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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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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唰唰亮剑,警惕防备。

    只见一姑娘骑在马上,路遇众人,喜形于色。她一勒缰绳停下马,尽管身上粗衣麻布,依旧掩不住飒爽英姿。

    众人才看清原来她身上用衣带绑着个妇人在身后,停马之后,姑娘解开带子下马,小心搀扶妇人下来。

    “尔等何人?”高德忠护在圣驾前。

    姑娘扶着妇人扑通跪在皇帝与云贵妃前,丝毫未有惊惧,眉宇间自有英气:“民女卢氏,淮州人士,旁边妇人是民女母亲。”

    “你可知你眼前之人是谁?停在此处所谓何事?”高德忠沉脸问。

    姑娘表情十分不屈不挠,有种刚强果断之美,趁着她英挺的五官,十分耐看。

    云绾容不住欣赏着,真是位出彩的姑娘。

    卢姑娘目中透着坚定,大声道:“民女要告御状!”

    高德忠睁大了小眼睛,似乎被这姑娘彪悍的话惊住。

    云绾容颇感兴趣,不由得问:“你可知当朝律法,越诉者,笞五十?姑娘直接告到皇上跟前,这身板,扛不住刑吧?”

    卢氏母亲一听女儿要受刑,眼眶凝泪,连磕三头,抹泪道:“皇上饶命,咱不告了,这就回去”

    “母亲!”卢氏恨其不争地阻止其母之言。

    高德忠呵地笑着:“你以为惊扰了圣驾,是你们一句不告了就可以一走了之的?”

    云绾容默默瞅眼高公公,觉得他这副阴声怪笑的样子,像极了戏台上的恶毒太监。

    “你且说说,要状告何人?”云绾容问。

    卢氏磕头谢恩:“民女状告当朝工部侍郎卢广平,此人抛妻弃女于京中另娶,弃养生母纵容族人占据良田,不忠不义不孝。”

    工部尚书就在不远呢,一听,顿时激起几把火。

    这个卢广平就是他提拔上侍郎之位的,多年来悉心栽培,为有朝一日他告老还乡后卢广平能胜任尚书之位。

    还有什么抛家弃子,卢广平娶的可是他的老来女,他的掌上千金!

    工部尚书高旭当即沉脸道:“本官怎不知他还有妻女?”

    卢姑娘恨道:“当年他上京赶考后,再无音讯。民女母亲要侍奉婆母,加之家中为供他科举一穷二白,无法上京寻找。后来收到他的死讯,衣冠冢都立在祖地了!不料今年有人从京城回来说见到过他。”

    卢姑娘说着,其母已经在抹眼泪了。

    “民女并非有意惊扰圣驾,实在走投无路。他怕官帽不保,对我们狠下杀手。民女得知圣上出宫,才斗胆一路追随。”

    齐璟琛听到此处,才问:“可有证据?”

    “有的,民女母亲所中之毒是他亲手所下,我俩一路奔逃身上伤痕乃他派人所创。”卢氏答。

    云绾容朝闻笛示意,让她带人进马车验伤。果不其然,衣裳下的卢氏满身是伤,而随行太医同样查出卢氏之母中毒数日。

第494章 事情大条了() 
高旭一把胡子气翘上天,没想到自个招的是这样的女婿,恨不得奔回京让卢广平好看。

    齐璟琛倒心平气和的很:“朕不能偏信你一面之辞,你随朕的御林军回京,朕让卢广平与你对质。”

    高旭上前请奏:“皇上,事关小女,可否等微臣回京再亲自审问?”

    他看一眼卢氏两人,为难道:“不如先让两人同行,也能避开追凶。”

    齐璟琛拧眉,显然不太同意。

    卢氏跪地恳求:“家母身体有恙,恳请皇上让民女二人稍作修整。”

    再拒绝便显得不近人情了,齐璟琛今儿心情好,索性同意,牵着云贵妃离开:“随你们,别打扰朕,滚边去。”

    卢氏没想到刚才还一副耐心好说话的皇帝,说变脸就变脸,一声滚让她手脚失措。

    高德忠投她可怜的眼神,善意地给她台阶:“卢姑娘快做休息,队伍很快要启程了。”

    队伍休整过后准备出发,卢母趁机拉着卢氏避开众人小心说:“女儿你为何不答应回去,你不是想让你父亲得到教训?”

    “母亲忘了那位大人的话?”卢氏坚定道:“我们无依无靠,除了皇帝,谁还能给我地位?今儿咱扳倒他,明儿他会给我们留活路?女儿必须拼一拼。”

    “真想好了?”

    “想好了,还有那什么高大人,他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卢姑娘有些迁怒于人。

    卢母其实不太赞同。

    她们寻进京后,压根见不到身居高位的卢广平,还是那位大人看她母女可怜,引了卢广平出来。

    没想到那人狠下杀手赶尽杀绝,幸得大人相助,给她们出谋划策,也给她女儿指了一条出路。

    但这条路太难走了。

    “我不会后悔,我要毁掉他最在意的东西,不然算什么报复。”卢姑娘坚持道。

    还有什么比有朝一日,看不起她娘俩的负心汉要跪在她面前磕头行礼更痛快!

    卢母望着皇帝与贵妃相携的身影,欲言又止。

    云绾容尚不知身边多了个“志在必得”的姑娘,这会正没心没肺地扯着皇帝,让他帮忙簪刚采的野花。

    齐璟琛嫌弃地扫一眼,这花哪有他送的金簪玉缕好看?亏云贵妃一副宝贝的样子。

    他捻起一朵,敷衍地随手一插。

    一朵粉红花儿开在了云绾容脑门上,好不喜感。

    “皇上还记不记得去年秋狩行经的那个湖?”云绾容毫无察觉,摆弄着那束小花:“臣妾想再去看看,可以吗?”

    “今日赶不上了,稍后队伍会绕道经过一个小镇,在那过夜,不过镇子离湖也不远了。”齐璟琛说道。

    云绾容知晓他是答应了,心里高兴,觉得今儿这男人看哪哪顺眼,忍不住凑上前亲了又亲。

    小镇名曰玉石镇,镇如其名,不远有矿山,专产玉石。

    虽然玉矿由官府掌管,私人无法开采,但人们依旧络绎不绝地过来,镇上好生热闹。

    到了驿站后,齐璟琛换了服装,带领心腹私下出行。

    正巧卢姑娘捧着药经过,两人相遇,卢姑娘低头问安,齐璟琛目不斜视从旁走过,眼风都没留一个。

    卢姑娘抬起头,半分不觉尴尬,眼神清明地把药送上楼房。

    云绾容隐约猜到皇帝出门有正事办,没闹着跟上,这会悄悄招小满进来,问起肉松。

    小满为难道:“娘娘,送不走,奴婢把它藏在后面马车里了,它一个劲地朝着您方向奔呢。”

    云绾容做贼似的吩咐:“路上你尽量把它藏好,到了香山皇上也无可奈何了,你先下去给它弄点吃的。”

    小满应下。

    解决了肉松的事,云绾容打算休息半刻,没来得及坐下,听到外面有人问:“这位公公,不知皇上归否?”

    王保全停步:“还未,姑娘找皇上有事?”

    卢姑娘点头。

    一漂亮姑娘,找她的皇上作甚?

    声音听的有点不真切,云绾容走到门后听清楚些。

    门外卢姑娘应该犹豫了下,才听声音响起:“没作甚,打扰公公了。”

    王保全不着痕迹地打量她一番,似笑非笑地建议:“皇上回来肯定到咱贵妃房里,你若有话,不妨同贵妃娘娘说说。”

    卢姑娘才意识到这位是云贵妃的太监,神色尴尬,说声“不必了”便离开了。

    云绾容光听几句话已经猜到端倪,瞬间脑补皇帝与别家姑娘的好几场大戏,酸到不行。

    她吱呀打开门,卢姑娘没走远呢,听到声音回过身,给她见礼。

    “王公公,备好晚膳和热水,皇上回来直接请到本宫这来,就说本宫有个好东西给他看。”云绾容笑吟吟吩咐。

    她才不会做一气之下把皇上赶出门的举动呢,傻不傻?

    再说了,别是她误会了人家卢姑娘?

    卢姑娘脸色平常,一举一动皆在礼中,一点都不畏惧旁人的审视。

    这样的女子,如果有的是攀龙附凤的心,那真叫可惜了。

    卢母也在门角窥视着几人举动呢,见女儿推门,忙将她拉进:“依娘说还是算了罢?”

    她家女儿是好看,但也比不上云贵妃,有这样仙女似的人陪伴,皇上哪还挪的开眼看她女儿?

    “就是因为娘你太好说话,所以父亲舍弃的是我们。”卢姑娘正色道:“等到返程,女儿将彻底失去机会,再想见到皇上基本不可能。娘,女儿能接受失败,但无法看到自己懦弱得不敢迈出半步。”

    卢母劝不过她,她这一生胆小怯懦,不知该如何劝阻女儿。

    再者她心里隐隐有着期待,万一成事了呢?

    这天晚上,归来的齐璟琛觉得气氛有异。

    他的美人居然没等他用膳,没亲亲没问候,自顾在灯下绣她的帕子。

    齐璟琛三步并两步走至她身前,抽掉她未完成的白帕,胡乱擦着脸上的汗。

    云绾容手中空空如也,美目一瞪,然后敛住脾气安安静静地收拾手上针线。

    这都能忍?齐璟琛暗道奇哉,手贱地去拨她耳垂:“云贵妃?云美人儿?绾绾?”

    云绾容面无表情,不理不睬。

    事情大条了,齐璟琛不明就里,他出门前得罪过云贵妃吗?

第495章 是朕输了() 
“绾绾不问朕出去做了什么吗?”

    难道在怪他不告知一声就走了大半天不回来?齐璟琛猜测着,感觉也不太对啊。

    他什么时候向云贵妃报过行踪,她想知道的哪次不能知道?

    云绾容收完针线开始去拿花,把屋内插在小白瓷瓶上的野花儿抓住,推窗一把扔掉,嘭地关上,动作利落。

    那眼神儿,齐璟琛觉得仿佛云贵妃想丢的不是花,是他。

    齐璟琛被这古怪的念头震得心肝抖,眼皮跳跳:“云贵妃不是喜欢那花儿吗,怎么说丢就丢?”

    “野花啊,太香,不想要了。”云贵妃漠然回答。

    齐璟琛发现事情何止大条,简直是中邪了!

    明明下午还欢欢喜喜捧在怀里的,以为他瞎?

    “朕先沐浴。”齐璟琛干脆遁走。

    “哦,小心点,别一不留神走错房门,看了不该看的。”

    后边幽幽的话飘入耳,齐璟琛一个趔趄,怎么觉得云贵妃是在咒他。

    一出门,王保全赶紧四周打量,好像在找什么,末了见一只鬼影都没有,才没事人般收回视线朝他殷勤道:“皇上是要水吗?奴才叫人送来,您在里边稍作等候哈。”

    恨不得将他推回去。

    齐璟琛更纳闷了,一个云贵妃就算了,连她身边的人都古里古怪的。

    他凤眸微微眯起:“朕今儿出去后,云贵妃都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问的好啊,王保全就等他这句话呢,毫无遮掩地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告知对方。

    最后还加了句话:“也不知是不是奴才多想,总觉得那对母女怪怪的,云贵妃并不喜欢与之来往。”

    再怪能有你怪?齐璟琛一眼看破他那点为主说话的小心思,不去理睬,仅吩咐着:“你去找高德忠,让他把朕今日得来的东西送过来。”

    王保全哈腰应是,没眼色地继续站着。

    齐璟琛黑脸:“还不去!”

    “皇皇上,您先到里边等候?”王保全小心翼翼开口。

    仿佛门外有吃人猛兽。

    齐璟琛脸更黑了,赏了他屁股一脚:“好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朕的话就不听了?”

    王保全苦哈哈退下。

    宫外不比宫里享受,事事简单,好在齐璟琛也不是奢图享受之人,将就着极快地沐完浴。

    他打发了伺候的太监,一手抓条白巾子,一手拿起高德忠送到的东西,直接用脚踹开房门。

    剩下王保全傻唧唧地伸着准备推门的手。

    云绾容正对镜梳妆,映着烛光取下髻上簪子,梳理着及腰长发。

    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的,云绾容梳的不着急,倒把皇帝看急了。

    他上前摸了把,光滑柔顺的,没好气道:“这不梳好了嘛,再梳成秃子了。”

    然后抢了象牙梳,搁在一旁。

    云绾容不理会他,慢悠悠地伸手取下耳珰。

    齐璟琛又等了等,干脆跟她耗。衣衫换了,簪子拿了,耳珰也摘了,朕看你还能磨蹭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云贵妃拿起雪肤膏,从容不迫地擦香香。

    齐璟琛:“”是朕输了,你们女子真能折腾。

    他一把夺走膏瓶,嗅了嗅,清香沁鼻,该死的好闻。

    他把手上自个东西扔一旁,蠢蠢欲动:“朕给你抹背?”

    云绾容睨他,然后翻了个白眼。

    翻了个白眼!齐璟琛顿时炸毛,云贵妃厉害了,敢给他翻白眼了!哪见过宫妃如此不要命地自毁形象!

    一点都不文雅!一点都不淑慧!

    云绾容完全无法体会他的炸点,不跟他闹,他缓缓就噗地泄了气,憋屈死他了。

    “云贵妃。”齐璟琛有气无力地喊。

    云绾容给他个眼神。

    “算了,你别说话。”齐璟琛心累地指指刚拿进来的锦盒:“送你的,拿着。”

    然后无精打采地朝榻上去。

    云绾容打开锦盒看过,终于肯赏他个认真的眼神,然后好像才发现皇帝好比输了的斗鸡般,蔫蔫的,不禁诧异问:“皇上怎么了?”

    “朕累。”

    “哦,你睡。”

    颓然靠躺着的齐璟琛猛地坐起,这时候你不应该小意温柔地过来关心朕为何会累的吗?

    没想到一出宫你就是这么敷衍的云贵妃!

    皇帝觉得这事没完,幽幽地走到她身后,一声不响的,差点把转身的云绾容吓死。

    刚才云绾容正摆弄着皇帝新送的东西,一对鱼龙玉佩,玉身白如宣纸,黑如墨,乃上好青花玉。

    她宫中藏了许多玉品,这青花玉是第一对,皇上送这个可以说十分用心了。

    云绾容想了想,决定暂且不单方跟他冷战了,先找个地方把玉放好。

    然后转身就看到皇帝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然而云绾容不怕他,直接把他推开:“挡道了,让让。”

    齐璟琛:“”面对如此没眼色的女子,他还能做什么?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

    于是放好东西再转身的云绾容就看到阴天下雨的齐璟琛。

    云绾容有点纳闷,皇上今儿戏真多。

    估计卢姑娘那心思他还没留意呢,云绾容也没法真去怪他。毕竟他也不是花花公子,不然她早就选择逢场作戏了,至于跟他谈真心?

    自个想通的云绾容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冷落了他一晚上居然没闹脾气,简直不可思议。

    皇帝哪没闹脾气,人家可把自己的心都闹累了。云绾容这会看过去,居然诡异地发现他脸上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云绾容脸色古怪地上前:“皇上,今儿遇到棘手事了?”看你心好累的样子。

    不,朕只是遇到个厉害的云贵妃,齐璟琛狠瞪她一下。

    云绾容摸摸鼻子,拿帕子为他拭发:“头发湿着,小心着凉。”

    云贵妃终于想起关心他了,齐璟琛顿时来了脾气,哼道:“朕在你面前一晚上,你才看到?”

    “”这浓浓的怨气是为哪般?云绾容赔笑:“臣妾不是心里一时不痛快嘛,皇上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别跟臣妾计较?”

    “哪敢跟你计较,云贵妃一时不痛快冷落朕算什么,你可是一时失手能弑君的人,朕还得谢你饶朕一命!”

    云绾容瞪大眼,义正言辞:“弑君和挖我自个的心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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