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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江山不负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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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语忙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快,把手给我,我再帮你重新包扎过。“
仲孙离默假意扶着脑袋,轻声道:“这头重得很,手也无力,伸不过来。“
凌卿语只得从船的另一头慢慢靠近仲孙离默,蹲在他身前,拉过他的手,慢慢解开那绢帕,此时夜风扬起,一个浪打来,船身猛的一个摇晃,凌卿语重心不稳差点栽进湖里,仲孙离默用手一抄将她卷进自己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近至气息可闻,凌卿语觉得两人如此太过亲昵,忙要起身,却只听仲孙离默若猫样的叫了声:“哎呦,好疼。“
只见他刚才护她而受伤的手因为用了力,那血更是蓬勃而出,丝毫没有凝固的意思,“你这人明明受伤了,还乱动什么,忍着点。“
凌卿语见那道极深的伤口断掌而过,不由有些心疼,再顾不得两人亲昵的姿势,忙在他的伤口上撒上慕容夜配置的特效金创药,又从自个儿身上扯下一截衣袖,将他的手细细包扎妥当了,见他的伤口不再流血,方才满意的笑了。
夜色正好,晚风轻拂,小船轻摇,仲孙离默美人在怀,感受到她娇躯的温热,近距离欣赏着那番秀色,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兰芷芳馨之气,感受她的小手温柔得对待自己的那只手,整个人都轻飘起来,说不出的享受,觉得这伤受得值得极了,就在凌卿语包扎完毕的当儿,只听墨玉淡淡道:“小瀛洲到了。“
凌卿语快速的掙开了他的怀抱,当先一步跳下船,留下仲孙离默无比怨念的思忖这湖是不是该扩扩了?
三人登上了小瀛洲,这里地方不大,只有一座二层的小楼,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一棵枣树,植遍花草,还有一汪很小的池子,隐隐有蛙鸣之声,凌卿语觉得这个地方很是眼熟。
“卿卿,你可还记得这个院子吗?”仲孙离默从后头缓步而来,眼里带着一汪水样的柔情。
“这里,这里“这里的小楼院子像极了凌云宫在天枢国郊外的那处小农庄,是十年前救治阿离的地方,他竟将那里记得如此清楚,布置得丝毫不差。
“卿卿,那时候我躺在床上养伤,你天天与我说话,告诉我一些趣事,你说过你觉得那毛毛虫破茧成蝶很是神奇,听闻蝴蝶幼虫喜枣树,我便亲手栽种了这颗枣树,引蝶而来,也来瞧瞧那破茧成蝶到底有何稀奇。你说过你在这池里看见小蝌蚪是如何变成青蛙的,我便年年养了一池看看,还有这花草都是我亲手栽种的,当时可养死了好几批,慢慢才养成今日的模样。”
“阿离”凌卿语看着,心若化了个角,喉头哽咽说不出话。
“不要这般感动的样子,来,我带你进去瞧瞧,这院内院外俱是我凭着记忆搭建出来,也不知对不对?我们去二楼的平台,顺便还有要事与你说。墨玉,你守着院子,此事机密,断不能让人偷听了去。”仲孙离默自来熟的嘱咐墨玉。
墨玉满满的不屑,但看到自家主子微微点了头,方才在院子里停步,靠在树下闭目养神,这地方位于湖中心,一般人都无法靠近,需要守什么,想要跟七宫主独处,这借口也太拙劣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对宫主还是很用心的,虽说比不上公子夜,但是比公子擎苍用心多了。(。)
第六十八章 险入圈套()
仲孙离默领着凌卿语上了二楼,在卧室外有一方大大的平台延伸至湖面,两张席子一张矮几,配着美酒一壶,白玉夜光杯2只。
此时白日里的暑气消散,晚风微拂,说不出的清凉舒爽,那夜色中的湖光山色暗沉模糊,只余了拍打岸边的水浪声,反更显得静谧幽静,隔离了远处花楼,此处更像是隐士的幽居之所。
两人在平台上落座,仲孙离默执壶斟酒,凌卿语道,“你这人的品味甚合我胃口,原本以为你那皮相最多便是个魅字,想不到这骨子里还担得起一个雅字。”
仲孙离默凑近了嗅着醉不休的香气,心情大好,“唔,多谢小卿卿赞赏。我对这里如此用心,是因为大多时候我都是住在此处的,并不时常回宫,一来不愿意面对王后,二来故意糟蹋自己的名声免去许多桃花,三来么住在这里总归会平和些,能忘却一些不好的事情。”
凌卿语点点头,甚是理解仲孙离默,玉魂台是他的伤心之所,若有法子可以逃离也无可厚非。难怪前些日子他伤好以后可以晚上到她那里上房揭瓦,那时还在奇怪他不会误了宫禁吗?原来并不用时常回宫,旁人只当他在这花街晓宿,流连风月,却不知道这倾城雅舍还有一个小瀛洲,就如并不知道玉魂台还有一个莫离小筑。
“你说有要紧的事情同我说,那便快些说,我应了青檀子时之前要回去的。”凌卿语看着仲孙离默神在在的喝酒,半分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由催促道。
仲孙离默暗叹一声,这妮子永远都那么煞风景,她不觉得今日月色朦胧,静湖水影,凉风徐徐正适合小酌微熏,静默之时领略心意相通之感吗,看向她一脸催促的样子,仲孙离默只得打破了极为享受的宁静道:“我要离开璇都一阵子,前往璇玑郡。”
“是去处理璇玑民变的事情吗?”凌卿语问道。
“不错,宁远侯让我去摆平此事,为了继续获得他的信任,以便璇都掀起更大的风浪,这一趟我必须亲自去。”仲孙离默看着凌卿语,想到要分别大半个月,觉得甚是不舍。
“好,那敬你,祝你马到功成!”凌卿语举杯,与他碰了碰,一口干了。
“这段时间你在璇都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东郊马场那件事估计你已经有了眉目,跟马场的副执事成大铁定脱不了关系,但是你知道成大是什么人吗?”仲孙离默对东郊马场的事倾尽全力,为了卿卿在走之前他必要将此事处理妥当,安排周全方能安心。
“他不就是一个平民吗?家中有一寡母,上头一个姐姐,下头二个弟弟,自己有个妻室育有二子一女,因为擅于治疗马疾被揽入东郊马场做事,已经做了七年的活计,年初升了副执事之位。我查过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也跟贵族世家无甚关系,若说有那么点牵连,似乎跟王家的老马倌很是聊得来,成了忘年交。但是以今日宫中的情形看,晋阳夫人跟王后如此咄咄相逼,马瘟的事情九成九是宁远侯那一伙人的杰作,只是实在不知道这王家到底与此事有什么关联。”凌卿语将探听知道的消息系数说了出来。
仲孙离默浅浅一笑道:“我那义父要做什么事情自然是天衣无缝不会落人把柄的,可惜有我这么一位被美色所迷的逆子,再怎么天衣无缝也变得有缝了。”凌卿语迎上他别有深意的眼眸,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人明明坐拥倾城雅舍大把美女,还这般口无遮拦招惹她,真是可恶。
仲孙离默无视凌卿语的大白眼,继续道:“他这招不可谓不毒,你想想以宁远侯的精明怎么可能没有料到你会捉住成大呢,他是故意让你挖出成大让你们凌家凭着成大这条线拖王家下水。
约莫你爹爹已经查出那匹可疑的病马实则是被王家丢弃的马儿,若继续往下查一定会查到成大跟王家马倌的关系,甚至我那义父还准备了很充足的理由跟线索让你继续查探相信这些事情都是王家做下的。
但是你想想王家在九卿中占其四,甚至主审此案的廷尉也是王家的人,你们若贸然指出这马这人跟王家有关联,你觉得王家还会让你们查下去查个清白吗?即便他们清者自清也不会放任你们前去大王面前说半句王家的不是,再说王家三爷跟宁远侯的交情不浅,到时候只要宁远侯一个暗示,王家咬死了就是你们凌家包藏祸心,晋阳夫人跟王后再扇煽火,吹吹风,你们凌家将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还真不太好说。”
凌卿语听得冷汗直流,这宁远侯步步心机,实在不是个善茬,难怪那晋阳夫人在宫中刻意下套让她许下期限,而方才那少阳君也敢大言不惭,幸亏有仲孙离默提点,不然眼下险些深入了敌人的圈套而不自知,就算能反应过来那十五日的期限也过大半,凌家要翻身就难了,“可是这事情样样都跟王家有关,难道就没什么破绽?”
“你若是知道王家老马夫的来头,这把火就能烧到陈家去,王家的老马夫名伍四,在十年前其实一直是陈家的马倌,此人对治疗马的各类疾症很有一手,当年王家三爷得了匹好马,却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因与宁远侯交好,寻求帮忙想想办法,那老贼便让陈顾言把自己家的伍四送给了陈家,后来也就没再讨回来。”仲孙离默将事情娓娓道出,若不是他抓住这个老马倌动用三教九流的人猛查老底,还真不知道有那么一出。
而且幸运的是王家的另一个老马倌张麻子在他的赌坊欠下了巨款,离默便提了那人来详细问了问。那张麻子曾是王家马厩的总管,后因为伍四的到来受到了冷落很是心有不甘,与伍四一直不对付互相找茬,对伍四的底细摸得甚是清楚。
去年因张麻子嗜赌成性被王家的人狠狠教训过一顿从马厩总管降为副执事矮了伍四一头,那张麻子认为是伍四在背后给他穿小鞋,向王府告状才导致他如此,更是心存怨恨,恨不能扳倒伍四以雪耻辱,所以若找他来指证伍四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他还免了他的赌债。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陈家指示在王家的伍四做的,可是伍四在王家为什么要帮十年前的老东家做事?”凌卿语听到这里,总算有了点谱可是却觉得不太对。(。)
第六十九章 曲折离奇()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当年伍四的人是过去了,可是卖身契还攥在陈家手里,奴籍的人最渴望的就是能成为自由之身,具有人权的平民,至少自己能做主。若陈家以卖身契为饵,他又有什么不敢做的。”仲孙离默帮卿语再斟了酒,看着她因微醺而坨红的小脸,很是好看。
“竟还有这般曲折,那想来这成大跟伍四也不会是忘年交这般简单了。”凌卿语觉得这事情七拐八弯的,凌云宫的人去查若方向对了倒是不难,若是没有方向只怕这些事情还真挖不出来。“小卿卿真是一点就通,根据张麻子所说,他曾无意间知晓那成大实则是伍四的私生子,曾以为这是个把柄,可惜那伍四到底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便一直没有提。
我命人查了查,方知晓当年成大的父亲乃是个做生意的商贾,而且巧的是竟曾经与凌家做过生意,我猜陈家与宁远侯约莫会拿这事做文章让成大有合理的动机以能解释他为什么会把病马带入东郊马场。
当年他爹一年里约莫有三五个月在外头,他妻子颇有几分姿色,闺中空虚便给伍四钻了空子,说来也巧当年成大出生时只早了一个月,她娘谎称早产便圆过去了,他爹倒也没怀疑这不是自己的种,后来成大的爹在做生意的路上遇马贼死了。
成大便去找伍四认亲,伍四便寻了个忘年交的名头明里暗里的照顾这他们一家,不然你以为成大拿手绝活是谁教的?没门没路的能进的去那东郊马场,成为一个副执事?若有这么一出,怎么着都说得通了。而且那张麻子说自己无意间确是听到伍四嘱咐成大将王家病马牵到马场去,这事情再是清楚不过。”仲孙离默仰望月色,墨发轻扬,懒懒的单手执杯,自有一股慵懒雅致的意味,凌卿语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智商跟美貌是成正比的。
“当真是曲折离奇,都可以编排一出戏文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是摸清楚了,可惜缺了点人证物证,该怎么让大王相信呢?”凌卿语眉头复又蹙了起来。
仲孙离默伸过一指,温润修长轻轻抚平那若远山的黛眉,“仔细蹙多了生皱纹,我既然查出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为你准备好了证据,我将张麻子放在北宫澈那里很是安全,你若需要再问问,便入宫去找他,等最后关头把他直接拎出来作证,保管让那晋阳夫人落个大大的难堪。”
凌卿语闻言心情大好,没想到仲孙离默这两日已经将诸事弄妥,只是仅仅洗刷凌家的冤屈,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希望落空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这件事牵连甚广,牵扯到宁远侯,陈家,王家,她该如何做才能在这三家人里游刃有余,受益最大化呢?
仲孙离默看着凌卿语眼珠乌溜溜的乱转,以他对她的了解,仅仅是摆平此事应该远不能满足这个妮子,她这个带着寒意奸诈的坏笑,被算计的人估计下场不会太好。
果然,半晌功夫,凌卿语似乎已经抓到关键,心中有谱,那双澄澈的明眸骤然冷了下来透出丝丝寒芒,抿出冷笑道:“让他们只落个难堪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既然那帮人想借刀杀人,利用王家让我们有口难言背黑锅,我就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王家是把双刃剑,看看谁能握的住。娘亲说过江河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今次要把宁远侯狠狠的拍死在地上,哼!”
仲孙离默瞅了眼凌卿语,觉得女人当真不能得罪,尤其是太聪明的女人,“你想怎么做?”
凌卿语放缓了神色,俏皮一笑,“秘密,所谓投桃报李,你这么用心帮着我们凌家自然不会亏待你的,等你从璇玑郡回来了,你就知道我给你准备了怎样一份大礼!对了,那个你放在北宫澈那里的人长期离开王家不会引人注意吗?”
“放心吧,我让北宫澈出面去向王家讨了那个人照顾他的爱马,断不会留人口舌。”仲孙离默自然不会明着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不然宁远侯那里只怕他很难交代。
“那就好,你放心的去处理璇玑郡的事情,再敬你一杯,愿你诸事顺遂,干!”凌卿语想通了关键,胸有成竹,不禁心情大好,举杯又是一饮而尽,迎着晚风觉得畅快之至。
“好,借你吉言,干!”仲孙离默见凌卿语言笑晏晏,自然也跟着开怀,这璇玑郡民变之事本就是他一手造成,一切事务自是尽在掌握,他选择这个时候有正当的理由去璇玑郡,不仅仅是有部署安排,更重要是玉衡国出使天璇国的使节团即将由璇玑郡入境,他需要提前跟那个出使天璇国的玉衡国公子东方轩好好聊一聊。
凌卿语看着仲孙离默那坦荡磊落的样子,感动之余心里却也留了一丝戒备,他这般为自己设想,对自己所谋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又为何将那些事情瞒着她?
譬如他跟云氏有什么渊源,他若不知道一些内情或有什么特别理由为何要常常去祭拜?又譬如那个在华陵夫人忌日出现在废墟楼的人是谁他一定清楚,不然以他玉魂台的戒备怎容许不相干的人来去自如,而那个人又为什么特意选择那天出现在华陵夫人曾经罹难的地方?
她要不要问?问了他会如实告诉她吗?问了之后万一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他们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凌卿语思量了许久,又饮下三杯水酒,方鼓起勇气道:“阿离,我且问你”
“什么?”仲孙离默含笑收回望着远处的目光,转投向凌卿语,洗耳恭听。
“你方才不是说要遣散这倾城雅舍的美姬,需要我帮忙吗?到底什么缘由你还没有与我细说。”鼓了半天的劲,凌卿语在最后关头还是回避了心中的疑惑,仲孙离默不告诉他不外乎2个原因,要么是不愿意告诉她要么就是不能告诉她。
但不管是哪种原因,以仲孙离默这种高段智商的人即便她问了他也是有办法瞒着或者敷衍过去。既然如此倒不如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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