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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遗憾:楚滟湫的快穿之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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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不用说楚滟湫也知道了,难怪原身瘦瘦小小的,还好只是一年。
“没有我爹娘其他的信息了吗?他们从哪来,平日里相处如何?”这些消息也太少了,楚滟湫看不出太多的信息。
“当时说是从崎连镇救了喀岫并带回村子来的。两人从没吵过架红过脸,楚大夫平日的话语很少,你娘的身子骨不好,听说生你时早产加上难产,差点一尸两命,被你爹救过来后你成了痴傻,你娘身子变差,可能因为这个你娘才对你不好吧。”布叶回忆了会说。
“她对我不好?那我爹呢?”竟然还有这回事,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能理解,古代大都重男轻女,原身是个女娃不说还差点害了生母,估计就算救回来了也伤了根本很难再有孕了。
“也不能说不好,最起码从不打骂你,只是对你视而不见。有一次我看你摔倒了,她直接从你身边走过看都不看一眼。不过你爹对你很好,我曾看到他将你抱在怀里笑着叫你‘秋儿’,这应该是他给你起的名字了。”而且那次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哭不闹总是一个表情的人竟然笑了,那也是他唯一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让人觉得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
“秋儿吗?那我长得像谁?”这名字倒和她的有点像。
“谁都不像,你爹娘都很好看,你除了眼睛像你娘外再看不出来了。”这是实话,如果不是眼睛像她娘的话,看她娘对待她的态度还以为是捡的呢。
呵呵,难怪不受待见,就这样也只是对她冷暴力,看来她这个娘要么是修养极高,要么就属于认为世界中除了黑就是白的决绝之人,对不喜欢的绝对不会放在心里,不爱也不恨。
“听你说的怎么对我们家这么了解呢?”就算知道些村里的事情,但这么具体的很多都是关上院门的自家事,他怎么知道的?
布叶愣了下,“在你来这两年后的一天你曾安慰过我,那天我爹去世了,心里有点难受。如果那算安慰的话”,他眯着眼顿了会,“既然承了你的情,我总得还不是,所以偶尔在你被欺负的狠时会帮你一下,看着你的时间多了,对你家也了解了些。”
楚滟湫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她还以为这人不待见她呢,“那你那天怎么还拿石头砸我?”还砸的那么用力。
布叶看着她乌黑的眼睛说:“你不可能继续呆在喀村,我知道那天会有一个中原来的商队从村外的绿洲经过,以前村里人想出去时也会去绿洲那等商队经过,他们看到你会把你带回中原的。我看你被赶还一直不动,怕耽搁时间赶不上商队,才用力将石头打在你肩膀上。”
“原来如此呀,不过你竟会放心我一个呆傻的人能走到绿洲去?”
布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虽然呆傻但不笨,即便你从来不开口说话,但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心里也清楚,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一个表情也不说话。我曾经跟你说过几次出了村子怎么去绿洲,而且你当时跑的方向也是往捷径那跑的。况且,一个人能靠的最终只是自己,你如果连绿洲都到不了,出了这里面对的人更复杂危险更甚,那还不如在此长眠呢。”
听着布叶的话,楚滟湫心虚的同时也不得不赞成他的观点,只是不知道原主是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身体虚弱应该是事实,被人欺辱从不哭闹,面对一些不公的对待也不吭声,但脸上只有一个表情,和那些满脸口水鼻涕的傻子还不同,心里对很多事情都清楚却装聋作哑,怎么越想越不简单。不过这也不是她该思考的问题了,人都不在了,追究以前是否是假装的也没什么意义。
燕景行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地当他的背景,看他们说的差不多了,转向布叶:“你说你爹是楚家来此两年后去世的?那他和喀岫去世的时间相差多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8章 大漠生存(25)()
“我爹是在喀岫去世两天后才去的,是被响尾蛇咬中毒发身亡。”布叶眯着眼睛说道。
“这么巧?你难道没有怀疑吗?”楚滟湫也觉出不对劲,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倒是挺多的。
“我查过,可惜什么结果都没有。我爹是去放牧时被蛇咬的,蛇毒太厉害,而且周围也没人,等村民找到他时身体都僵硬了。”所以之后他只能守住他娘。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吗?在那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比如惶恐、坐立难安、焦躁等,尤其是喀岫去世之后。”楚滟湫突然阴谋论了,现在一切都是僵局,必须找个突破口,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早知道当初多看些警匪侦探类的小说电视剧了。
“喀岫去世当天很多村民都去帮忙,我没见到我爹,第二天他回家躺了会就说去放牧了,然后他走了,回来的却是具尸体。”布叶说。
“他前后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提过谁吗?”燕景行问道。
布叶想了会摇摇头,时间太仓促了,“没有”。
大家一时沉默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趟村长家里了”,楚滟湫说。“从村长对我的态度,对我爹的态度,还有当年事情发生后受益最大的就是他,这种种的事情,无论是否与他有关,他都是关键点。”
“恩,正好我上次也没问出什么,这次再继续。”燕景行点头赞成。
布叶总算看了遮挡着脸的燕景行一眼,然后看向楚滟湫说:“你们去吧,他现在好歹还是喀村的村长,我去不合适。”
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布叶眯着眼睛笑出声,但愿不会让他失望。
到了村长家时,只有喀锦一人坐在桌旁喝着奶酒,倒像是在等人。
看着俩人出现在屋里,喀锦慢慢将碗中的奶酒喝完,然后点头示意他们坐下,“听老四说村外有俩匹骏马,我猜会是你这丫头。”又转向蒙着脸的燕景行,“这位该是当初救走楚丫头的那个沙匪头子吧。”
燕景行将头巾解下,“一年多没见,村长倒是变了些。”变得识时务了。
“自从楚丫头被救走后,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谁知我左等右等,竟过了一年多才来,白白让我又忍受了一年的折磨啊。”喀锦叹息地说着,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原本我们只是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你若是否认到底我们也拿你无可奈何的。”楚滟湫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但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你这丫头倒是实在。原本我以为当年知情的人都死了,虽然心里有过愧疚,但自欺欺人地想着我是有苦衷的,日子一天天过着也不觉得如何难安。”喀锦又倒出一碗酒,“以前我怀疑你爹是否曾告诉你一些事情,但因你从小是个呆傻的,又从不开口说话,即便知道又如何?本想就这么放任你留在村子,但每次看你的眼睛乌黑平静,仿佛知道了一切,我就不想看到你了。”
“所以你就在村子里散布了关于我的煞星谣言?”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恩,我手上的人命已经够多的了,我也知道布家那小子暗中帮着你,就当是我弥补他,遂了他的愿,放你离开村子去找商队吧,我也能从此安心。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所以,布叶的父亲是你杀的,难道是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被你灭口了,比如喀岫的死因?”燕景行看着他说。
“哈哈,果然都是聪明的,”喀锦喝了一大口酒,摸了下嘴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喀村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从喀漠当了村长后整个村子才快速发展起来,也有很多外人因喀漠的原因选择留在喀村,而喀漠也是不负众望,将喀村的名声传扬出去,也使喀漠的声望更盛。
虽然喀漠的刀法和武功在大漠鲜有敌手,但因他原就是个放羊娃,不懂人心叵测,势头来得太快,引来很多其他势力的敌视。虽然每次都会躲过各方的暗算,但他没有后台没有其他相助的势力,不可能次次全身而退,最后留下了很多的病痛,早早将村长之位传给唯一的儿子,安心养老度日。
前任村长性子敦厚适合守成,无法使喀村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且喀村根基不稳,一旦喀漠去世则危矣。好在三孙子喀岫自小聪明淳善、勤学稳重,深得喀漠真传,比爱耍小聪明又自私的大孙子喀锦更适合村长之位,也会继续保护村民、爱护村民。于是喀漠向儿子透露欲让三孙子接班,两人达成共识,从此更是用心地教导喀岫。
喀锦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爷爷是人人颂扬的大漠英雄,是难有敌手的大漠刀客,一直对爷爷崇拜爱敬。他在很小时就暗暗模仿爷爷的言行,但爷爷对他一直不亲近,他当时觉得那是英雄之气与众不同,虽然有点失落,但看爷爷对二妹也是如此,便放下心来,只远远地看着爷爷。
谁知随着三弟的出生,他发现爷爷也会很宠爱小孩,会将三弟举得高高地逗他,会大笑着称赞三弟的聪慧,会手把手将他的一切学识武功交给三弟,会会做很多他曾经渴望又不得的事。为了让爷爷也注意到他的聪明可教,他学会耍手段学会撒谎走捷径,他也想学武功,可毫无用处,甚至离得他更远了。
三弟十四岁,爷爷说他可以出去历练了,甚至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曾经的大漠英雄第一次开口拜托别人照顾三弟。等他历练一年给全村带来新的发财道路后,整个喀村都沸腾了,全都围着他转,没人在乎他的感受他的期望。
从那后,喀岫经常出外历练,每次回来全村都很高兴,因为他每次都会带回不一样的东西。喀锦觉得他太过狡猾,太会笼络人心,如果他也能出去,有爷爷当年的人脉和关系,他的成就不会比喀岫少。但没人问过他的意愿,甚至随着年龄渐长,全村都达成共识,认可喀岫成为他们下一任喀村的村长。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9章 大漠生存(26)()
喀村村长是爷爷的位置,明明他的长相最像爷爷,他也是整个喀家的长子嫡孙,这个位置本就该属于他。而且这也是爷爷创下的辉煌,只要自己成为村长,就相当于是爷爷对自己的认可,离他更近一步了。所以一切阻挡他的人都要清除掉。
喀锦趁着放牧时去戈壁的背阴处,在地上找了很久总算发现了几株草。这种草很细小也很少见,叶子四周围着一圈黑色,中间发红,紧贴在地上。当初见大家都围着喀岫,他一时不忿跑到村后的戈壁处,蹲在地上揪着青草灌木发泄,这才发现这种紧贴在地表的小草。
他本没有多想,刚好将草揪下来捏着流出来的白汁玩时,发现了几只跳鸟在旁边跑。大家不知道这种只会跑不会飞的鸟叫什么,就一直说是跳鸟。他这么难受,而这些连名字都没有的鸟竟然还跑得欢快,那就将他们烤了吃,看还怎么跳。
谁知他好不容易抓住一只鸟拎着它脑袋打算烤着吃时,它突然口吐白沫死在自己手里。喀锦吓了一跳,伸手看着流在手上的白色草汁看了会,又看着鸟的尸体想了会,重新抓来一只跳鸟,将草汁直接灌在它嘴里。看着鸟又口吐白沫地死了,喀锦笑了。
后来又抓了几只沙鼠试了几次,喀锦发现沾在皮肤上没事,但只要喝下去沾上唾液了,就会口吐白沫,必死无疑。他这几天走遍了村子周围的戈壁仅发现几株,在沙鼠身上用完后剩的已经不多了,不知道这种草汁用在人身上如何。但他不打算在喀村试,喀村是他喀家的,一旦村里有人出事村长还得调查,无论能否查出都不是他想见到的。
趁着喀岫要去镇上时,喀锦去了他的房屋,“明天大哥可不可以一起去镇上,活了二十三年了,大哥竟然一次都没出过喀村那。”
喀岫看着比自己年长六岁的大哥,心里也是复杂。大哥自小和他不亲,每次他想靠近大哥时都被他的眼神吓到,后来也不往大哥跟前凑了。如今听他说起才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失职。大哥怎么可能会对外面好奇,这只是他想与自己言和的台阶罢了,自家兄弟,身为弟弟怎么可以让大哥低头为难,“大哥哪里话,是弟弟的不是,明早弟弟去叫大哥。”
看着那虚伪的嘴脸,喀锦只觉更加不平,爷爷一世英名怎么会被他外表欺骗。
到了离喀村最近的邨千镇后,喀锦看着喀岫带着他游走在布店、客栈、粮店等各领域,听着他对这些老板介绍自己,只觉得他更是可恶,不过是仗着爷爷留下的人脉罢了。老远看到一个乞丐从羊汤店那乞到了碗热汤,他想到一个主意。
看喀岫在和粮店老板聊得火热,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转转,约定好时辰后,喀锦绕过一个街巷找到那个乞丐。趁着他转身到旁边找以前存下的烙饼时,将剩下的草汁撒了大半在汤碗里,然后快速跑到旁边的土墙下观察。
看他将整碗汤都喝完了还没反应,喀锦很失望,原来这草汁竟然对人没用吗?谁知在他转身要走时,那人突然捂着嗓子口吐白沫地倒地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原来是有用的!而且完全不用担心他向别人呼叫求助。喀锦兴奋地看着,不过药量得把握好,可能下的量越大发作的就越快。他看那人完全咽气后转身就走了,反正只是个乞丐,就算被发现了也只以为是吃坏了东西而已。
若想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必须在喀村外行事。所以从那后喀锦忍着恶心,逐渐和他的好三弟亲近起来。他那三弟也乐于在人前做文章,有时还会带他到不同的城镇见朋友,几乎每次见的都是不同的人,让他想结交记住都不行,果然奸诈。
谁知还没等他下手,爷爷竟然去世了。他偷听到爷爷告诉父亲在他百年后将喀村交到三弟手里,直到闭眼时说的都是三弟的好,不曾提过他一句。喀锦无声地笑了很久,很好,既然爷爷那么喜爱您的三孙子,那我就送他去见您。
爷爷的丧礼办完后,喀岫说他已十八,也当为了爷爷的生前所愿,他想去中原游历一番。父亲虽有不舍但还是亲自为他收拾打点好一切,喀锦也很高兴,要亲自去镇上和他的朋友一起为他饯行,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不高兴呢?
饯行人很多,酒菜很充足,宴会进行过半时,大家已经开始四处走动敬酒,玩闹不已。喀锦趁人不备偷偷将几滴草汁滴在喀岫的酒杯里,量很少,差不多一天后才会发作,那时候他应该已经在去中原的路上了,死在路上说不定变成白骨都不一定有人发现,多么完美的结局呀。
正在喀锦笑意满满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喀岫笑着说:“这浑小子又喝多了,不给他倒酒便四处来抢酒喝。”
“莫管他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怎么高兴怎么来。”酒家老板看到了笑着说,然后重新拿了个酒杯放在喀岫面前,自顾和旁边人拼起酒来。
喀锦心里懊恼不已,听说这人也是个小商人,死了倒没什么,只是浪费了他一次机会。谁想不知是什么原因,宴席将散时他竟然就发作了,看着大家急急地去找大夫,围着那人询问,喀锦心里怕极了,他和这些人没有丝毫交情,万一被发现该怎么办,喀岫会保他吗?
大夫总算来了,只是为时已晚。查探了一番后大夫摇了下头,说:“他体质本就弱,还有一点心疾的症状。喝了太多酒,已经无法挽救了。”
大家一片惋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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