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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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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三者都是强加之罪,实在牵强又委屈,李斯即便再小肚鸡肠,也没有理由不心服口服。
况且她言语间暗将矛头指向淳于妙绣,明面上又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如此一来,旁人只会夸赞她娴静懂事,又颇有气度,啧啧啧,想想就开心。
第十六章 了事()
李斯听言未语,脸色并无丝毫变化,姜妙之算是看出来了,李斯是打心眼儿不喜欢她,也是,李长靖本可以娶公主为妻,李家与秦宗室再结一门亲,这对他的仕途与在朝堂上的威信有极大的帮助,可李长靖不娶公主,偏要娶她,淳于越不过是个仆射,她自然比不得公主,李斯不喜欢她,她也没辙。
丞相夫人倒算是通情达理的,和和气气道:“妙之啊,昨日的事怨不得你,是你姐姐太过冲动,这件事,就当过去了,你也不必把全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姜妙之直起身,继而又为淳于妙绣说好话,解释道:“家姊一向心直口快,素来毫不讳言,是个实在人,昨日言语间对夫人多有得罪,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说起昨日的事,实在是长浮有错在先,若要赔罪,理当是长浮给你赔不是才对,”她说罢,这便看向李长浮,道:“长浮,还不快给你嫂嫂赔个不是!”
擦,这事儿还没完,真是哔了狗了。
李长浮仍是那副高冷酷炫吊炸天的姿态,一言不发,动也不动,丞相夫人又沉声唤:“长浮!”
“母亲!”这时李长浮方才回话,转向丞相夫人,话语间拖长了音,似撒娇一般,不满道:“我到底哪里错了,凭什么要我给她赔不是!”
“长浮!母亲早上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说话间略显愠怒。
姜妙之见势便作调解,“夫人何必呢,适才您也说了,昨日之事已经过去,哪里还有对与错,更别说赔罪不赔罪了。”
她说罢,丞相夫人笑得颇尴尬,这时李斯却陡然拍案而起,斥道:“长浮!是不是你母亲平日将你宠坏了,令你这么不知好歹!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
姜妙之被他突如其来之举吓了一跳,这李斯不过就是想要她难堪,至于这样么……
丞相夫人也是一惊,低语道:“老爷,你吓坏孩子了。”
“父……父亲……”李长浮自然吓得不轻,想来李斯平日对她极宠,今日陡然发怒,叫她心惊胆战,她颤着身子站起身,看着李斯,舌头亦是打颤,低语道:“我……我……”
“你给我过来!”李斯指着姜妙之身左,李长浮当即离席,走至姜妙之身侧。
“给她赔个不是!”
姜妙之这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顺耳,李斯这话说得,怎么好像是她小心眼儿,非逼着李长浮给她赔罪似的。
“丞相这是何故……”姜妙之故作为难。
李斯却仿若未闻,一言不发,彼时李长浮已对她福身,甚是僵硬的低唤道:“嫂嫂……”
姜妙之连忙作势将她扶起,客气道:“诶,长浮妹妹,这如何使得,快起来。”
李长浮碍于李斯坐在上面看着,始终微微弓着身子不敢直起来,李斯呵斥道:“妙之,你休要扶她!”
姜妙之微怔,擦,这火都烧到她身上来了,也不知这李斯到底想了什么心思,看她不爽直说呗,何必藏着掖着。
她松手转向李斯,道:“丞相,小女是觉得,人要向前看,不能往后看,昨日既已过去,咱们又何必再去计较过去的事,况且,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难免叫人咋舌,言说您家庭不和,多有矛盾,到时岂不是令您蒙羞?”
李斯依然面无表情,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丞相夫人连忙唤:“诶,老爷……”
奈何李斯已走远,丞相夫人只好停住身,转向姜妙之,道:“妙之,要不,你先回去吧。”
姜妙之微微颔首,温软应道:“诺,小女告辞,”虽说这是逐客令,可她也求之不得啊。
说罢当即转身出去。
出了偏厅不远,汀月跟在她身后,似有话要说,忽然唤:“小姐。”
姜妙之听唤停步,转身看向她,大概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旋即回身,见领路的丫鬟也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便道:“姑娘不必带路,退下吧。”
丫鬟微微福身,答应了一声,这才退回偏厅中去。
姜妙之照着原路朝府门口走去,身边没了丞相府的耳目,汀月这才道:“小姐,婢子总觉得,丞相有些奇怪,适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针对小姐,都话里有话呢。”
姜妙之冷笑一声,道:“的确话里有话,他不过是想让我难堪,想让我知难而退,自己退了这门亲。”
“啊?”汀月大惊,“怎么会这样,小姐与长靖公子这门亲,可是丞相亲自同老爷提的。”
姜妙之摊摊手,无所谓的说道:“后悔了呗,”或许并非后悔,李斯从一开始便不满这桩婚事,只是拗不过自家儿子,便勉强答应了。
妈蛋!素来都是婆媳不和,哪有公公和儿媳之间不和睦的,真是哔了狗了!
姜妙之见离府门口越来越近,说罢便加快了步伐,出了丞相府仍坐上那辆马车,返回淳于府去。
嗯,对于派车接送这一点,丞相府做得确实不错,值得表扬。
马车行至淳于府停下,姜妙之由汀月扶着走下马车,却见府门前又停了另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车身装饰繁华,甚于相府这辆,可马车前却只有两匹马,这一点比不得相府。
姜妙之走下地站住脚,正好望见一人进了那辆马车里,从她这个方位,只能得见那人的背影,一身牙色直裾,衣领与袖口及腰带上都绣着精致花纹,看这背影,必是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子。
不对,这万一是个背影杀手呢……
直至目送那人进了马车,姜妙之方才低声问汀月,“汀月,那是谁呀?”
汀月闻言有些诧异,回道:“小姐,那是公子扶苏啊。”
公子扶苏?擦,居然来晚了!要是走得早些,必能得见男神真容了!
想她姜妙之自小喜爱钻研历史,自然有喜爱的历史人物,这位公子扶苏,便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今日有这等大好机会,却未得见他真容,实在是件憾事。
不过也没关系,听说淳于越是公子扶苏的老师,公子扶苏今日会前来拜访,日后必定也少不了她的机会。
第十七章 骨折()
目送公子扶苏的马车走远,姜妙之方才与汀月进府,进府后直奔着汀园去,半路上汀月忽道:“小姐,咱们不去老爷那儿知会一声么?”
姜妙之略不满,“知会什么?有什么好知会的,”淳于越明知她此去必会被李斯为难,可她临行之时,他却连半句话都不曾叮嘱,这还是亲爹么!哪怕是叫她小心行事小心说话也好啊!
汀月被她一呛,委实惊诧,她总觉得,小姐似乎变了……
“婢子是说……咱们去老爷那儿,告诉他丞相有心退亲之事。”
姜妙之顿了顿,面无表情道:“告诉他也没用,”同他说了又如何,以他的尿性,他会退了这门亲吗?他和李斯可是好基友啊,古代人不是最喜欢和好基友结亲么?
基本上所有古装影视剧里都有对娃娃亲,男女双方的父母是多年的好基友,这是她煲剧十几年得来的经验。
唉,套路!都是套路!
汀月一头雾水,姜妙之说罢便转身继续朝前走,她也只好跟着。
姜妙之走了几步远,走至一棵树下陡然被砸了头,一阵微痛袭来,只见一块肉圆大小的石头落在地上。
而头顶,是一阵嬉笑声,像是小孩子的。
她伸手揉揉头,仰头往上看,果然见一个四五岁的男童坐在碗口粗的树干上,手里头还拿着一块石子,正低头看着她笑。
妈蛋!哪里来的熊孩子!居然敢砸她!谁还不是宝宝了?
“哪儿来的熊孩子,这么没规矩!你爹妈呢!没教过你做人的道理吗!你给我下来!别以为你长得可爱,我就不跟你计较,”大家都是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偏要动手。
“小姐,”汀月狐疑,“这是小公子啊……”
姜妙之微愣,小公子?擦,怎么不早说!若她没记错,那日晏氏是管小公子叫“子楼”的。
这孩子好歹是淳于越的独孙,必定受宠至极,想来也不好轻易开罪。
“我知道,我不过是逗逗他,”姜妙之白了汀月一眼,随即又仰头望着淳于子楼,道:“子楼,你快下来,到姑姑这儿来,你爬那么高,当心摔下来。”
话音方落,淳于子楼的屁股底下像是抹了润滑油一般,“呲溜”的就滑下来了。
姜妙之大惊,擦,她就这么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淳于子楼正往下掉,哭喊声也极响亮,姜妙之心中一惊,脑袋一热,二话不说便张开双臂上前欲将他接住,口中惊唤:“子楼!”
汀月亦是大惊,“小姐!”
险极之时,姜妙之接住了淳于子楼,可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姜妙之一时间负重不堪,抱着淳于子楼,整个人往右倾倒,倒地那一刻,手肘事先着地,只听“咯吱”一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
“啊!”她不由自主叫出来,妈蛋,该不是骨折了!擦,简直堪比姨妈痛啊!!
“小姐!”汀月惊得连忙上前,扑倒在地,跪在姜妙之身边,道:“小姐,您怎么样了……该不会……该不会残了……”
残你妹呀!
姜妙之断断续续道:“我……我这膀子怕是断了……”
话音刚落,自不远处传来一女人的叫声,喊道:“小……小公子!”
姜妙之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年约十四五的小丫鬟满目惊恐的跑过来,汀月自语道:“洺沚。”
洺沚跑来二话不说便将淳于子楼抱起,彼时淳于子楼尚在哭闹,被洺沚抱起,哭声当即止住了。
汀月见淳于子楼被抱走,这才小心翼翼的扶着姜妙之站起身,彼时洺沚抱着淳于子楼在怀中颠了两下,哄道:“小公子,你没事吧?”
淳于子楼不语,汀月略有不满,道:“他能有什么事!也不看看我们家小姐,为了救他,膀子都压断了。”
洺沚吞吞吐吐道:“这……这又不能怨我们家小公子。”
“你……”眼看着汀月要与洺沚起了争执,姜妙之忙唤:“汀月!”她都疼得想咬舌自尽了,她不快些去请大夫来,还在这儿跟有一个白眼狼小丫鬟斗嘴,还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货。
汀月转头看着她,不满的唤:“小姐。”
姜妙之皱着眉,道:“跟这白眼狼你还计较什么,快些带我去请大夫来才是正事啊,”她说着,额上汗珠不断滚落。
汀月连忙扶着她,道:“那……那婢子先扶您回汀园。”
她说罢,便将姜妙之扶着往汀园去,洺沚见她们走远,这才抱着淳于子楼回池园去。
回到汀园,刚进了园子,汀月便大呼:“慎姨娘!汀奴姐姐!”
慎氏与汀奴闻声出了东次间,见汀月扶着姜妙之,自是大惊,连忙跑来将姜妙之扶着,唤道:“妙之,你这是怎么了?”
姜妙之不语,汀月道:“小姐适才为救小公子,压断了手臂。”
慎氏更是大惊,“那你快去请大夫来看看呀!”
“诺,婢子这就去,”汀月说罢旋即转身离开。
姜妙之被扶着进屋坐在床榻上,左手抬着右手肘,皱眉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慎氏见了心疼不已,开口却是欲语泪先流,直唤着:“妙之……”
未过多久,淳于越忽然至此,进门便唤:“妙之啊,”抬眼却见慎氏与汀奴围在床榻前,而姜妙之坐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分明是受了伤。
慎氏与汀奴正顾着姜妙之,似乎并未听到淳于越适才唤了妙之,自然也不知淳于越至此,直至淳于越走至她们身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三人方知淳于越至此,是以两个福身唤“老爷”,一个唤:“父亲。”
淳于越仿若未闻,越过慎氏与汀奴,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姜妙之,又问:“妙之啊,你这是?”
姜妙之抬眸看着他,却是打心眼儿里自嘲,这淳于越表面上像是在关心她,可她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丝心疼。
况且也没有人知会过他她受伤了,他又怎会过来,无非就是听闻她回府了,便前来询问适才在丞相府的事。
她算是看透了。
“我,我只是见子楼从树下摔下来,便想接住他……”话还没说完,淳于越便大惊道:“什么!那子楼呢!你可接住他了?”
姜妙之倍感心寒,面无表情道:“若没有接住他,女儿也不会这样。”
第十八章 脱臼()
淳于越听出了姜妙之言外之意,不免有些歉疚,僵硬一笑,随后方才勉强有了些关切之心,问汀奴道:“可曾差人去请了大夫?”
汀奴微微颔首,道:“汀月已去了。”
淳于越点点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慎氏转身坐下,看着姜妙之,一面以丝帕抹眼泪,一面又问:“妙之,你疼不疼啊?告诉娘,你是不是很疼?”
废话!当然很疼!
姜妙之咬着牙,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娘,我没事,我不疼。”
擦!大夫怎么还没来,骨折啊!这是骨折啊!按古代落后的医学技术,这要是医不好,她可就成残废了!残废啊!!
慎氏到底是做妈的,见自己女儿这般,自然心疼极了,再看姜妙之强忍着痛,便更是揪心,一时间竟哭得愈发厉害了,哽咽道:“娘知道你疼,疼你就说出来,不要忍着不说,”她说至此,又低下头,继而道:“娘只恨自己没用,救不了你,只盼痛在娘身上,妙之……”
“娘……”
慎氏哭得梨花带雨,早已成了泪人儿,加之丝帕微微掩面,更是楚楚动人,颇有古典美人的韵味,连姜妙之见了都我见犹怜,淳于越站在一边,见了自然更是怜惜,便也走来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细珠,你莫哭了,”细珠,当是慎氏的闺名。
慎氏因此不由自主的靠向他,将头靠在他肩上,淳于越亦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姜妙之转眸望见,不免胡思乱想,啧啧啧,美人揽在怀,淳于越这到底是心理反应还是生理反应?若是生理反应,啧啧啧,保不齐慎氏还能借此飞上枝头呢。
她是这样想的,偏偏不巧的是大惠氏忽然至此,身后跟着一大趟子小喽啰,怀里头还抱着一个淳于子楼。
说是一大趟子小喽啰,其实也就是淳于妙绣和姬氏,另有四个丫鬟,洺沚、洺池、朱池、碧池。
大惠氏进屋望见淳于越抱着慎氏,黛眉一挑,分明不悦,脚底也似生风一般,迅速走至床边,同那四个丫鬟一齐对着淳于越微微福身,唤道:“老爷。”
彼时淳于妙绣与姬氏亦福身,“父亲。”
虽说都是一家人有时不必拘泥礼数,可她都同淳于越行礼了,慎氏自然也没有不向她行礼的道理,慎氏这便站起身,红着眼朝她福身,唤:“大姐。”
大惠氏故作不安,假惺惺道:“妹妹快起来,我这回过来是为看妙之的。”
说着便转头看向姜妙之,又故作慈爱,怜惜道:“听洺沚说,子楼顽皮爬树,不慎滑下来,是你将他接住,才不至于酿成大祸,可你却因此压断了手臂,母亲这心里头,唉……”她说至此,也以手中丝帕掩面啜泣,继续道:“实在是揪着疼,妙之,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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