不管程心珍,只好奇问王值舟:“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王值舟鄙视的看了程心珊一眼:“自然是今早上,不然是什么时候?你可真笨。”
程心珊:“……”
“哦,你以为我像你一般贪懒,日上三更才起?学堂里卯正便开课,我每日里卯初便要起了。你懒的都比不上你家那个只知道傻笑的庶姐。”
“……”程心珊好想回去跟她娘商量一下,咱能不能换个人嫁?
好容易到了挂满黄色果子的地方,王值舟兴奋地指着满树的枇杷,“没骗你吧,是不是都熟了?”
程心珊连连点头,这时节是枇杷刚开始熟的时候,他们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青涩的果子挂在树梢,就这一颗满树都挂着黄色的果子,个个都饱满硕大,空气里若有若无飘着枇杷的甘甜,约莫是熟透的枇杷落到了地上。
王值舟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果篮递给程心珊,“你拿这个在这下面接着,我上去摘。”
王值舟的小厮叫馒头,只比他大一点儿,瘦瘦高高,看着机灵得很,他对着王值舟连连稽首,“九爷,这树这么高,你身份贵重,若是跌倒了叫小的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您不如跟程姑娘一起在下面接着,爬树这等不雅的活儿就交给小的。”
王值舟气愤地拍着馒头的脑袋,“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了不得,这树叫高吗?这树才比爷高一个头。你叫也像个女人一样站在下面接果子,你知道你自己在放什么屁吗?”
馒头被王值舟打的哇哇直叫,“九爷,小的错了,您自己爬,我在下面就接着。”
王值舟对着馒头的屁股一脚下去,“滚一边去,这里有你什么事。”
馒头连忙躲在一边去。碧水和碧春两个丫鬟看着他们主仆耍宝,皱紧了眉头,这王家的爷怎么像个纨绔?程心珊到没这些忧虑,她只是好奇,这主子活泼,长辈怎么又安排了这么不稳重的下人跟着出门?
王值舟教训了小厮一顿,回过头看程心珊主仆三人都不说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别见怪,他一贯不着调,收拾一顿便好了。我很快就上树,你站好了,将果筐举到头顶。”
程心珊不情不愿的举着果篮,她一点儿不想在大清早的时候玩什么摘果子的游戏。
“咚咚咚”,头顶传来枇杷落到框子的声音,也有枇杷落到她脚边,过了片刻,又听到王值舟的声音,“往后退”“停”,程心珊忍着吐槽脸,一一照着王值舟的吩咐行事,又有枇杷劈劈啦啦落在果篮里,落在脚边的越来越少,看来王值舟的准头还是不错的,不一会儿她顿时感觉果篮有些沉重,她昂着头,喊道:“值舟哥哥,我拿不动了,你不要再摘了。”
啪啦,突然一颗枇杷砸在了程心珊的鼻子,一下子将她砸蒙了,痛的眼泪多流出来了,程心珊连忙用手上捂住鼻子,手上的果篮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枇杷跑的到处都是。
“姑娘,你没事吧?快放下鼻子,可是流血了?”碧水和碧春急切的问道。
王值舟也刺溜下来,将碧水和碧春两个挤到一边,用力将程心珊捂着鼻子的双手扒开,“快给我看看,没流血,没流血,你真笨,我从上面扔东西,你怎么能抬起头呢?便是没砸到鼻子,有东西飘到眼睛里也是不好受的。”
碧水很生气,她能忍受未来的姑爷跟姑娘两个玩玩摘果子的游戏,让她们姑娘干拿着果篮接枇杷这样的粗活,全当两人得些乐趣,可是她不能忍受未来的姑爷砸了姑娘,不赔罪反倒责怪她们姑娘,于是她也顾不得尊卑,指着王值舟,十分气愤地甩出一大段:“我们姑娘金娇玉贵,一双手除了绣花习字,可没干过别的活,您让她拿着果篮子,可不是过分?如今又将我们姑娘鼻子砸的通红,可是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无?您若是要吃枇杷,尽管叫我们下人给您摘去,想要多少都行,千万别劳动我们姑娘,也千万别自个人爬上树,若是摔了,遭殃的可不是我们下人。”
王值舟一贯毒舌惯了,第一次被这么一大段训了,他惊讶了好一会儿,程心珊都以为他要发火正准备替丫鬟圆场,他才说道:“你说的对,都是我不好,珊妹妹,你也对着我鼻子捶一拳。”
程心珊轻轻揉了揉她可怜的鼻子,感觉痛楚没那么深刻了,才缓缓说道:“鼻子被砸了很痛,我就不砸你了。”被狗咬了一口,也不能咬回去啊。
王值舟立刻感动了,胖妞一定是很喜欢的,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责备他,她对他这么好,他应该对她好点。王值舟拍着胸脯保证道:“都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害你受伤,也不让别人害你受伤。”
于是程心珊就跟王值舟和解了,碧春馒头两个将落到地上的枇杷都捡了起来重新装在篮子里,一行人提着枇杷回去了。
这时候大家都起了,在正厅的饭桌上坐齐了。程心珊肤色白皙,一下子便能看到她鼻子异样红,程流珀关心的问道:“姐姐你鼻子怎么了?”
“撞墙……”程心珊话未说完,就被王值舟打断了,“被我用枇杷砸的,伯父你待会儿罚我抄书,我不小心将珊妹妹鼻子砸的通红,心中有愧,您随便罚我。”
程长清笑着说道,“我说你们两个怎这么晚才来,原来一起去摘枇杷了。”他说道这里,屋里年纪大些的都露出会心的笑容,少年少女一起摘枇杷玩闹什么的,想着便是十分青春逼人。程长清难得起了戏弄之心,说道:“既如此,你待会儿便将《洛神赋》背了给珊儿听,看她原不原谅你吧。”
王值舟人淘气,可是读书天赋好,对着闻名遐迩的《洛神赋》也是有所涉猎的,自然知道这说的是对女子的爱慕思恋,他也不害羞,大声说道:“好。我带会就背诵给珊妹妹听。”
程长清程流璟等更是忍不住笑开了。
程心珊将脑袋埋下当鹌鹑,《洛神赋》是什么东东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第34章 嫌弃()
因这里都是程家人,自是乐见王值舟跟程心珊感情好的,索性特意隔出空间让他们两个呆在一起。反正这里是程家的别庄,也不怕传出什么影响程心珊的名声。
王值舟相貌好,虽然脾气差,程心珍对他还是很喜欢,看程心珊与他一起玩耍,也想要厚着脸皮一起跟着去,却被程心玥拦下了,“六妹妹前两日不是跟我说想要学制作胭脂吗,正好这时候有空,不如妹妹去我屋里学?”
程心珍预备着推辞了,程心玥却不管,对着葡萄说道,“你将六姑娘请过来,我先去做些准备。”
葡萄二十了,又镇日里忙来忙去,有一把子力气,一下子便将程心珍拉到了程心玥在别庄的屋子。
程心珊被动跟王值舟享受了二人世界,却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两个小孩儿,难道还能谈恋爱不成?王值舟这么淘气,她顶多陪他一起玩玩,若是能培养点玩伴情,那边是阿弥陀佛了。
王值舟虽然年少,却也不少完全不知世事,男孩子们年渐长,便容易荤素不忌,他不敢兴趣,却多少听了一些。既然程家人都这样鼓励他,王值舟胆子一下子就大了,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四月正是繁花开的时节,除了丰硕的枇杷林,这城郊的别院里也便遍中了绿树和花草,在期间行走,很是惬意。王值舟带着程心珊在树林里逛,碧水和碧春都跟着,馒头却被王值舟安排在农庄里守着。
王值舟看着盛开得旺盛的雏菊,心中微动,他假装咳嗽了两声,“这天真热,口渴的厉害。”
确实是热,五月的艳阳洒在地上,便是行走在浓荫里也浑身发热,碧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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