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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代ⅲ·毁灭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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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他手中的怯薛军全部并入析别靡卜。我要析别和速别额台把这次伟大
的酉征,用刀剑和鲜血书写成军事史上不朽的传奇!
第十四章 万里西征
第十四章 万里西征
离成吉思汗金帐不远处就是蒙古萨满法师可可鲁的帐篷,那里面总是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药味,一点如豆的烛火在无声地跳跃着,闪烁不定的光亮落在可可鲁法师沧桑寂寥的脸上,使年逾古稀的萨满法师看起来更加苍老。
“唉,是见血封喉之毒啊!”老法师审视着夏风肩头发黑发臭的箭伤,不禁感到一阵后怕,这箭若是射中了大汗,恐怕……他不敢再想下去,同时他又为眼前这名金帐护卫的体质感到惊讶,寻常人中了这样的箭毒,只他颠饭工夫就会毙命,而这名金帐护卫仅仅是昏迷,却还一直活着。
用刀子挖去他肩头的黑肉,敷上自制的草药后,萨满法师开始摇起长生铃为伤者向长生天祈祷。他知道药物对箭毒只有辅助治疗之效,要想救回这位忠勇的金帐护卫之命,只有祈求无所不能的长生天了。
在另一个时空中,夏风突然从游戏中醒来,在服务生的帮助下他翻身从电子床上坐起,只听服务生讨好地对他笑道:“先生,根据你的吩咐,一旦有人拿着你的照片来找你,就立刻把你从”真实幻境中唤醒。
“谢谢!”夏风说着把几张钞票塞入服务生手中,这是他设下的最简单的报警方式,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还真发挥了作用。
就在服务生接过钞票的一瞬间,夏风猝然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上,服务生一声不吭就昏了过去。夏风立刻脱下他的制服,然后把他扶上电子床躺好。几分钟时间内夏风已经换上了服务生制服,匆匆地出了自己的游戏间。
楼道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几名西装笔挺,墨镜遮面的黑手党徒已经向这边大步走来,夏风忙低头垂手让在一旁,等几名黑手党徒走过后,他急忙转向另一条走廊。作为暗黑流最好的影忍,对危险已经有一种本能的直觉,并且把预留退路养成为一种习惯,在进入这幢建筑之前,他就已经为自己找好了退路。【《游戏时代Ⅲ·毁灭者》方白羽 著 QQ511050491 流音华韶制作 http://hi。2。/511050491/ QQ群2748670】
当楼道中响起黑手党徒的喝骂吋,夏风已从卫生间的窗口翻了出来,这儿是在七楼,不过这难不倒一个暗黑流的影忍,只见他如壁虎般顺着排水管滑下来,片刻间就稳稳落地。落地后,他的动作突然慢下来,慢慢转身靠墙而立,紧张地盯着这条小巷的尽头。
“真不愧是我的学生,”空尤一人的小巷中,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隐蔽处现出身形,隐隐把夏风围了起来,领头的正是佐佐木。作为暗黑流的宗师,他准确地估计到夏风这个学生会从什么线路逃跑。
“跟我回去吧。”佐佐木紧盯着这个令他也感到恐惧的学生,故作轻松地笑道,“你虽然不遵师命大胆逃跑,但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这次为师可以不计较。”
夏风慢慢放松了浑身肌肉,在佐佐木的逼视下,他甚至垂下头以躲开对方的目光。见他像过去那样露出温顺的模样,佐佐木放下心来,向一旁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浑身黑衣的忍者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一个忍者拿出了特制的绳索,另一个忍者则猝然出手。闪电般扣向夏风的肩窝,想立刻将其制服。
就这瞬间,夏风突然出手了,电光石火之间,只见几个忍者纷纷后退倒地,场中响起几声短促的痛叫。叫声未停,夏风已突出重围向小巷外跑去,直到消失在小巷外,佐佐木也没有再追。方才夏风的出手他看得很清楚,之快之狠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只要夏风成心要逃,仅凭自己和这几个二流忍者是拦不住他的,看来游戏中获得的搏命经验,成功地提高了夏风现实中的战斗力。佐佐木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听从汉斯的警告,让这个特殊的学生掌握了暗黑流影忍的所有本领。
几分钟时间夏风已经穿过了一条大街,翻窗进了街边一所无人的公寓,缩在公寓的洗手间内,他一边撕下衬衣扎住流血的腰部,一边寻思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才为了在最短时间内突破几个忍者的包围,他不惜受伤,这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作为特殊训练的暗黑忍,夏风对危险已经有一种本能的感应,这种本领总算让他在刺客的毒箭下救下了阿娜尔,加上有着旺盛新陈代谢的特异体质。尤其是经暗黑流残酷方法培养出的对毒药的抵抗性,他才没有在几名不明刺客的毒箭下立刻送命。不过他知道,如果不尽快回到“真实幻境”的话,他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响起警笛的呼啸,从四面八方往这边赶来。在这个城市黑手党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必要的时候甚至能调动警察帮忙。
夏风对腰上的刀伤做了简单处理后,便缩在公寓的阁楼上细听着街上的动静,现在的状况他不敢轻易上街,只能静静地在这处公寓中等候天黑。只有等到黑夜,暗黑流影忍才能发挥出他的最大优势。
同一时刻,在另一个时空中,正喃喃祈祷的可可鲁法师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帐篷的门帘一掀,一个华服女人弯腰钻了进来。可可鲁法师一见来人,慌忙起身行礼问候:“可可鲁见过阿娜尔王妃!”
“他……怎样了?”阿娜尔低声问道,眼里满是关切。
“依旧还昏迷不醒,”可可鲁法师轻叹道,“老夫还从没见过谁中了这种毒箭能够生还,不过他的体质异于常人,创伤恢复得异常迅速,也许能闯过鬼门关。”
阿娜尔一听这话,心小生出一丝希望,急道:“你可,定要救他!”
“这是自然,”萨满法师忙垂下头,“老夫还没见过如此忠勇的卫士,当然要尽一切可能去救他。”
阿娜尔默默在昏睡不醒的夏风身边蹲了下来,第一次认真打量起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清秀修长的剑眉,高挺笔直的鼻梁和轻轻翕动的鼻翼,以及微微上翘的睫毛……阿娜尔突然发觉,睡梦中的夏风竟像孩童般稚嫩纯真,那种不染任何尘的单纯,让阿娜尔心尖儿没来由一痛,像是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被蚂蚁咬了一口,说不清是痒还是痛。
十月的高加索山区已开始进入雪季,寒风刺骨,冰雪封山。这座横亘于里海和黑海之间的千里山峦,是欧亚大陆上一道天然屏障,把富饶美丽的俄罗斯草原和以绿洲为主的阿塞拜疆、谷儿只等地区分开,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就只有当地高加索山民称之为“打耳班通道”的山陵小路,这条小路是一道半开的走廊,蜿蜒在高加索达吉斯坦山脉的崇山峻岭之间,一到冬天就被大雪封闭,就算是经验丰富的高加索山民,也不敢轻易在大雪封山后再往山里闯。
但就在这细雪飘飞的山陵间,就在那飞鸟绝迹的险要处,此刻却有一支衣甲不整的部队蜿蜒在这条已经被冰雪覆盖的山间通道上,白沙一样的雪花不断落在不见首尾的人马身上,使队伍看上去就像在山陵间缓缓蠕动的白色长蛇。
“啊呜……”远远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为这冰雪山峦又增添了几分凄凉。走在队伍中的速别额台抹抹浓眉卜的雪花,冲狼嚎声传来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紧赶几步追上了前面的郎啸天,低声问道:“哲别将军为何要在大雪封山的时候穿越这该死的‘打耳班通道’?”
“我也不知道。”郎啸天耸耸肩。冰雪覆盖的山路上根本无法骑马,他只能像其他将士一样把坐骑小心翼翼地拉在身边,以免战马在冰雪上失足。
虽然他与哲别交情匪浅,加上多次助这支两万多人的远征军击败了数倍于己的波斯人和谷儿只王国的骑兵,已经被哲别倚为智囊,但他也不明白哲别此刻的用意,只能猜想是与成吉思汗临行前的单独接见有关。听到速别额台这一问,才知道哲别甚至把这次行动的战略意图对副手速别额台也瞒过了。
“真不知道哲别将军为何要如此冒险?”速别额台小声抱怨起来,也难怪他抱怨,从苏丹死在荒岛上之后,哲别的行动就很少再与他商量,这支两万多人的远征军几乎已经踏遍了整个外高加索地区。现在,他们还要越过高加索进入俄罗斯草原。
“哲别将军的举动高深莫测,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郎啸天安慰着速别额台,心中却也充满疑问。从几个月前哲别率军在阿塞拜疆和谷儿只纵横驰骋的线路来看,他似乎是在马不停蹄地追赶着什么,联想到远征军临行前成吉思汗对他的单独召见,郎啸天肯定这一定与成吉思汗有关。
“有什么道理要把大军置于如此险地?在大雪封山的时候穿越这打耳班通道?”速别额台不满地嘟囔道,“再说仅凭咱们这两万多人,有什么本钱去攻击山那边的俄罗斯人?”
郎啸天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一种莫测高深的味道。他在心中暗叹,若不是有军事专家的帮助,通过自己之口为哲别提供了最现代化的参谋支持,加上哲别自身对战争的敏锐直觉,这两万多人早已经在谷儿只骑兵的围追堵截下全军覆没了。现实世界最先进的C3指挥系统与虚拟世界最优秀的一支军队相结合,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战争奇迹,多次战胜数倍于己的对手,这就是这支军队战无不胜的最大本钱!
除此之外,他也为蒙古人的军事素养和蒙古战马的吃苦耐劳感到惊讶,无论人还是马,在恶劣环境下的生存能力和任劳任怨的品格。都让郎啸天这个接受过严酷野外生存训练的特工打心眼里佩服。他甚至为自己有机会参与指挥这样一支军队感到自豪,唯一无法接受的,就是这支军队的疯狂破坏欲和野蛮无比的兽性。
“没有兽性的军队就没有战斗力。”哲别不止一次这样跟郎啸天解释蒙古狼骑兵的军魂,“见过蒙古草原上的狼群吧?是有组织的杀戮和血腥造就了狼的神话,比狼更勇猛的虎豹熊罴都没法在气候恶劣的蒙古草原生存,都败在了同样凶残嗜血的狼群之下,那是因为狼除了兽性,还有纪律。”
郎啸天对哲别这种解释唯有苦笑,虽然他也知道,要在草原上生存,杀戮和血腥是免不了的,但真正面对远征军在阿塞拜疆和谷儿只王国的暴行时,他依然有一种无法摆脱的愧疚和矛盾,这甚至引起了速别额台等蒙古将领的嘲笑:“你们汉人总是这样假仁假义,却没见你们为自己宰杀的牛羊鸡犬发过慈悲。”
“人不是牲畜!”郎啸天曾经这样分辩道,“我们不能用对待牲口的态度来对待人。”
“在长生天眼里,世间众生一律平等,谁也没有特权。”哲别对郎啸天的说法常常报以嘲笑,“再说你们中原的皇帝,对待自己的百姓不也像对待牲口一样?”
“中原皇帝从不随便屠杀百姓!”
“算了吧,这只不过是生活方式的不同。中原皇帝把百姓拴在土地上,让他们负担着最繁重的赋税徭役,子子孙孙做牛做马为权贵和皇帝创造财富,这不就像牧民放牧的羊群?他不随便屠杀自己的百姓,只不过是要长期享用他们的血肉罢了。而咱们蒙古人则像是狼,除了猎取别人豢养的牛羊,实在没有别的生存本领。你不能因为狼的肚子无法消化粮食和野草就要它饿死吧?长生天既然让狼生存于世,就一定认可它捕杀别的动物。”
思索间,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呼,一名蒙古兵突然失足滑倒,立刻顺着光滑的冰面坠下了悬崖,山谷中隐隐传来他的叫声,在一声“砰”的闷响之后,叫声戛然而止。周围兵将默默地望了望他坠落的悬崖,然后木无表情地继续沿着冰雪覆盖的小路艰难跋涉。像这样失足落下悬崖的人马已经有不少,大家对此已经有些麻木了。
“妈的,咱们折在这条路上的人马,比一次激战损失的还多!”速别额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浓如墨染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两个结。
郎啸天看了看前方朦胧的山谷,喃喃自语道:“再有三天时间,咱们就该越过高加索山区,进入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了。”
就在哲别率军翻越高加索山脉的时候,夏风也终于在可可鲁法师的悉心照料下醒来。茫然望着身边陌生的环境,好半晌他才肯定,自己总算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令他无法割舍、无法放弃的世界。
“我在哪里?”蠕动着的咽喉,他勉强发出了一点儿声响。
“我的天!你竟然活了过来!”可可鲁法师又是欣慰又是惊讶地说,“看来长生天都为你的忠勇所感动,把你从鬼门关生生拖了回来。”
夏风对眼前这位蒙古军中最高级别的萨满法师感激地点点头,挣扎着坐了起来,可可鲁法师忙令一个弟子端来刚煎好的草药。
默默喝下苦涩的草药,夏风这才回想起自己苏醒之前的情形。逃出佐佐木和鄂诺斯黑手党的围捕之后,自己总算在库尔斯克附近一座小城中找到了新的游戏人口,也才在刀伤未愈的情况下回到了这个世界。
“你昏迷的这两天,阿娜尔王妃来看过你三次。”可可鲁法师拍拍夏风肩头,若无其事地道。夏风浑身一颤,药碗突然失手落地。可可鲁法师若有所思地扫了神情呆滞的夏风一眼,摇头轻叹:“听说你千里迢迢把阿娜尔王妃送到大汗身边,甚得大汗赏识。年轻人,不要辜负了大汗对你的信任啊。”
夏风茫然点点头,在身旁那萨满教弟子的搀扶下慢慢挣扎着站了起来,低声道:“多谢法师相救,末将铭记在心。”说着转身就要走,却听可可鲁阻拦道:“你伤势未愈,要想去哪里?”
“末将伤势已无大碍,不劳法师挂心,我要回溯儿马罕护卫长那儿听用。”说完夏风蹒跚而去,不再回头。可可鲁惊讶地望着夏风远去的背影,不由在心中暗叹:这小子的体质,简直不可以常理来测度。
离开可可鲁法师的帐篷后,夏风向远处的金帐而去。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但他并没有停步,心中只想着早点儿回到大汗的金帐继续去值守,这样就可以早点儿见到阿娜尔。
转过,处巨大的营帐,夏风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前方不远一个维吾尔少女在两名女侍的陪同下,正迎着夏风款款而来。夏风感到嗓子发干,两腿发软,重伤初愈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意外地看到夏风,阿娜尔眼中闪过莫名的激动和欣喜,急忙走近几步,却又在一丈外站定,千言万语化作无声的哽咽。
夏风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打量已经成为王妃的阿娜尔,发觉她瘦了不少,眉宇间弥漫着浓浓的哀愁,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而幼稚的维吾尔公主了。夏风垂下头,拱手涩声道:“见过阿娜尔……王妃!”
夏风的称呼令阿娜尔浑身一颤,默默望着面无血色、神情委顿的夏风,她突然感到心如刀割,只有她自己知道,几天前夏风是为了谁才飞身挡箭。
“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你……还好吧?”
“我很好!”阿娜尔脸上第一次露出欣慰的微笑,“大汗已经答应过阿娜尔,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要宽恕花刺子模所有的百姓。”
阿娜尔的笑容令夏风也高兴起来,几句问候说完,二人都不再言语,只默默对视着,一种难以言诉的情感在二人眼波中默默地交流。这一瞬间夏风感到阿娜尔的目光暖融融地包围着自己,让人从心灵深处洋溢出一种温暖和从未有过的幸福,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让夏风突然觉得,为这一刻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值得。
阿娜尔身后两名随身女侍不安地看着呆呆地相互凝望的二人,不由小声提醒道:“王妃,咱们该回去了。”
女侍的提醒把夏风拉回现实,他的心顿如高空失足般空落落地难受。虽然现在与阿娜尔相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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