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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娇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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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时候人被沈元晦给挡下了,可是这会儿沈元晦是新郎官,还能把人给阻挡了不成?
“沈千户”
盖头遮挡着幼薇的视线,她根本不知道说话的人长什么样;可单单听到这拖的长长的尾音就知道,这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钱炳跟在后面有些无奈,他倒是想要拦住这杭佥事,可是这人哪是自己能拦得住的呀?
杭佥事素来与沈元晦不和睦,尤其是周宁的事情之后;更觉得沈元晦是抢了周宁的差事,越发的与沈元晦对着干,虽说杭佥事是四品的官员;品级是在沈元晦上面;不过他平日里也不敢怎么折腾沈元晦;毕竟沈元晦是皇族子弟。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大婚,就算是杭佥事惹了点什么事情,沈元晦也得吃这哑巴亏。
闹洞房,这是最好不过的借口了。
仗着自己喝了点小酒,杭佥事已经拿着酒壶进了来,“沈千户沈大人,听说你可是救过尊夫人的性命。”
幼薇闻言心中微微一紧,长袖之下双手握紧,甚至于还抠住了自己的喜服。
自己在杭州府码头遇险被沈元晦搭救的事情,还有自己在宁波府杀死那海盗头目的事情都被爹爹有意遮掩,毕竟一个闺阁女儿家,手里头沾染着人命,哪怕这人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海盗,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事。
来到京城快一年了,幼薇也没听谁提及过当初的旧事,如今忽然间听到这杭佥事一句话,她又是有些紧张。
自己当初杀人的事情,这人也知道吗?
“去年秋狝,锦衣卫司职不利,以至于出现问题,我与钱炳救了内人一命,也算是将功补过。”锦衣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去年秋狝的事情武定帝并未追究,可真要是追究起来,他杭东庭也逃不过被追责。
杭东庭没想到沈元晦故意答非所问,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件事咱们大伙都知道,还用得着说吗?沈千户应该知道的,我说的是在杭州府的时候,听说那会儿”
“圣驾到。”新房外忽然间一声,原本还扬声说话的杭东庭脸色微微一变,他好一会儿这才是反应过来,“什么?”
圣驾?
这是说在胡闹,竟是假装称圣驾到来。
要知道,这般胡说八道,可是欺君之罪,真要是追究起来,诛灭九族都不是不可能。
再说了,圣上深居简出,怎么可能来这里?
杭东庭虽说如此想的,却还是忍不住往外看了一眼,看到黄芳的时候他原本那还带着几分恼怒的神色顿时变成了错愕。
谁都知道,除非是传旨,黄芳素来都是守在圣上身边的,难道
难道圣驾真的到了吗?
只见下一瞬,一身玄袍的帝王踏步进了来,原本拥堵在新房内的锦衣卫众人一时间失神,竟是忘了跪拜。
黄芳轻咳了一声,提醒新房里的众人。
这杭东庭,可真是出息了,竟是想要这时候闹出点事情。
幼薇看不清外面的动作,只知道自己的手忽然间被抓住,熟悉的感觉,还是沈元晦。
他的声音很轻,那般清晰地传入到自己耳中,“皇伯父来了,随我一起给他老人家请安。”
之于别人,是圣上是帝王,之于他,这会儿来到新房里的人是皇伯父。
“不用那么多礼,朕也只是闲来无事,过来凑个热闹而已。”武定帝嘴上说着,却还是受了这一礼。
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朝臣成婚,他这个帝王给与赏赐就是了。
可是却还是过来瞧上一眼,似乎看上这一眼后就觉得安稳了下来,心里头就是再没有任何的遗憾似的。
他没有保护好云翘那孩子,这会儿能给幼薇这丫头一个归宿,也是自己对母妃的交代了。
“圣上,既然来了,不如跟元晦和幼薇说两句,您是长辈,伯父给侄子侄媳妇训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黄芳提议说道,白胖的脸上笑容可掬。
得了黄芳的提醒,沈元晦将那盖头揭了去,露出那一张俏生生的脸蛋。
眉眼如画,星眸琼鼻,俏生生的人儿满头珠翠,似乎不堪重负。
大概是早前因为这盖头遮掩,所以一直在想着事情,骤然盖头揭去,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神色中还带着几分慌张,把原本还思索的神色掩去,倒是落落大方的笑了起来。
原本还想着看热闹的杭东庭也是愣了下,早前听说李侍郎疼爱幼女,结果十四五的人了还跟着八九岁的小女孩似的,只是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长得这般明艳动人?
便是那笑容,都流光溢彩似的叩动人心。
可真是个美人儿。
“佳儿佳妇,佳儿佳妇。”
武定帝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了当初那个被皇后带到宫里的小女孩,也是这般落落大方。
黄芳看帝王神色,也是心中感慨,幼薇其实与云翘并不是那么相像,可是这一笑倒是有云翘的三分神态,怕是让主子又触动旧情了。
“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亏得主子您撮合,不然我瞧着沈大人可是没办法抱得佳人归。要不沈大人和夫人敬圣上一杯?”
刚才还是伯父,这会儿则是君父。
黄芳很好的拿捏着分寸,即便是武定帝离开后,这新房里的众人也不敢再胡闹。
“我去去就来,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儿。”沈元晦捏了捏幼薇的手,这一双手依旧是纤细,不像是她的脸蛋那样,带着些珠圆玉润。
“我让厨娘准备了糕点,过会儿给你送过来。”他临走前又是在幼薇耳边轻声说道,惹得锦衣卫的人心里痒痒,想要说却又是不敢说什么,只能拉着沈元晦去喝酒。
非要把新郎官灌醉不可,让他站不稳脚,想要回新房都不成。
吵闹声渐行渐远,新房里安静了不少。
幼薇也是微微松了口气,喜婆看着新房里安静下来忍不住说道:“夫人可真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圣上都来了。”
她是京城里远近有名的喜婆,大大小小的婚事参与了没有五百也是有三百的,可是没见过能把这帝王招惹来的婚事。
“就连老婆子我都是跟着沾了光呢。”
幼薇笑了笑,“辛苦嬷嬷了,您也先去休息吧。”她示意翠珠给这喜婆喜钱,然后这才是换来新房里的安静,起码只有自己人了。
“姑娘。”翠珠刚一开口就是笑了起来,“瞧我又喊错了,夫人,徐嬷嬷早就吩咐了,现在该改口叫夫人了。”
幼薇闻言脸上笑意消减了几分,徐嬷嬷并没有来这里。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翠珠连忙安慰,“姑娘,这可是大婚的日子,您可不能这样不高兴,嬷嬷她,她只是不太喜欢这么热闹,等过些天咱们再去三顾茅庐请她过来就是了,您说好不好?”
她又是忘了该称呼夫人而不是姑娘。
只是嘴里头劝慰着,翠珠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请来徐嬷嬷。
毕竟徐嬷嬷她似乎觉得姑娘已经成了亲,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不再需要她在身边提点,所以在昨天便是回了庄子里。
“你说,嬷嬷能回来吗?”
“当然,嬷嬷最是疼爱姑娘你,肯定会回来的。”翠珠想了下,忽然间又是附到幼薇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白璧无瑕的脸上听到这话也是微微发红,幼薇啐了一口,“你跟谁学的?”
“那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翠珠觉得自己也难为情呀,可这是为姑娘着想不是?
有丫环送来了点心,幼薇这会儿还真是饿了,直接过去就是吃了起来,翠珠想着最终还是没阻拦,反正姑娘开心就好,至于吃胖吃不胖的,再说了。
沈元晦回来的时候幼薇已经洗了澡换了常服,身上微微熏着酒气的人头发尖上还滴下了三两滴水,显然也是洗了澡的,不然酒意更浓。
玫红色的常服衬托着这人越发的娇俏,就像是含露的玫瑰一般,这让沈元晦一时间噤声,竟是觉得自己进来会打搅到这一室的静谧。
只是正在看书的人似乎一个动作太长时间脖子有些酸疼,她微微扭动脖颈,不留神正好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人,原本轻微的动作似乎无限放大,然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是流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章 洞房()
连忙冲了过去;沈元晦看着哭成了泪人的人,“怎么样?”他有些犹豫;哪想到这小丫头竟是这么的蠢笨,不过是转个头而已,就把自己的脖子给卡住了。
“疼。”幼薇只能喊疼,她好像转不过头来了,更觉得自己蠢得像是一头猪,在新婚之夜就是在沈元晦面前丢人了,而且还是这么丢人现眼,往后;她往后还怎么见人呀。
“没事,我帮你正过来。”这对于沈元晦而言是小事一桩,毕竟曾经受过更严重的伤,流血不止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如今这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只不过如今他可不是再给手下的人正骨,捧着的是幼薇的脸蛋,因为疼痛而一片绯红,眼泪更是模糊了整个人的双眼,看起来这么的无助以及无辜。
幼薇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以为会经历很大的疼痛,可是这只是她的错觉罢了,她就是忽然间就好了;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试试。”不过是扭着脖子而已;不算什么大事;正过来就好了。
幼薇听他的话左右扭动,发现自己的确没事了之后脸上露出笑意,“好了。”她开心地笑着,只是迎上沈元晦的眼睛却又是有些不太自然,她已经好了,能不能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实在是太丢人了。
“那就好,不过下次别那么害怕,我不吃人。”不用看到他这么激动地转过头去,弄得好像他是会吃人的老虎似的。
“没有,我只是有些”幼薇轻声开口,“我没有怕你。”她的手指搅动着衣服一角,好像这样就能够舒缓情绪似的。
沈元晦看着这人,好一会儿才是说道:“今天起得很早吧?忙碌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床早已经铺好了,甚至于因为天气热了起来,房间一角已经放了大大的青花坛子,里面装着冰块,散发着一缕缕的冷意。
幼薇听到这话不敢抬头看沈元晦,她知道自己嫁给了眼前这人,如今与他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是她还是有些紧张,紧张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那些夫妻必须经历的事情。
“元,元晦哥哥。”幼薇觉得自己语不成调,她甚至于说这话时都是瞧着自己的脚尖,还有沈元晦的脚尖。
“嗯?”
“那个,那个你喝茶吗?”她终于憋出了另一句话,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句话。
“我睡前没喝茶的习惯。”沈元晦很想要逗弄一下这个女孩,或者说他的夫人,只不过看着她的耳垂都是红彤彤的一片时,他又是收住了自己的那些心思,“对了,我去沐浴更衣,要一起吗?”
幼薇闻言抬头看向了就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然后猛的摇头,“我已经沐浴过了,我先去睡了。”她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却还是怂了。
慌忙的转身,然后微微转头,用余光看着站在炕边的沈元晦。
沈元晦站在那里,好一会儿这才是离开。
幼薇松了口气,她发现自己真的没做好准备,哪怕面对的人、自己的夫君是很是熟悉的沈元晦,也一样的。
沈元晦回来之前就是用冷水沐浴过来,主要是为了冲淡一身酒气,他怕熏着幼薇。
在外面转了一圈,然后回了来。看到了屋檐下站在的丫环,那是他夫人的随身丫鬟,从宁波府跟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丫环婆子,都是徐嬷嬷一手安排的,理论上都是靠得住的。
“姑爷。”翠珠冲着沈元晦行礼,她始终低着头。
“嗯,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这处新置办的宅院不大不小,比起李府来那是小得多,可是对沈元晦而言,他觉得正好。太大了会让人觉得空荡荡的,心中未免觉得冷清。
他的夫人心底深处还是个小女孩,其实还是喜欢热闹的,不是吗?
“是。”翠珠应了一句,她犹豫了一下才又是说道:“姑爷,姑夫人若是有什么言语无状的地方,您别往心里去,她其实很好,对我们都很好,就是,就是”
寻常丫环是不能说这些的,沈元晦自然清楚的很,他可以把这些看作是一个丫鬟对主子的关心,也可以理解为是丫环的无状,暗戳戳的离散主子和主母的关系。
当然,翠珠是前者,这个人素来都是幼薇的左膀右臂,是不会做出那背信弃义的事情的。
“我知道,早些去休息吧,不用在这边伺候。”
他又是吩咐了一句,然后推门进了去。
翠珠还想要说,其实姑娘睡觉的时候很是喜欢粘着人,大概是因为从小没了亲娘的原因,所以姑爷你体谅姑娘一下,可是好多话都是憋在嘴里。
看到那关上的房门,翠珠忧心忡忡地回了去。
她跟姑娘说,想要徐嬷嬷回来还有个办法,那就是有个孩子。
徐嬷嬷到那时候肯定不放心,然后就会回来了。
可她这会儿又是后悔自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姑娘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再有个孩子,这实在是太操之过急了。
可是,可她能跟姑爷说不让他跟姑娘圆房吗?
这种话,也不是她能说出口的呀。
翠珠很是无奈,最终还是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徐嬷嬷要是在,该多好。
幼薇假装自己睡着了,她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然而还是听到了脚步声,以及衣服的窸窣声。
她越发的紧张,侧身睡在里面,假装自己熟睡,什么都不知道。
“不热吗?”沈元晦看着结结实实把自己裹起来的人,他有些无奈,可还真是小孩子心思呢。
“我不会做什么的,你不用害怕。”他不是那种猴急的人,知道幼薇现在还有些怕自己,所以并不打算勉强她。
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熟悉了,一切水到渠成就好。
“真的?”幼薇忍不住问道,说出这话来她又是有些后悔,因为听到了沈元晦的声音——原来你真的还没睡着。
她这是被骗了吗?
床发出吱扭一声响,幼薇知道这人已经躺下,她把被子抓的更严实了。
“你这样,还能睡得着吗?”沈元晦有些无奈地问了句,这不怕半夜把自己热醒呀。
“我都是这样睡的。”里面的人死鸭子嘴犟就是不松手,沈元晦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躺平,鼻息间是浅淡的花香,他知道这人喜欢炮制香料,这种香味浅淡并不刺鼻,让人感觉甚是舒心。
困意袭来,他也慢慢睡了去。
幼薇听到外面绵长的呼吸声,也是松了口气,她得等着沈元晦先睡着了,然后再睡觉,这样自己就不用怕什么了。
只是算盘打的精明的人忘了一件事,她睡觉并不老实。
最开始还是把一床被子全都裹在自己身上,可是京城的五月天已经热得很,裹着被子睡那简直是把自己往蒸锅里丢,不知道什么时候幼薇就是把被子蹬开了,然后习惯性地抓着旁边的人,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继续睡去。
然而熟睡中的人忘了,自己现在身边陪着的可不是翠珠,而是沈元晦。
被幼薇抓着胳膊的一瞬间沈元晦就是醒了过来,等他意识到睡在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小娘子时,他周身的肌肉都是松弛了下来,然而下一瞬,那忽然间压在自己身上的腿让他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就是想起了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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