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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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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也会有帝宠和龙胎的。”
苏琬清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心中却不以为意,她这辈子都不会有他的孩子的。
草草用过早膳,苏琬清刚想看会儿书,外面就有人禀报,贤妃来了。
后宫凤位空缺,必然要在四妃中选一人代掌凤印。相比贵妃、德妃和淑妃三人有家族势力依靠,皇帝更放心将凤印交给宫女出身的贤妃。贤妃或许是宫婢出身,对宫人们也格外仁慈,因而格外受爱戴。
“嫔妾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贤妃满面春风的扶起她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妹妹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苏琬清有意遮挡自己的容颜,故而久久不抬头。
“妹妹别拘束,本宫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探望妹妹的。”她朝身后看了一眼,指着宫女们手中托盘里的珠宝首饰等道,“本宫知道妹妹心气儿高,可德妃有了龙胎,也实在难处置。这些珠宝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妹妹一定要懂皇上的心。”
贤妃温婉合宜,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苏琬清也抬了抬头,“谢娘娘关怀,嫔妾知道了。”
“听说妹妹是济南府督造的千金,但我瞧着妹妹灵婉秀雅,更像是江南的美人儿呢!”
苏琬清的心跳越发快了起来,该不会这么快就被看破了吧?她竭力保持面色上的镇定,“娘娘说笑了,嫔妾从小就长在济南,此次进京选秀,是嫔妾第一次踏出济南府的辖地。”
“嗯。”贤妃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纱绢,“江南好风光啊,要是以后有机会,妹妹一定记得去金陵秦淮河堤放风筝啊!”
苏琬清仓惶地抬起头,在与贤妃视线相交那一刻,她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南楚未亡时,她经常被长公主带着到秦淮河堤放风筝,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然而,此生还能不能回到金陵,都是未定之数。苏琬清低头浅笑道,“嫔妾已经是这红墙中的人,岂敢奢望能够出宫?”
贤妃却不多话,只抬手为她簪了一支宝蓝色的珠钗。贤妃又与她叙了一会儿话,方才离去。
苏琬清刚送走贤妃,还未来得及歇一歇,住在淑妃长春宫里的元良娣就到了。
元良娣正是与苏琬清一同入宫的妃嫔,因着前些日子已经侍过寝,便由贵人晋为了良娣。元良娣本名杏瑛,人如其名,不仅长了一双杏眼,而且看起来娇弱无比。
“淑妃娘娘听闻贵人受了伤,很是担心,但大公主实在太黏人,娘娘走动不开。所以,杏瑛此次前来,一是替娘娘探望贵人,二来是送这个。”说着,她从竹绿的袖袍内拿出了一个青色扁圆的瓷制盒碗。
苏琬清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复颜膏。”元良娣颇得意地答道,“这是元氏祖传,对修复容颜极有帮助。幼时我很顽皮,曾撞到木桌一角,在额头磕出豆大的疤,便是日夜涂抹它,才祛除掉的。”
苏琬清凑近些瞧,她光亮的额头上确实不见一丝疤痕。
“既然是姐姐祖传的宝贝,想来定是珍贵不已,嫔妾怎好意思收下?”苏琬清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
元良娣笑了笑,“贵人多虑了,虽然这膏是我家祖传,但是若能弥补贵人倾城容颜,也算物有所值啊!要是嫌它贵重不肯用,那还不如不制出来呢,是吧!”
苏琬清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再拒绝,遂道了谢便令画琴记档收好了。
“如今也见过贵人了,咱们也算熟悉了。总这样拘着称呼彼此的位分实在疏远的很。依我之见,不若对换了生辰八字,日后就以姐妹相称吧!”元良娣亲切地握着苏琬清的手,眼中满是期盼。
苏琬清思索片刻,在后宫中寻找一个盟友未尝不可,遂答应了,“甲午年六月十五生人。”
“嗬!当真要喊你一声苏妹妹了呢!我是甲午年三月初六的。”
两人纷纷站起身行了个平礼,各喊一声姐妹,相视而笑。座谈片刻,元良娣才离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6章 故国哀情()
送走元良娣之后,苏琬清愈发觉得头沉重,上下眼皮也止不住地打架。她歪在靠窗的高炕上看了会书,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瑜英来喊她,却怎么也喊不醒。见她双颊已成不正常的酡红色,一探额头,才得知她受了风寒了。
抚辰殿里的人赶忙去太医院请太医,等到太医赶到时,苏琬清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抓着太医的胳膊就嘟囔“皇上”,愣是把诊病的太医吓了个半死。太医连忙派了自己的徒弟随画琴去请皇帝,再这样喊下去,他估计病看不成,脑袋先掉了。
皇帝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幕,榻上的人儿抓着太医的胳膊不放,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他冷眼扫视着太医,把太医吓得屁滚尿流,连连跪在地上磕头道,“臣无意冒犯小主皇上恕罪皇上饶命”
皇帝抖了下衣袍,坐在了榻上,冷冷道,“颜卿,好生为贵人诊病,看不好,自己掂量着!”
颜太医连连叩首称是,战战兢兢地搭上脉继续诊治。
皇帝望着双眼已经肿起的苏琬清,心中愈发愧疚,神使鬼差地抚上她的脸颊,却被活生生烫了一下,缩回了手。他愣了片刻,心如针扎,此刻他真的希望承受苦痛的不是她啊!
一直到夜里子时将过,苏琬清才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皮就看到躺在身侧的皇帝,她羞恼地转过身,背对着皇帝,因为她知道,此刻自己肯定是丑极了。
只不过,她这一转身,也把睡得不踏实的皇帝给惊醒了。皇帝从后面贴上她,胳膊圈紧了她,沉声道喊了一声“琬琬”。
“德妃娘娘怀了龙胎,皇上该去陪伴她才好,到嫔妾这里来做什么。”苏琬清委屈地嘟囔道,话中透着一股酸味儿。
皇帝屏住呼吸,沉声道,“醋坛子都打翻了,小东西。朕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朕以后会补偿你的,别吃味了,小心被酸倒了牙!”
苏琬清气地鼓起腮帮子,一言不发地揪着被子。她这些小动作全被皇帝看在眼里,皇帝只觉这丫头着实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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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苏琬清便安心地在抚辰殿养病,除了每天皇帝必会陪她用晚膳之外,还招来了不少妃嫔小主。现在,苏琬清虽然只是一个还未承宠的贵人,却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第一等人物了。阖宫上下要是有谁不巴结嘉贵人,那他一定是瞎了眼了。
等脸上的伤痕有些褪却后,苏琬清方才踏出抚辰殿,到御花园走走。此时距离她进宫已经快要有两个月了,已经是初夏时节,御花园液池里的小荷已经露出了尖尖的角,高低错落连成一片。清爽的风迎面吹来,扑在脸上格外舒服。
苏琬清正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切,周围忽然响起一阵轻快悦耳的笛声,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吹笛子,技艺倒还真的不错。”苏琬清吩咐春兰道。
春兰领命便循声而去,过了片刻,小丫头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层层绿树掩映后的亭台说,“主子,是个男人是个没见过的男人在哪儿吹笛子。”
“胡说!这后宫怎么会有男人,肯定是太监吧!”画琴斥责道。
“主子明察,那人有喉结,绝对不是太监!”
苏琬清瞬时来了兴致,抬腿就要走过去,画琴连忙跑到前面拦下了她,“主子不可,如今您是皇上的妃嫔,不管那人是做什么的,您都不能过去啊!”
“画琴,没关系的,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就站在外面看看,还能被安了罪名不成?”她扬了扬脸,十分不在意。
画琴心知苏琬清的脾气是怎样的,不敢过分拦她,只好焦虑地跟随走了上去,狠狠剜了一眼春兰,吓得春兰直缩脖子。
苏琬清顺着声音来源疾步而去,终于在绿树掩映的亭子中看到了吹笛人。那人身着青色的麻布袍,头发束起,面色有些泛黄,下巴上留的胡茬更显得整个人有些邋遢。不知为何,苏琬清觉得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深沉而忧伤。
他见苏琬清来到,也没有再吹曲子,而是满脸艳羡地看着她。
苏琬清刚要说话,便听到身后响起了阵阵击掌声,正是御驾靠近的信号。她连忙站到一边,垂下首迎驾。她用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那抹明黄色离自己越来越近。
皇帝在苏琬清面前站定,双手抚上她的肩,温柔道,“快起来,今儿怎么想起到御花园来了?”
苏琬清羞涩地抬头望了他一眼,“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嫔妾若是再呆在抚辰殿,怕是就要生虫子了。”
皇帝听着这有几分哀怨的语调,心里就软了下来,牵着她的手便欲走,不经意间向上一瞥,顿时面色就寒了下来,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苏琬清也意识到了皇帝的不对劲,顺着他幽冷的目光看去,正是适才在吹小笛的男人。瞧皇帝那狠戾的眼神,莫非是与那个男子有什么仇?
几乎与此同时,站在红瓦小亭里的男子缓缓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帝阴着脸冷哼道,暗黑色的眼瞳中透着股股狠戾。
“谢皇上。”
“见过太后就早些出宫吧,别在这儿给朕添堵!”
苏琬清被皇帝恼怒的语调吓了一跳,她还没回过神来时,就被皇帝一路“拖着”走远了。
皇帝怒气冲天,用力攥着苏琬清的手,没过多久,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就显现了几道红印,十分扎眼。
“皇上”
听到苏琬清痛苦地细吟,宇文彻才发觉自己失了轻重,又伤了她。他连忙将那只纤纤玉手捧住查看,又一面问苏琬清,“朕弄疼你了?”
苏琬清胆怯地摇摇头,抽出手来,抓住裙摆跪在了地上,“嫔妾有罪,嫔妾只是听到那人吹的曲子悦耳才过去瞧瞧。”
宇文彻沉寂了一下,而后摆摆手,“朕恕你无罪,回去吧,朕改天去看你。”
“嫔妾遵旨。”
苏琬清目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离去之后,才由画琴扶着起身离去。原本盎意出游,却败兴而归,实在是让苏琬清心情糟的很。
“主子别担心,瞧皇上今天这样,是没有迁怒于您的,说不定明天就来看您了呢!”
苏琬清心里是有些忧虑帝宠,好不容易获得了皇帝的信任和宠爱,若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便功亏一篑,岂不是太恼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章 莫失初心()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这晚更是连晚膳都没有用,便安置休息了。苏琬清躺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睡,如烙饼一般地翻来覆去。那个在小亭里吹曲的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皇帝一看到他就雷霆震怒呢?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入眠,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喊她“妹妹”,她却看不清暗处人影的面孔,问那人“究竟是谁”,他也不回答。
翌日一早,苏琬清醒来的时候,只觉背后黏糊糊地出了很多汗,将寝衣紧紧地粘在了皮肤上,很不舒服。尽管如此,她第一件事还是问皇帝的动向,然而乾清宫内并未传出任何消息,这愈发让她感觉到心里不安宁,于是吩咐画琴准备了些茶点,便朝乾清宫而去了。
晨间升起薄薄的雾,宫门若隐若现,愈发显得宫巷长而悠深。甬道两侧的烫金铜缸中已然灌满了水,一片透明。
到乾清宫的时候,几个小太监正倚在月华门边上有说有笑聊着,一见她来,便收起了笑脸,恭恭敬敬地见礼。
苏琬清心里着急,故而道,“本小主求见皇上,劳烦你们引路了。”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便差其中一个跑去将二总管齐禄给请过来。
齐禄平日里跟在李容贵屁股后,也见过不少来乾清宫给皇帝送吃食争宠的妃嫔。皇宫大内里有惯例,乾清宫是皇帝理政的地方,白日里是不准让妃嫔踏入的。但嘉贵人前段时日盛宠六宫,他打发起来还真有点儿犯难,“嘉小主,皇上这会儿在太和殿升座呢,您瞧瞧,这”
苏琬清隐约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我在围房稍坐一会儿便是,再不成,在院子里站着也行。”
齐禄抓耳挠腮地摇头,“小主恕罪,饶奴才一条小命吧!奴才一定代为通传小主的意思。
苏琬清心里失落极了,万分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进乾清宫的打算。她转身正欲离去,却见一队仪仗自远处而来。凤彩花带飘扬在空中,正红色华盖的凰鸟让人挪不开眼睛。
齐禄睁的眼都直了,暗想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后宫主子们都往乾清宫涌。他奔过去远远行了大礼,德妃銮驾一靠近就嚎道,“奴才恭迎德妃娘娘。”
苏琬清心中虽不情愿,但也还是按规矩行了礼,肃身请安,“嫔妾见过德妃娘娘。”
德妃懒洋洋地搭上亲侍太监的胳膊,迈着莲步从銮驾上走下来,无视苏琬清的存在,扶了扶发髻上的坠珠道,“二总管,本宫听说昨儿晚上皇上进膳进的不好,今儿特意做了皇上最喜欢的蒸包送过来,引本宫进去。”
齐禄面上颇有些尴尬,瞅瞅德妃再瞅瞅苏琬清,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苏琬清打断质问道,“原来齐总管是糊弄我呢?”
齐禄被嘉小主眼里的怒意吓得不轻,磕巴开口要说话,“奴才没糊弄”
“还是本宫来告诉你。”德妃看着眼前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心中愈发恼怒她抢了恩宠。只是这次她学乖了,将剑拔弩张换了一种方式,抚着小腹道,“嘉贵人进宫晚,看来不知道咱们大夏宫廷的规矩,这乾清宫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但本宫除外,本宫两年前就得了皇上的特权。”
苏琬清一下子被噎地说不上来话,脸上火辣辣地如被掌掴了一般,她欠身施礼,“嫔妾无知,让德妃娘娘见笑了。”
德妃骄傲地瞄了她一眼,轻轻捻起裙摆,举步便踏进了漆红的门槛。
苏琬清吃了哑巴亏,心里极是憋屈,怏怏不乐地回了抚辰殿。整整一日,她就靠在菱花窗下望着宫门,可一直到日暮西山,也没等到皇帝来。
画琴犹豫再三,还是又将晚膳端了上来,“小主还是用些膳食罢,要不身子受不住的。”
苏琬清目不转睛地盯着廊下,院中的洒扫丫头已经将檐角纱制风灯挂了起来,映照着花好月圆的刻梁。花好月圆?这宫里哪有什么花好月圆,妃嫔们只有翘首以望君恩的份儿,那凉薄的帝王终究不是守护终生的夫君。
“小主莫要忧虑,也许是前朝政事过多,皇上一时顾不过来,才”
“画琴,你不要再劝我了。”她低头浅笑,拨动腰饰上的东珠,“我自进宫来便被他宠着,甚至迷惘了本意。君恩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迟早要死在我的手上!”
画琴被唬一跳,连忙走过去关隔间的雕木门,倾身到苏琬清跟前,皱眉道,“小主万万不可表露无争,否则以大夏皇帝的心性,必然会生出怀疑来。”
“我知道。我只是在劝自己看开一些,像我这样身份的人,还奢求什么呢,能够完成大业才是最要紧的。”
画琴无声点了点头,将食盒的盖子打开,“小主既想通了,那就用些膳食吧。”
苏琬清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自顾从条炕上走下来,“不必了,我吃不下。你下去吧,我今儿想早点儿歇着。”说着,自己便来取头上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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