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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百分百-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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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睡不着，段不弃干脆一跃而起，伸手轻轻的抓着面前的虚空，喃喃的说道：“试试看好了。”
第三百零四章 粒子与波（）
在穿过空间屏障的瞬间，透明的空间仿佛都变成一片片有形之物，一点一点的展现在了段不弃的眼前，转瞬之间，似乎又极其漫长，那一片片的空间，带着漂亮而精细的纹理，结合成了一个个精致的结构。。
在那一瞬间，段不弃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切都是空间，构成实质物体的是粒子，而粒子就是微观尺度上不同的，弯曲的空间，而空魔方的构建，就是这一点点的粒子构成，之所以只有炼成者才能使用，便是因为构成的不同，会导致每一个空魔方的使用方式和构建术式的变化，只有炼成者来能凭借那种熟悉的感觉催动。
原理往往都是起点，也往往都是最难的一步，明晓了原理，即便在肉眼里，段不弃的手中空无一物，他却似乎有种抓到了什么感觉，那是虚空的触感。
炼金术师有着一只可以看到微观世界的眼睛，那并不是宏观世界中的目睹，而是一种靠眼睛之外的感知来进行的一种奇妙观察，而现在的段不弃，就在进行着这样的观察，他闭上了肉眼，屏蔽了宏观上的干扰。
双手无目的的伸了出去，轻轻的触碰在虚空之中，一片漆黑的视野之中，突然被一抹光明照亮，白茫茫之中，不再是平常熟悉的物质构建，而是一点点奇妙的彩色粒子，那些粒子如同顽皮的孩子，会随着段不弃手掌的移动而缓缓和其接近。
但当段不弃真的将手伸过去，它又会以极其迅猛的度避开，那并非是一种有意识的避让，而是一种物理层面上的自然排斥，不论段不弃用快还是缓慢的度去靠近粒子，那些粒子都会以同样的度避开。
“无法直接触碰啊。”
段不弃并不心急，能够看到微观世界，便是踏入了理解层面的一个条件，如同第一次能够内视一般，只不过这一次，段不弃能够看得更细，更清晰。
空间是自然规避的，人体的构成本身也是一种空间，粒子的避让，是不同空间之间无法直接触碰到的铁则，但世界却有一种存在，和粒子相结合，甚至同为一体，但又截然不同。
“波。”
段不弃眼前一亮，光的本质带有波粒二象性，空间的本质同样如此，粒子空间本身也可以转化成波，而波和粒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波能够进行调整，不同的波可以进行接触，然后其接触的过程中调整频率，成为同样的波。
炼成阵的光辉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显得尤为闪亮，淡蓝色的电光在炼成阵的边缘跳跃，无形的波在密集的粒子层中留下了透明的痕迹，段不弃控制着波的轨迹轻轻移动，大片的粒子在波的接触下突然消失，化作无形的波结合在了一起。
神念化作无形的手，带着大片的波继续扩散，一点一点增大，波的占领空间大小，便是最后空魔方的大小，所以段不弃在小心翼翼的扩散的波，不让其自行收拢，粒子被大量的吞噬，如果段不弃现在睁开眼，就能用宏观的视野看到炼成阵中多彩的豪光，那些朦胧的光，和德古拉催动空间能力的时候一模一样。
波的控制是一个极为耗时的过程，即便段不弃已经拥有了樱宁层次的意志，第一次的操控还是显得极为不方便，波的移动很是不稳定，几方顾虑下，整整一个多小时过去，段不弃才将波扩散到大概一厘米见方。
“唉……”
长叹一声，段不弃主动放弃了对波的控制，少量的波分散来开，剩下的的波自然凝聚，重新成为粒子结构，化作一粒大概七毫米方形构建。
段不弃弯腰将其捡起，看着方形构建上不规则的纹路，顿时明白了前代炼金术师将空间凝聚成魔方的缘故。
“暂时还不行啊，太生疏了。”段不弃伸了一个懒腰：“也有可能是我没有掌握到一些其他的要点，不然这个炼成的度也太慢了些。”
连接着网，段不弃将秋水的特别关注铃声调大，盘坐在床上开始静修，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么安安静静的在晚上修习了。
大概两三个小时后，敲门声突然响起，段不弃猛地睁开双眼，无奈的关掉手机上的特别关注，迈步上前打开有点破旧的房门，对着浓妆艳抹的安德莉亚说道：“至于吗，干嘛不直接叫我出去？”
“因为我想好好教训一下你！”
后脚跟一翘，安德莉亚勾上房门，抵在段不弃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才是故意的。”
段不弃伸手握住安德莉亚纤细的脖子，提起她的脑袋愤愤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吧，告诉你，我这个人，只能做到以一换一，你们和我之间的联系，都不过是交易，我这次的行动，也是交易，只要我觉得不值，随时我都可能改变主意。”
“你是怎么劝说西维尔的。”
安德莉亚反问道：“你该不会是真理教会的人吧。”
“你觉得真理教会的人能够达到炼金术的理解层次？”段不弃将安德莉亚粗暴的扔到床上，然后将刚刚凝聚出的残破空魔方甩到她身边，安德莉亚先是一怒，随即又是一惊，她激动的抓起那一粒微小的空魔方：“不是吧，你已经领悟到这一步了。”
“怎么，不行吗？”
“你这度。”
安德莉亚顿时打消了段不弃是卧底的可能，着学习能力和进度，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她爬将起来仔细的看着段不弃：“喂，你以前该不会是已经学过了吧。”
“想太多。”段不弃翻了一个白眼：“你们炼金术师的事情自己还不清楚吗？高等的炼金术，可不是传出去就能学的，特别是对巫师来说。”
“好吧，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进入风暴之都后，千万不要使用内力，那里可是炼金术师的圣域，你只要使用除了炼金术外的力量，马上就会被大炼金术师布置下的炼成阵现，要是被炼成了，我可救不了你。”
“呵呵。”
段不弃冷笑道：“你倒是放心了，我可是很不放心你呢。”
第三百零五章 立誓（）
“那件事是意外啊。 。”安德莉亚心虚的说道：“你是当事人，应该明白问题的所在吧，其他的人你没法混，只有奴仆了啊，但是奴仆又偏偏没有特权，希亚的实力又得不到重视，我也只能耍点奇怪的招式，再说你后来不是干掉他们了嘛，我好歹还给你处理了一下。”
“那是为了你自己。”
段不弃不爽的摆了摆手：“现在我很难信任你，你最好能让我在一次拥有和你一起去闯那什么风暴之都的动力，毕竟我可不想一进去就被炼成了。”
“大炼金术师的炼成耗费是很大了，而且一般人也没法进去了。”安德莉亚看着段不弃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可以教你原始炼金术，一般来说，只有达到理解层次的奇美拉炼金术师才能修行的，不过看在这次是特殊情况。”
“我要你对真理誓。”
“你不要过分了啊。”看着安德莉亚突然暴起的青筋，段不弃心里暗暗笑，秋水在给自己资料的时候，不知道是怕麻烦还是因为什么，竟然将一些炼金术师的禁忌都给段不弃一股脑了过来，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炼金术师尽量不要以真理起誓。
炼金术讲究科学，但科学的研究有时候是靠运气和心境的，是的，炼金术学识的累计过程，就是一个提炼心境的过程，而一位以真理，也就是炼金术本质誓的炼金术师，将会受到契约的限制，永远没有越理解层次的可能。
“好啦。”
段不弃知道事情不能太过，对峙一段时间后开口说道：“那你就用相对真理来起誓吧。”
一阵沉默，安德莉亚很犹豫，比起有着极大限制的真理起誓，相对真理起誓已经好了很多，但实际上她根本就做不了原始炼金术的主，也就是说，一旦她立誓，就很有可能会立即受到誓言的反噬，炼金术修行受到直接打击，可是她如果不立誓的话……
看来笑眯眯的段不弃一眼，安德莉亚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黄金钥匙现在绝对不在他的手中，他还等着自己一个足以让其信任的条件。
“这就是你的报复？”安德莉亚恨恨的说道。
“看你自己怎么想。”段不弃耸了耸肩：“我还赶时间，你最好快一点。”
“你够狠。”
安德莉亚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她和段不弃不同，她必须跻身其中，这是她身为一名学识炼金术师，一个人子该做的事，闭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安德莉亚缓缓说道：“虽然我本身并没有资格，但我安德莉亚希德勒在此以相对真理立誓，只要段不弃帮助我救出父亲，并交出黄金钥匙，我将以个人名义将我所会的原始炼金术全部传授给他。”
“滑头。”
段不弃冷笑一声，但还是没有再多要求什么，学着安德莉亚的样子立了一个类似的誓言，然后抬了抬下巴：“走吧，还愣在这里干嘛？”
“你等着！。”安德莉亚咬牙切齿的说道：“等事情结束了我一定会让秋水好好教训教训你。”
“等你到时候抓得住我再说。”
段不弃淡淡一笑，伸手在嘴里一沾，然后在脸上淡定的用唾沫画出一个六芒星阵，稍稍有些冒险，但毕竟旁边有专业人士在，段不弃也不担心自己会真的毁容，掌心向内对着脸一拍。
电光闪耀，白气散尽之时，段不弃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安德莉亚虽然有点小惊讶，但却已经见怪不怪了，面对段不弃的笑容，她只能迎上去缓缓说道：“太粗糙了，巫术简直简略到不行。”
说着又进行了第二次炼成，虽然这话里面带着一点假意，不过意思却是真的，比起段不弃的一点点表皮功夫，安德莉亚深入肌理的炼成就要靠谱多了，揉了揉有点硬的脸，段不弃满不在意的跟了上去。
出去之后，安德莉亚对着脸上一抹，彩色的浓妆顿时消失，变成了清纯秀丽的秋水，段不弃怔怔的看了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确实很精彩，我几乎都分不出来。”
“嗯？”
安德莉亚惊讶的回过头：“你能现不同？”
“是的。”段不弃认真的点了点头：“气质问题，你身上的m国贵族气息太浓厚，虽然被你的小俏皮给压了下去，此时又混上了一点秋水的典雅，但那种骨子里散出的傲慢还是没有变，和秋水真正的那种端庄气质差距很大。”
“那……”安德莉亚有些担心：“难道我已经被现了。”
“不用担心。”段不弃摆了摆手：“我能看出这点不同，是因为我是一位炎黄人，如同是你们m国人的话，是看不出来这点的。”
“那就好。”
安德莉亚松了口气：“这可是我的极限了，我连一些细微的骨骼差异都进行了炼成，要是这样还能被轻易现，那就麻烦大了。”
“不说这个了。”段不弃摇了摇头：“就算被现，你现在又能如何？如今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将你的父亲救出来，然后用黄金钥匙说话。”
“你说得对。”安德莉亚点了点头，然后快步朝着路边走去，在这片车停得乱七八糟的路边，有着一辆极为显眼的白色敞篷跑车，安德莉亚掏出钥匙一跃而入，对着段不弃摆了摆脑袋：“进来吧，虽然显眼了一点，但好歹比较快。”
“嗯。”
安德莉亚都不担心暴露，段不弃就更不在意了，他径直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刚拉上门，便差点被甩了出去，松开被捏出手印的车门，段不弃听着安德莉亚肆意的大笑，无所谓的给自己拉上了安全带。
没有朝着市区内走，也没有前往大洲的边缘，安德莉亚开上了高大道，然后绕了几圈从岔道下来，开进了一座小镇，小镇中的灵力活性非常高，段不弃才刚刚进入，就感觉到自己差点飞起来。
“这里难道就是……”
“别想了。”安德莉亚头也不转的微笑道：“这里，才只不过是入口。”
第三百零六章 浮空艇（）
这里的人显然都是认识秋水的，颇为礼貌的和安德莉亚打着招呼，安德莉亚带着淡淡的微笑轻轻的回应着，举止动作和以往的秋水一般无二，时不时就有人对段不弃投来好奇的目光，好奇心较旺盛还主动对段不弃问。 。
但为了避免被太多注意，段不弃一路上都低着头不加理会，只有秋水微微一笑：“新收的弟子，带回来做个备录。”
“这样啊。”
炼金术师们对新弟子似乎都不是很在意，对于他们而言，这些连基础都还没有打好的小家伙，连和他们交流的资格都没有。
好的一点是，段不弃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炼金术师全部都是学识一派，似乎体质一派的大势，并没有能影响到这里来。
“这是托了大炼金术师的福。”不等段不弃问，安德莉亚便主动解释道：“体质炼金术师除非是参加重要议会和大型活动，否则基本上是不会到风暴之都来的，毕竟高层的体质炼金术师他们的修行已经和炼金术有了些许的差点，在这个又大炼金术师掌控的风暴之都内，他们会觉得不自在。”
“那为什么你父亲会被关到这里？”段不弃很是不解：“难道那些体质炼金术师就不担心你们会去劫狱？”
“当然不怕。”安德莉亚冷笑道：“没有黄金钥匙，即便我的父亲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相反，无故越狱还会引来更巨大的负面反响，要不然的话，以我父亲的能力，越狱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那我们此行的目的？”
“就是将黄金钥匙悄悄的送进去。”安德莉亚正色道：“先，黄金钥匙并不是炼金产物，他被直接带进风暴之都是会被很快察觉的，你最好将它装到炼成固态盒里面去，只可惜你的实力还不够，要不然空魔方才是选。”
“别挑三拣四了，从你的语气上来看，我要独自行动？”
“是的。”安德莉亚点了点头：“我的身份太敏感，把你带进去就已经是极限，接下来我必须全力限制消息的外露，并尽量不引起那些高层们的注意，而你就趁着这个时间的空当混进监狱，将黄金钥匙带到我父亲面前。”
“还不能用炼金以外的能力？”段不弃无奈的扶额：“很难啊，对了，我还需要你的一些信物，要不然你父亲要是不相信我，我们之间的誓言……”
“给。”
安德莉亚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大概四厘米大小的空魔方，偷偷的塞进段不弃的手中：“这是我父亲指导我完成的第一个空魔方，对于这种我从不离身的私人物品，他一定会相信的你，但是混进去的问题，就得交给你了。”
“我也只能尽量试试。”段不弃眨了眨眼睛：“一旦我现有危险无法再进行下去，我会选择立即退走。”
“可以，但你千万不能暴露了。”安德莉亚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只要不暴露，机会还有得是。”
“这个没有问题。”
段不弃嘴唇微启，露出一小排雪白的牙齿：“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嗯。”安德莉亚看着不远处的一道大门，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接下来你不要说话，一切交给我。”
“秋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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