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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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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紧我!”沈贞一声厉喝打断他的惊慌。

    长剑在手,杀人不眨眼。

    这样的沈贞,冷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像披着人皮的侩子手。

    沈家武学渊博,刀枪剑戟七十二路军棍,随便拿出一样就够敌人闻风丧胆,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人头滚落在白井脚下,强忍着犯呕才没在沈贞面前失态。

    起初还能忍,直到沈贞反手将滴血的长剑塞在他手里,血腥味窜上鼻尖,再一抬头,沈贞卷起袖子,三拳下去打烂对方穿肠烂肚,哇的一声,白井吐了。

    偏偏沈贞轻飘飘的在他耳旁安慰,“没事,吐出来就好。”

    断魂山不断有警钟响起,沈贞伸手提着胆汁都快吐出来的白公子,赤手空拳打的山匪狼狈不堪,从山脚再到威虎堂,用时不过一个时辰。

    血腥遍布整座断魂山,等坐在威虎堂寨主的虎皮大椅,脚踩着寨主那张血肉模糊的老脸时,沈贞眸色凉凉,“白公子,你喜欢我什么?红粉骷髅的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白井脸色煞白,呕的一声再次吐出来。

    想到半山腰沈贞如何将人折磨致死的画面,他再也受不了,大喊:“够了!”

    沈贞微笑,脚下用力,直接踩断寨主喉骨。

    称王称霸祸害山下百姓近三年的断魂寨主就这样死了。

    白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56章 断情() 
第56章

    沈贞站在那; 目睹着白井在那用力嘶吼,无动于衷。

    等白井喊累了; 她从怀里掏出素帕,“擦擦脸。”

    “……”白井强自保持镇定才控制住拔腿狂奔的冲动,接过帕子; 往脸上一抹; 雪白的帕子被血染红了!

    此时的白井,衣衫和脸上沾满血,反观沈贞,白衣无暇; 仅有袖口点缀着落梅般的血渍。

    想到她单枪匹马冲上山来的一幕; 白井五脏六腑又开始翻腾。

    “很残忍对吗?”

    沈贞一手按住他的脖颈,“来,你看,他身上一共有二十三处伤痕,骨头断折十八根; 最后他求饶了; 我还是眼也不眨的踩断他喉骨,这样你就受不了了?

    “实不相瞒; 白公子; 我沈贞能活到现在; 除了老天爷开眼留我一条命,死在我手上的人,除了今日这些; 没有十条也有八条。挡我者死。”

    沈贞嘲讽一笑,“白公子,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她目光刹那沉下来,“还觉得我温柔吗?把美的事物摧毁给人看,这才哪到哪儿?”

    白井浑身发抖,身为矜贵自持的世家子,说白了空有满腹经纶,却未知世事凶险人心善变。像沈贞这般以强硬手段将杀戮摆在他眼前,这画面太刺激,他受不了纯属正常。

    免得将人逼疯,沈贞淡淡道:“下山吧。”

    “等等。”眼看血要漫过他鞋底,白井如受惊的兔子往后跳了两步。

    沈贞一眨不眨看着他,收剑入鞘,“你想说什么?”

    “你是在草菅人命吗?”白井只觉得口干舌燥,“你杀这许多人,流这么多的鲜血,就是为了摧毁我对你的痴迷?”

    “你说的是。”

    “你不打算辩解吗?”

    “我辩解什么?人是我杀的,罪孽由我来背,白公子不过是局外人,见识了我的心狠手辣,你还觉得我这张脸好看吗?”

    沈贞振袖,抖去落在衣袖的灰尘,“人有多面,不是一张脸能概述。白公子为了一张皮相将自己折磨至此,值得吗?简直愚蠢。”

    讥讽的口吻好似有刀在白井骨头刮过。

    “下山吧。”他不再开口,仓皇抢先一步离开。

    沈贞回头望了眼血气斑驳的威虎堂,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路上白井浑浑噩噩的想着断魂山发生的事,如果说沈贞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为了恶心他,那她做到了。

    九十七口人命,尽丧沈贞剑下。

    坐在软轿中,对面就是闭目养神的沈贞,他很想问一句,沈家的剑法难道是为了滥杀无辜?

    断魂山上皆山匪,细想更算不得无辜。

    这下,他连责问的理由都站不住脚。

    不得不说,沈贞做法强硬的厉害。直接动手摧毁了她在他心里的美好形象。但此时望着这张脸,他还会喜欢,偶尔才会想起流在断魂山的血。

    那血太稠,他甚至能记起血蔓延过他脚下时,沈贞冷声道:“第三十七个。”

    下轿子时他腿是软的。

    若非沈贞手疾眼快扶他一把,白井怕是要跌倒。

    白玉般的手稳住他向前倾的身子,白井乍然想起,就是这只手,挥剑斩人头。

    起初听百姓说,沈大姑娘英勇无畏,金銮殿上一剑斩杀王复,人头滚落,鲜血淋漓。那时他不过一笑了之,还能谈笑风生与人夸赞:沈家长女,女中豪杰。

    见识过女中豪杰杀人不眨眼的魔女风范,白井再不敢劳驾她搀扶。身子比言语很诚实,第一时间躲过去。

    沈贞淡笑:“心病难医,白公子明日再来。恕不远送。”

    转身,大步迈出。

    流星飒沓,长发飘飘,落在白井眼里,是九十七口人命堆出来的尸骨。

    红粉骷髅,别的不说,沈贞其心狠辣,更胜男儿。

    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一张脸,让他辗转反侧陷入痴迷,白井懊恼的一巴掌打在头上,恨不能打醒自己。

    且不说脸怎样,若真做了沈家赘婿,早晚有一天他会被沈贞吓死!

    凤律徘徊在沈家门口,眼睁睁见沈贞进了门,又见白井傻了似的杵在那拍脑袋,他想要走,却被眼尖的白井叫住。

    “凤世子!”白井怕他跑了,三步两步跑过来。

    凤律回眸,才查出他此时异样,不说话,皱着眉看他,眼神没有多少温度。

    寻常时候白井绝不会上赶着受人冷眼,可今日不一样,今日他被沈贞吓坏了。

    一想到那样漂亮的脸生着那样一颗杀伐无情的心,白井嘴唇微微颤抖,往昔的世家子风流,被剑削的溃不成军。

    “凤世子留步。”

    白井以极强的自制力控制自己将话平稳说出来,他问:“凤世子觉得沈大姑娘是怎样的人?”

    凤律不想理他,看在他此时状态委实不好的份上,不假思索道:“姐姐是很好的人,心存良知,永远清楚自己要什么。

    “她的眼向着光明,步伐稳健,没有人能挡她的路。她是聪明的,也是冷静的,我从没见她惊慌失措如你这般,白公子,你怎么了?”

    “她……她……”白井太需要倾诉了,为避免把自己逼疯,一股脑把今日发生的事说出来。

    没料到凤律陡然以鄙夷的眼神看他,“想来不是姐姐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姐姐。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敢信她?”

    “信她?”

    “我信姐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她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看不惯那就避开,喜欢那就要大胆,不合适就分开。白公子,告辞。”

    “阿律他……是这样说的?”沈贞沐浴完毕,清清爽爽坐着饮茶。

    宁管家将沈家门前两人的对话说的一字不漏,便见大小姐的脸色果然好些了。

    阴沉了一天的心情总算放晴。

    他将药碗端上来,“小姐,该喝药了。”

    昨日郁结在心口吐鲜血,有一大半是受了凤少爷的刺激,可若小姐真如她所说的不在意,哪会有这么大反应?

    哪个女儿家不爱惜自己的名声?

    为了白家半份家产答应白公子的请求,其中利弊,小姐早就权衡过。既然有了决断,就不能因凤世子的态度改变。

    回想昨日,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少年动怒。

    在少年的眼睛里,不知小姐究竟看到了什么,以至于情绪波动至此。

    沈贞接过药碗,仰头饮尽,“阿律那边让人跟着,细心点,别被人发现。”

    “是。”宁管家担忧道:“白公子的心病,小姐有把握吗?下月初八,再过十三天就是了。”

    “知道了,宁叔。我会看着办。”

    有她这句话,宁管家放心不少,“小姐休息吧,老奴告退。”

    退出两步,他扭过身来,“对了小姐,官府的赏金下来了,九十七颗头,三万两白银,一个大子都不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着激动,若让人知道小姐单枪匹马剿了匪窝,沈家在民间的声望还得再上一层楼。

    可惜,小姐费心费力做了此事,并不愿被人知晓。

    隐瞒实力也是种聪明。

    道理他懂,所以在说完话后,宁管家心情轻松的走开。

    跟着这样一位能干的主子,痛快!

    白井并不觉得痛快,连夜的噩梦迅速消耗着他的精气神,从家门离开时,他脚步都是虚浮的。

    白家人看着担心,哪怕是白染大咧咧的性子也不敢多问。

    心病这事儿,不管沈大姑娘用什么法子,管用就好。哥如果连这些都挺不过去,便与人无尤了。

    站在沈家门前,白井调整好呼吸,振奋精神踏进门,迎接他的是硕大棋盘。

    黑白对峙,沈贞坐在后花园的石桌前,朝着白井伸出手,“白公子,请坐。”

    “沈大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下棋?”白井心弦稍松,下棋,他这等自小被文墨熏染的最喜欢琴棋书画了。

    “不错,是下棋。”沈贞唇边含笑。

    明容带着丫鬟为二人摆上茶点。

    “今日,我只和白公子下三局棋。白公子,请。”

    白井推脱一二,谦逊道:“还是沈大姑娘先请吧。”

    沈贞将门出身,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说起在棋盘上的造诣,未必比得过他。

    从开始‘治病’起,他二人就处于一种玄妙境地,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昨日血洗断魂山,白井浑身胆气被沈贞的剑一削再削,今日若不找回颜面,他意难平。

    “沈大姑娘,请。”

    沈贞执黑先行,棋风如剑,斩的白子七零八落。

    明容候在一侧观棋,暗叹白公子大意,等白井意识到扑面而来的沙场肃杀后,不由凛然。

    沈贞,果然没他想的这么简单!

    调整好气息,他几次三番尝试扭转棋局,然对手见惯了血雨腥风,秋风扫落叶直接起手斩了他的大龙。

    一败涂地。

    “再来。”

    金乌西沉,白井额头冷汗直流,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人生第一次在棋盘上尝到绝望的滋味。

    啪嗒!

    豆大的汗砸在圆润的白子,最后一局已经持续一个时辰了,他的棋子迟迟不肯落下,做最后的顽抗。

    何必呢?

    明容眼眸垂下。

    对上小姐这块磨刀石,要么磨开血肉成为一把锋利的刀,要么服软卷刃,再不得嚣张。

    “我输了。”白井无力道。

    沈贞起身,“天色不早了,白公子路上小心。”

    白井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想向她讨教棋局之道,他的嗓子干哑,三局棋前后耗了四个时辰,这是他下过最长时间的棋,也是输的最惨的一次。

    从十四岁起,拜国手陈纵为师,从来都是他虐别人,哪有今日这般抬不起头?

    三局三败,回回都是被沈贞斩大龙。让白井破天荒有种想逃的念头。

    莫说那张脸再好看,一个男人,屡次三番在心智胆魄上被女子碾压的无喘息之机,不留下阴影算心性坚定。

    出了沈府,冷汗湿背,走在回家的路上,热风吹拂,白井心中油然生出强烈的挫败感。

    四个时辰的厮杀挣扎,无异于被沈贞带着,跨越棋盘来到战场见证那些你来我往的较量。

    棋局之上的沈贞,奸滑、狠辣,见过她这样的棋风,谁能相信,下棋的是个女子?

    棋差一筹。

    若他肯执黑先行,胜负或许能五五开。

    唉,大意了。

    沈贞将被翻烂的棋谱修补好,小心翼翼放进锦盒,“连夜给师兄送回去,无意欺负他的小弟子,让他见笑了。”

    宁管家笑的牙不见眼,“可怜白公子了,今夜他大概又要失眠了。”

    瞧瞧今天来时的模样,哪怕强打着精神,也能让人看清他眼皮下的乌青。

    昨日被吓得失了胆气,彻底颠覆对小姐的认知,今儿个又被大小姐拉着下了四个时辰的棋局,身心煎熬,可怜惨了。

    “好了,快送去吧。”沈贞笑容里掩着疲惫,连番挫伤白井的锐气,不是件易事。白井能成为盛京佳公子,自有他过人之处。

    吃过晚饭,洗漱后,躺下便睡了。

    天明破晓,白染起床敲哥哥的门,“哥,哥你醒醒,该去沈家啦。”

    沈家?

    白井从噩梦中幡然醒来,望着天青色的帐子,莫名想哭。

    “哥你怎么了?看起来精神不大好……”

    白井穿戴整齐的打开门,苦兮兮的朝妹妹咧嘴一笑,将白染吓得倒退两步,“哥,你怎么笑的这么丑?”

    “……”

    第一次被人嫌弃丑,很诡异的,白井竟不觉得被冒犯。

    白家爱美,谁要敢说他丑,哪怕是君子如玉的白井也会犯小心眼。

    许是最近被沈贞打击的想哭,白井没机会妹妹一副见鬼的傻样,照例洗漱吃饭去沈家。

    彼时的盛京城,沈家招赘白井的消息已经算不得新鲜事。

    一路来到沈家,白井收获了各色各样的眼神,有路人向他抱拳恭喜,也有受过沈家恩惠的百姓大老远跑来嘱咐他一定要对沈贞好。

    当然,什么时候都不缺说闲话的。

    只是那些反驳的话,不等白井开口,就已经有人替他说了。

    不用想也知是谁。

    凤世子近日总跟在他身后,不声不响的,时常让白井升起一股避免被套麻袋的警惕。

    凤律穿着锦绣织金长袍,眸色微暖,冲着众人笑:“近日本世子心情好,沈白联姻,但凡夸赞沈大姑娘一句,就能从我这拿一文钱,沈大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听不得旁人说她不好。

    “阿木,拿钱来!”

    朱雀长街,三两小厮咬牙抬着胀鼓鼓的麻袋走过来,解开麻绳,里面满当当装的全是铜钱!

    ——嘶!

    凤世子这是做什么?变着法的为沈大姑娘祝贺?

    白井复杂隐晦的从一袋子铜钱移开视线,拱手道:“多谢凤世子为在下解围。”

    凤律淡淡看他,“去吧。”

    语气飘渺的会让人以为他要羽化登仙。

    白井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不对,然见识过凤世子的作为,深以为,其实他还算正常。

    有病的是凤世子。

    不仅每天偷窥他,还容不得别人说沈大姑娘一句不好。

    有钱烧的。

    他挥挥袖子,重新调动起精气神,殊不知,在凤律眼里,他今天看起来眼圈黑的像鬼。哪怕用□□敷面也遮掩不住他没休息好的事实。

    见鬼了。

    嗜美如命的白井连脸都不要了?

    前世今生他都没听说过白井会顶着黑眼圈出门。

    凤律摸摸自己的小脸,自从那日他同沈贞发火,就自觉没脸面见她。这几日虽说也没睡好,但比起白井来,实在好太多。

    他知道白井有心病,正是这心病,在前世,害得好端端的白家嫡长子不顾众人反对迎娶花魁,成为整座盛京的笑柄,最后,也没求得花好月圆人团圆。

    可怜啊。

    他喟叹一声,吩咐两句,跟上白井步伐。

    缀在身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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