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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妹是神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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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你二房当真是,为了争权什么都做得出来!”西陵漠然冷眼看着他,手中利剑竟毫不犹豫的往前一送,划破他的衣裳,刺进他的胸膛。
剑刺得不深,不过是破皮,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伤而已,因为西陵漠然并不是要他的性命,而是想给他一个警告。
然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这一剑不是西陵漠然的警告,只是警告的前奏。
之后西陵漠然收了剑,用拳头将他狠狠揍了一顿。
虽然是他勾搭月儿在先,但是他觉得大哥随便动手打人的习惯是不对的,所以他当然会反抗。
然而反抗的结果是被打得更惨。
他天赋再好也才二十岁,哪里反抗得了比他多修炼了二十几年的西陵漠然?虽然被揍了之后一点内伤都没留下,但是他觉得受到了深深的心理创伤。
打身上就算了,打人还打脸。
“不要将主意打到月儿身上,更不要企图通过月儿达到你二房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哥,我是真心想和月儿在一起的!”
“真心?收收你二房的野心再来说真心两个字吧。”
打完收手之后,西陵漠然半分尘土不沾的潇洒离去,他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趁着夜色摸回自己的院子,只觉得浑身都疼。
接着他将自己关在房中三天都没有出门。
当然不是他受到区区一点挫折就怂了,而是西陵漠然下手太狠,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实在没脸出门见人。
尤其没脸见冷月,否则他在她心里俊朗帅气的形象一落千丈的话他找谁哭去?
好在家族的外伤药比较给力,到第四天的时候,除了身上严重些的地方,旁的地方都痊愈了——脸上看不出痕迹了是重点。
他“闭关”了三天终于出门,才出了二房居住区便在练武场遇见冷月,她没同他打招呼,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她的眼中并没有责备,只是那点点的幽怨,让他的心软成了一片。
当天夜里,明知已经被西陵漠然发现,他还是去了祠堂后山。如他所料,西陵漠然并不希望月儿发现他被威胁毒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碰那条通道。
第266章 番外之漠河(5)()
于是他顺利的通过通道去了冷月的后院,再次见到她。
四日不见,他想她想得发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过后看她面色微红身子发软的靠在他怀里,他才觉得心满意足。
她只是低低的埋怨他为何闭关也不告诉她一声,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西陵漠河当然不能将自己挨揍了这么丢脸的事情告诉她,只能解释突然顿悟了一下,来不及通知她。
“要是有个手机的话,就可以随意联系你了。”冷月轻轻锤了锤他胸口,小嘴儿嘟着,“你出去那么多次,也不偷偷给我带一个回来。”
“衡水崖的网都被你爹监控着,带回来也用不上呀。”他无奈道。
虽然那个时代手机和网络已经渐渐普及,但西陵家的子弟十八岁之前只有外出任务的时候才能带通讯工具,在衡水崖的时候手机都是没收了的。
美名其曰防止家族子弟玩物丧志。——然而没用,越是压制越是反弹,据他所知,满了十八岁可以自由离家的大姑娘小伙子们,有一半都是网虫。
其实他后来总结过,自己没有变成网虫并不是他自制力更强些,而是那个年代的网络世界对于他吸引力还不够,后来网络世界精彩起来了,他却已经无心去沉迷。
“我爹他,又给我增加了课业。”闲谈过后,冷月有些伤神的道,“你知道去年太平洋中新建的猎人学校吧?”
“当然知道,怎么了?”
猎人学校是公元2003年才新建的,收纳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一代异人,如武者、魔法师、骑士、血族,专门教导地下世界的公共基础知识、战斗技巧以及如何正确融入现代社会等知识——因为这些不涉及家族机密的知识其实地下世界各方组织的教导大同小异,继续采用传统的一对一师徒教导的话显得尤其浪费资源。
而牵头成立猎人学校的组织是东方的十大世家、昆仑虚、蜀山、长留、长春宫等,西方的猎魔人组织、光明教廷、黑暗教廷、血族委员会、北欧神庭等,他没有道理不知道。
“我爹说,我琴棋书画各类杂学都达到了标准,实力也到了一流高手的瓶颈,战斗技巧方面却有些不足,要把我送去猎人学校。”冷月道,“虽然听说今年各大势力的嫡系都会送人进去,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说,我爹是不是发现我们偷偷在一起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何其可怕。
“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情吧。”西陵漠河只能安慰她,“月儿,你放心,我会让你爹同意的。发现了也好,我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偷偷的在一起。”
“我信你。”
她信他,然而他面对大哥的时候其实也心虚。当天晚上从后山的通道离开的时候,他又被西陵漠然逮住打了一顿,只是这回他学机灵了,也不反抗,就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脸,于是成功的避免了二次毁容的悲剧,也让他得以继续半夜去见冷月而不被她发现。
之后他又被打了不知道多少回,西陵漠然并非每天都守在通道口等着他,毕竟作为家主还是挺繁忙的,但只要来一次,他肯定要被打一次,他试过逃跑,然而从没跑成功过,不反抗还好,只是拳头,一反抗,西陵漠然就不要脸的用法术将他禁锢了。
他其实理解大哥的愤怒,疼爱万分的女儿被自己的眼中钉骗走了心,怎么生气都正常。
总要让人将愤怒发泄了,再心平气和去谈话。
只可惜计划没赶上变化。
他已经很小心掩藏,却还是被冷月发现了身上的伤,她又生气又难过。
生气她爹对他下狠手,生气他隐瞒不告。也难过于他和西陵漠然之间的芥蒂与针锋相对。
“从你那三天突然闭关,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们都将我当成傻子吗?”
“月儿,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恋人,他希望她能得到一个好的结局,而不是忍痛去选择和放弃。
那之后冷月便不允许他在去后院找她,为此将后院的禁制也改了。
就连出去执行任务也没告诉他。
思念这种东西,没经历过的时候不屑一顾,经历过后才知道是怎样一番蚀骨滋味,他知道她不会放弃她,却依旧每日忐忑不安。
所以当她外出半月终于回到衡水崖的时候,他顾不得一旁等着他喂招的族中后辈,径自去前厅寻她。
他只是想快一点看见她。
却不想,她竟不顾所有人都在,扑到他怀里,与他拥抱在一起。他如何能拒绝她呢,只能将她紧紧的抱住。
“小叔叔。。。。。。”她在他耳边低唤。
“嗯。”
“既然小心翼翼的藏着也会被发现,那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好了。”
他看见一旁的西陵漠然和众多长老已经脸色铁青,但这个时候,他必须站在她的身边。
所以他认真的点头,轻轻吻过她的额头,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前厅,留下一地惊诧的族人。
他带着她去后山,看他平日里练剑的地方,带她去看他偷偷在野外洗澡的小瀑布,带她去抓野味,就像四年前一般,亲密无间。
那天很快乐,直到黄昏的时候,西陵漠然找到他们,强行将冷月带走。
他追上去想要阻止,却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他半跪在地血染红了衣裳,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她父亲下了禁锢法术,抱在怀里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是他头一次意识到,大哥对他已经不是一丝的忌惮。
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去争权夺利。
并不是每个男人生下来就想要权倾天下的,他自幼过得顺风顺风,没有受到过苛待,没有吃过无权无势的苦,没有体会过卑微的滋味,所以他没有权利的野心。
他聪明,他天赋好,但他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少年,只想安静的等她长大,唯一的渴望是娶她回家。
但他的这个渴望在他尊敬的兄长眼里是如此的大逆不道。
“我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可以给月儿幸福!”他拖着流血的腿回去的时候,在心里发誓。
第267章 番外之漠河(6)()
“我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可以给月儿幸福!”他拖着流血的腿回去的时候,在心里发誓。
那之后他半个月没有见到冷月。
听说她被禁足在院中,每日的课业加倍又加倍。
听说她发了疯的练剑,将院子里的禁制都毁了好几处。
听说她和父亲起了争执,被打了一耳光,嘴角都流了血。
他既心疼又心急,顾不得身上的伤想去为她求情,却连长房居住之地都无法靠近。
与冷月关系好的长房族人偷偷告诉他,族长下了死命令,长房之地,不允许他踏入一步。
这一次,他既没有坚持等待,也没有再试图解释什么,他沉默的离开,去一贯练剑的后山山崖上独自坐了半日。
他依旧坚持每日的练武,但不再接取一些有意思却不能带来利益的任务。
反复阅读周礼、礼记、孝经、论语,与族学老师论叙君臣之义、上下之位、父母之道、长幼有序。
琢磨尚书、春秋、汉书、资治通鉴,观历代治乱兴衰,成败得失之理。
学习老子、六韬、管子、商君书、韩非子、申子,铭记国君御天下之术,治国用兵、御下用人之道。
精修谋术,学习领袖如何周旋谋利,如何大局统筹。
这些他曾经不屑一顾、学习时候匆匆记忆应付考试的东西,如今他花了十二分的心力去学习,去领悟,去实践。
他不再想着趁着年轻多得些自由,而是主动从父亲手中接过一些家族事物,用心处理。
初次接触常有生涩疏忽,被父亲痛骂过许多次,但后来,越发的熟练,越发的顺心。
他从不知,这些他从前看不上的东西,真正去学之后,竟能让人感觉愉悦,仿佛他天生就有这样的本能。
如父亲和大哥曾经希望的那样,他渐渐学会着如何去成为二房的领导人。
既要练武,又要学习,且不能耽误处理家族事务,他常常到深夜才能入睡。
母亲心疼他的拼命,问他何至于此。
“如果是为了爹,您愿意去做这些吗?”他带着微笑问。
母亲默了片刻,不再阻止,只是每日为他送上补身的汤。他看得见母亲眼里的担忧,也明白母亲的担忧是为何。
以他的天赋,修为早晚有超越西陵漠然的那天,可那一天太遥远,十年还是二十年?他不能让心爱的人苦等那么久!
但接手二房权柄的路,他若走不好,会让西陵漠然更加的鄙夷唾弃,若做得好,却会让西陵漠然愈加的忌惮防备。
但是他没有退路,他放不下冷月,所以只能去争取,而没有足够的权柄,他连和西陵漠然平等对话的资本都没有。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半年,冷月被解了禁足,但二房的居住区是她的禁区,就好似长房的居住区是他的禁区一般。
匆匆在练武场上见过她几回,她的身边总跟着许多人,他们错身而过,连话也不能说一句。
她的十六岁生辰,他花了许多功夫才混进长房的居住区,结果到了她的院子外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将准备的生辰礼物留在院门处。
只是后来,他在西陵漠然处理事务的办公区看见了那份还未拆开的礼物。。。。。。
他练剑的时候依旧常去后山。
某一日,他正坐在山石上歇息,突然有无数的木屑自天而降,带着剑气而来。
察觉到这是惊鸿剑诀的剑气,他收回想要绞碎木屑的长剑退开,从那些木屑中寻到了一只木簪。
顺着木屑飞来的方向看去,他看见五百米外的另一处更高些的山崖上,少女一身白裙,手持长剑剑站在崖边,崖边的树木被剑气摧残得支离破碎。
隔着五百米的距离,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知道她也在看着她。他几乎能想见她眼中的思念与幽怨,因为他也想她,想得发疯。
不过几个呼吸她便转身离去。
剑气直达五百米开外,她的惊鸿剑诀已经大成了,明明是她十岁的时候才亲手教她的剑诀,她的进度却已经赶上了他。
她这半年,一定过得辛苦极了。只想到她因他受困,他的心便如利刃在凌迟。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簪子。
木簪是新刻的,绿檀木的材质,刻了一朵并蒂莲,手工精制,簪上刻着一行细小的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将木簪收进怀里,再练了一遍惊鸿剑诀,缓步离开后山。
他向父亲告假,独自在院中待了半日。深夜时候,他离了家,趁着夜色去了上午时候冷月练剑的那个山崖,将一只簪子放在不易察觉的石隙里。
那是他这个下午亲手刻出来的,簪头简单,只有一轮弯月,弯月上只刻了八个字: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第二日他并未去后山练剑。
因为他知道,他若是在,哪怕隔着一里地,旁人也不会允许冷月在山崖边久留,只因为她们可以遥遥相对。
自幼一起长大,他和她都明白彼此的心思,许多事情根本无需明说,彼此已然明了。
这样的手段,不能多用。
两个月的时间,他和她收到彼此的三份小礼物。
寥寥数语,在旁人眼里看来也许可怜至极,但对他们而言,已然是最好的安慰。
正是这点点安慰,她才能安心完成课业,他才能坚定的学习谋术。
秋天的时候,猎人学校开学,她与族中其他五名同龄子弟一起成为猎人学校的第二届新生。
她离开的那天,他跟随在父亲身后,站在在众多相送的族人中间,看着她坐上金乌坐骑离开。
他默默的退出人群,出了族地,全力施展轻功在山间奔走,追向她离开的方向。
金乌的速度接近音速,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追不上的,但他只是想再多看她一眼。
(ps:别问作者人眼五百米外能不能清晰看见人,修炼本来就不科学)
第268章 番外之漠河(7)()
她坐在金乌背上,朝阳落在她的身上,染出一轮浅浅的金光,金光之中,她向着他伸出手来。
他跪在地上,朝着她伸手,却隔着千米之远,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消失在眼帘尽头。
他知道她这一刻必然会默默流泪,但他再也不能将她抱进怀中轻声安慰。
猎人学校的入口建立在太平洋的公海上,真正的学校其实是在另一个空间中,这个空间是从十大世家的历练之地千层狱中斩下的空间碎片与北欧神庭九大王国破碎的世界边缘融合而成。
他与她,从此不再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
猎人学校的规定,学员除非极其的原因,毕业之前不得离开学校所在。
所以,他将有整整两年的时间再也看不见她。
从五岁开始,他从未与她分开过那么久的时间。
那种感觉,仿佛上天生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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