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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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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少宇身上喜袍破烂,眼泛泪光,浑身上下都是酒气,一路被架回神殿,半道上冷风一吹,酒没醒,反倒醉得更加糊涂。胡说八道几句,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小鸟便开始数落他,刚开始还能听清几句,是说谁同他一样,成个亲这么能折腾,如此铺排浪费不说,连身上的衣袍都烂的像乞丐,哪儿有神君的样子
后来便听不清了,他絮絮叨叨,啰嗦聒噪,却一点儿也不招他讨厌,寒少宇偏头去亲那喋喋不休的薄唇,却够不着,只能亲他侧脸,伸舌舔上一口,另一边沥胆憋不住噗噗笑了几声。
只能停下,小鸟一边骂一边抬手擦脸上的口水,寒少宇偏过脑袋朝向沥胆。
“怎么?要不要本君也舔舔你?”
“主人,沥胆不敢。”
沥胆这样答,小鸟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撒酒疯还是不要脸?有本事你舔一个我看看!”
装模作样伸舌,视野模糊不清,却可以肯定小鸟的表情不好看,沥胆歪了身体,嫌弃躲他老远,边躲边道:“青先生你不要用激将法激我主人!青先生我主人发酒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还是沥胆了解我!”
寒少宇单手推开沥胆,醉步晃了两晃,身体的重量便全都靠在小鸟身上,摸上下巴钳了,低头凑唇索吻,小鸟紧闭齿关毫不回应像只死鸟儿,他伸舌撬了半晌撬不开,便发疯上手拽他衣袍,斯拉一声响拽掉了小鸟的喜袍袖子,雨点般的拳头便捶在他身上。
“守这么多年到你身边!守这么多年同你结为眷侣!守了这么多年同你光明正大成亲!听你求亲我开心死了!你为我如此铺排我开心死了!可你这是要怎?你想我怎?大喜的日子,你为你儿子哭成傻子!伤心的半死!你还有个儿子可以哭上一哭!我有什么?我只有你!你知不知道那些年我有多少次机会可以同别人结眷侣可以有自己的雏鸟!我也想这么做报复你!我很想报复你!可我这么报复你我能得到什么?你什么都不会知道!到头来伤心的还是我自己!”
他的拳头停了,咆哮也停了,寒少宇瞬间清醒,视野晃了晃,清晰起来,沥胆手足无措站在一旁,青鸟表情狰狞站在彩灯之下,清澈的眼睛蒙着一层水光,嗓音不再清浅,嘶哑得有些难听,他喜袍左边的袖子被酒疯的自己拽下,露出整条白皙手臂,虽然清瘦,使力却可以窥出修长的肌肉线条,寒少宇睡过他无数次,知道小鸟虽清瘦却不羸弱,这副身体并不缺乏历练,渡劫飞升时所留的浅浅疤痕,甚至比他身上的战伤还有威武之感。
“寒少宇!老子这辈子摊上的最想抽死自己的一件事就是爱你!”
咆哮出口,两道水光终于自那双清澈的眼睛蜿蜒而下,小鸟同他在一起数月,只有那晚在莫干山徐家庄的园子里,前几日在长白山的石洞里哭过,还有一回,便是两千年余年前在海棠花林,那一次他虽未察觉对他的心意,甚至弃了他选了四公主,可每每想起,都很憋闷难受,一直不知何解,后来在莫干山终于知道了,他不喜欢他哭是舍不得,一共见了三回,一次为母亲两次却都是为他,他寒少宇何德何能,竟然在他心里比他母亲还要重要。
“沥胆,回家去!”
他想哄哄他,但哄他前,先得遣沥胆回家,小鸟哭得毫不掩饰,但心里一定是不想给旁人看的。
沥胆手足无措站在街边,“可是主人,我一走青先生一个人挪不动你”
“我酒醒了。”寒少宇道,“你回去吧,跟寒啸天说烧两桶洗澡水。”
“诺”
眨眼工夫,沥胆便不见了,寒少宇去扯小鸟的手,被小鸟甩开,再扯又甩,几次三番,他终于觉得烦不再甩开他,任他拉进怀里紧抱,没有啜泣声什么都没有,街市很冷清很静寂,只有眼泪砸在石砖上的声音。
“对不起”
低头亲亲眼角,舔干净眼泪,小鸟的眼睛被彩灯映得通红,寒少宇心中负罪感更甚,“我嘴笨不会安慰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哄哄你,你要抽的话可以抽死我,别抽自己。”
扔了破烂纱衣看外袍,看了眼袖子正中巴掌大的洞,干脆脱下也丢了,只剩白色内衫,脱了裹上小鸟,“刚是醉着,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但是控制不了,现在醒了,知错了,知道不该喝那么些酒,也知道不该撒酒疯冒犯你”
目光闪烁,不敢看他,四周安静地出奇,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鸟抬臂箍上他老腰,掐了一把,用嘶哑的嗓音道:“我只是不想你那么伤心。”
“可是现在更伤心怎么办?”寒少宇苦笑,“你不知道你现在哭的样子,让我想起那年那年你哭我都没有哄哄你,那年我确实弃了你,真该死,怎么会这样。”
小鸟掰了他下巴强迫他看他,红着眼睛睫毛挂着水光,嘴巴却是笑的,目光也掩不住笑意,那笑容很奇怪,透些狡猾和算计,寒少宇被他笑容刺得汗毛倒竖,有大难临头之感。
“那你现在哄哄我。”小鸟道,“立刻哄哄我,马上哄哄我!新债旧账咱俩一起算!”
“可是我不大会哄人”
“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知道是陷阱,还是不得不应了:“你说!”
“唱个小曲儿。”
寒少宇身形一僵,讨价还价,“换一个吧。”
“你通音律,笛子吹得不错,洞箫听说也会,难不成不会唱小曲儿?”
寒少宇只好老实答,“不是不会,怕你听不得,怕你笑我,我唱曲儿五音不全,不在调上”
“喔”
小鸟拉了老长的音,寒少宇微微松了口气,心想自己如此坦诚,他总不会难为自己,小鸟现在就算让他死他都乐意,就是别唱曲儿,千万别唱曲儿!
“唱一个。”小鸟用戏谑的眼盯着他,寒少宇整颗心凉透,脸被拍了拍,小鸟半眯了眼挤出调戏的表情,“爷不嫌弃你!给爷唱一个”
第632章 唱曲儿()
彩灯之下,寒少宇看着那张白皙俊脸纠结半晌,小鸟虽是笑的,却笑的玩味算计,但表情不是开玩笑,他知道今日不唱曲儿哄他是什么后果,八成洞房花烛夜他得去回廊上吹冷风,若第二日鸟儿不见了,那“应龙神君成亲次日眷侣消失”这件事一定会成为四海八荒神口相传的笑话,届时颜面扫地事小,找不到鸟儿事大。
小鸟点了个曲儿,是白善那老娘们作的,据说某回白善哄她那窝狐狸崽子,灵光一现谱曲,后来昊彦公子帮着填了词。本来昊彦公子填那词儿是抒发自个早年对白善的爱意和求而不得的情切。但这首曲子因为悦耳流传甚广,四海八荒那些无聊的神仙们又都知道他同白善早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便引申,非说这首曲子是闺怨,说青丘的帝姬白善是求他不得,才嫁了只公狐狸,婚后虽然生了一窝小狐狸美满幸福但还是念着他,特地做了这首曲子抒发自己求而不得的情切。
如此不明事理的生搬硬套寒少宇不知作何评价,现在小鸟披着内衫抱着手臂站在彩灯之下,又点了这个曲儿,绝对是故意埋汰他。
硬着头皮张嘴,刚开始是哼哼,小鸟自然不给他糊弄,毫不留情一巴掌抽上,寒少宇顿了一下,看他数眼只好唱词儿,唱得跑调五音不全,自个都听不下去,后来竟然忘词了,小鸟终于愿意放过他。
“嗓音也不差,为什么这样?”小鸟露出挤兑的表情。
寒少宇抱着手臂裸着上身站在风里,“人无完人,神也无完神,我又不卖唱,唱得那么好做什么?”
“言下之意你当我卖唱的?”
“嗯。”寒少宇点头,“我买!我买断可以吗?”
“那我价是很高的!”
寒少宇不答,自背了他回殿,被小鸟这么一搅合,心情倒是豁然开朗,小鸟说得没错,轩享了大半生富贵,如今去了苦寒之地,那里虽然环境严苛生存不易,但或许对他是一件好事,他自己也说了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那么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想想清楚。
“唱个来听?”
背上的小鸟回绝,“嗓子难受,不想唱,再说你现在身无分文,也不会给钱打赏。”
“先欠着”再一想对小鸟或许勉强,于是又道,“嗓子难受就不唱了,好好养几天。”
“我唱了能逗你开心吗?”
心中一热,“你不唱我也开心。”
“那你记得回去打赏。”
还想说什么,清浅悦耳的调调却在这时自耳边响起,声音不大,却听得清楚,就是自己刚刚唱的那支曲子,不过从小鸟嘴里溜出的调子就是不一样,比白善当年哄她那窝狐狸崽子时唱得还要好听,他唱了一路,等走到殿里,夜已经很深,远远就能听着那窝凤凰在房里闹腾,似乎是凤熙又犯了什么过错,凰烈在同他理论。殿外孤灯一盏,兄长高大的身影投在石阶上,怀里包着一只打瞌睡的小白貂。
“兄长不必等的。”寒少宇道,“我没事,阿臣会陪我。”
“等是要等的。”兄长从袖里掏了个木盒,“我重伤不愈,这东西放在我这徒增烦恼,太平总喜欢咬着玩,还是给你吧。”
说罢,不等他推辞,转身回去休息,小白貂对他们招招手,竟是瞌睡的话也懒得说,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只完整虎符,原先自己手上只有半片,如今合二为一。
“怎么了?”
虎符并不沉重,寒少宇却觉得自己手上的是一块沉重的石头,“你说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
小鸟叹了口气,温暖的手贴着他的脖子抚弄着他的颈侧,皮肉底下的脉搏回应他温暖般跳动得更加剧烈。
“只是一只雕塑老虎罢了。”小鸟道,“洞房花烛夜夫君大人不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却跟只雕塑老虎大眼瞪小眼,你是不是有隐疾?是不是老掉牙不举?”
“主”
“我有没有隐疾,举不举难道你不知道?”
抬眼,沥胆在半扇殿门之后,灯盏之下面红耳赤,用盯变态般的目光盯着他瞧,背上的小鸟“哎呀”叫了一声,俊脸贴着他肩膀藏了,摆明不要见人,寒少宇只好厚脸皮瞧沥胆。
“大半夜不睡觉是打算听房?”他无耻道,“没记错的话,你那些年可是在黄河流域欺男霸女,什么样的情话没听过床事没做过?怎么现在这么纯情?难不成读了几年佛经道典,你还真超脱了?那条孽根这辈子真不打算用?那百年之后寒飞羽怎么活?哎!说到这个你该打听一下寒飞羽到底是我哪个家臣的后人,千万别是寒啸天,他长的那么粗犷,生的崽子八成秀气不到哪儿去,你现在也算一表人才,别告诉我你品味这么独特,就喜欢粗犷的。”
沥胆被他调侃半晌不做回应,小鸟掐他一把,示意闭嘴,沥胆这才道:“三生石上只能查到名姓生辰,出生何地父母何人却查不得。”
“喔,这样”早年调戏八首蛟就是乐事,这家伙看着凶恶,嘴却有点笨,不像天甲说他一句能回敬十句,现在沥胆身上没了杀伐戾气,软儒秀雅有点像书生,调戏起来更有意思,“那如果寒飞羽是寒啸天的后人,又长得同寒啸天相像你要怎么办?”
沥胆眉头紧蹙,能夹死苍蝇,“应该没这么巧吧”
“万一呢?”寒少宇道,“其实我觉得你真该好好想想这件事,百余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须臾之间匆匆而过,如果寒飞羽真的和寒啸天是父子关系,那你不是很惨?”
沥胆的脸色彻底不能看,身子僵在风里,寒少宇犯贱还想逗他,耳朵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揪了,小鸟从他背上溜下来,扯了他的耳朵揪他进殿,边走边道:“就你话多!你管沥胆的眷侣是谁儿子!你现在跟我回房!都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还他娘磨磨蹭蹭”
瞥小鸟一眼,心说今晚本君不折腾得你明日下不了地,你还真当我隐疾不举,小鸟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一丝绯红却悄悄爬上白皙的颈侧。
“你不伤心就犯贱!”
小鸟扯他回房,房里被家里的两只母鸟装点的一派喜色,有酒有菜,却不想吃,酒倒是想喝,却怕再被小鸟骂。
“沥胆的眷侣关你何事!你管人家的孽根这辈子用不用!你管人家百余年后的眷侣是不是同寒啸天那么粗犷”
“是是是!我不管他!我只要管我就好!哎!你要不要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用一用我的孽根?”
第633章 洞房花烛()
小鸟对这话第一反应是骂他不知羞耻,第二反应却是无意识低头瞥一眼被提到的孽根。对情欲一事,小鸟骨子里正派含蓄,能有这么直白的回应真是让寒少宇稀罕得紧。
这个时辰伙房一定早没人了,洗澡水八成在炉子上热着,柴火烧尽自有值守的侍卫去添,要洗澡什么时候都可以。
抱小鸟上床,他俩非龙非凤,洞房当夜却用颠龙倒凤四字形容也不过分。
寒少宇不大喜欢他调侃自个隐疾不举,小鸟却偏偏喜欢如此戏谑他,脱了衣袍赤裸上身,对他抛个媚眼儿,便能勾得某条孽根蠢蠢欲动。
“隐疾不举,嗯?”
一口暖气喷在耳畔,略显嘶哑的声音难掩魅惑之意,寒少宇被他双臂勾着脖颈,呼吸粗了几分。此前他欲念清寡,总被凤熙挤兑,说他超脱,还说他浪费了一条雄伟孽根,他对此颇不屑,嘴上不甘示弱回敬,说浪费一条孽根总比凤熙乱脱裤子好,乱脱裤子是滥交,你也不怕得花柳病。凤熙听了便骂他没有情欲不是男人,寒少宇总会瞪他一眼,然后将混账表弟压在地上一顿乱捶,用拳头回应他自己是不是男人。
可是自摊上这只小鸟,情欲似乎一下子全都回来了,他稍稍勾勾手指递个魅惑的眼神,或者亲上几口哈几口热气,都能勾的某条孽根蠢蠢欲动。
没用的东西!
寒少宇每次都会在心中骂一句,然后顺应情欲,让自己彻底放纵沉沦,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此前又喝了许多酒,反应自然更甚,小鸟压下他脖颈含了他耳垂,一声轻笑,便彻底按捺不住,扒光他再扒光自己,扑倒在床滚作一团,办正事时小鸟却止了他动作,眼眸一扫。
“把烛熄了。”
“不要!”寒少宇果断拒绝,“我要看你,这样清楚点儿!”
“熄了。”他坚持。
“不要!”寒少宇回绝。
“那你干脆把门打开放那些听房的进来”小鸟道,“你以为他们都睡了?光影一照,我们做了什么他们不是看得清楚?”
想着也是这个道理,便掌风一送,灭了所有烛光,再碰小鸟双腿果然主动盘上,耳边是满含情欲的嗓音。
“我这么主动你是不是很开心?”
心中一热,“你不主动我也很开心,我抱抱你就可以很开心。”
他却仰头一声长叹,道了句“真是傻货”,眯眼一副享受嘴脸,却正好将突兀的喉结暴露,寒少宇一口吻上,小鸟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身体更加滚烫,寒少宇舔舐着他的喉结,用舌头细心勾勒形状,小鸟便舒服地哼哼,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一夜无眠。
“你显出龙角,给我看看好不好?”
事毕夜深,小鸟打着哈欠,脖颈胸前一片狼藉,寒少宇眯眼装困不搭理他,手臂便被狠掐一把。
“没什么好看的,切了茸的鹿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儿,你把鹿的脑袋换上我的脑袋,幻想一下不就可以了?”
“你是鹿吗?我可不会跟一头鹿上床,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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