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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婲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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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主任说:“是啊!”
平傃再一次震惊和困惑:千里之外的沪沱河的沱,不就是和这个沱从形式到内容上,都是一模一样的吗?一个人,一条河,难道不就是在冥冥中被不可思议的巧合而左右了吗?疑惑是真的有什么神秘化的精髓一直在伴随着涂蝶和平傃的吧?
不会仅仅是自己仿佛被鬼符缠身了吧。
平傃感觉呼吸困难,走动的脚好似也踩在棉花上一样,迷迷惑惑、踉踉跄跄的。
当谭主任想抓住明显虚弱了的她时,她已经无骨一般瘫软在地上,昏迷或许晕死了过去——
而谭主任也觉得自己的腿脚不听了使唤似的,他想,不好,别是那毒气突然冒上来了吧。
他立刻将求助电话按通了——
昏昏沉沉中,平傃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清冷,缓慢地渗透了左胳膊,大脑仿佛是被灌了铅水般的沉重。
她奇怪的感慨:自己竟然又活过来了吗?还是在地狱里梦幻啊!
一个柔美的女声好像贴在她的耳边,说道:“醒了?”
平傃不禁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中,看见一个白大衣,往上看,一双美丽的黑眼睛在雪白的口罩之上眨巴了一下,满是笑眯眯的样子。
平傃想:多么熟悉的,水灵灵的靓眸。
女大夫去下了口罩,黑滋柔嫩的面孔,让平傃惊讶,她不禁大叫:
“您是王玫?涂蝶的第一个女友?你,你又复活啦?”
“不是,那是我同胞姐姐,她死了有十多年了。”女大夫黯然失色道。
“都是涂蝶的薄情造成的,对吗?”
“是啊,当初我姐姐是这家医院的小护士,才十七岁呵,认识了从前线受伤回来治病的涂蝶,俩人好上了。我姐姐为了他流了两次产呵,可他却不肯和她结婚。所以我姐她想不开就割腕自尽了。”女大夫伤感地落下泪来。
“你认为涂蝶为什么会这样不负责任呢?”平傃困惑。
“看见你,我明白了。涂蝶一直在寻找的女人就是你这样的,我姐姐只是不幸地长出了一副你的眉眼。真的太像你了,所以就成了你的替代品呗。好在我当时是在医学院读书呢,不然说不定也会被那个坏蛋毁掉了吧?唉——,我同胞姐姐太可怜可惜啦,就那样走了!可惜呀,她到底不是你啊,所以——被遗弃啦!”
女大夫的话,像一根银针,刺透了平傃的大脑,令她疼痛万分。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平傃艰难地问。
女大夫笑了:“这个弹丸之地,就这么大,有一点儿事情发生,谁人不知悉啊!再说,谭主任和你一样,已经昏迷三天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保密的呀。”
对了,自己都忘记了那个救命恩人了。
平傃挣扎着起来,执意要去看望他。
女大夫的搀扶下,平傃来到了他的病房。
谭主任到底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军人,已经在喝夫人送来的鱼汤了。
见到平傃,谭主任立即朗声大笑:“警花,我们很有缘分哦!我在这个地方工作了十多年,第一次差点儿陪着您,丢性命,见阎王爷喔!”
平傃羞涩不安地责怪自己道:“都怪我了,如果不是我的好奇,哪会有这样的倒霉事情发生啊!”
谭主任大笑道:“看你哪像风风火火的女刑警啊?这可不能怪你,谁会想到印度洋的海底突然就发生了地震呢,那剧烈的震波相当严重地引发了海啸,居然也就涉及波及到了我们这里。你瞧,央视新闻正在滚动式播出这条新闻呢。”
平傃盯视着电视机,里面确实正在报道印度洋海啸画面。
她惊奇地问:“看来,那毒气,真的是地壳运动的一种结果呀!”
谭主任微笑了,神秘十足地说:“呵呵,这是我们自己的解释,还没有经过任何科学工作者的论证噢。”
平傃也不禁笑了,她饶有风趣地嘲笑道:“谭主任,幸亏您没有事情,否则我岂不成为罪魁祸首了?您如果真的光荣了,我可罪大恶极了,您的兵们还不活剥了我啊!幸亏您的命大福大,小鬼拿不走您的性命,只好自己哭泣去了。”
谭主任立即哈哈大笑,说:“难怪一个月前涂蝶来电话说,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所爱之人了呢!果真啊,您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我——”
平傃一下子打断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被子,前探着身躯,瞪大细眼,盯视着谭主任逼问:“您——说实话吧,涂蝶何时和您见的面?”
谭主任一下子闭嘴禁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笑道:
“哪里见到过他呀,只是和他通过几次电话而已。
我是不会欺骗您的,我肯定是和您站在一起共同调教涂蝶的!
这个臭小子,真是早就该有个家了,所以我是特别支持您的。
涂蝶能够找到他的所爱,实在太不容易了。
而您的确是一个面貌娇媚、气质高雅、意志坚定的好女人,是该让他好好珍惜!”
平傃狠劲地点了点头,眼眶潮湿,喉头哽咽。
谭主任又笑了,说:
“我的命的确是大。当初,和我、涂蝶一起入的伍、上的战场的战友们,都不在人世了。真的,至今,我们所在的连,百十号大小伙,只有我和涂蝶尚在人世间混生活呢。哈哈——”
平傃觉得这个情况她听说过,颇有兴趣地说:“谭主任,反正我们是在休养,您就给我讲一讲您和涂蝶的事,好吗?”
“想知道涂蝶的事情,却一定要搭上我的,好像是为我而来的一样,瞧您,够狡猾的了。”
他们一起嘿嘿笑了起来。
谭主任的确是一个善谈的开朗的东北汉子,而且公正,而且正义,尽管常常也会有出格之处,但是,他绝对不似涂蝶一样,皈依另类。
平傃打住了谭主任兴致勃勃的话头,蓦然问道:“涂蝶是否叫过方晟这个名字?”
谭主任一愣,很快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去过通海市,不知道他在那里的情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始终都叫他涂蝶的。他叫过方晟这个名字?”
平傃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虽说许多迹象表明涂蝶和方晟就是一个人,但是,不能板上钉钉地确认啊。
躺回到自己的病床上,平傃觉得自己好似离经叛道和励精图治了一回一样,而且还感觉自己身躯特别地筋疲力尽,精神也好似历经了一次悬念恐怖和沉重苦难一样。
其实,恐怖是涂抹了神秘色彩而显得狰狞的,当诡异惊粟的感觉使人肌肉紧绷时,伤痕或许淡去,凄惨也许不在,但是悬念依然旋升,引诱你在夜幕下,炫惑美丽的花朵,并将隐匿的未知,贪恋地崇拜。
昆德拉说:“记忆与遗忘的斗争,就是真理和强权的斗争。”
平傃想,自己的风光开始有了后继无力的迹象,争取平静、和谐的机会就要有经营的记忆准备。
该忘记的就应该遗弃,让真理战胜强权,才是正格。就好似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撒谎,在被诱惑和被挑逗的瞬间,自己的内心世界的一种原始本能被突然唤醒了,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是一种强大的媚惑。
凝视那个明亮而深沉的目光,感受热切急促的呼吸,温柔爱抚欲仙的轻轻触摸,以及炙热身体的慢慢靠近和燃烧,是一种怎样的陶醉和欲罢不能啊!
况且,一个男人真正想得到一个女人,更迫切需要的不一定是女性的优雅,而只是一种血脉迸发、激情肆意的情爱。
灵魂中,爱是一种占支配地位的激情;精神里,爱是一种相互的理解和信任;身体中,爱就是一种隐瞒在神秘之后的隐密的羡慕和优雅的占有。
真正的爱情怎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幻呢?
它更应该拒绝的是虚伪、卑劣和庸俗。
平傃自认为是一个有独特风格的外柔内刚的深沉诚实的女人,个性爽朗,魅力非凡,又有着美艳绝伦的迷人笑魇,尤其是擅长以品味与气质,来掩饰渐渐流逝的时光的魅力女人。
特别近期,生病之后,好像自己还是一个常常受到太阳影响的女人,经常有过于浪漫的倾向。
尼采曾大谈:“爱情的行为,是无法以道德标准来衡量的。”
可警花怎能不以社会公德与公平正义来参照人生呢?
虽然太阳象征着强烈的创造力和热忱,但自己最好能将一切控制成细水长流,千万别只顾恋爱,让爱情冲昏头脑而忘却了生活的目标,不要像一个失控的女人那样间断地爆发粗俗举止而变得神经兮兮的。
可现在孤寂的自己,也已经走火入魔而神经兮兮的了吧。
也许是涂蝶的兵涯生活实在是太另类了,几乎让她不能容忍一点点他人侵犯自己思维的领地。
她太需要静静的思索了,躺在床上,与思维挣扎搏斗着,眼见那月移星转,脑海里始终呈现着涂蝶的影子,以及那个过去了的时代。
方晟,也就是涂蝶,开始在平傃脑海里,龙腾虎跃,历历在目。
第206章 预知使命感()
给自己放大假的刑警支队长平傃被那防空洞洞穴里莫名其妙的毒气熏背过了气去,就被谭主任的战友们将她和谭主任一起送到了医院,并很快抢救了过来。
在与谭主任有了一次深层次的沟通之后,她零落鸳鸯剩一只一般,在黑夜里时时刻刻地浮想联翩、辗转反侧。
黎明时刻略微迷糊起来,却不料蓦然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梦醒,平傃发现她一个人是躺在床上的,看到了一片片白色墙上摇曳着块块斑驳的树影。
她感到很奇怪,一时半会居然想不起这是哪里?怎么回事?
她瞪着她那双细长的黑亮的双眸,拼命回想,哦——好似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的“恶梦”——她将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甚至合理化推测演绎的情节,就像悬疑推理电影一样,统统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她激情、愤慨,有时她又伤心、落泪;有时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愚蠢、幼稚,有时她又觉得自己还是满睿智、满多谋的。
最后,当她下定决心立刻行动时,东方已是煦日洒上窗的时候了。
一道灿烂的耀眼的阳光,明媚地射在她的身上,使得她几乎像是从梦境里走出来的一样,带着朦胧,带着梦幻,带着毅然决然的伶俐与凌厉。
她找到医生:“我马上要出院,请结帐!”
值夜班的医生笑道:“您以为这里还是您的刑警队,想走就走。”
平傃媚笑,说:“哪里哪里?这儿是您说了算!只是我真的还有很多重要的案件要去侦破,我不能再在这儿浪费时间啦,求您——放放手,我真的全好了,您瞧,我哪里还像个中毒者?帮帮忙,好么?”
大夫就笑了,说道:“唉,你们警察怎么都这劲儿?好像这个世界上,就你们责任重大,任务繁忙似的——真的想走?也行,先找我们的第一首长谭主任说去!您在我们医院的一切开销,都是由他负责的呢!”
平傃一听,心头有点潮眼睛有点润,抿抿嘴、点点头,说一句,好,去找谭主任。
敲开谭主任病房的屋门,她对着卧床的谭主任,带着果断的语气,说:“谭主任,您早!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啦。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咨询您。您能满足我的请求吗?”
谭主任哈哈大笑,说道:“警花,你总得叫我起床,刷牙洗脸吃完饭,再回答你的问题吧?哈哈——”
平傃不好意思地笑了,边往外走,边笑嘻嘻地说道:“谭主任,您说话可得算话哦,一会儿我再来。先收拾东西去,一会儿我就要出院了哦!”
谭主任更是大笑起来,追着平傃的背影,道:“干嘛那么急呀?身体无大碍了再言走的事!”
平傃一听,在已经关上的屋门前,对着玻璃窗,高声说道:“那不行,我真的全好了,没事啦,可是,我还有好多别的事情要做,赶早不敢晚的。这是一种刑警的使命感哦!呵呵——您就放心大胆的让我走吧,我保证不会让我自己蒙冤受屈的,呵呵。”
说完,平傃跑走了。
回到她的病房,简单的行李一拾掇,又回到医生办公室,问:“大夫,您知道我大概花了多少住院费?”
医生要来每日清单,核算一下,说:“大概也就300多块钱吧。”
平傃掏出400元人民币,递给一个小护士,说:“麻烦你帮我结账,好吗?我不能让谭主任的部队或者他本人来替我埋单,对不对?就请你们代劳了,多谢多谢啦!”
医生说:“这不行!没有这规矩。要想出院,还是得找我们的谭主任去!他是我们这里的一号首长!”
平傃一听,有点着急,说:
“唉——大夫,你怎么这么教条呀?
要知道,我不能去麻烦你们一号首长的,对不对?
你想,我要是去找他,无论是公家买单,还是他私人买单,那不都是要我的命吗?世俗常理也没这规矩的,对不对?我去找他,他当我的面怎么可能让我自己出钱呢?
你们不知道,他和我家那位关系多么的铁耙丝呢!怎么好不爱护我哦?
你们就通融通融嘛!你们帮我去结账,等他知道了,我们已经解决完了,还说什么?对不对?大夫,您快答应吧,好吗?”
小护士看着医生,医生就点点头。
平傃高兴啦,对着医生、护士就是一个敬礼,说:“致敬!谢谢啦!”
然后,她一个转身,跑了。
平傃觉得真是有点时不待人的滋味,她真有种感觉:方晟就是涂蝶,而涂蝶就是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如果她能够迅速找到他,或许就可以避免一种或者一场灾难!
来到谭主任病房,看到谭主任的夫人又送来了米粥。
谭主任就笑着,指着米粥,对平傃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还不凉,快喝,很香呢!”
平傃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嘴里边吸溜边问道:“再问您一遍,能告诉我涂蝶是否叫过方晟这个名字吗?”
“没有。不过,前一段时间我们通话的时候,听到他身边有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就称他为‘方总方总’的,不知会不会就是叫的他?”谭主任这样说道。
平傃一听,笑道:“谭主任,求您告诉我,涂蝶在哪儿?您肯定知道的。”
谭主任不笑了,很认真地说道:
“平傃,我以一个老党员的名义向你保证,我都有至少三年时间没有见到过他了。
原来他在广东一带做贸易做生意的时候,我们常常见面吃个饭什么的,他还支助过我不少。
但后来,国家开始打击处理走私行动后,他就失踪啦。
再后来,他只回来过一次,看看我,就走了。
说是出了国,到美国留学去了,而且不打算回来了!
我们确实通过话的,但是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美国呢,直到最后这一次。
如果我再看到他,一定会通知你的,好不好?”
平傃释然。
但更加坚定了一种信念,她说:“好吧,这几天太麻烦您了。我终于想通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就去罗浮农场,或许涂蝶真的去了那里呢?”
谭主任好像刚刚从睡眠中醒转过来,根本没意识似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嘴里也是语无伦次的,后来平傃终于听清楚了,他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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