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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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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严重起来至于伺候的人,小主打发出去不少,这会儿快到午膳,瑜英去御膳房催膳食了”
皇帝听的不由心惊,如果不是后宫的主子提前想用膳食,一般都是由御膳房的人来送的。如今竟要堂堂五品的宫妃去催膳,这群奴才愈发不成体统了!
他轻轻拍了拍苏琬清的脸,“琬琬,醒一醒!”
苏琬清不悦地哼了几声,双手一边摸着行服带上的东珠,继而盘上他的蜂腰,一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在看清皇帝面容的那一霎那,忽然愣住了,半张半阖的眼皮下是那样复杂的眸光。
“皇上来了嫔妾给皇上请安。”她挣扎着要跪坐起来,别过半张脸,心头是说不尽的酸楚。
皇帝急忙拉下了她,捧着苍白的脸颊问道,“何须多礼?你呀,怎么才短短几日,便成这副模样呢?”
苏琬清咳嗽起来,顿时脸色憋红,气息不稳上下浮动,她淡淡道,“是啊,在皇上看来,只是短短几日啊!”
皇帝一愣,冷落她的确不过五六日,可他却觉得像过了几月似的那样长久。不论是在太和殿听政,还是在别的妃嫔那里歇息,他总无意识地想起她。天知道,他只是那天一怒之下宠幸过容嫔一次,之后再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
“这几日也够折磨人的了,琬琬,朕心里一直念着你,可在你这里却成了可以随时推出去的,朕凉透了心。”
苏琬清瞬间酸了鼻头,竭力掩饰自己抽泣的声音,“是嫔妾错了。”
皇帝见她一副赌气委屈的模样,戚戚然叹了一声,将她纳入怀中,让她的下巴垫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细语道,“好了,朕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那一日,朕也是脾气冲上来了,想来是将你吓着了。琬儿,朕现在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咱们别再这样闹下去了,行吗?”
连皇帝都低声下气地请求,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要忍住,何况原本的失宠就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她佯装落了几滴眼泪,只道,“都听皇上的。”
皇帝知道她心里不服,憋着的气还没有散尽,但念在她身体这样虚弱,便没有计较。强迫她多用了一些膳食之后,便宿在了抚辰殿,心甘情愿地当伺候在榻边的随侍,一门心思地讨好她。
苏琬清早在昨夜已经面见过恪侯,现在复宠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没有必要使苦肉计跟自己过不去,但还是将戏演的真实一些,没有放开用膳。
她伏在皇帝怀中,悄悄抬眸望着皇帝的容颜,剑眉直指云鬓,一副凌然霸气的样子。仔细观察五官,确实与恪侯有相似的地方,若不是确定了楚修泽是南楚血脉,还真误以为他们是哥俩呢!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地算什么?”皇帝看着她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模样,不禁哑笑出声。
苏琬清垂下眸子,“哪有看?直视天颜,可是要被定大不敬之罪的。”
她的语气中带了一股甜腻的酥软,传进皇帝心房,颤了一下,他惊喜地侧了侧身子,“这会儿不生气了?好甜甜,定谁的罪也不能定你的罪,这就算和好了?”
她被那句不着调的“甜甜”给逗乐了,闷着声哧哧地笑,闻着他身上清雅的果香,愈发舒适。
如果他不是大夏皇帝该多好,她不是被亡了国的公主又该多好。只可惜了,他们天生就站在了对立的两面。这样相依相偎的时候,还能持续多久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0章 美人心计()
翌日醒来时,皇帝已经离去。画琴等人被吩咐了不得吵醒她,故而苏琬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最后被南飞的鸟给吵醒了。
鸟成群结对地盘旋在高远的天空中,扑腾着翅膀,仿佛只是在皇城内看到的一隅世界里驻足片刻,以等等落伍的同伴,很快幼鸟跟了上来,不消片刻,浩瀚的空中便不见了它们的踪影。
画琴取了披风来,搭在苏琬清身上,只见那位主子哀戚地瞅着远处的天,胳膊搭在南窗台下,露出月白绣小菊的寝衣。她低声问道,“小主想家了?”
“家?我都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的,想又能怎么样?”
画琴知道她是在说金陵,也只有提起故都才会这样忧戚。她绕开话题问道,“小主和恪侯都已经谈妥了?他怎么说?”
苏琬清想起前夜和楚修泽秘密会谈,只是她自己扮成太监模样偷偷溜了出去,回来听说皇帝派人来送月饼,着实惊了一跳,还好画琴和瑜英机灵,想办法瞒了过去。如果是皇帝亲自来,只怕就要坏事了。
“上次我对他提起玉兰花,他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她冷哼一声,“我看错他了,奴颜婢膝的人,早忘了国仇家恨了!”
画琴为难地“啊”了一声,照这样子看,是没有谈拢了。不过话说回来,南楚亡国近十年,如今长江以南在大夏治下国泰民安,百姓既富庶了又怎会在意当朝皇帝是谁呢?异族统治者又怎样?楚家最初也不是中原民族呢!
而恪侯呢,难得从鬼门关逛一圈活着回来,如今有太后罩着,不愁吃穿,余生安稳,他又怎么会想到与大夏皇帝抗衡?异想天开地靠一己之力去复国?
“小主别着急,此事要慢慢商议,毕竟他安稳活了这么多年了。您还得提防着恪侯点儿,万一他出卖族人,将您的身份兜给皇上了呢?”
苏琬清摇摇头,楚修泽虽然安于现状,不愿意再追忆往事,但他骨子里还有南楚人的傲性,虽然要臣服于宇文彻的脚下,但当皇帝每每针对他时,从未求饶过。仅从这一点来说,他就不会出卖自己。
苏琬清坐的乏力了,简单梳妆后穿上外袍到庭院中伫立。入秋已久,飒飒的凉风扑在脸上,有一种异样的清爽。槐树叶开始枯黄,有些脆弱禁不住的已经随风落在尘土之中,半掩地颤动着。
自这日后,苏琬清便是与皇帝重归于好,在后宫诸人来看着实像演了一场戏一样。德妃自知晓皇帝重新探望嘉芳仪后,便不消停地闹着,气怒地摔桌子砸东西,咸福宫上下听的真真切切,但没有人敢吱声。德妃愈发生气,干脆借着早间请安的时候又发了一通脾气。
“敏姬,本宫听说你前些日子和嘉芳仪来往地还挺密切的,礼尚往来,怎么却不见嘉芳仪在皇上面前帮你说好话啊?”
敏姬脸上一阵红,怎么就来往密切了呢?不过是在嘉芳仪失宠之前,被请过去品茶作诗来着。她受尽了德妃羞辱,不忍也得忍,只道,“嫔妾不敢行后宫结党之事,不过不过偶然与嘉芳仪聊到一起去便过去坐了坐,多数还是呆在咸福宫或跟在娘娘身边的。”
德妃冷哼了几声,见她卑微的模样愈发高傲,便不挑错了,倒是另一旁的惠婉仪道,“看着敏姬姐姐气色不好,可是昨夜没歇好?若是身子不舒服便早些回去吧,德妃娘娘素来最体贴咱们的。”
她这样别有意味地说话,德妃便知道要密谈了。恹恹摆手把敏姬打发下去,丽贵嫔也便找了理由离开,一时之间,德妃屋里只剩了惠婉仪和亲信。
“娘娘腹中胎儿也已经有六个多月了,正是关键的时候,切勿大动肝火啊!若皇嗣出了什么问题,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的。”
德妃看着惠婉仪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来气,她早就听说了前天父亲和兵部尚书宋伟打擂台的信儿,如今宋心彤也敢暗地里讽刺自己。什么皇嗣出问题,八成是想咒她,没门!
“本宫的事儿不劳妹妹费心了,倒是妹妹上次在慈宁宫花园起舞,求皇上恩宠没赶上好时候。”她瞅了一眼宋心彤扁平的小腹,笑道,“怎么不掐准了日子,好一举得上龙胎呢?往后让皇上驾幸,只怕是不容易了啊!”
宋心彤被回敬了话,心里颇不甘。但德妃说的话是没错的,上次夺嘉芳仪的宠确实是鲁莽了,是她一时气不过便使了手段。如今父亲治下出了问题,若她再不知死活地去邀宠,只怕宋家就要倒大霉了。
“是嫔妾考虑不周。以前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了,心彤现下倒是要请教德妃娘娘,您打算怎么办?如今您怀着皇嗣,不便侍君,岂知嘉芳仪媚宠君上,待您产下皇嗣,皇上还愿不愿意踏足咸福宫都难说。”
德妃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经由别人说出来格外刺耳,她咬牙切齿地问,“你可有好主意?”
宋心彤嫣然一笑,“咱们势单力薄,不如请有权势的人出马。嫔妾可是听说了太后此前要处置嘉芳仪,若是能”
德妃毫不留情地回道,“这算盘你打错了,太后这些年来一直消极避世,只把那恪侯当成宝贝疙瘩。只要姓楚的小命还在,就没有事儿能引她出山。”
“正如德妃娘娘所说,恪侯是关键。反正他是南楚余孽,偷活这么多年也算对得起他家先祖了。”
德妃大惊,站起来指着她仓惶地道,“你你你要害了恪侯?”
宋心彤悠悠然地翻了下眼皮,暗自在心里笑德妃的胸大无脑,“怎么会是嫔妾呢?明明是祸国妖女干的,也只有她才能面见皇上,整日在皇上跟前吹风,祸乱君心。太后已经老了,在恪侯上的事儿更容易着急上火,只要咱们咬定这样说,就算皇上为她辩驳也没用。”
“”
“何况,皇上跟太后关系本来就不好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1章 此间难言()
乌云积缀,泠雨叮咚,京城终于迎来了第一场实打的秋雨。寿康宫的洋槐在凄风冷雨里摇摇曳曳,像是随时会倒下一般。
福全从门槛上跨进来,跑到青刻梁下收了油伞,甩了甩袖袍子上的水,只见屋中伺候的芳兰姑姑走了出来,扬声便道,“内务府那群没眼力劲儿的玩意,咱们寿康宫里住的是大夏的老祖宗,他们也敢怠慢,我呸!”
芳兰姑姑知道他白跑了一趟,入了秋的炭敬又没拿到。这寿康宫冷的彻人心骨,偏偏皇太后不在意,一心地吃斋念佛。
按理说,贤妃掌管后宫,是四面八方都注意地到的,但她却没胆子违背皇帝的指令,皇帝这是跟生母杠上了,不让自己的母亲过的舒心。
太后在屋里唤,芳兰忙走了进去,从蒲叶团上扶起她,踽踽往右梢间而去。
“今儿是什么日子了?”太后揉着额头,眼底一片乌青。
芳兰答道,“回老佛爷,今儿是八月二十一。”
“是泽儿的生辰呐!”太后感慨道,眼中蕴荡着温和与慈爱,对着乌木架子榻痴痴地看了起来。
芳兰闭声不语,今儿并不是恪侯楚修泽的生辰,而是已故康密太子的生辰。太后如此,便是又魔怔了,可她也不好提点,只能附和应了一声。
“哀家要给泽儿过生辰,你现在就去上书房把他领过来,让总师傅早点儿放他下学!”
芳兰听着太后越说越离谱,怕是又被死去的小儿子侵了心神。她不敢违逆,安抚太后在躺椅上歇下来之后,便出去找福全,让福全想办法。
福全和芳兰都是伺候太后几十年的老人了,心中也颇无奈,只好又叩上帽子撑起伞,朝乾清宫而去。若无皇帝的旨意,恪侯无法进入后宫,想再多也是白瞎!
御前大殿里的貔貅香炉冉冉升着袅烟,佳楠的清香温和细润,令人身心放松。宇文彻让苏琬清坐在藤木竹墩上,自己半蹲着为她描画花钿,百合的图样正衬佳人眉清目秀。
“花钿虽然美,可也只能带妆一日罢了,到了晚间洁面歇息,就随脂粉洗去了,第二日还要重新画。”苏琬清嘟囔着,这样麻烦地妆点,也不过持续半日而已。
皇帝直接笑道,“怕什么,日后朕天天为你画便是了。”
苏琬清狡黠一笑,“此话当真?”
“朕金口玉言,何时说话不算数过?”他将画笔撂在一旁,并不站起身,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几层布料传递温热之意。佳人身躯美妙,在他这儿极是爱不释手。
帝妃正浓情蜜意,李容贵清咳一声,在五彩织帘后垂首禀报,“寿康宫福全公公求见皇上。”
皇帝滞了片刻,他记得今天是幼弟的生祭,寿康宫那边果然还是来求通融了。
“他来做什么?”
这下李容贵为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能让寿康宫的人主动来乾清宫,除了为恪侯,还能为谁呢?要是他真的回了为恪侯而来,那他也别想要命了。
皇帝终究狠不下心来,就看在福全曾照料自己十年的份上,便宣了他进来。
福全依旧是抖了抖袖袍上的雨水,方敢小心翼翼地踏进来。昔日朝夕相伴的小主子已经是睥睨天下的九五之尊,倘或早不会感念自己这个奴才的苦劳了。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吉安。”
皇帝对下首的小太监道,“扶你们福公公起来。”
一声“福公公”还是暖了他的心,福全不顾及苏琬清在场,亲亲热热地道,“小主子神采奕奕,龙体康健,奴才日夜感谢大菩萨保佑。今日面见小主子,是求主子恩,这寿康宫的梯己被克扣的不成样子。怎么说,寿康宫里住的是大夏国母。主子施行仁孝,就怕下面的人阳奉阴违,坏了主子名声。”
皇帝看着老太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多少有些动容。况且他这话茬说的极妙,并没有指责自己苛待母亲,传进他耳朵里倒不惹出厌恶来,“你这么一说倒真给朕提了醒,贤妃掌管六宫难免有疏漏,母后又是一心吃斋念佛的,满心的不在乎。朕自当传谕旨给贤妃,让她提起十二分的注意来。”
福全“嗳”了声,前头的话都好说,如今到了提恪侯觐见的事儿了,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稳。面前的人不再是坐在自己肩头摘熟果吃的小孩儿了,君王喜怒难以猜测。他垂眸谦卑地道,“主子历来体天格物,现下还有一桩事要求恩旨。今儿是八月二十一,这日子对老佛爷来说太特殊。六哥儿去了这些年了,一到这天,老佛爷心里就是说不出的苦。恪侯跟您远着关系,不好亲近,但看在老佛爷悲苦的份儿上,还请主子”
皇帝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抬手打断道,“你不必多说了,朕倒愿意体谅母后,可母后也不能让朕为难,南楚降俘大摇大摆出入朕的大夏宫廷,成什么体统!母后实在思念六弟,倒不如回坤宁宫坐坐,也就罢了!”
福全早知道皇帝会是这种反应,正为难之时,眼角一瞥,就瞅见了候在皇帝御案旁的苏琬清,想来能到御前伺候的定是盛宠的了。他咳嗽两声,搭讪道,“这位小主看着面熟,奴才请您的安。”
苏琬清一直默默听着他和皇帝对话,得知他是寿康宫的便不由多瞧了几眼,听着话里的意思,像是早先伺候过皇帝的贴身太监。她礼敬回答道,“先些时候太后宣过,在宫门处与公公有一面之缘。”
福全瞬间想起了太后借茬逼皇帝赐官位给恪侯,当时皇帝那副急吼吼要杀人的模样,他还保有印象,眼前这位一准是宠妃,于是道,“上回差点伤了小主,小主甭往心里去,太后她老人家,念了十来年的佛,其实是最和善慈祥的”
皇帝知道福全在打什么主意,干脆不抬眼皮地哼道,“大福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先退下吧!”
只是苏琬清在这一点上不如他意,偏偏拉着他的胳膊道,“嫔妾素来将孝字看的极重要,不论对生母还是养母都是十分的感怀,嫔妾敬仰皇上,也是因为皇上以仁孝治天下,此间福公公来请旨,皇上何不通融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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