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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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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看见一句话,他觉得那女子傻,可转过身想想自己,岂不是更傻。
那女子放了自己一直最想杀的人,她说:“你是我最恨的人,却也是对我最好的人。”
可惜,那个狠心的女人从来只有虚情假意,绝无半点真心,他早就知道,却深陷其中,他是不是更傻一些。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情不知所终,因不会相忘于江湖。
有许多想说的,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便从一开始说起。
那时他是她,天资聪颖却罹患心脏病,这大概就是生父生母不要她的原因,毕竟先天性心脏病无药可医,与其养大后某天离去痛彻心扉,还不如一开始就抛弃,长痛不如短痛,人毕竟是自私的。
她不是没有怨过,只是后来是真的不怨,有什么好怨恨的,这天底下最残酷的报复便是不去记得,前尘皆忘,谁是谁,谁与谁之间有什么关系并不重要,人生苦短,何必花费心力去恨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也许因为聪明,她待的地方是研究所,研究量子离子,多可笑,她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还得为所谓的国家效力。
为国家效力也不是没有好的,至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匹配的脏源,可是并没有什么用,本就不太好的身体出现了排斥反应,所有研究都要停下来。
她整日整日有着大把的闲暇时间,不期然间她想起了两个实习助手的一次讨论。
他说:“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我是为了知道这个才学习物理这门的。”
她说:“应该是有的,人的脑电波拥有磁场,而死去时则是磁场的消散,如果磁场只是换了一种我们检测不到的方式存在,那么极有可能变成所谓的鬼,根据美国一项研究证明,在同等条件下,人死前与死后灵魂相差21克,所以才会有灵魂重21克的说法。”
他说:“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由于磁场的离去,那么,灵魂呈半磁场化现象,为虚拟状态,虚拟状态下灵魂应该呈无性状态。”
她说:“对,所谓的性别只是由肉体所决定,根据佛家的说法,灵魂为水,实体为皮囊,皮囊如何只是其外形,而不影响灵魂的状态。”
她很想参与进去聊天,可她不知道怎么办,一直以来生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该如何与外人聊天,她不明白。
那两人看见她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们学的是物理,研究的是人体内部量子离子的构造。”
两人讪讪低头:“是。”
两人说完走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想,她大概是要死了吧,所以才会想起来这件事,只是如果真的像他们揣测那样,她希望下辈子能投生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内,无所谓男女,大概这样她的父母便不会再抛弃她吧。
于是,她再次醒来却感觉到心脏的疼痛,她成了他们所谓的灵魂状态飘在半空之中。
她看见那个穿着华华帝服的女人,面目清冷,凤眼无情,手中的剑正插在她手中一个婴儿胸口。
她无师之通,原来她便是那婴儿,她命何哀,上世抛弃,这世杀她,是不是她就不该祈求亲情。
日复一日她跟在那个女人身边,看见她对着别的孩子言笑晏晏,不觉难受,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可以对着一些人残忍,也可以对着一些人温柔。
她见她总是独自坐在那里,眼神苍茫无助又疲惫不堪,仿佛这渺渺天地无所依。
她看着她,而她却一无所知。
等后来她离开皇宫,她却不知为何被困于深宫之中。
不日,她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拖曳着进去一个身体里,她尚有闲心想,原来这天地间还真有股神秘力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也许等她成了她的孩子,她还是会像对待其他孩子一样对着她温暖的笑,从此多情。
只是好景不长,她终究是死了,死在被那个女人喊做老七的手里。
等她灵魂出体时,她听见的对话,终究让她凉薄的心越发凉薄。
老二:“皇奶奶在,你怎么能杀她。”
老七:“母皇说这新生儿中必有霍星,杀了那么多,这个也不能放过,免得功亏一篑。”
她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她杀她两次,她要报复回来,只因一句霍星便要杀她,哈,她差点笑出泪,只可惜灵魂流不出泪。
后来她再次附身成了他,成了燕国三太子,而燕国亦名厌胜国。
人情冷暖,心中明白。
他可以要什么有什么,温柔美丽贤淑,就算是要男人也不是不行,但他忘不掉那个女人,听闻她名祭宴息。
他在口里念了百八十遍,祭宴息,祭宴息,口间心上全是那个人的名字,大概那个时候他就中了名为情的蛊。
他派人带来了她,她穿着女装,美艳不可方物。
杀了她的心一下被情欲笼罩,大概回归灵体的他无男无女,这世上会有一种爱,与彼此性别无关。
总是借口折辱却一次次的想要把她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他在她耳边开始说情话:“小息,我喜欢你。”
“我心悦你。”
“我成了燕国的皇帝,你就是燕国的皇后好不好。”
“那时我便散尽后宫,宫中只有你一人。”
她听着,会一点一点的回答,好。
她慢慢的开始对着他笑,温暖无比,一如当年他所见,那是他梦寐以求,他看得出她眼底深处的冷淡,却愿意装作不知,饮鸠止渴,活该越陷越深,越喝越断肠。
后来,世事流转,他成为阶下囚。
纵使他低到尘埃她也不曾心软一分,大概对于她来说,不管他是谁,她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心一寸一寸凉下来,他早就知道他不过是自欺欺人,当此时终于欺骗不下去时,却也不曾怨恨,他说他爱她是真的,他不知何时由恨生爱,他不擅长与人相处,只好一遍遍说着自以为是的情话,可她从不肯用心听他说一句,如果她仔细听了,便会明白他有多认真。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他本想若有来生,他一定来找她,可是他想了想,如果有来生的话,也许她还是不会愿意看见他。
后来他又想,一定要让她爱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尝尝那滋味,却又舍不得,想来想去,却还是觉得她若能喜乐平安过一生,他未尝不能放下那恨。
毕竟,浮屠生短。
当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此生此夜不长好——太上皇()
此生此夜不长好——太上皇
总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若在深夜,免不得一人听着外面蝉鸣蟋蟀声,就连蜡烛落泪滴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个人待着,就连时光也变得漫长。
她有些困倦也有些乏了,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别人看在眼里的是荣华富贵,唯有深陷权力的人才知晓那是深沉的寂寞。
若有当年,若是当年,当年她能怎么办呢,她一直一直都无能为力,她大得过这天下百姓,也大不过这礼法森严。
留子去母,荒唐而残酷的禁令,每朝每代都在发生。
而她,一开始不过只是想将自己最爱的人送上那宝座,执手相看一世繁华。
一切都得从头讲起,好似不论什么,再撕心裂肺天塌地陷的爱情都得有个初遇,一开始都得有个人先搭话。
而她与他初遇,是在靖国府,竹家是皇后之家,历朝历代的皇后皆是竹家的,她亦不觉有什么问题。
祖宗之法大过天,何况,她不觉得她会喜欢上谁,帝王心术在于用人,在于断情,爱与不爱皆不要紧,要紧的是这凤梧国三千里江山,民心安乐。
她无所求,大抵一生皆是如此,有何好求的,她什么没有,这天下是她的,还有什么求不得。
原来,还真有,不过那已是后话。
她遇他时,他站在女箩墙下,白衣雍容,眉眼带笑,覆面纱,不觉间多情心动。
她只是远远间看了一眼便离开了,美人何其多,她并不会放在心上。
正堂里是靖王,唯一的异姓王,亦是开国皇帝定下的只要不曾招兵买马攻打凤梧国便不能定罪的王,也是指定的皇后之府。
靖王见她来了执礼道:“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她只是几近淡漠的笑:“朕已到立后年纪,听闻靖国府诸位公子皆是才貌双全,特来看看。”
靖王只是道:“立后乃大事,虽说这皇后人选由来从我靖国府出,只是单由陛下敲定却是不该。”
她道:“朕也知道,只是翻来覆去也是七个人选,朕挑选一二中意的难道不行。”
靖王持重道:“陛下所言甚是,臣这便吩咐他们下去准备。”
她也没笑,只是漫无边际的想,这样的生活真是乏味,说的每句话就像是皮影师手下的皮影,算计的恰到好处。
靖国府的公子不算多也不算少,适龄的宗家旁家加起来也有林林总总十几二十个,一个个都是二八郎多娇,才艺亦是出奇的好。
她看着那男子,他也在,他对上她的眼,满是笑意,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笑没有,却固执的认定他在笑,她是这凤梧国的皇帝,谁不是紧巴巴的凑上前讨赏。
很快轮着他,他只是一副,声音好听得很,有那么片刻,她看着他,以为全世界都被捧到她面前。
他说:“在下没有众兄弟那般好的才艺,只会吟两句诗,在下也就献丑了。”
“女箩何所倚,乔木不肯附。”
“臣有罪,臣惶恐。”靖王跪下,众人跪下,他撩起面纱对她露了个近乎挑衅的笑,亦跟着跪下。
靖王十分明白,皇帝毕竟是皇帝,威严不容挑衅。
她很冷静,她只是道:“靖王何罪之有,你家养出的好公子,朕十分满意,十天后的择后大典,朕一定会看见他的对吗。”
即便是问句,在场诸人心中明白这明明是命令。
靖王磕首,嘴中苦味:“回陛下,陛下到时一定能看见他。”
这事还是被太上皇知道了,她是不允的,她的皇女只能娶个温柔贤淑的男儿回来,这等挑衅之人,尊卑不分,娶回何用。
太上皇到底是没能争过她,因为她现在才是皇帝,因为她是祭宫风,因为她是有史以来唯一不输太祖的皇帝。
择后大典上,她点了他,她赐他名——竹文颇。
于是盛大的婚礼,十里红妆,万千花瓣只为卿倾,若说卿倾天下,那么只他一人。
阿房宫中,他问:“陛下何故点我。”
她看着窗外撒了一地的银白,突然嘴角泛起微微的笑:“大抵有你在,这宫中岁月才不会那么难熬。”
他说:“我恨你。”
她笑得风轻云淡:“那又如何,这世上多的是恨朕的人,你只需记住这天下再没有人对你会这么好。”
多年后,从他嘴里吐出同样的话,断送两人性命。
那时,他说:“我恨你,可是我又舍不得你。”
她到底是这世上他最恨的人,也是对他最好的人。
人非草木飞石怎能无情,他到底对她不能算是无动于衷。
而那时的两人都不曾料到最后结局,她却只他的恨从何而来,只因他有心爱的女子,她能算是横刀夺爱,那又如何,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何况她也不要他爱她,只要他陪着她,直到生出太女。
她对他也是真的好,所有能给的都给了,封官进爵,却不至于让他成为祸国妖后。
她许不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用她所能做到最好的方式去爱他。
可惜,留子去母到底成了更大的隔阂,他不理解她,她也不用他理解,帝王之路注定一世孤独,这世上没有谁真正又完全的理解一个人,而他不爱她,就成了更大的错。
她将几任太女送出皇宫,对外托辞只是病逝,所有人都道她是不愿退了帝位,连他也信了,渐渐他疯癫成魔,在将祭宴息抱走后他彻底疯掉了。
她看着他,将他关在一处宫殿,不闻不问,若想他活下来,没料到得付出这么大代价。
若是能回到初见时,她想必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她到底是自私了。
她不再能够安睡,总是睁眼至天亮。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作者有话说:二更小番外奉上,心累中,有些正文中没讲明的请联系番外看,因为一直是以吴羽所见为线写起走的,必定有地方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遗漏的
吴羽是圣母那货居然是(:3)
另外,经某某纠错,正文里男子是没有名字的,所以修改了,欢迎纠错。
樱花之凋——忍足千让()
樱花之凋——忍足千让
大阪的樱花又开了。
忍足千让站在樱花树下看着淡粉色的樱花花瓣一瓣瓣落下,手上锋利的武士刀在地上留下一道深痕。
有侍女远远叩拜道:“忍足少爷,家主传你们去。”
他将刀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花插回刀鞘,赤足走在地上,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黝黑漂亮的眸子看不出丁点儿亮光,仿若生命只剩下死寂。
侍女在前面带路,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她不敢靠近这位少爷,听闻他由来喜怒无常,其实算不上喜怒无常,只因你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喜怒。
走廊上穿着和服的母亲踩着木屐站在她面前,拦住了他。
她说:“不论你父亲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你都不要主动提出要去。”
他只是微微扬着下巴,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仿若从未看见她。
背后徒留一声叹息。
他唇边泛出一抹冷笑,瞧来邪魅俊俏,可他心底难以言说的寂寞无人会懂。
正厅里人已经到了,正中的是他父亲忍足家家主,周围是他的兄弟姐妹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少人身上穿着军衣,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冰冷的嘲讽,他走进去并不说话,沉默不语。
他父亲道:“天皇期望有人能去九州将各地的繁华情况带回来,我向天皇盟誓,我忍足家的人必能完成这任务。”
他大姐走出来道:“我手下有间谍罂粟一人绝对可以完成任务。”
他父亲摇头道:“不,罂粟应该去做更困难的任务。”
他哥哥道:“我手下有一人不错。”
众人都在为争夺忍足家家主位而费尽心机面红耳赤,现在做的任何一件关于忍足家的事,都是在为以后继承家主之位而加分,他却在一旁静静的站在,不说话。
他的母亲,呵,他的母亲从来就不希望他去争什么,她只为了自己能被父亲前妻留下的孩子所认同,而从不会为他想上一分,再多诚挚的情感也会被这样的漠视折腾的一点儿也不剩。
他站起身道:“父亲大人,孩儿去吧。”
他父亲打量了他一番,点头允首,说:“明天就走吧。”
他转身就走,踩着木屐双手抱刀出门出门,看着大阪熙熙攘攘的人,关东煮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摊前站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
他走过去不说话。
女子透露出温柔的笑:“忍足君,还是老规矩对吗?”
他略略点头。
不多时,一份合乎他胃口的关东煮放在他面前。
女子坐在他面前,温柔的笑道:“忍足君啊,我明日要跟随哥哥去九州了,所以你以后吃不到了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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