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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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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空空如也,积了半个月的脏衣服已经变成盥洗室里尼龙绳上的“新主”。“所以就想找人帮忙,刚好小欧在,就拜托他了。”

    小欧?别人是复姓欧阳好不好

    元若兰扒开床上的塑料袋,里面是各种她爱吃的零食,还有一些日化用品。

    王守成走上前“虽然不知道你去哪儿,不过我猜那边可能不卖这些东西。”接着从袋子里掏出一张清单,对了下里面的物品。“小欧啊”

    “诶。”

    “清单上面的软毛牙刷怎么没见着。”

    “可能忘了,我再去一趟。”

    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也好,顺便再多带样东西。”

    还带?!

    元若兰一把拉住王守成“够了,东西太多了,我那个小箱子也带不走。”

    “我知道你带不走,所以才让小欧再去买个大点的箱子。”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交给欧阳劫,“麻烦你了。”

    “好。”

    “诶!不用了不用了!”她附在王守成耳边小声说“老爸,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你从小到大没在外面生活过,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准备,老爸是过来人,你就别管了。”

    嘁,好像你也没去过什么地方吧。

    “我们是去办事,我拖着这么重的行李太累赘了。”跟着她又指指那袋东西,“还有这些,你自己带回去自己用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反正你不带走我就扔在这里,便宜保洁阿姨。”

    “可是,小欧已经走了。”

    嗯?!她转身一瞧,哪里还有欧阳劫的身影。

    卓梓辰睁开眼,这久未谋面的世界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美好。琴乐仰头倒在椅背上,嘴唇微张,手臂随着胸腔的起伏一点点滑向一边。她脑袋左右晃动,眼看着就要失去支撑点,他忘记刺骨的疼痛,双手一接,稳稳当当托住她。

    他慢慢地、小心地将手臂从她耳后穿过,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腿,轻轻一提,随后放在了病床上。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巧,骨骼瘦弱,抱着让人心疼。

    他捂住右腹坐在椅子上,刚才一系列的动作扯到那里的伤口,疼得他牙齿打颤,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那时候,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冲进来救我的。

    回想此前的惊险一幕,他记得,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他看见琴乐身缠一缕白光冲进来,紧紧抱住他。隐约间,他能感到自己后脖颈有冰凉湿润的东西钻进脊背。

    那是你为我留的泪吗?

    “梓辰,不要死,不行!”

    琴乐叫得歇斯底里,在床上不安地扭动,泪水划出眼角,顺着太阳穴滴在枕头上。

    卓梓辰抓住她的手“我在,我在。”接着抚上她皱在一起的双眉,“都过去了,没事了。”

    半晌,琴乐逐渐安静,看来噩梦已经过去。

    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珍惜自己的命,绝不再玩火**,因为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比之前的珍贵百倍。。

第一百章:情不由己() 
元若兰抵在门框边,百无聊赖盯着脚尖,白色帆布鞋的边缝里有暗黑色的东西,是血迹。她不禁抱怨刷了几十次,竟然还没刷干净。鞋子泡在水里的时候看不出来,一晒干,血痕就会伴随回忆展现在眼前。到现在,她依然没有适应“杀戮”的生活,小时候羡慕武侠剧里的快意恩仇,如今想想正是应验了一句话站着说话不腰疼。旁观者比当局者看的清晰,却难感同身受。

    欧阳劫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他推着24寸拉杆箱款款而来。灯光柔和,落在他身上,在元若兰的眼睛里自带追光,像从台上走下来的模特,光芒四射。

    天啊,他长得未免也太好看了吧!

    元若兰一直自认为有帅哥免疫系统,自她情窦初开以来,“长得帅”从来不是她会犯花痴的原因,路上和帅哥擦身而过,她照样能目不斜视。当初喜欢宋宥辰也是因为他曾经帮她解过围,可面对欧阳劫,她竟然就是单纯的在发花痴

    她咽一口口水,快速呼吸几下,缓解大脑缺氧晕乎乎的症状,甩掉脑中出的夸张景象,佯装镇定,看着来人。

    欧阳劫扯起一边的嘴角,淡紫色眸子带着笑意“在等我?”

    “等你个头。”

    我擦,我在说什么

    “等我的头,也是在等我。”

    呵,这种回答你让我怎么接

    “额,那个,你干嘛去了。”

    哎呀我到底问的什么蠢问题。

    “买箱子。”

    欧阳劫笑意更浓,和之前不同,元若兰不是因为理论不过他而语无伦次,也不是因为误解他的意思而局促不安掩饰自己。女人善变的心思他揣摩不透,但他还是感到无比愉悦。

    “哦,是啊,箱子。”她低头看一眼箱子,是她最喜欢的蓝色,难道说不会,一定是巧合。“颜色挺好看的。”

    “是你喜欢的。”

    竟然

    元若兰歪头看着欧阳劫,眼露疑惑,被他察觉。

    “平常看你用的东西里面蓝色居多,就大胆猜测了。”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那个,你把箱子退回去吧,我用不上。”

    “叔叔同意了?”

    “他瞎胡闹,你也跟着他乱来。”

    “叔叔是关心你。”

    “你能,别这么说话吗?”她眉间微蹙,“我听着别扭。”

    “我一直如此。”

    屁嘞,你那噎死人不偿命的脑回路才不是这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欧阳劫忽然弯腰,顶着那张魅惑人心的面皮凑到她眼前“对你,我一直如此。”

    “扯!”

    她本来想说“淡”,可是却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暧昧,跟着就回想起许多二人相处时的场景。平心而论,他对她有问必答,话语中也是善意居多。偶尔腹黑,又腹黑得恰到好处,只让她憋闷生气,却从未触碰底线。相比其他人,的确算是很客气了。

    思及此处,她脸红起来,他对她的这点“特别”让她浮想联翩,甚至冒出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念头来。

    欧阳劫显然不打算继续和她斗嘴,他径直推开房门,就见句颜晨端坐房中,王守成没了踪影。

    元若兰见他动作一滞停在门口,暗觉不好,奔门而入。

    句颜晨看到她时表情严肃,嘴巴一开一合,虽未出声,她却能看出他在说“对不起”。他转身跳窗,留下一句话。

    “想救王守成,就带上祝玄息那个叛徒来五元坊。”

    也不知是经历的太多还是经历的太少,她竟然忘了,句颜晨最初找上她的目的,忘了从一开始他们的立场就不同。

    欧阳劫走上前,手掌抚上她的背,不算温暖,却很有安全感。

    谢谢,谢谢只要我需要,你都在身边。

    琴婆婆站在圣坛东北部树林的咖啡树下,带着未成熟的清香。树林深不见底,或翠绿、或深绿色的植物环绕其间。

    忽然,四面八方浓雾渐起,不断逼近,不一会儿就将整个树林埋葬。从外面看,就好像一股浓烟漂浮在这片区域。魅影教的教徒们见此情景纷纷叹气,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敢去招惹那个疯老头,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蓝光穿不透这里,琴婆婆在浓雾中连身前一厘米的地方也看不清,若是换做旁人早就被恐惧吞噬,自乱阵脚了。她没有动用魂力,甚至暂时封住魂源,以免和周围的气体发生冲撞。没错,所谓“浓雾”其实是魂力和空气的混合物,此前进来的人之所以会受伤,正是因为他们为求自保和这股力量硬碰硬。

    多年过去,你的摄魂技法又精进了许多。

    卉芸?

    难为你还记得我。

    一只手从浓雾中伸出,递到琴婆婆面前,她微微一笑,不假思索牵住它。手的主人施力一拽,她只觉得身子倾斜向上,一路穿过迷雾,跟着腰间一紧,投入对方的怀抱。

    他俊朗的面容带着笑“没想到,你会先来找我。”然后拉着她推开身后的矮竹门。场景瞬间转换,他们显然已经去到另一个空间。

    院中有花圃、有桌凳、有古琴,在周围大片竹林的映衬下,像极了传说中世外高人的住所。

    琴婆婆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傻傻跟在男人身后。他们走过花圃,里面种的是她最爱的蝴蝶兰他们移到石桌边,茶具里飘出茶香他们来到古琴前,他拨动琴弦,声声丝竹绕耳。

    “还记得吗?”他莞尔一笑。

    她坐在他对面“潇湘水云,你最爱的曲子。”

    他轻轻颔首“能否为我舞上一曲?”

    她起身而立,小指在掌心画出幻影咒印置于额前,跟着自上而下扫过一遍,容貌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浑身皮肤从粗糙变细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副弯眉如远山,眼眸清丽,樱桃小口,标准小家碧玉的形象。

    她轻转一圈,灰光一闪,着上一套胭脂色汉服。接着折一朵蝴蝶兰,和着曲子在院中起舞。身姿轻盈,裙摆摇曳,指尖和蝴蝶兰融为一体,一时间竟分不清虚实。

    倏然,一阵寒风横穿院落,琴声戛然而止,天色骤然黯淡。男人以难以辨认的速度冲到她面前“当年你立下赌约,现在誓言已破,莫怪我不念旧情!”

    他青筋凸起的手腕下是她纤细的脖子。

    我知道的,你永远不可能原谅我。。

第一百零一章:又要选() 
偏执之爱让人失去本心,当年的我如此,现在的你也一样。

    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既令人心向往之,又令人唏嘘不已。它本该甜如蜜糖,却常常因为私心和占有欲多出太多苦痛。琴婆婆不知道她和元啸的故事有多少还能称为爱情,但她不打算反抗,如果就此了结,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元啸手中握着他此生最大的仇人,他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这几十年来,他的脑中、梦中无数次想象过他们相见的场景,想象过他杀掉她的快乐,现在他只差一步就能手刃仇人,奇怪的是,预想中的快感并没有来,他们之间的种种无比清晰的闪过他的脑海,那些因为年岁逐渐淡忘的部分也变得鲜活。

    琴婆婆看到他旋在眼角的泪“还不动手?”

    她冲他微笑,一如他们初次见面时,没有设计、没有阴谋,简单纯粹。

    元若兰内心焦灼,她不担心王守成的安全,因为哪怕是现在,她依然相信句颜晨不会伤害他。但是卖友换父的事她办不到,她尝试探寻二人的踪迹无果,直后悔没有在王守成身上留下咒印。句颜晨未告知五元坊的详细地址却让她去找,摆明是让她开口询问祝玄息,以大叔那八卦又精明的脑袋,她一开口就会被抓包,况且众人中又少了两个,一联想立刻能猜个**不离十,到时候不用她抓,祝玄息自己个儿就会送上门。

    句颜晨此计,阴坏至极,不像他平时的作风,背后一定有人出谋划策,敌在暗她在明,如何破局,她已经没了主意。

    “无论如何不能把大叔交出去,你有没有好办法?”

    欧阳劫作为另一个目击者,对于形势的分析和她相差无几“办法有,但不是好办法。”

    “说来听听。”

    “找人施变形蛊,变成祝玄息。不过,如果对方不是蛊术师,解蛊的同时蛊虫会爆体而出。”万蛊门的处事风格一向“灭绝人性”。

    “”

    “说了,不是好办法。”

    元若兰又被他的话堵得憋闷,脸颊胀红,他却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你的蛊虫追踪得到他们吗?”

    “嗯。”

    “那快点追。”

    “不行。”

    “为什么?”

    “内丹不久前刚修复,你又想和我进入绑定状态了吗?”

    “绑就绑,快!”

    这句话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思考,被他听出别的意思来“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当然急啊!”欧阳劫眼神一亮,笑意爬上眉梢眼角,正准备“开枝散叶”,元若兰接下来的解释,抹杀一切。

    “万一晚了追不上了怎么办,谁知道你那些短腿虫子跑得够不够快。”

    他扶额叹气“放心,千里之地也能转瞬而至。”

    元若兰气沉丹田,挺直腰板“我准备好了,来吧。”脸上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他捂嘴暗笑“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然后手掌贴上她的小腹,“别动。”跟着反身与她照面。

    好看的鹰钩鼻停在额头,眼前是他微薄的唇。“咕咚”她咽下口水,眼神游离。

    上一次的时候,有这么近吗?

    小腹一阵温热,抽离蛊虫的时候又寒意彻骨,冰火两重天的体验难以用言语表达,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不必逞强。”

    咦,被发现了?

    “没有,还受得住。”

    他抓起她的手,上面赫然有几个血红的指甲印,着实吓了元若兰一跳,她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大力气。

    宾馆房里配有药箱,他拉着她坐在床边,嘴对着掌心呼气,温热的气体钻入伤口,痒痒的。他细心地用酒精给伤口消毒,专注的样子更添帅气,她嘴角不断上扬,心里某处荡出涟漪,化解了焦躁的情绪。

    “那个,”

    谢字的音刚发出前半部分就被急促逼近的脚步声打断,元谷随之出现在房内。

    “可恶,被骗了。”

    “什么?”

    “句颜晨带走你父亲的时候被我发现,我一路追踪而来。”他扫视一眼,“看来他一早就谋划好了,在这间屋子留下灵体,让我误以为是他们。”

    灵体?她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发现。

    “这灵体是专门针对我的,只有我才能看到。”

    欧阳劫面露疑色“五元坊不该懂驱使灵体的技法。”

    元谷脸一沉“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多想。”他走到房间角落的落地灯边,从灯罩边缘取出一小块玻璃碎片,“这是”那碎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凌厉的寒光,与元若兰擦身而过,她下意识一闪,耳边的碎发削落在地,身后的墙面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

    好险,差点就破相了。

    碎片从不规则的边角开始“风化”,一吹就散,只在元谷两指间留下蓝灰色的粉状物质,凑近一闻,有海水的味道。

    “果然是寒冰镜。”

    寒冰镜,听起来像云霄阁的法器,难道云霄阁和五元坊联手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一个是预言的发起者,一个是预言的响应者。

    “元护法,对方留话,要用祝玄息换人。”

    元若兰没想到欧阳劫会把实情说出来,狠狠瞪他一眼“你怎么?!”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他一脸坦然,“蛊虫仅仅能找到他们而已,那下一步呢?你准备怎么做?”

    “我”

    是啊,她一个半路出家的摄魂师再加上一个丧失能力的准五毒上圣,找到他们和五元坊又能怎样?恐怕拼掉性命也救不出王守成。

    “他们手上有人质,硬闯是不可能了。祝兄弟帮过魅影教,我们不能出卖他。”元谷仰头深思,“若兰的养父对魅影教也有恩,这事儿不好办呐。”

    好办的话我就不用苦恼了,说半天都是没建树的话,你似乎搞错求援对象了。

    她心里讥笑起欧阳劫,对方全都看在眼里,凑到她旁边耳语“我们来打赌。”

    元若兰思索片刻,小声答“赌什么?”

    欧阳劫看向元谷“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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