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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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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奶娃子你属狗的哇!”

    沈峥在那上窜下跳,他看见温柔大姐姐扭头朝这里看来,张开双臂,奶声奶气道:“抱!”

    “抱你个大头鬼啊抱!老实呆着!”

    沈峥凶他凶的厉害,他撇撇嘴,嗷的一嗓子就要哭。

    “好啦,阿峥是大孩子,不要欺负弟弟了。”

    “弟弟?我可没他这么不听话的弟弟。不是啊,姐姐,你真打算养着他?”

    沈贞不说话。

    “姐姐?”

    “估计的不错,明日他的家人就会来找。早点睡吧,这孩子,咱们养不起。”

    沈峥开心的笑了。

    他似懂非懂的愣在那,眼泪含在眼眶将落不落,被沈贞温柔的拍了拍后背,“睡吧。”

    凤律在梦里看的很清楚,长姐如母,原来从小时起,沈贞就是这个样子,宠辱不惊,心有成算。

    “姐姐,咱们救了人为嘛不告诉他们?”

    “阿峥救人是为了得报酬吗?”

    “不、不是啊。好吧姐姐,我知道啦。咱们就看着他被人抱走,那怎么确定来的人是奶娃子真正的家人呢?”

    沈贞笑了笑,“孩子丢了,爹娘哪能不找?既找到了,哪能不亲自来,既来了,他四岁了,难道连亲生爹娘都认不得?”

    “哦哦。”沈峥坐在靠后那张桌子,手里拿着包子,突然眼睛一亮,“姐姐,奶娃子家人来了!”

    四岁的他做不了主,被抱回那家包子铺,然后,碰见了从国公府跑出来寻人的爹爹。

    一场梦,让他幡然想起,原来四岁那年,他就已经见过她了……

    寿康宫,衡升低声道:“沈大姑娘,里面请。”

第46章 梦魇() 
第46章

    梦里的雪花慢慢化作瓢泼大雨。

    雨势极大; 眼前画面被粗暴扭转。

    凤律站在寿康宫外,看着宫人来来往往; 浑浑噩噩踏了进去。

    哭声压抑,是谁在哭?

    凤律一眼望过去,眉眼大气的女人躺在血泊中; 锦绣华裳也掩不住血花弄出的污浊。

    娘那么爱干净的人; 怎能躺在地上?

    他走上前,发现娘身边瘫坐着一个瘦弱的孩子。

    哦,那是他,三岁时的他。

    太后低声哀凄; 伸手将他抱过去; “好阿律,哀家的好阿律,不怕,不怕啊。姑姑在,姑姑保你富贵顺遂心想事成; 阿律; 你可别吓姑姑啊!”

    凤律麻木的站在那,看着梦里的表哥从姑姑怀里将三岁的他抱来。

    年轻的表哥; 手掌很大; 眼神藏着叹息怜悯。“朕在一日; 阿律必平安喜乐。舅母死了,从今往后,表弟; 朕欠你一条命。”

    年幼的他哪懂那么多?

    说再多也不懂。

    他只知道,娘没了,娘倒在血泊,那地儿脏。

    三岁大的他,眼睛渗着惶恐和无限蔓延的不安。

    梦里,凤律看着娘被宫人抬出去,想哭哭不出。

    寿康宫出现刺客,娘为保护姑姑而死,皇家欠了他们凤家一条命。他们许他富贵,容他放肆。而他这些年乖巧本分,老老实实躲在凤府养身子。

    他乖巧的找不到一丝破绽。

    他的种种特权,是用娘一条命换回来的。后来等到爹也死了,凤家荣宠更胜往昔。

    他们盼他肆意嚣张,最好做盛京最无法无天的少年郎。

    溺爱、纵容,出于亏欠。

    凤律慢慢转身,动作木讷的像个木偶。他蹲在三岁的奶娃娃面前,心里生出别样的触动。

    “太医,太医!”凤太后声音焦急,“阿律怎么烧起来了?他身子为什么这么冷?”

    太医跪在那,恨不得闭眼昏死过去。“启禀太后、皇上,凤少爷这是心病。心病,得靠心药医啊!他不肯醒,微臣……微臣也没有办法啊……”

    “你没办法?你没办法你当的哪门子御医?凤律有个好歹,你们这官儿干脆也别当了!”凤太后怒火中烧,她是真的怕啊。

    沈贞跟着大太监走进去,隔着帘子看向榻上少年,她道:“让我来试试吧。”

    “你来?”姜成冷笑:“你能有什么办法!”

    “皇儿!”凤太后制止他。

    扭头冲沈贞道:“好,你来试试。阿律平日喊你姐姐,沈贞,他喊你一声姐姐不是白喊的,你得做好自己的本份。”

    能让凤家少爷喊声姐姐,无形中的庇护为她挡去多少灾,沈贞听出凤太后弦外之音,郑重道:“我必竭尽全力。”

    接过御医递来的药碗,沈贞眸光顿了顿,“我想和阿律说些悄悄话。”

    凤太后准予,“好,你能把人救回来,做什么都行!”她朝姜成使了眼色,带着宫人离开。

    沈贞犹豫着坐在少年榻前,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心里涌起说不出的怜惜。

    她对凤律好,七分好里至少有三分因着同情怜悯。

    丧父丧母,孤苦无依,这种滋味沈贞比谁都懂。

    她八岁没了爹娘兄长,又要带着弟弟艰难过活。不仅要过的好,还要积累资本守住家业。

    凤律和她不一样,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好好活着,肆无忌惮的活着。

    可他偏不。

    他素来乖巧,平生闹的最厉害的一次,还是在长街炸响烟花将同为国公之子的苏砚送进地牢。

    凤夫人死在寿康宫,这事,沈贞刚知道不久。且是来时路上,大太监特意嘱咐她的。

    陈年往事成了众人嘴里的禁忌,但对少年来说,这是伤害。

    严重到不能容忍寿康宫见血。

    皇上气急之下忘了这茬,沈贞心想,或许没人真正关心这个病弱天真的少年。嘴皮子上的关爱,到底比不得流传千古的名声,比不得皇家万古基业。

    她手抚在他的额头。

    额头滚烫。

    手脚却一阵阵发凉。

    “阿律。”沈贞叹口气。

    “我原以为当日那番话你听进了心里,不曾想,你聪明太过反倒不是好事。你才十四岁。”沈贞挽了袖子从明容手上接过毛巾,敷在凤律额头。

    她道:“阿律,喝药。”

    “小姐?”明容忐忑道:“不如让奴婢来吧?”

    沈贞摇头,亲自扶起凤律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汤勺被送到少年唇边,唇色苍白,近距离看,他眉眼如画,好似一点点铺陈在她的心。

    “听话,好不好?”

    一直未动的唇轻轻张开一丝缝,明容看的惊奇,“小姐,世子真的能听到你的话?”

    不仅能听到,而且十分乖巧!

    沈贞眉梢带笑,药一点点流入少年喉咙。

    她很有耐心,一碗药,足足喂了两刻钟。

    做完这些,她握着少年的手,带着哄劝意味:“阿律,你不是说要护着我吗?眼下王家势大,王复狡诈,这次,你来护我怎样?”

    此时的凤律,在梦境里渐渐迷失方向。他听得见沈贞的声音,看不到她的人,他的心空落落的。

    好似下一刻就要死去。

    沈贞眼里的期待寸寸焚成灰烬,态度强硬道:“你如果当我是姐姐,就得学会好好照顾自己。我说的话你不肯听,以后沈府的门你就不要进了。我的弟弟,从来不让我费心。”

    她站起身,看了少年一眼,作势离开。

    “小姐!咱们……咱们真要走啊?”

    看了眼病榻羸弱无辜的少年,沈贞硬下心肠,嘴里蹦出一个字:“走。”

    见她出来,太后急忙迎上来,“怎么样了?阿律…阿律他……”

    “太后,皇上,我得走了。我不走,凤少爷不肯醒。”沈贞话说的很急,像在赶时间。

    听她说的玄乎,姜成眉峰映着不耐烦,“衡升,将人送出去!”

    他就不信了,朕有太医千千万,比不得你一个沈贞?

    深夜,宫门大开,衡升手持金牌将沈贞送出去,夜色温柔,他不放心提点道:“沈大姑娘,凤世子他……”

    “他不会有事的。”沈贞朝他俯身一礼,“衡大总管,多谢相送。”

    衡升愣在原地,他本想说,凤世子如果醒不来,皇上难保不迁怒于她。

    可这人……竟连听都不愿多听两句……

    是不在意,还是太坚持?

    他急着回寿康宫打探情况,一脚踏上寿康宫门槛,心不知怎的,突然明白了什么。

    今夜的沈大姑娘,眉眼流露的尽是赌徒才有的神色,她在赌什么?

    姜成负手而立,见他回来,冷哼一声,“人送走了?”

    “送走了。”

    “哼!这个沈贞!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她不走,阿律不醒,哪门子道理?”

    衡升支楞着耳朵,恍然大悟,竟是如此吗?

    怪不得,怪不得不愿听他后面要说的话。

    “阿律是世子,是朕的表弟,她沈贞是谁?一句话,能抵得上朕金口玉言?”

    今夜事出突然,姜成满肚子火气,如今总算找到突破口。

    为了名声,他不能怎样沈贞,反而要捧着,沈家功高盖主,当年沈家父子没少骑在他头上,如今人死了,可未死绝。

    只一个沈贞,他有的是时间让沈家彻底身败名裂!让沈家最后的血脉也难逃屈辱致死!

    他满心怨怼,早就疯魔。

    “呵!若阿律醒不来,就凭沈贞今夜大言不惭,朕绝对要治她一个欺……”

    “——皇上,太后!凤少爷醒了!”

    姜成深吸一口气,“休要胡言!”沈贞刚走,阿律就醒来,糊弄鬼呢!

    御医容光焕发,太高兴是以没感受到皇上糟糕的心情,他强调道:“不敢欺瞒皇上,世子,是真的醒了!”

    姜成:“……”

第47章 血债() 
第46章

    凤律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梦到姐姐再不准他去沈家,要和他断绝一切关系!

    “少爷; 您总算醒了!阿木愁的头发快白了!”小厮苦兮兮道。

    抬眼四顾,直到看到放在小桌的药碗,凤律问:“什么时候了?”

    “不早了; 沈大姑娘刚走。”

    “什么?!姐姐来过?”凤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姐姐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阿木一脸懵,“皇上吩咐少爷卧床好生休养,少爷……您、您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凤律抚着额头,头脑渐渐清明。

    不是梦。

    姐姐是真的来过。

    口腔里满了药味; 苦苦的; 凤律神色恍惚,想起姐姐哄他喝药一事。

    姐姐还说……还说要让他护她……

    他怎么病了?

    哦,因为寿康宫见血。

    将所有事情联系在一块儿,凤律回过神来,“王家那事如何了?”

    阿木擦了擦汗; “王大人在寿康宫吐血使得少爷昏迷; 太后发话了,少爷一日不醒; 就罚他禁足家中为少爷祈福。”

    “表哥呢?”

    “皇上……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不高兴?”

    “是; 皇上对少爷今夜醒来不大高兴。”

    凤律勾唇; “这话怎么说?”

    阿木无精打采道:“还不是沈大姑娘一句话?”

    “姐姐说什么了?”

    阿木瞥自家主子一眼,幽幽道:“沈大姑娘说,今夜她若不走; 少爷不肯醒来。”

    凤律:“……”

    凤律挠挠头,有些腼腆,“表哥生的哪门子气?这、这不挺正常嘛。”

    要不是被她那句话惊醒,没准他这会儿还困在梦境。

    “是啊,沈大姑娘说完那句话就请命走了,皇上气的不轻,金口玉言难道还比不得沈大姑娘一句话?皇上自是不肯信,然后……然后少爷就醒了。”

    凤律揉揉鼻子,怪不得。感情表哥觉得没面子,恼羞成怒故意不来看他。

    “姑姑呢?”

    “太后忙着为少爷准备药膳,害怕再被人暗施手脚,亲自盯着去了。”

    凤律先前中毒,要没沈贞大方的献出逢春丸,保不齐小命就断送了。太后拿他当命根子疼,如今失而复得,自是百倍珍惜。

    “知道了。”凤律眼角泄出一丝疲惫,想到娘亲死在寿康宫的画面,整个人气质多了分阴郁,“我先睡了,等姑姑来了再叫我。”

    “是。”阿木惊讶道:“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难过。”说完这话,凤律回到软榻,侧着身子睡下。

    前世今生,或许,真没人打心眼疼他。是爹娘拿血铺出来锦绣繁华,惟愿他此生顺顺遂遂无病无灾。

    凤律闭上眼,想到前世种种,再去想今世的亲人,只觉得一阵陌生,压的他再难喜乐。

    睡前他还在想,在这世上,我只有姐姐了。

    姐姐让我护她,凤律捏了捏掌心,暗道,那我就拿命护她。

    ……

    夜将明。

    城南锦绣铺子突起大火,火光照亮半边天,火势突然,里面的掌柜伙计总共十二人,人被救出来时,早就烧的看不出模样,死相凄惨。

    沈贞带人匆匆赶来,盯着那一堆堆尸骨,眼眶一晃有泪意闪过。

    死去的十二人,忠心耿耿,最老的那位掌柜,曾经是爹身边的书童。后来受伤落下残疾,自觉相貌不如人,自请下放来铺子做掌柜。

    在最艰难的那段岁月,是他,偷偷将体己的银子留给她。

    如今夜色未散,好好的铺子被烧成灰烬,人死不能复生,她忍痛撇过头,说出的话冰冷如刀,撕裂喧闹惶惶的晨光。

    “查!”

    只一字,让沈府众人红了眼。

    查,的确要查。

    老人一生献给了沈家,膝下无儿无女,沈贞就为他当孝子,亲自主持丧礼,她额头裹着白布,神情肃穆,来来往往的人觉得她疯了。

    不过一平民掌柜,丧事办的这么大,图的什么?

    路过沈家时,王二姑娘刻意喊了声停。从轿子走下来,见到一身素服的沈贞,啧啧两声,扭头和身边丫鬟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见她一身再喜庆不过的红衣,沈贞垂下眼眸,视线移开,全当她无物,继续招待前来吊唁之人。

    王二姑娘迈着步子走上前来,“也容我送一送老人家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宁管家厌恶的瞪她一眼!

    沈贞淡淡道:“免了,莫要扰亡者安眠了。”

    对于沈贞的强硬,王二不是第一次领教,她故作惋惜的摇摇头,继续笑着离开。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沈贞眸光乍冷。

    直到送老人入土为安,负责调查纵火案的人也带回消息。

    纵火者,王复义子身边的书童。

    沈贞冷笑着将素服扔进火堆,“王家,好一个王家!”

    锦绣铺子十二口人的性命只是一个警告,王家势大从来不是句空话。在沈家查到书童身上的时候,书童已经死了。

    就好像故意告诉沈贞,你看,火,我放的,纵火者,死了,查,继续查啊!

    沈王两家不断较劲,从锦绣铺子,再到染坊,不断的有人发生意外,不断的有外来找事的混子。

    这种时期,旁人对上王家,硬杠不过大抵要避开,沈贞不然,她的态度很强硬,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

    ——杀人偿命。

    王家,王二姑娘缠着爹爹嘴里冒出奉承话:

    “爹是没见到沈贞那张脸啊,如花似玉的人冷冰冰的,连点人气都没了。想和咱家斗,也不看看她有几斤几两?这口气,总算讨回来了。”

    王复漫不经心的逗弄鹦鹉,听了女儿的话,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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