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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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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静静地看着她,可能目光太专注,云绾容扛不住。她拨开乱垂在肩上的青丝,责怪地瞥他眼,道:“皇上怎么跟着跳水里去?可不把大伙吓坏了。”

    “朕没想那么多。”夜里河水漆黑,那瞬间他心拧了似的,哪来得及多想。

    “皇上如此紧张臣妾,臣妾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云绾容轻快取笑。

    齐璟琛随从内心将人搂住,轻轻叹息:“绾绾啊”

    云绾容侧耳倾听。

    然而久久等不到皇帝开口。

    她还未知皇帝尤在惊怕,如果再晚点,或者穆书葶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他的绾绾再遭一难,命丧于此。

    “朕多派些宫人护卫到你身边,你上哪都带着,不要嫌烦,香椿小傅子不识武,朕重新安排。”

    云绾容可从没见过皇帝唠叨的模样,他眼中的担忧真切无疑,恐怕她晕厥之时,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皇帝现在不说,她待会打听打听照样知道,云绾容乖乖点头。

    “夏日河水尚好,太医说你没落寒,身体并未受损,不过姜汤要喝,等下用些清粥再歇会。”

    云绾容一路点头,几乎要以为皇帝被附身了,天呐,她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皇帝温声细语喋喋不休的关怀!

    这世界要疯!

    珍惜啊!等他今日情绪收敛,别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可心话!

    云绾容的目光热切无比,灼灼的烧人心。齐璟琛在她眉心亲了口,捂住她眼睛:“行了,朕事儿未处理完,你好好休息,等朕回来。”

    齐璟琛离开没多久,就有内侍捧着抬着她的东西搬了进来,纷纷向她请示如何安置。

    云绾容随手指挥,没瞧见她的小宫女,逮住一人问:“香椿呢?”

    侍人鞠身回道:“香椿姑娘被太医救醒了,但伤没好,这段时间恐怕不能服侍娘娘您了。”

    云绾容心口咯噔一跳。

    得,知道了。

    香椿受伤,皇上方才又对她如此紧张,除了她性命受威胁,还能是什么。

第555章 朕心里门儿清() 
齐璟琛知道依云贵妃的聪明劲,很快就会知晓事情始末,毕竟他没下命令抹去痕迹,而且香椿的伤还在身上,瞒不住。

    之所以不提,齐璟琛抓抓心口,心里挺烦躁的,也阴郁得慌。他既决心护云贵妃周全,可是你看,就护成这样?

    既自责又心疼,何不先把隐患解决掉。

    他眉目如凝寒霜,吕副统领站他身前觉得战战兢兢,挑了又挑才找出四人放到云贵妃身边。

    至于贴身的侍女,吕副统领说还需再等两日。

    齐璟琛知道急不得,品行好还会功夫的本就难找,若无意外往后都是跟在贵妃身边了,自然不想将就。

    安排妥当后,下边传话上来,说玲珑全招了。

    玲珑本无傲骨,又非训练有方的死士,一轮刑罚下去,皮肉开花,全交代了。

    “朕倒想看看,朕的贵妃是招谁惹谁了!”

    齐璟琛吩咐人将玲珑提上。

    此时玲珑半身血污狼狈至极,被人一推跪在地上险些跌了,眼见只剩半条命。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跪好。

    “谁派你过来的?”

    这样的话已被审过了,说过第一遍,再说第二遍就容易得很:“是付弘章付大人,去年秋初他收买了罪俾,让罪俾寻到机会就对贵妃下手。”

    “他为何要加害贵妃?”

    “大人说他因为贵妃而被降职,心中愤意难平。”玲珑咳了口血,气息紊乱地接着说:“罪俾隐约听闻他说贵妃独宠挡了什么道什么的,罪俾在宫中寻不到机会,大人知道贵妃会随驾南下,正巧穆小主同行后,便让奴婢悄悄做,做得干净些,别留下痕迹。”

    齐璟琛目光森然。

    付弘章曾是正三品通政使,后来朝中言行不当、为官不正被降为五品参议通政司,这些,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怪他贵妃?

    恐怕不是他一人之见罢?挡什么道?挡住朝中老顽固借后妃升官发财的美梦了!

    等他回去,姓付的五品官服也保不住!

    他知道独宠一人会引来非议,但这就是你们一个个把手伸进后宫的理由?

    活该剁了!

    “将她押下,到时作为人证直接送他面前,不死朕也叫他脱层皮!”

    天子一怒,孙以诚不争气地哆嗦。

    玲珑知道自己乃必死之罪,未出口喊冤,一击不中时,她就有预感了。

    原本山寇那次是个极好的机会,可以贵妃人不在。她在穆才人身边一直提起云贵妃,顺顺利利让穆才人对她心生怨愤,然而此次险遇水匪,云贵妃救了穆才人,穆才人感激于心,无意中再坏了她的打算。

    因穆才人的做派,她知水匪过后皇帝一定会给贵妃加强护卫,到时候再下手难如上青天,所以搏险一试,依旧失败了。

    有时候玲珑甚至忍不住想,云贵妃难不成是天道亲闺女,上天如此眷顾她?

    所有来不及的猜测和手段都无用了,玲珑被关押进黑牢,难见天日。

    穆书葶被变相软禁在舱内,门外两个持刀侍卫,连玉婵都出不去。

    穆书葶无处得知云贵妃和玲珑的状况,急得直打转。

    门突然来了,皇帝冷森森地进来,大马金刀地坐下,视线直直盯她身上。

    穆书葶扛不住刀般尖锐的目光,紧张自发跪在面前。

    她可不认为皇上会特意过来安慰她。

    果然,皇帝一开口就直戳她心窝:“朕不耐烦见到你。”

    穆书葶低头咬唇。

    “病了别找朕,找太医;朕有御厨,不用你送膳;冷了累了烦了有云贵妃,不用你献殷勤。”皇帝直接断她念想:“别找理由,朕心里门儿清,今日朕给你留点面子,你日后还想见人就给朕安安分分!”

    话说的可不轻,穆书葶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涌:“皇上今日过来是为了羞辱妾身?”

    齐璟琛觉得跟这种人说话真难,哭哭啼啼的拎不清重点。他心里厌烦,懒得解释:“玲珑的事朕问清楚了,刺杀虽非你主使,但她是你的人,你不辨忠奸便是一罪,朕有说错?”

    穆书葶唇色发白:“玲珑她回不来了?”

    “回来你要怎样?”齐璟琛冷笑:“你亲手了结她?行啊,朕将人放会,你剁下她脑袋就可以。”

    穆书葶面色青青白白,连忙摇头:“不那就,那就不必回来了。”

    敢杀人,也不至于在水匪面前抖成摊泥。

    齐璟琛冷冷嗤笑,这便是他瞧不上她的原因:“朕以为你跟在贵妃身边几日,多少能学到点东西,没想到你一如既往的出息!”

    他起身欲走,完全不顾身后之人被哪句话刺中了心,泪如泉涌:“皇上!”

    皇帝停步。

    穆书葶觉得自己该问出来的,也好叫自己死透心,她鼓足勇气,抓住龙袖:“皇上让妾身安安分分,那皇上你又为何选妾身南下,你当真冷漠至此?”

    她含泪闭眼,压根不敢直视面前之人,借着一股劲将话说完:“还是妾身不过是你选来的一颗棋,危难时给贵妃做替身?”

    听前面还好,听到后面齐璟琛简直想笑。他转身,一把抽走落她手中的袖角,冷笑道:“替身?带你朕还不如多带条狗,起码歹人来了还会咬两口!你倒提醒了朕,水匪之事朕还未与你计较!”

    穆书葶苍白着脸跪姿一歪,倾颓在地。

    “什么棋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齐璟琛俯视着她,讽道:“别太自以为是了,可不可笑?”

    她满肚子的质疑被打碎在腹腔,吐不出来,也消化不掉。穆书葶死死攥住拳头,尖尖指甲把手心戳得生疼:“能否看在妾身为贵妃拦下一刀的份上,告诉妾身,皇上究竟为何带妾身出来?”

    “等到源州,你自会知晓。”齐璟琛抬步离开,冷着脸回头告知:“看在贵妃救你一命的份上,朕不动你性命,再有下回,且看天意!”

    等人走远,脚步声消散歹尽,穆书葶踉跄起身,极受打击。

    玉婵忐忑不安,看她神情恍惚的模样,赶忙上前搀扶。

    穆书葶狠狠甩开她的手,眼中泪水决堤而出。

    这算什么?算什么啊!原来所有的贪嗔痴、恨恶欲,到头来全都是她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第556章 皇上您不必如此屈尊!() 
穆书葶再忍不住,抱头痛哭,玉婵心疼主子却无能为力,只能安抚地搂住她。

    她像后宫女子里最寻常的那般,会自私,也喜虚荣,更曾自认清高瞧不起人,也蠢蠢的被人指使钻进圈套。

    但害人的事,穆书葶没干过。

    她的父亲昭勇将军,正直而仁义、勇猛而诚信,自幼受到熏陶的她,根终归是好的,如今被皇帝毫不留情指骂,不说幡然醒悟,也知不是所有事都能遂人愿。

    泣后呆坐半日,无人知晓她心中如何取决,就在玉婵愁得不知从何劝起时,终于听她低低说:“好了,先去谢贵妃救命之恩,早该过去了的。”

    玉婵忙伺候她梳洗更衣。

    皇帝骂人不是一两回,何时曾因女儿家就留情?从穆才人船舱离开后,转眼就将这点事置之脑后,大概就算知晓了,还能回头说上句,豆大点事,朕还没怎么呢,至于?

    他如今烦事再添一桩。

    水匪头子的口供也出来了,这群人身后居然有官府的身影。

    且不谈开拓疆土罢,他想谋个太平盛世,却发现扯后腿的是朝廷出俸禄养着的官员,能不堵心?

    午后云绾容应付完前来致谢的穆才人,刚把人送走,皇帝就心事重重地进来了。

    云绾容知道这么多天了,皇帝晕船的毛病虽然好些,但根除不了,便让他倚在榻上,舒舒服服的。

    今日河风很轻,云绾容开始觉得天热,取出团扇轻轻扇着。

    齐璟琛额前一片清凉,伴着舱内浅浅果香,叫人放松。

    “水匪头子招供了。”皇帝嗓音沉沉。

    云绾容疑惑:“这不是好事吗?”

    “等你听完就不会这般认为。”齐璟琛内心轻叹。

    他原以为此处水匪猖獗是官府的不作为,孰料居然因匪徒与官府勾结所致。

    人人都知天子南巡,见不得光的早早躲洞里,所以他们一路看到的都是民间太平。

    问起水匪当家的,为什么会选在此时劫货,大当家的说:“源州府内有人为他们提供消息,我们劫到货少不了孝敬他们,得到的好处是每次剿匪,我们早早得信,所以官兵每次无功而返。”

    官匪勾结,审问之人当即内心一沉,知晓其中牵扯甚大。

    “日前线人来信说皇帝南巡必走陆路,让我们兄弟等人不必惊慌。因当官的说迎接圣上的排场钱银不够,让咱孝敬。我们也要吃喝拉撒的,哪有闲钱,所以决定铤而走险劫票大的。”

    当时他真以为劫到的只是商船,敏感时候也没拿人命招祸上身的念头,只想拿到钱银就走,谁料直接撞到皇帝刀口上。

    大当家知晓他必死无疑,只可怜他下边兄弟,便同审官们求情道:“草民手下兄弟大多身世坎坷,活不下去了才落为水匪,求各位大人能从轻发落,有些人其实也是无辜。”

    说起来这位大当家的够仁义了,懂得审时度势,该交代的全无遗漏,将这些年源州官员里做过的不耻之事说了遍,对跟谁他的弟兄也念念不忘,未曾想独自苟且偷生。

    抛开其他的,这位水匪头子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可惜误入歧途。

    吕副统领将口供整理好便交给皇帝,听候发落。

    云绾容听完始末,半是感慨半是愤怒。

    怒的当然是那群拿着俸禄不干人事的官员,也怪不得皇帝心情如此沉重,换自己简直想劈人。

    “怪不得皇上您明知晕船还非走水路了。”云绾容心疼道。

    齐璟琛冷哼:“所有人以为朕必走陆路,朕偏不,你且瞧着,过段时日他们派的人等不到朕的车马,慌不死他们!”

    死了干脆,最怕吓得尿裤子了才丢人呢。

    “皇上打算趁机一鼓作气直下源州,让他们毫无准备?”

    “有心之人,恐怕在朕有南下之意时那便已开始准备了。”齐璟琛闭眼摇头:“为官三年,天高三尺,朕想换人能查不到错处?到达源州,朕不止这一件事要做。”

    云绾容了悟点头,的确如此。

    她还想再问,发现皇帝已经浅眠,发出细细鼾声,可见累极。

    云绾容不去打扰他,托腮望着窗外一片白云皆无的,一下下扇着团扇。

    数日后,官船最后一次靠岸——源州到了。

    香椿的伤好了半,干不了重活,但她闲不住,便回来接着伺候。

    云绾容只让她陪着说说话,多数活计让小傅子去办。

    穆书葶自那日致谢后安安静静住在舱内,直到今天才又见到她。

    她前来欠礼问安,过后规规矩矩退回去,等候上船。

    码头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眼见官船靠岸,有人瞧见蹬地一溜烟往回跑,多半回去传递消息。

    船一艘接一艘地靠近,原本热闹的码头挤得更紧了,禁军个个手持大刀上岸纵队,百姓见到兵器无不后退躲避,吵吵嚷嚷的码头因此渐渐安静。

    这会儿云绾容还未出船。

    “再不走,烦人的要过来了。”齐璟琛扎好窄袖,手握利剑,干净利落,似笑非笑朝她说:“小姐,还不出发?”

    被迫换装打扮的云绾容:“……”我觉得我还需要点时间适应身份。

    见鬼的皇帝能不能每次变身前先给点提示?

    天下之尊莫名其妙变成她护卫,阴声怪气在她耳边催促,她感觉要折寿三年。

    这要命的人设,咱不能换换?

    云绾容面露纠结:“商量商量,今儿臣妾还当丫鬟?”

    皇帝看着她。

    “表兄妹?”

    皇帝抱剑看她。

    “爹?你总不能给我当爹吧!”云绾容要跪,内牛满面:“皇上您别这样,给我个机会伺候您吧,莫吓臣妾!”

    给她缸作胆也没想过有一天真踩皇帝头上!

    您大不必如此屈尊!

    眼前“侍卫”道:“小姐别胡说,卑职奉命护送小姐回乡,岂敢心生让小姐伺候的念头。”

    云绾容脑子要炸,完了完了,还是自带背景的角色代入。

    云绾容几乎被新护卫强行送上备好的车马上。

    百姓偷瞧着原来是哪户官家小姐回乡,嘟囔几句排场真大,倒渐渐失去兴致。

    等满头大汗赶到的源州知府见不到人,只能心中大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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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谁家侍卫这般凶() 
穆书葶作为留在船上的最后一位主子,想起孙以诚传过来的话,借了玉婵的一身衣裳,有样学样装扮一番,混在宫人中不动声色地上了船。

    先帝曾经南巡,在源州大兴土木建了行宫,穆书葶与一众内侍便是往那去。

    源州知府接不到圣驾,又见皇帝随行禁军兀自往北走,忙拦住首领:“这位将士,即来源州何不就地休息,也好让本官尽尽地主之谊啊!”

    吕副统领回道:“奉皇上命令,禁军人多恐会扰民,我等向北前往源州营,左右几日功夫,需用上的人手已经留下,有劳大人费心了。”

    这与变相查验营兵何异?魏知府心口突跳,想到源州营樊指挥使靠得住,才请问道:“原来如此,却不知皇上他?”

    吕副统领抬头打量。

    魏知府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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