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和九个女孩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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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珍，进来一下。”忽然，想到了问题的张贤振找了一下桌面上今天秘书送进来的文件，却没有任何人事聘请的通知以及批文，便按下电话呼叫自己的秘书进来。

　　　　“社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一个身穿办公职业套装的秘走进来。

　　　　“昨天不是签下了一个新人吗？那么出道相关的训练导师请了吗？那些资料呢？”

　　　　“社长，您贵人事忙，一个星期前您的提议被董事会通过之后，您就第二天花钱高薪挖角了不少的人，现在资料都在人事行政部，需要我通知他们把那些人的资料拿上来吗？”

　　　　“恩恩，麻烦你了，对了，那个新人今天来了吗？谁负责他？”

　　　　“是原市场部的销售次长（部门副主管）朴进玄i，他自动请缨向人事部部长申请调任。”

　　　　“哦？那个郁郁不得志的家伙，嗨，算了，这样也好，不用被那个常务理事的儿子给一直压着，希望他能把那个新人带好吧，对了，今天有什么特别日程吗？”

　　　　秘书翻了下本本，才开口道：“社长，您今天没什么特别事情，只是后天您的女儿要生日了，似乎您还没有购买礼物的打算。”

　　　　张贤振闻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额，这事我等会去买吧，对了，现在的女孩都喜欢什么？”

　　　　“社长nim，礼物这些东西需要自己的心意，您觉得您的女儿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秘书白了张贤振一眼，一边翻着本本一边道。

　　　　“对了，社长，不久前有个电话是泰荣地产的李在天常务打来，似乎有事与您约谈，那时您正好在开日常会议。”

　　　　“哦？sbs的泰荣地产？会是什么事呢？”张贤振摸了摸下巴，沉思道。

　　　　“那需要我去替您回约他们吗？”

　　　　“去吧。”张贤振头，挥手让秘书出去。

　　　　秘书行礼离开，不多时又响起电话提示。

　　　　“怎么了？”

　　　　“社长，朴进玄i与新人李晟龙i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挂掉传呼，张贤振整理一下仪容，就看到秘推门而入，后面跟着新人李晟龙和朴进玄。

　　　　张贤振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哦！你们来了……”

　　　　……………………

　　　　……………………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幸苦了。”郑淳元老师看着墙上的时钟，便对刚唱完歌的金泰妍道。

　　　　“今天幸苦您了，老师。”金泰妍乖巧地道。

　　　　“呵呵。”郑淳元揉了揉金泰妍的头发：“你的头发真好摸，难怪晟龙总是乱摸你的头，呵呵，今天要我送你回去吗？”

　　　　金泰妍听到郑淳元提起李晟龙，收拾东西的动作稍微一顿，随后继续收拾着，摇了摇头：“不用麻烦老师了，老师不是还有约会吗？不要迟到了。”罢，淘气的眨了眨眼。

　　　　“你这家伙……”郑淳元笑笑：“好吧，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学校心，别走那些阴暗的巷知道吗？”

　　　　金泰妍头，拿起收拾完毕的书包：“那我先走了，老师明天见！”

　　　　“明天见！”

　　　　背上书包，一个人走出大楼，向着数百米外的公车站走去。

　　　　一个人走着，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一些零食摊子，摸了摸有些凹瘪的肚子，好像这个星期的生活费还有不少剩余，就，吃一？

　　　　金泰妍随着香味越走越近，肚子随着香味的诱惑咕咕作响，看了又看，终于走到一个中年大妈的摊子坐下。

　　　　“阿祖玛nim（大妈），有包子吗？”

　　　　“阿一股，好可爱的孩子啊，怎么这么晚？”摊子的大妈看到金泰妍，便是和蔼的笑了起来，大妈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有种让人舒心的感觉。

　　　　“内，大妈，我是在附近的音乐学院里学习声乐的，刚刚才放学。”坐下的金泰妍看着大妈拿着一壶水和水杯过来，连忙起身接过东西。

　　　　“阿一股，真是辛苦的孩子啊，吃过了没？”

　　　　“还没呢，大妈，你这里有蒸笼，有包子吗？”金泰妍伸出手指指着锅炉上的大蒸笼问道。

　　　　“当然是有的，呵呵。”大妈笑了一声才继续道：“大妈我还是闺女的时候，在中国天津那是有一手蒸包子的好手活呢，这不，嫁了过来韩国，就卖弄卖弄一些韩国没有的东西，我跟你啊，这包子，可是中国出名的狗不理包子诶！”

　　　　大妈回想当年，脸上带着一丝追忆与神往，可惜后来眼神有些黯淡，不过还是卖力的推销包子。

　　　　“狗不理包子？是连狗都不想吃吗？”金泰妍很是好奇的问道，虽然她时候跟着爸爸去过中国游玩，可惜只是去了首都，但是对于中国的文化涉及仅限于知道国旗是红色有黄星星，地方很多，人很多等等模糊概念。

　　　　“呵呵，赶时间不，不赶时间阿祖玛跟你讲讲，来这里好多年，很少有人陪我很能聊的，姑娘我看你可顺眼呀，来来来，边吃边。”

　　　　大妈从蒸笼里拿出包子，带上筷子摆在金泰妍面前，然后看了看周边热闹的韩吃摊子与自己冷清的包子摊，也就坐下来跟金泰妍好好聊天。

n@13。大妈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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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泰妍看着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包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大妈看着她乖巧贪吃的模样不禁大声笑起来。

　　　　金泰妍脸颊微红，拿起筷子道：“我会好好吃的。”

　　　　正宗的狗不理包子是每个都是拳头大，肉馅丰满，鲜而不腻，清香可口，但是受环境影响，大妈只好跟着改变了狗不理包子，把原来拳头大的包子给拆分成棋子大的包子，这样子，恰好更能符合韩国人的需要，又便宜又多吃，尽管如此，但是大妈对于包子的热诚没有丝毫改变，外形可改，数量可改，味道不能改，坚持每天都有新鲜的食材做包子，可是这种坚持，让生意做得有些入不敷出，只能勉强的支撑下去。

　　　　金泰妍一筷子夹起一个热腾腾的包子，用手呼扇几下，就迫不及待的丢入口子，咬破包子皮，鲜美的肉汁喷薄口中，满口腔都是浓浓的肉香。

　　　　金泰妍嘟着嘴巴不停往外呼气，显然是被汤汁给烫到了，大口大口的吸入冷空气，那样子可爱极了。

　　　　“哈哈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是热包子，哈哈哈，先等一等吧，晾凉再吃吧。”大妈开心的拍着金泰妍的肩膀笑道。

　　　　金泰妍头，拿起水杯给舌头降温了，但是视线目光还停留在包子上面。

　　　　大妈看着金泰妍贪吃模样，也是会心一笑，曾经的自己也是因为贪吃才会去学做包子，也是学了做包子后才会认识那个男人嫁到韩国来。

　　　　“家伙，我给你这包子为什么叫狗不理吧，话中国古时清朝年间，有个人叫高贵友，他的父亲四十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为了让儿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取乳名为‘狗子’，这是一种习俗，取个贱名，寓意能够像名字一样粗贱易养，当时还是封建时代，认为这种名字不会引起那些妖魔鬼怪的注意去加害孩子。”

　　　　“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后来十四岁那年，狗子来到天津学艺，在天津南运河边上的刘家蒸吃铺做伙计，狗子心灵手巧又勤学好问，加上师傅们的精心指，狗子做包子的手艺不断长进，练就一手好活，很快就有名气了。

　　　　据，袁世凯，就是那时候的一个将军，就任直隶总督在天津编练新军时，曾把“狗子”包子作为贡品进京献给慈禧太后。慈禧太后尝后很开心，曰：“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不及狗子包香矣，食之长寿也。”从此，狗子的包子名声大振，逐渐在许多地方开设了分号。三年满师后，狗子已经精通了做包子的各种手艺，于是就独/立出来，自己开办了一家专营包子的吃铺－－“德聚号”。他用肥瘦鲜猪肉：7的比例加适量的水，佐以排骨汤或肚汤，加上磨香油、特制酱油、姜末、葱末、调味剂等，精心调拌成包子馅料。包子皮用半发面，在搓条、放剂之后，擀成直径为8。5厘米左右、薄厚均匀的圆形皮。包入馅料，用手指精心捏折，同时用力将褶捻开，每个包子有固定的18个褶，褶花疏密一致，如白菊花形，最后上炉用硬气蒸制而成。由于狗子手艺好，做事又十分认真，从不掺假，制作的包子口感柔软，鲜香不腻，形似菊花，色香味形都独具特色，引得十里百里的人都来吃包子，生意十分兴隆，名声很快就响了起来。由于来吃他包子的人越来越多，狗子忙得顾不上跟顾客话，这样一来，吃包子的人都戏称他“狗子卖包子，不理人”。久而久之，人们喊顺了嘴，都叫他“狗不理”，把他所经营的包子称作“狗不理包子”，整个狗不理包子的故事就是这样的，犹记得在的时候，在家乡和玩伴一起听村里老人故事，第一个听的就是这狗不理包子的故事。”

　　　　大妈用手撑着头，一边追忆一边道，罢看了眼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包子，便催促金泰妍多吃。

　　　　头，金泰妍再次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塞入口中，韩国11月的天气已经很凉，早上最高的气温才11度，晚上最低只有5度，所以哪怕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包子，经过这天然的冷处理后，现在正是恰好放心在口中大吃特吃的温度。

　　　　吃得停不下来，直到把屉子里的包子全部吃下，把脸塞得满满的，就像一个圆圆的球才停下来。

　　　　“额呵呵，阿一股，慢慢吃，又没有跟你抢，呵呵，好吃吧？”大妈看着金泰妍圆乎乎忒可爱的脸，忍不住掐了一下，然后递过杯子，免得金泰妍吃堵了咽住。

　　　　金泰妍头的速度都快赶上鸡啄米的速度，接过水杯，就着水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包子吞下去：“阿祖玛nim做的包子喏木喏木嘛西大（好吃），是我吃过至好的包子。”

　　　　完，金泰妍还比了个大大大拇指。

　　　　“谢谢你哦，能够得到顾客的赞赏，是每个厨师的最幸福的事情啊。”

　　　　“大妈，我叫金泰妍，您可以叫我泰妍。”

　　　　“哦？金泰妍啊？很好听的名字哦，大妈我姓岑，你可以叫我岑大妈。”

　　　　“哦，岑大妈，您好！”金泰妍一本正经的行礼道。

　　　　“乖孩子哦，不用那么多礼，在韩国，就是这东西麻烦，哪像我们中国，熟人之间最不讲究这些东西，怎么方便怎么处，不过嫁来韩国这么些年，都习惯了不少。”

　　　　看着金泰妍鞠躬行礼，岑大妈赶紧扶起她，摸摸头表示亲近。

　　　　“对了，岑大妈，您做包子这么好吃，为什么不像那个狗不理那样开一家狗不理包子店？”金泰妍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岑大妈抿嘴一笑：“有很多原因，有钱的问题，也有家庭的问题。”

　　　　“哦哦，原来这样。”金泰妍头，然后伸头瞧摊档里面瞅瞅，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帮忙，整个摊档就岑大妈一个人，不像旁边的吃摊有好几个人在忙着呢。

　　　　“是好奇只有我一个人摆摊吗？”岑大妈看出金泰妍的心思。

　　　　头，金泰妍好奇的望着岑大妈。

　　　　“唉~~”莫名的，岑大妈叹了口气。

　　　　“因为我有一段不美好的婚姻，年轻的时候，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我们是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当时我们都很爱对方，两人的感情升温很快，终于，在交往三个月后，他向我求婚了，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毅然决然的不顾父母的反对，放弃了事业，跟着他来到了韩国。

　　　　起初，我们的婚姻一直都很稳定，他的工作也很顺利，他不让我工作，只要照顾好家庭，学习好韩国的风俗就好了，那时我们的生活可以得上是美满的，但是，这种美满并没有持续很久，结婚几年后，我怀上了孩子，而丈夫他很开心，更加用心用力的去工作，可惜时运不佳，碰上97金融风暴，在经济大环境下，丈夫的公司不得不减薪裁员，从此，丈夫变得一蹶不振，整天喝酒，喝醉就睡，睡醒再喝，没钱和就把我们为了孩子存起来的储蓄也拿来买酒，那时为了不让这个家破落下去，我只好拾起手艺，挺着大肚子卖包子，虽然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不可能赚什么钱，但至少这个家就支撑下去了。

　　　　但是，丈夫看见我卖包子也能撑起这头家，男人的自尊心有过不去，更加每日沉迷的喝酒，对我越来越冷淡，甚至，甚至我在包子摊上作动要生孩子，还是隔壁的帮忙送去医院……”道这里，岑大妈有哽咽起来。

　　　　金泰妍赶紧从包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岑大妈凄凉的身世让金泰妍很触动。

　　　　岑大妈擦走眼泪，破涕为笑：“真是对不起，让你听到些不开心的事情，没想到一时没忍住就了出来，吓着你了吧？”

　　　　金泰妍摇摇头，看着岑大妈：“大妈您有后悔过吗？”

　　　　“后悔？或许有吧。”岑大妈轻轻的一笑。

　　　　“那，那您就没有想过离……？”后面的话金泰妍有些不出口，毕竟是不怎么好的事情。

　　　　“离婚吗？”岑大妈破金泰妍的话，金泰妍直觉脸颊有些发热，好像中国有句话不能教人离婚来着？

　　　　岑大妈摇头一笑，看着金泰妍：“不是没有想过离婚，每当我一个人冒着寒冷去菜市场买做包子的时候，每当我因为买了太多材料而洒落的时候，每当我肚子一个人守着摊位到凌晨的时候，每当我凌晨自己一个人收拾摊档回家的时候，每当我总是一个人照顾喝醉的丈夫，每当我总是清理满是酒精味道的棉被，每当我总是抱怨家里的渗水的地板缝隙，每当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生活的时候，每当我感到彷徨、无助、最需要人陪的时候，我总希望能有个人可以给我帮助，给我依靠，为我遮风挡雨，给我勇气的活下去，可惜，每次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家，只看到喝得烂醉的丈夫，洒落在地板上的烧酒，呕吐了不少肮脏物的棉被的时候，我也有想过离婚，也有想过像韩剧里就这样离开这个男人一走了之，重新过好自己的生活，但是，我想到了我们的孩子，我不想孩子自在单亲家庭长大，不想孩子被人瞧不起，还有我们的家庭，虽然做丈夫的成为了负担，没有履行婚姻的职责，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神圣的事情，哪怕生活中诸多困难，这都是生活的考验，不管他有没有尽心去维系这个家，至少，我对这个家庭，对这段婚姻尽心尽力了，我就不会有遗憾，这或许是命吧，如果真的到了无法忍受的时候，我想我会带着孩子离开，回天津卖包子。”

　　　　“在最幸苦的时候，偶尔我们家在贤会帮我做一事情，在这个时候，我就会感到很幸福，很满足，好像眼前的所有困难都不在害怕，能够一直生活下去的样子，大概，这就是我仅有的幸福吧。”

　　　　想起孩子，岑大妈脸上挂着一抹笑容，这种笑容就好像冰冷黑夜中的明灯，能够散发让人温暖的光明。

　　　　一时间，金泰妍看的有些痴了。

n@14。爆发的金泰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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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祖玛nim，有什么吃的吗？”

　　　　这时，摊档来了一对情侣，岑大妈赶紧擦擦眼，上去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