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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总是在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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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羞涩。
立时,庄轻鸿眼眸一深。
这样的庄非,竟然真的让他有些心跳如鼓。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庄轻鸿放开了庄非,对于庄非的话,终究也没有回答——他该如何说,难道说他从来不觉得庄非会有那样的心思吗?可是这样说的话,那么他之前那些警告又算什么?
他庄轻鸿,也不过是一个害怕寒冷的人罢了。所以对于庄非,他不想让别人夺走。所以宁愿让庄非受伤,也要断绝那不可能的可能,让他不会有离开的思想。
这也是无法宣之于口的话题。
“庄非,这是因为你、我,我们地位低微,”庄轻鸿站起身来,“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甩脱媚俗的包袱。尽管受到很多人追捧,在真正的上位者眼中,也不过是戏子、玩意、低贱的物什。”
“所以真心相爱,也会变成背德的……媾…和。”庄轻鸿的话说的有些无情,其中深沉的意味,就算是庄非,静静听着也能感受到一两分,人卑贱,谁都能踩上两脚。
庄轻鸿的观念,竟然如此现实。
庄非有点想不到,毕竟庄轻鸿最后也是成为了人上人,现在也对出仕有着非同寻常的渴望,可是他的悲哀也显而易见。
他这番话,是在暗示他与晋王?就算他们是真心相交,看在晋王之类的人眼里,恐怕也是庄轻鸿魅惑了晋王吧……周遭的人都这么看,那么晋王被影响也只是时间问题。情难长久,到最后,晋王自己也说不定会觉得是庄轻鸿对他用了什么手段,到最后也会落得凄凉散场。
“公子……”庄非想安慰一下庄轻鸿,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喜欢庄轻鸿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轻易出口,要有万一,后果不堪设想。
庄轻鸿很快就恢复原本目下无尘的样子,冷淡的道,“突然这么问,又遇到晋王爷了?”
庄非点点头,“晋王爷责问庄非,为何不在公子身边伺候。”
“哦?哼。”庄轻鸿轻嗤一声,眼神有点冷,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祁景真乃伪君子,叫人恶心。
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当初既然能被他的容色所诱,与他相识相交,也能被庄非所惑,还偏偏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明里暗里不断的试探着自己,真是好笑。
“……”庄轻鸿抚了抚庄非的头发,沉重道,“你离他远点。”
庄非乖巧的应下。若是可能,他半分不愿意出现在祁景面前,一不小心被迁怒,他的小命,不比蚂蚁珍贵多少,他不能前功尽弃。
庄轻鸿眼神放空,多的话不能对庄非提起——庄非没有见过世面,知道的多了很危险。若是告诉庄非,祁景对他有绮念,庄非怕是会为了他愤怒,心中又害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吧。
他的庄非啊,一旦离开了他的保护该怎么办呢?庄轻鸿轻叹一声,庄非啊庄非,离了这忘忧处,我定会把你藏起来,不叫任何人再轻薄你,只和我在一起。
放心,这一天不会远了。
“庄非,你定会长得比我更美。”庄轻鸿几乎喃喃的轻叹,只希望你能长开的慢一点,在我有能力完全保护你之后,再绽放最美的自己。
“嗯?公子?”庄非没听清庄轻鸿说了什么,颇有些疑惑。
“你出去吧。”庄轻鸿挥了挥手,“今天买的东西需要安排,花很好,我很喜欢。”
“是,公子。”庄非笑了笑,对庄轻鸿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兴奋的样子让庄轻鸿心道果然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喜形于色不善隐藏。
在庄非走了之后,庄轻鸿踱步在山茶花之前,眸光渐渐冷了下来,他不得不再次加紧步伐了,庄非已经让祁景生了兴趣,当然这兴趣非常微不足道,因为庄非身份实在太过卑微,随便抬进门做一个通房贱侍都是抬举。
感谢庄非身为奴仆且低微的身份,就算祁景想要做什么,也不会太过把庄非放在心上,但相处久了就难说了。
毕竟庄非……本不惑人,但就是这样的不惑人,有的时候才最是魅惑。只要他想,他可以魅惑所有的男人。
只是庄非本人没有察觉,也不会生出这样可怕的心思吧。庄轻鸿轻轻一笑,他依然清楚的记得,庄非求他庇佑最大的缘由,那便是不愿意承欢与男人身下,不愿意入了贱籍不由自己。
若要强硬折辱他,庄非必定宁愿一头撞死吧。
尽管卑微,却也有几分倔强的硬骨头,所以那次,才会在他门前跪着,是打着冻死的念头,洗刷自己冤屈。
但在醒来之后,却又要顾及他的情绪,他的面子,所以背下黑锅……庄非庄非,我定不负你深情。且等着我。
庄轻鸿呼出一口气,在冷冻的空气之中,成为飘渺的白雾,消散不见,只有冷气不断倾袭。
第11章 望卑微()
庄非和庄轻鸿一起过了新年。
这次新年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在相府的时候,庄非伺候过庄轻鸿将近一年,但并未跨年;庄非以前都是紧巴巴的过日子,哪能像如今,只需要伺候庄轻鸿一个人,而且什么都不缺。
庄非也明显感觉到庄轻鸿对他态度的变化,虽不是完全信任,但也将就着用他了。
最直观的就是庄轻鸿从来不会对庄非说起他的事情,无论是之前庄家未倒之前,还是现在他收集证据的事情,亦或是对未来的希望什么的……一次都没有。可贴身伺候,庄轻鸿却不避讳。
日子就这么平平常常的过,庄非挺满意的,他觉得这样下去一年之后,庄轻鸿必定会更加重视他两分,那个时候再为他死去,应该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些印记……
庄非为庄轻鸿收拾好床铺,打了帘子走出去,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收敛,顿时转为惊痛,“天!公子!你怎——”
庄轻鸿忍着剧痛进屋,一把捂住庄非的嘴,将全身重量全部交给庄非,贴着庄非耳边小声道,“庄非,你先别叫。听我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我没事,扶我去床上休息。”
庄非忙点了点头,小心的将庄轻鸿扶到内间,将他安置在床上,拿出了新的衣服,给庄轻鸿换上,看到庄轻鸿破败衣服下的身体时顿时心中一痛,惊呼一声,却没有将庄轻鸿从深思之中唤醒,庄非心中惊怒非常,却因为庄轻鸿吩咐的【不说不问】,憋着一肚子话,手几乎是颤抖着为庄轻鸿换上了里衣,“公子,您先睡下来吧,庄非要为你清洗伤处……”
这话说的跟平常妥帖细致并无不同,只要忽视话语之中的颤抖与深深的担心。
庄轻鸿一把捉住庄非的手,他手上的温度远远高于平常,双眼深深的看向庄非,那眼太过漆黑,仿佛囚着什么凶兽一般,凶狠的眼神将庄非吓了一跳,庄轻鸿仿若不觉,只低声道,“庄非,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要隐瞒!”
庄非连忙点了点头,来不及抽回自己被捏的生疼的手,却见庄轻鸿那黑曜石般的眼睛已经闭上,已然晕了过去。
连忙扶起庄轻鸿失去支撑的身体,让他趴着躺在床上,将被子小心的盖在庄轻鸿身上,看了一下被扔在地上染血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大号棉服里头,悄悄带回自己房间之后烧了。
又烧了热水,庄非才回到庄轻鸿处,为他处理伤处。
血迹模糊了庄轻鸿的腰臀股(大腿)之间,与里裤连在一起,稍一动作,晕了过去的庄轻鸿都疼的轻哼,庄非满头大汗的处理好庄轻鸿的伤,庄轻鸿也疼出了一身汗。
热水早被血染成红色,等到水温冷下来,庄非将之倒进养花的花瓶,想着可以等他去洗花瓶处理掉这些血水……庄轻鸿既然吩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庄非就要保证没有丝毫破绽。
完了又弄了热水,替庄轻鸿稍稍擦了身体,一模庄轻鸿额头,已经开始发烧,庄非皱起眉,回到自己屋里,找到上次风寒吃剩的药,如今势必不能请大夫,只能用这些药……也不知能不能奏效了。
庄非忙来忙去,终于给庄轻鸿灌了药,才一脸没事的样子去了庄轻鸿书房,从里面拿出了诗经,才又去了庄轻鸿的房间,坐在外间小声的读诵了起来。
一边读着诗经,庄非一边思考,庄轻鸿是昨晚出门的,跟以前一样,估计是为了证据的事情,所以庄非也装作熟睡,庄轻鸿第二日才回到长风楼时也是有的,他总是能处理的天衣无缝,所以庄非也没有特别担心……可庄轻鸿竟然带着一身伤回来了,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看那伤的样子,双臀红肿渗血,腰腿之上也有波及,皮肤全伤了,内里估计也不好。虽然不算皮开肉绽,但也伤了筋肉。似乎是……棍刑。如果真遇到了什么,怎么会让他一个重伤在身的人安全逃脱?他夜晚是去做什么,见了什么人,那人是否知道他的身份?还有……
庄非心中一沉,再怎么思考,也无法想通其中的关键,他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推测什么,也无法做一些什么保证自己和庄轻鸿的安全……现在除了按照庄轻鸿的话做,他没有更好的方案。
只希望这些管不上作用的药能有奇效,让庄轻鸿尽快退烧醒来。
中午的时候有点心和饭菜送来,见庄非在念书,又是羡慕又是奉承的说了一番话,庄非也是一通外交辞令,亲自去里间请示庄轻鸿,然后说公子食欲不振,又点了下午的菜色,才将那仆从遣走。
下午的菜是庄非故意点的,方便他运作,可以轻易伪装成已经吃过的样子,又可以留下些东西,等待庄轻鸿醒了用,或者没醒,处理起来也方便,庄非自己吃了就行。
第二天中午,总算在众人起疑之前,庄轻鸿醒了过来,他的身体非常虚弱,精神状态也很不正常,时常会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庄非,或者是神游,庄非发现这一点,暗自有点心惊,对那日发生的情况更加揣测不能。
终于过了十五元宵节,庄轻鸿养伤的第三天,他对给他换药的庄非说了这样的话,“庄非,你走吧。”
庄非拿着绷带的手一僵,直觉的看向庄轻鸿,想要辨别他这话的真实度,庄轻鸿却不看庄非,轻声道,“离开长风楼,离开忘忧处,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定了定神,庄非继续给庄轻鸿包扎,“庄非不会离开公子。”
“为何?”庄轻鸿阖上眼睑,他精神十分不好,尽管庄非把他照料的很好,可因为得到的药不够好,庄轻鸿恢复的非常有限,以至于他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
这些不怎么好的伤药,都还是庄非托那个眼熟的卖花小哥给带的,那小哥非常纯朴,庄非只把自己擦伤的手臂给他一看,他就相信了,为庄非捎了上药来。
庄非却没有再回答,将绷带打了结之后为庄轻鸿盖上被子,才抬眼看向庄轻鸿,问道,“公子才是,为何要赶庄非?”
庄轻鸿笑了,声音有些冷漠,“很简单,你自己心中也有猜测吧,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倚仗,在长风楼日子不会好过……”思及祁景最后的神情,庄轻鸿叹息一声,“也许会很难过,我再也保不住你,你留在我这里没有意义了。”
庄非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公子好好休息,庄非先退下了。”顿了一下,庄非才接着道,“如果庄非成为累赘,庄非就主动离开公子,否则……”不算糟糕,至少庄轻鸿已经想好了对策,并没有失去信心,这样就好。
第12章 望卑微()
庄非收拾了东西之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刚关上门,回身还来不及反应,劈头盖脸就是一个耳光袭来,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在庄非耳边,顿时脸颊疼的厉害;眼前有些发花。
“好你个庄非,贱奴!给我滚开!”红丽气的不轻,一脚便踹开了大门,青儿也跟了进去,气势汹汹的样子,庄非连忙跟进屋去——很明显,她们是冲着庄轻鸿来的。
庄非心中一澟,来者不善,红丽妈妈对庄轻鸿一向是以礼待之,很是重视,如今这样气冲冲的口出恶言,看来今日不能善了。
烟花之地,最是墙头草出没,看眼色脸色很有一套,权衡利益最为得当,不会轻易撕破脸皮,庄轻鸿再不济,也有个王爷痴迷,红丽敢这样闯门,除非是……祁景那边有事情发生。
这不应该,可又最为可能。
红丽很快到了庄轻鸿休息的内间,庄非也紧跟着赶到,正要向红丽告饶请罪,就听见庄轻鸿轻笑一声,那凉凉的声音止住了庄非的行动。
“红丽妈妈,如此怒火,所为何事?”庄轻鸿此刻的样子比不了平常冷傲,甚至有几分狼狈,可他的语气,却让人生出一种,这个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更是透出一种无所畏惧的气势。
庄轻鸿看着红丽,祁景的态度很明确,看来已经送给红丽了,现在红丽就要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了?最多不过日子难过一些,他的艰难日子过得还少吗?在祁景认识他庄轻鸿之前,他尚且能够站得住脚,如今失去祁景这个最大的后盾,他也没什么好畏惧的。
反正不过是重新再来罢了。
红丽冷笑一声,拿出一张纸来,“庄轻鸿?无尘公子?我一直不知道你竟打着金蝉脱壳的主意,怎么?踩着我红丽的头上去了,答应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我红丽是那么好利用的?”
庄非偷偷看去,那纸上印着红手印,赫然是一张……协议?还是卖身契?
庄轻鸿从红丽拿出纸的那一瞬间变得苍白起来,祁景!他还是高看了这个男人,小瞧了他的报复心……心中苦笑一声,庄非,现在我不仅保不住你,我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庄轻鸿压下心里涌出的不甘和愤怒,强行让自己变得面无表情——真不愧是皇家长大的人,冷血的令人发指,庄轻鸿越发觉得身体不适,头脑却越发清晰,就算有试探,也是因为他隐瞒再先,祁景疑心颇重,庄轻鸿虽觉讽刺,也能理解。可庄轻鸿此刻却觉得,自己狠狠打了自己的脸——连微弱的友情都没有吗?
如今赌输了,无论是何种结果,他都必须咽下。
只是不应该,若是平常,祁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懒得为了他这样的小人物特意安排——红丽的样子,明显是被刻意挑起了怒火!庄轻鸿心思急转之下,心中涌出无限的疑云,觉得事情诡异无比。
可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庄轻鸿细细思考。
红丽并没有给庄轻鸿说话的机会,她将手中的纸收起来,又冷笑一声,“青儿,庄轻鸿偷盗财物,数额巨大,证据确凿。”
青儿立刻道,“是。无尘公子令人失望,居然连红丽妈妈最喜欢的玉如意也拿了……如此行径,令人不齿。”
庄非瞪大眼睛,栽赃!明晃晃的冤枉人!有多少人,原本只是本分的下人,也是因为这样的种种手段而……庄非无声无息的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地面,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庄轻鸿此刻反而笑了,真是像啊,又回到了庄家那个时候。只不过庄家还拿赃的,此处竟然连像模像样的赃物都不需要,隐晦的扫过看他吩咐跪的规矩的庄非,庄轻鸿松了一口气,庄非果然是聪明的。
无论如何,先保下庄非。
此刻若是求情,那便是表明立场,红丽在长风楼就是天,不顺着红丽的意思,他怕庄非也要搭进去。他的愿望,庄非不知道,可庄非的祈求,他确是知道的。庄轻鸿看着红丽,“妈妈想让我做什么?”
“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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