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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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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还不知道你?”

    道渔眼里的笑乍然冷下来,一道人影出现在少年背后。

    刀柄抵着他的背。

    “想活命,就跟我走。不要妄想驭兽,山里的凶兽这会儿都在睡大觉,你这么喜欢沈贞,跟我走一趟也不敢?”

    “你认识姐姐?”凤律眼睛微亮,背对着他,身子被禁锢住,无法回头。

    那人轻笑,“这话,轮不到你来问。”

    自知难逃,凤律出声道:“不要伤害道渔前辈,我有句话嘱咐他!”

    道渔被点了穴道,动也不能动,眼里滚动着焦急。

    “你要嘱咐他什么?”

    凤律从容一笑,“求前辈不要告诉姐姐我出事了,不要让她担心,也不要让她难过。我没有回来之前,信要一封一封发往盛京。不能多,不能少,不要让她察觉我出了意外。道渔前辈,拜托了。”

    道渔穴道被点,动不得说不得,只冷冷望着凤律身后之人,气势和以往截然不同。

    一记手刀落下,道渔晕倒在地。

    “这下,你不想走也得走了,凤世子。”

第61章 北渊(捉虫)() 
第61章

    山风渐冷。

    “道渔前辈?道渔前辈?”

    道渔昏沉沉睁开眼; 后颈一阵痛意; 他低头暗骂,而后脑海里霹雳炸响。

    不好; 凤律被人抓走了!

    见他醒转; 为首的官员抹了把汗,脸上的肉因为紧张崩的厉害; 赔笑道:“道渔前辈,凤世子呢?怎么不见凤世子?您……您为何会昏倒在此?”

    道渔坐在草地上; 没了昔日气焰; 抬头见十几双眼睛瞪圆了瞧着他,心堵难捱。

    见他不语,官员们再也绷不住了; 眼看就要跳脚。

    道渔起身拍拍身上草屑,平静道:“世子被贼人抓走了。”

    他怒视众人,火气直涌,“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自己地盘丢了人,好意思找老夫要人?老夫被贼人发晕时你们在哪?世子代帝祈福,如今人丢了; 事情可大可小,老夫要去找人,让开!”

    负责镇守蕴灵山的大小官员呆若木鸡。

    糟了糟了; 原以为跟着世子少说也能喝口肉汤,结果金山祖宗没看牢,丢了!

    “道渔前辈留步; 我等和前辈同去!”

    丢了凤律,有画圣之称的道渔尚且难逃其咎,他们好得了吗?

    真是流年不利啊。

    越往北走,风声烈而极。

    落叶簌簌声,豺狼虎豹隔山对吼声,偶尔还有兵刃穿过血肉的噗噗声。

    干脆利落,声音哪怕细碎,依旧逃不过凤律的耳。

    眼睛被蒙着,世界含糊在隐约的黑暗,哪怕丁点细碎的声音,都能搅动心湖。

    抓他的人,刀使得干脆利落,绝对是个中好手。

    凤律凝神细思,不论前世今生,他都安分守己不与人结怨,莫非是上次得罪的襄阳王?

    不像。

    纵是襄阳王姜冕,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在蕴灵山派人动手。

    代帝祈福,他人被抓,这是打谁的脸?

    表哥的脸都快被肿了!

    姜冕要有这胆魄,坐在皇位上的就不是表哥了。

    否定这个猜测后,凤律陷入迷茫,他得罪谁了?他在国公府老老实实当着世子,轻易不和人红脸,谁会算计他?

    有胆魄,武功又好……

    会是谁呢?

    那人想要带他去何处?

    “别动什么鬼心思,你小子,我已经观察你几天了,色胆包天,油嘴滑舌,看着白白净净,心里五颜六色。啧,这次你落在我手,就别想着逃了。”

    心里五颜六色?

    有……有吗?

    “我能不能问一句,究竟哪里得罪了阁下?”

    “哪里?”沈峥收拾好猎来的野物,被他这副无辜的口吻弄得手痒,想打人。

    “你还敢问哪里?”

    重新将破了口的麻袋将他整个人套上,扔到马车,果不其然立时传来少年吃痛的嘶嘶声。

    沈峥倏忽一笑,笑声清清凉凉,“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左右我不会让你得逞。”

    后脑勺撞得当场肿起包,凤律疼得眼睛含泪,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你是不是觊觎姐姐美色,觉得我碍事了?”

    沈峥漫不经心叼着草根,“我认识的姐姐没有一百也有八百,你问哪个?”

    臭小子,想套他话?再过几年吧!

    凤律憋屈的在麻袋尽力伸展腿脚,疑惑道:莫非是我想多了?

    他怒道:“你蒙着我眼睛,又把我困在麻袋,是怕我暴起夺刀要你性命?”

    “要我性命?”沈峥含笑的眸刹那冰冷如刀。

    年轻的骨骼伸展开,唇角噙着的淡笑在山风洗礼后,卷起骇人气势,他慢慢转身,一字一句道:“来,刀给你,你、试试?”

    凤律蜷缩在麻袋,冻的浑身发冷。

    他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人好丧心病狂啊!

    他被困在麻袋,怎么伸手握刀?还有那杀气,好强烈的杀气!

    见他僵在那不动了,沈峥轻扯嘴角,扬起马鞭,朗声道:“你如果觉得时间难熬,就睡会。”

    起初凤律觉得,这人虽然丧心病狂满身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变态风。

    后来凤律觉得,此人绝对是从深山跑出来的野人,手撕牛肉,大战猿猴,强悍的仅听风声就让人胆颤。

    是个又野又狠的变态。

    此时,躺在马车,在经历过第十三次撞头后,凤律多希望自己能化身朱雀街满嘴喷粪的朱大娘。

    要有朱大娘那身能耐,纵骂不死变态,也得恶心死他!

    马车颠簸,凤律远没有想象中的威风凛然,他虚弱道:“再这样赶路下去,没被闷死,我头就要爆了。”

    听他说得凄惨,沈峥被逗笑,“世子爷,别急,好玩的多的是呢。”

    而后容色冷静,马鞭挥起,一声清喝:“驾!”

    胃里翻江倒海,偏又不能吐。

    重生归来,这是凤律两世为人最狼狈的时候。

    憋屈!

    真他娘的憋屈!

    老子要习武,老子要大杀四方脚踹变态!等我从麻袋出来,第一个摁死你!

    事实证明,并不是你心里叫嚣着‘老子’,就能成为真正的老子。

    远的不提,等马车终于停了,变态野人将他从麻袋里揪出来的时候,凤律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现在就是个孙子。

    哇的一声!

    胆汁吐出来了。

    他本想喷贼人一脸,不料贼人身手敏捷如猫,轻易躲开。

    痛苦的凤律吐的眼泪流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得罪我会有什么代价?”

    沈峥歪头看他,“哦?”

    哦你个大头鬼啊!

    “放开我!死变态,老子今天要骂死你!”好端端的纯白团子被逼成暴躁狮子。

    沈峥站直身子,“哦,那你骂啊。”

    莫、欺、少、年、不、会、武!

    我如果会武,绝对打爆你狗头!

    凤律恨恨的瞪他一眼,结果悲催的发现,他眼睛蒙着黑布,变态野人并不能从他的眼神中接收到诅咒。

    然后……他很快蔫了。

    文弱少年就是这点不好,骂人都不会。

    沈峥遗憾的摇摇头,伸手解了他眼前黑布。

    唰!

    天地明亮的刺眼!

    凤律以最快速度抬头看,却见野人穿着的确很野,披着厚厚的虎皮大衣,脚下踩着鹿茸靴,暖和的让人想哭。

    野人戴着狐狸脸面具,看不出一丝破绽。

    凤律应景的打了个哆嗦,一点冰凉钻进脖颈。他伸出手,雪花迅速融化在掌心。

    下、雪、了!

    丰朝最冷的地方,北渊。

    沈峥伸手揉揉他乱糟糟的脑袋,“别哭,眼泪会冻住。”

    “……”

    凤律抱着双臂不停揉搓,“那个,借你大氅给我穿穿啊。”

    看不见的地方,沈峥回他一笑,“凤世子,好好欣赏北渊初雪吧,这雪景,美的很啊。”

    他故作感叹,不等凤律抓住他衣袖,人已经飞到马车,“此生此世,后会无期。驾!”

    “别、别走啊!我是凤家世子,我很值钱的!”凤律扯着喉咙跟在马车后面大喊。

    自古劫持者,多是为财为权为私怨。哪成想,他想要命!

    十月份,北渊的冬天已经提前到来,没粮没衣,活的下去吗?

    马车扬长而去。

    凤律蹲下身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这种时候,保存体力,保持头脑清醒,才可能有活路。

    ……

    扬长而去的沈峥懒洋洋坐在马车,手里握着马鞭,淡笑一声,“凤律,十几年前的奶娃娃,还想要我的命?先从北渊活着出来吧!

    “到底是谁觊觎姐姐?哼!”

    金秋十月,沈家种在后院的枇杷大丰收。

    宁管家满脸堆笑,“大小姐,靠着这些枇杷,咱们又能赚一笔钱。”

    沈贞尝了尝枇杷味道,眼里笑意愈深,“不错。”

    白家送来的半份家产有大用,轻易动不得。

    如今的沈家,虽不愁吃穿,但除去那些不动产,能动的银子不多。当沈家账房,首先就得有愁禿的准备,沈大姑娘样样都好,唯独一点不好。

    精打细算,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枚铜子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就连盛京和沈贞交好的贵女都说,要想等沈大姑娘请客吃饭,怕是要比命长喽。

    也不知她留着那些银子做什么,大事上阔绰的很,其他小事想要让沈贞破财,难!

    午饭过后,明容照例将从蕴灵山送来的信递上来。

    自从上月,世子的信每天都会送来一封,事无巨细,白纸黑字满满的全是对小姐的关心。

    见姐弟恢复往常情分,明容打心眼里高兴。

    不说别的,如果仅仅是做姐弟,能认凤世子当弟弟,这是旁人修都修不来的福分。

    看完信,沈贞眸光明显柔和三分。

    “给阿律送些枇杷过去,就说后院种的,金秋丰收,请他尝一尝。”

    明容应了声事。

    沈贞从座位起身,望了眼无精打采的大花,奇怪道:“它怎么了?打架又打输了?”

    明容噗嗤笑了出来,“没有没有,大花和二喵最近和好了,不打架了。”

    “那它怎么不出去玩?平时不挺活跃?”

    “这个……奴婢也不晓得……”

    正说着,二喵从外面跑进来,先是冲着沈贞撒娇卖萌喵喵几声,然后小心翼翼跑到大肥猫身边,挥了挥爪子。

    未料大花窜起,一爪子挠破二喵的脸,当场见了血。

    “大花!”沈贞一声呵斥,急忙将吓傻了的二喵抱起来,“去喊大夫来。”

    “哦哦!”明容怔怔的飞跑出去。

    二喵是个乖猫,乖的不得了。沈贞心疼的看着它脸上渗出的血色,心不知怎的,蓦然一痛。

    她扭头去看大花。

    却见大花眼睛泛着异常的红色,情绪不稳,有暴起伤人的趋势。

    “大花?”沈贞伸手抚摸它的头,认真道:“大花,你这是怎么了?”

    平时贪吃贪睡爱玩的大猫,看着沈贞,眼眶缓缓流下两行泪。

    沈贞抚猫的手顿在那,放下猫,脚步匆忙的往内室走。

    存放书信的木匣子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从蕴灵山寄来的信。

    摊开看,似乎每天都有信寄来。

    不对。

    沈贞心重重一跳,九月有一天阿律没寄信来!

    她起初觉得阿律兴许又在暗中谋划惊喜,可既然是惊喜,为何不一起送来?

    反而在九月十四那天后,每日一封,准的像被人掐算好。

    还是说……

    沈贞回到正堂,遇上大夫为二喵治伤。低头看去,大花眼里流泪,急躁的不断用爪子挠梨花桌。

    “小姐,没事吧?”

    沈贞攥紧掌心,喃喃道:“怕是出事了。”

    她当机立断道:“吩咐咱们的人,彻查!我要知道阿律到底在不在蕴灵山!”

第62章 降落() 
第62章

    月色凄凉; 黑夜铺成网; 笼罩在茫茫天际。

    沈家众人各个严阵以待,家将残缺着腿拄着拐杖顽强挺立。

    明容手里捧着刚热好的莲子羹; 向宁管家投入求助眼神。

    宁管家硬着头皮劝道:“小姐; 您不睡,大家都不敢睡。”

    沈贞眉眼浸着霜; 抬起头半晌没说话。

    诺大的沈府,漆黑的深夜; 守在院子的下人们睁着一双双明亮的眼; 隐隐露出几分激动。

    距离上次鸾山引雷已经过去些时日,那种向天借力的爽感始终环绕在他们心头。

    尤其是能以天雷之力威喝狗皇帝,让憋屈了多年的沈家人出了口恶气。

    大将军死后的十几年; 大小姐成为沈家掌权人,教会了他们神乎其神的法子,天雷劈下,重挫皇权。一想起狗皇帝立在将军墓碑前俯首三拜的场景,就觉得无比恶心。

    恶心透了!

    要不是小姐有言在先留他一命,他们更想引下天雷直接劈死他!

    诚然; 皇帝至今昏迷不醒,不是真的被雷劈,九成九是受了惊吓。

    火光照亮沈家院; 而今出了事,小姐不睡,他们怎能睡?

    或许; 今夜,会更刺激。

    这是大多数人心里的念头。

    就连宁管家都在期待小姐接下来的大动作,是先灭赵家,还是直接端了王家?

    跃跃欲试。

    马蹄声从门口响起,一身劲衣的中年护卫迈着大步冲出来,见了沈贞,抱拳行礼,“大小姐,打探到消息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睛亮了,果然有大事要办!

    沈贞抱着怀里不安分的大花,就听护卫道:“凤世子早在半月前失踪,道渔前辈前去查探,一路追踪,在往北的秋沙镇找到世子挂在腰间的玉坠。”

    精致的玉石兔子,断了线,分明是被人仓皇之下强行拽开。

    护卫将玉坠献上,沈贞瞳孔微缩!

    果然是她送给阿律的玉坠。

    她送的东西,不论贵贱,阿律都倍加爱惜,如今竟舍得用此物求救,定是预感到危机,才想出的不得已之法。

    沈贞快速整理好思绪,问:“往北?”

    “是,种种线索表明,世子被带去了北方。”

    玉坠落在秋沙镇,再往北天气越来越冷,北渊已经进入冬季,贼人掳走他,若为财为权阿律尚有活命机会。若铁了心想害人……

    沈贞脸色凝重。

    宁管家傻了眼,凤世子不在蕴灵山祈福,被贼人掳走了?合着今晚弄出如此大动静,小姐是在担心凤世子,不是为了要整垮仇家?

    沈贞颓然的将玉坠挂在腰间,抬头,整个人声势崛起,“原定计划暂停,让咱们的人一路往北,搜查阿律行踪!”

    她顿了顿,眸光深处的的怒火终于渗出眼眶,出言痛斥:“蕴灵山那些官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一群酒囊饭袋,出了这么大事还想瞒着,是要害死阿律!”

    她冷声吩咐下去:“将消息偷偷传进寿康宫,人多力量大,阿律是凤家血脉,没道理亲侄儿被人绑了做姑姑的还在深宫唱戏赏花。”

    想着一口一口喊她姐姐的少年此刻不知在遭受什么,沈贞闭上眼,用了极大克制力收敛眉间戾气。

    半月前失踪,至今找不到人……

    宁管家不禁心慌慌,宽慰道:“大小姐不必忧心,我带领众家将这就循北而行,定能找到凤少爷踪迹。”

    “不必了。”沈贞扭头道:“家里的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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