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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穿越]-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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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汉又灌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咂咂嘴:“在下江湖中人,浮名不堪言。这酒真不错,小二再来一壶!”

    小二不耐烦的上来,怒火中烧:“要喝酒,先把先前的银子结了。哪有天天赖着吃白食的?要酒没有!”

    醉汉也不责怪,只是眸光紧紧盯着江玉树。

    从始至终,江玉树都没有说一句话,嘴角一抹笃定的笑似是看透了醉汉。伸手丢出一锭银子,小二利落接过,小儿明了,这是结账了,立马笑嘻嘻跑下楼去搬酒。

    赵毅风越发不懂:“玉树为何替他付钱,素不相识——”

    “殿下,莫急。”江玉树未等赵毅风说完,干脆接过话题。“江某与此人有事相商,不知殿下可否回避一二?”

    这是让自己离开?

    赵毅风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玉树:“玉树你眼睛……”看不到,会不会有危险?

    江玉树浅笑回应:“殿下宽心。”

    以江玉树的玉萧煞气,飞刀指法,要伤他的人,寥寥无几。

    赵毅风心里有了思量,得到江玉树的答案,又冷眼看了醉汉一眼,终是阴沉着脸出了雅间。

    醉汉晃进来,也不转弯,直接道:“这位想必就是一曲萧音成名速起的清玉公子。”

    醉汉看似醉,实则未醉。句句真实,不曾有假。

    此人不可小瞧,一切了如指掌。

    江玉树淡然一笑,端坐不动:“南燕计囊——贺千丈。江某有幸在百邑城得见,甚是荣幸。”

    醉汉诧异:“你知道我?”明明是个瞎子,却一语中的。此人不可小瞧!

    折扇轻抖,杀气微露。

    江玉树雍容淡雅:“贺先生,久违了。别来无恙。”玉箫一动,煞气轻显。

    “贺先生,百邑城如何?水土可还适应?”

    贺千丈见人道出身份,醉意醒了一半,也不再掩饰。“百邑城水土不错,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尤其是这酒啊——”

    “噌!”“哗!”

    玉箫袭来,折扇格挡。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两人谁都没有放下兵刃的打算。

    南燕位于天倾南边,毗邻东境,一直有联合他国覆灭天倾之势,野心勃勃。今次在这遇到南燕计囊,对天倾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

    “贺先生折扇功夫不错!”

    “公子玉箫也不遑多让!”

    忽略眼前的玉箫煞气,贺千丈笑的亲切,如同遇到了可以喝酒的知音。“看公子模样是刚赏雪回来。天寒地冻,不知可否暖酒一杯,肆意人生?”

    江玉树笑里泛寒:“贺先生心里盘算什么自己心里明了。南燕内乱不歇,贺先生还有心思肆意美酒,也不怕南燕国主怪罪?!”

    贺千丈手下使力,试图震开玉箫。

    江玉树腕部发力,玉箫更近眼前人胸口一分。

    暗自较劲中,江玉树略胜一筹。

    贺千丈亲切笑道:“国主疼宠,甚是看中,怎会怪罪?”

    江玉树笑容讥诮:“先生未免自欺欺人,如果南燕国主真是疼宠,先生为何没有银钱支付酒钱?”

    贺千丈哈哈大笑:“在其位谋其政,是贺某人办事不力,岂会是国主苛待?”

    江玉树笑意悠然反声:“是吗?”玉箫暗自使力,折扇推拒。“先生纵爱美酒,南燕酒水稀少,不知先生可愿留在百邑城纵情美酒?”

    贺千丈长叹一口气:“红尘繁华清醒,不如清音一曲酒一杯。公子愿意养着贺某人,那贺某人也就不推拒。”

    江玉树询问:“先生可愿留在百邑城?”

    贺千丈:“哈哈哈,有酒的地方就有贺某人。”

    江玉树微微一笑,忽的收手,玉箫抽回。

    贺千丈暗下轻吐一口气,合拢折扇,抡起酒坛哗哗猛灌。

    “好酒啊!好酒!世间珍馐莫过于酒。”

    贺千丈又恢复了醉汉模样,疯疯癫癫,步子不稳的离开。

    感受到酒气飘散,江玉树轻阖了眼眸,良久,悠悠一叹:是他了。

    雪花依旧纷扬,雪白一片。

    赵毅风牵着江玉树,撑着那把三十二骨油纸伞,渐行渐远。

    街上只留下一排排深浅不一的脚印。

    今年的冬天,寒风格外凛冽。

    百邑城的第一个除夕,过的繁忙与凄凉。

    (2再遇)

    “离云,去醉仙楼。”江玉树紧了紧胸口的披风,拾起玉箫。

    “公子,今天新年,出门不好吧……”主帅不在,公子要是有个好歹,自己又少不了一顿军棍。

    “走吧。”玉箫横出,斩离云只能伸手握住。

    醉仙楼

    醉的不是仙,是困厄红尘求于解脱的人。

    新年之日的醉仙楼,没有了往日的热闹。

    风呼呼穿过大堂,独留一人萧瑟孤单。

    “贺先生,这醉仙楼美酒如何?不知先生是否还和上次一样愿意留在百邑城?”

    看着江玉树笑意悠悠的脸,贺千丈摆了摆头:“纵酒人生,实乃美事一桩。可叹浮生百忙,未得空闲……”

    “先生似有不快?今日新年先生还在美酒中沉醉,实乃人生不得意。”

    贺千丈灌了一杯酒,苦笑道:“你看出来了?”

    江玉树微微点头。

    贺千丈甩开折扇,端的潇洒倜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猜度人心,累啊……”

    “贺先生,江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我借一步说话如何?”江玉树摩挲着手里玉箫,恬淡无波。

    “愿闻其详。”

    斩离云清场把守。

    二楼雅间

    “贺先生,江某愚见,南燕国主实非明主。贺先生乃贪狼之命,腹有谋略,乃是纵世大才,早晚为南燕国主所忌,有杀身之祸。”

    贺千丈醉眼不在,直直盯着江玉树。

    感受那森寒如冰的眸光,江玉树颔首点头。

    他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此番话来,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都说清玉公子腹有才情,掌控千里,先前在醉仙楼相遇,今次特意到访,看来这缘分不浅。上次他问自己是否愿意留在百邑城,今次他说自己有杀身之祸。

    这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下一步就是让自己……

    “你算计好的!”贺千丈恍然。

    江玉树端茶悠悠一笑:“算计不敢当,多亏贺先生提供机会。先生与江某是一类人,何来算计一说?嗯?”

    贺千丈冷笑一声:“贺某人本以为公子是有意结交,认贺某人这个朋友,才会让贺某人在百邑城逍遥。没想到公子欲挖他国肱骨。真是好手段!”

    江玉树不为所动:“依先生谋略,怎会不知?先生欲试江某品行,打探百邑消息,还能在这里逍遥纵酒,先生觉得要是江某不把先生当知交,先生还有命在?”

    贺千丈冷声:“我倒是小瞧你了。”

    江玉树谦让:“先生夸赞,江某愧不敢当!”

    贺千丈冷笑:“公子既说南燕国主不是在下良人,那何人是良人?”

    江玉树直接道:“百邑城,定王殿下。殿下迟早凤飞九天,傲世天下。更重要的是定王殿下有容人之量。”

    “他?……”赵毅风?

    “嗯。”

    这是真的应了尘缘的话,来挖他国的顶梁柱了……

    贺千丈目瞪口呆。

    江玉树也不欲磋磨:“贺先生是聪明人,南燕内乱,自顾不暇。一旦乱世来临,南燕是否还能安于一方实未可知。贺先生前途堪忧,何不另谋出路?”

    “就是你说的背主卖国?”

    江玉树凝唇浅笑:“非也。若是让先生叛国,先生只怕永难在六国立足。若南燕遗弃先生,先生可愿来百邑城?”

    “依先生性情,没有美酒清音,怕是难以开怀。百邑城别的没有,这美酒嘛……先生若是来此,一生无忧。何须为银钱烦恼?”

    贺千丈冷硬拒绝:“贺某人绝对不会背叛南燕,国主待我不薄。贺某人偏爱美酒清音,可公子想用此事诱…惑…挑…拨。贺某人还没醉!”

    江玉树笑笑,嘴角那一抹笃定的弧度让贺千丈心底一虚。

    纵使见过那么多阴谋算计,可眼前人预知天机般的沉稳还是让人自信不起来。

    贺千丈细细看着江玉树,江玉树轻合眼眸,端茶执杯,从容悠然。落落大方的接受着贺千丈的打量。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彼此心理的较量游走。

    顷刻,

    他终是沉声一句,字字铿锵!

    “绝无可能!”

    江玉树满意一笑。

    如果贺千丈为了美酒和清音答应,江玉树定会让他血溅当场,就算不是如此,也是半残半废。这样的人百邑城不需要,赵毅风也用不着。

    衷心护主,深有远见,同甘共苦,不唯利是图——不亏是南燕计囊!

    “既如此,贺先生可还愿留在百邑城?”江玉树手触玉箫,浅笑温和。“若先生日后被国主遗弃。百邑城的大门永远为先生敞开。”

    贺千丈爽朗一笑,笃定道:“国主看中于我,遗弃永无可能,公子的预言不准,不准。”

    “不过……,若真有那一天,也只能是贺某人生不逢时,怀才不遇。与他人无尤。”

    江玉树力叩玉箫一记:“贺先生记住今日的话!”

    “离云,将东西送给贺先生。”

    贺千丈收到包袱时,江玉树已经被斩离云牵着远走。

    漫天雪白中,那背影落寞单薄。

    微叹一口气,打开包袱。

    寒冬的衣衫,披风一应俱全。

    书信静静躺在衣衫中间。

    展信,上书——

    见信安,闻君留守百邑,归家遥遥。吾与君同落天涯,相逢有幸。知君腹有谋略,深谋远见,不忍人才枯零。今君落魄,惜才施手,若君他日速起,相望江湖即可。

    至此新年除夕圆满之际,汝飘零无根,感君不易,特送衣食,助君度困厄危机。

    这一刻,贺千丈忽然有些心酸,心里一股咸涩的感觉游走。

    紧眯双眼,抡起袖子又猛灌了一坛酒。

    “你以为这样,贺某人就会叛国吗?休想!”

    酒坛被扔,摸着桌上的衣衫,他苦笑一声,思绪飘飞南燕。却一丝温暖的回忆都没有。

    浮萍无根,此生飘零。

    雪落人间,消散无影。

    贺千丈不由的暗叹两声:此生飘零,到最后不抵异国土地的温暖,缘分啊……

第12章 雪月交光·三合() 
【卷二三:乱世颠——傲世双雄】

    【一:君子远庖厨】

    百邑城因为十一月“傲世之战”遗留问题,这个除夕过的格外繁忙。

    所有将士归家的归家,告假的告假,百邑城也就剩下江玉树,斩离云,谢易牙,赵毅风。

    没有一点除夕的氛围,在漫天寒风中,格外凄凉。

    堆叠的军务一重接一重,死去将士的家属安置,百邑城水源囤积,风沙治理,贸易往来,进修编制……

    江玉树从醉仙楼回来后,就没歇息过。

    斩离云只觉得江玉树疯了,这样不顾身子般的竭力处理,迟早身子垮掉。斩离云看不下去,找来了赵毅风。

    “玉树,今日除夕,歇息会吧。这样下去身子吃不消。”赵毅风在他身边关切道。看到他单薄的衣衫,面露不悦,气息低沉,伸手搭上他双肩,一股凉意。

    “帐中虽有炭火,你还是多穿些。”赵毅风捞过一边的披风,眉头一皱。

    这般单薄,何来温暖?

    江玉树静默不语,等着赵毅风接着叨叨。

    却不想灼热气息消失一瞬。

    赵毅风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紫金貂绒披风。

    江玉树只感觉这次的披风比往日更加温暖:“这是?”

    他听见赵毅风在他耳边柔和了声音,耐心解释:“寒冬时节,紫貂出没,上次在飘渺山看到。特意捉来,裁了这披风。你身子寒凉,这貂绒披风对你大有助益。”

    江玉树一向淡然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异样,无华的眼眸空洞的看向远方,看似眉睫静楚,只是在他轻阖眼眸时,有一丝氤氲的水雾在他眼角消散。

    察觉到江玉树眼中的异样,赵毅风握住玉箫,将江玉树牵至平日煮茶的案几前。

    “本王不才,拖累玉树随本王颠沛流离。今日除夕,玉树若是不嫌弃,本王给玉树下厨如何?——”

    “公子,我饿。”谢易牙在听到赵毅风说下厨后直接奔进来,捂着肚子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

    “公子,我也饿。”斩离云碎步紧挨谢易牙,两人站定江玉树面前,可怜巴巴。

    “坐吧。”

    饿的虚脱的两人利落坐下,眼巴巴瞅着江玉树。

    “看着我作甚?”一股灼热上窜使得他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

    谢易牙看着换了披风的江玉树,脑中晃过近日学的新词:秀色可餐。不由的摇了摇头,“没……没……,我饿。”

    斩离云的注意力是在那件披风上,脑中晃悠的是上次送信时,主帅堪配公子的想法。

    赵毅风脸色不悦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本王可没有请你们。”

    谢易牙瞪了一眼赵毅风,忍不住打趣:“想不到堂堂的定王殿下,也会洗手作羹汤啊,真是难得,我们有口福了。离云叔叔你说是不是?”

    “嗯,是啊,有口福了。”斩离云一直点头,回应谢易牙的话。

    江玉树似是没有料到定王还有这手,忍不住问道:“殿下还会下厨,江某可从未听闻。”

    赵毅风白了一眼两个来蹭吃蹭喝的,淡淡道:“本王说过倾向于深藏不露,韬光养晦。不是谁都有幸可以尝到本王做的珍馐。”

    “哈哈哈,珍馐?殿下就如此笃定是珍馐,易牙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谢易牙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这是在质疑赵毅风的厨艺和食材搭配。

    “小子,你…”赵毅风咬牙,江玉树还在,这刁孩就敢落自己面子。可恶!

    “玉树,这孩子刁滑,你也不管管。”赵毅风气急败坏,又不能对小孩子动手,只能朝江玉树委婉要求。

    江玉树淡定悠然,缓缓道:“易牙说的或许是对的。不知殿下何时掌勺?”

    “玉树你质疑本王厨艺?”似是不可置信。

    江玉树拾起桌上茶具,动作行云流水。“殿下说为江某掌勺,江某也是要担风险的。”

    “玉树你……”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质疑本王?

    “殿下还是快些做来,力挽狂澜。否则可真的空有大话了。”

    “你们……你……”

    堂堂定王殿下,百邑城主帅,雄霸一方的皇家贵胄,竟然洗手作羹汤。

    不可思议,不敢想象。

    赵毅风离开营帐去后勤时,谢易牙悠悠问了一句:“殿下,您行吗?”

    谢易牙收到的是一记冷光,那冷光堪比营帐外的寒风悠悠。冷的谢易牙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你们谁愿意搭手?”

    江玉树淡定悠然品茶,很明显的就是:江某人不下厨。

    谢易牙怏怏趴在案几上,置若罔闻。

    斩离云听声回头,无可奈何地看着赵毅风,眸中分明是:我不会。

    赵毅风接连摇头,只叹遇人不淑,无可奈何的大步向后勤营帐迈去。

    月黑风高,寒风肆意。

    帐内,三人煮茶谈天说地,好生快意。

    帐外,寒风悠悠,“叮”、“当”、“哐”、“呛”的声音充斥。

    江玉树心下一叹:真是难为他了。

    听寂静夜中的声音,他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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