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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苏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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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商议,暂时终止搜捕计划,我们搭乘特警的车辆回到了郊南中学,各归各位,我和凌菲当即去了法医研究所,准备开始解剖可莹老师的尸体。
可莹老师的尸体洁白无瑕,本身较好的肤质加上失血性休克的加强效果,皮肤变得纸一样白皙,任何化妆品都无法复制这种功效。
像刚才在现场看到的一样,除了胸部有一刀刚好刺中左心室,其它地方完全没有损伤,我开始思考起来,只有一刀,是直奔主题的一刀,还是偶然的凑巧呢?
类似这样的案子,法医无非就是在死亡时间和杀人工具上发挥点作用,其它就很难帮上忙了,我细细地检查损伤的特征,分析这致伤工具是一把什么样的刀具,一刀就夺走了可莹老师的性命。
凌菲快速递解剖着,看来经过几次锻炼,这个优秀的毕业生进步是相当的快,她正在分离腹腔的脏器和软组织。
“苏老师,我感觉这里有点儿不对劲。”凌菲说。
我看过去,凌菲正在暴露出可莹老师的子宫,我看到了凌菲说的不对劲是什么意思了,可莹老师的子宫比正常的大了许多,怀孕了嘛!
可莹老师不仅没有结婚,而且没听说有男朋友,这个发现相当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异常都有可能会升级成最重要的线索。
我切开了子宫,清亮的羊水里已经看得出来宫腔里有一个胎儿,真是要命,这胎儿随着母体生命的终结已经死亡,真是一刀双命呀。
我换了手套,马上向刘大汇报了情况:“又发现一具尸体!”
刘大紧张地说:“什么?你说什么?哪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说:“在可莹老师的肚子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可莹老师怀孕了,胎儿三个月的孕龄,已经在子宫里死亡。”
刘大说:“你真吓了我一跳,不过,这个怀孕的事情,对我们调查有好处,我马上去安排。”
我说:“找到可疑男朋友的话,马上拿来做亲子鉴定,说不定这案犯就是这个男朋友呢。”
刘大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会尽一切力量先抓住这条线索。”
解剖结束后,已经是过了后半夜,我回到了我的办公室,准备今天晚上就在办公室里睡了,办公室里一直备有一张折叠床,是慕容哥给每个法医的标配,如果晚上有案子在身回不了家,就可以临时睡在办公室里。
我躺上了折叠床,可能是刚刚解剖完尸体,整个大脑都还在思索兴奋中,一直都没有睡意,可莹老师白皙的尸体一直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莹老师未婚,无男朋友,怀孕三个月,胸口一刀,财务无遗失,现场无打斗,这些已有的信息在我脑海里翻滚着,不像是侵财性案件,是情杀吗?
凶手奇怪地逃入了茫茫山脉,又可能最后从大山深处的盘山公路溜走,或是继续遁入到大山深处?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中。
不知不觉,我就进入了梦乡,今天又梦见了爸爸,爸爸还是在焦急地四处找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依然听不见他所说的一切,忽然,我看见爸爸的表情变得异常紧张,一声凄厉的汽车刹车声响了起来。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我晃了晃脑袋,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睡梦中。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楼下汽车“嘭”的一声关门声,才知道刚才梦中的刹车声原来就是楼下传上来的,这该死的谁,半夜车子飞得这么快。
我听见了楼梯上的脚步声了,谁呀?半夜跑到我楼上来,准没好事,估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商量。
“苏三,苏三!”我听到了敲门声,原来是侯宇廷,这家伙现在还没睡觉呀,都几点了?本来解剖结束后我就想打电话给他,沟通一下现场和尸体的情况,后来想想夜已过半,就没打搅他了。
我开了门,侯宇廷说:“苏三,你看看,你手机关机了。”
我拿起手机按了一下,白色的苹果图标在漆黑的屏幕上冒了出来,都不知怎么回事,手机莫名其妙关机了,难怪侯宇廷直接跑过来了,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侯宇廷坐下之后说:“苏三,出大事了,是这样的,我在可莹老师办公桌的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她本人的病历,里面记录了一条信息,竟然说她怀孕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说:“胎儿三个月,已经死了。”
侯宇廷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也不打电话给我,太不够意思了,我还担心你解剖的时候没注意呢,万一漏检了子宫,这个事情就大了。”
我说:“我也是担心打搅你休息嘛,毕竟是后半夜了,你瞧不起本法医呀,我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侯宇廷说:“也真是的,可莹老师竟然怀孕了,那她男朋友到底是谁?目前都没有反映出来。”
我说:“总是会出来的,这个案子感觉一点都不奇怪,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个男朋友。”
侯宇廷喝了一口我给他冲的咖啡说:“你就这么肯定,命案现场可是一切皆有可能哦。”
我听到他说了这句话,感觉有点不妙,这侯宇廷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一直掖着没告诉我。
我说:“快快,都几点钟了,有什么好货都放出来吧。”
侯宇廷说:“喝了这么好的咖啡,那自然是欠人情的,我说我说。”
侯宇廷打开他随身携带的勘查箱,拿出了一大叠黑白照片,我知道那是现场的脚印图片。
侯宇廷拿出其中一张说:“苏三,你看这张照片,上面的鞋印虽然不清楚,而且只有一个角,但从这个鞋印来看,我感觉像是儿童运动鞋。”
我拿过侯宇廷的照片看了看:“儿童运动鞋?你这是什么意思?有儿童进入过房间?”
侯宇廷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那有什么奇怪的,可莹老师是七年级的老师,她的学生估计都是儿童运动鞋,她的办公室本来就有学生进入的嘛。”
侯宇廷说:“整个房间我都仔细做过工作了,房间像是刚刚拖过地的,所以呢这上面的鞋印都是最新鲜的,可惜,地板的材料不够好,鞋印反映得不够好,唯一能辨认的就是这个儿童运动鞋的局部,不过,这运动鞋的鞋印花纹都模糊不清,哪怕是找到了这只鞋子,都没有比对条件,但至少,我敢说是儿童运动鞋。”
我又看了看照片,鞋底一片模糊,根本就没办法比对,不过,是儿童运动鞋又怎样呢?
侯宇廷又说:“张大说了,发现可莹老师死亡的那个学生,叫什么来着?”
“叫陶聆。”我补充道。
“对,叫陶聆,那个陶聆说她是在门口看见可莹老师尸体的,可是保安上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是关上的。”
我的睡意被侯宇廷的话吹得无影无踪,陶聆是第一目击者,她说她在门口看见可莹老师的尸体,但保安发现可莹老师办公室的门却是关闭的,难怪侯宇廷这么重视这现场里面有一只模糊不清的儿童运动鞋鞋印,陶聆有进去过现场?
第三十七章 中学4()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完毕,吃好早饭,和凌菲直接就离开了野家坞,驱车去了郊南中学,准备再次勘查现场,顺便问一下保安掌握的情况,毕竟保安在看大门,他的发现可能是最为全面的了。
我们的车子很快到达了郊南中学的大门口,这回大门紧闭着,门上也张贴了学校暂停工作的布告,我在保安的观察窗那边打了个招呼,保安见是警车,就用遥控器打开了电动大门,我把车子开了进去,停好车,就走到了保安室。
保安是一个中年大叔,样子蛮不错,身段和举手投足看上去是军人出身,我说:“保安同志,我们是刑警队的法医,有些情况想了解一下,你昨天有没有看到一些异常的情况。”
保安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放学的时候人实在太多,家长们挤进挤出,电瓶车成堆,后来学生下课了,那人就更多了,我实在是管不过来,所以你说的那些异常情况,我一点都没有看见。”
我说:“这我理解,我想问的是陶聆?”
保安说:“哪个陶聆?”
我说:“就是那个向你报告可莹老师死亡的陶聆同学。”
保安说:“哦,就是那个同学呀,她当时慌慌张张跑到我这里,说是看到可莹老师被人杀死在办公室。”
我说:“她是说可莹老师被杀死在办公室吗?”
保安说:“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我心里一咯噔,这么说陶聆是看到可莹老师被杀的过程?我又很快纠正了自己的想法,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小孩子表达不准确,不过,至少说明了一点,陶聆肯定看到了可莹老师的尸体。
我继续问保安道:“那你后来到三楼去过的吧?”
保安急急地说:“那哪能不去呢?我听到陶聆这么说,我立刻就跑上楼去了,后来看到的,就是你们看到的,我保证没进去过。”
我说:“你上去的时候门是开的吗?”
保安说:“不是,门是关的,不过没锁,我推开门才发现可莹老师尸体的。”
我暗暗地点点头,示意凌菲把保安的鞋子脱下来,检查一下鞋底是否粘附有血迹。凌菲麻利地从勘查箱里取出一些试剂和工具,在保安的鞋子上进行检验是否有血迹的存在。
我趁保安脱掉鞋子坐在那儿的空档,继续问他:“你有没有看到陶聆穿的鞋子呢?”
保安搔搔头说:“这,确实想不起来了,当时看她慌慌张张跑过来,就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注意她的鞋子。”
凌菲检查完毕,确认保安的鞋底没有血迹,我们就把鞋子还给了保安,等保安穿好鞋,我就示意他到三楼给我们重新打开了可莹老师的办公室。
第二次复勘现场,感觉是不一样的,虽然尸体不在了,四处已经被侯宇廷弄得软七八糟,但现在我是带着问题来的,研究固然是深入了一个层次的。
我在想,如果当时门是关上的,那反推起来就是这样,门是陶聆关上的,陶聆在看到可莹老师尸体之后,把门关上,然后去报告保安,逻辑上虽然行得通,但是对于一个七年级的女生来说,这就不是很符合常理了,保安说她是慌慌张张到他那儿去报告的,既然是慌慌张张,哪能在看到可莹老师的尸体之后还会去关门呢?而且她说是被杀,如果不是口误,那不仅仅是看到了尸体,而且很可能是看到了胸部的那把刀。
这陶聆,目前来说,绝对有工作可做,侯宇廷昨天从现场提取到的儿童运动鞋鞋印位于可莹老师座位旁边,如果确认是刚拖过地的,那么这儿童运动鞋鞋印的价值就很大了,虽然不能直接比对,作同一认定,但是起码说明有学生进入,从放学到可莹老师被杀的间隔时间很短,在这期间内,很有可能有学生进入,至于是不是陶聆,那就要看陶聆昨天穿的是什么鞋子了,如果陶聆昨天确实穿的是运动鞋,那么感觉这味道越来越大了。
我站在可莹老师的办公桌边,体会着侯宇廷昨天提取到鞋印的那个位置,这到底能说明什么问题?还有什么工作可以做?我想侯宇廷一定是向刘大作了汇报,刘大也一定会去找陶聆,核实这些细节问题。
我在现场转了半天,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这些问题,凌菲也在现场的各个部位仔细地观察,不时地提取了一些物证。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我对凌菲说:“你差不多了吧?要么我们去陶聆家看看?”
陶聆的家就是在学校门口的这条大马路对面这片民工聚居地,我看车子很难开进去,就和凌菲俩拎着勘查箱,沿街走进去。
陶聆家还是好找的,我们穿过一个小街区,从一个超市的侧门转过去,就看到了她家的门牌号。
我正要上楼梯,看见了刘大站在那里,刘大见我来了,连忙说:“苏三,你过来一下,这里正需要你呢。”
我随刘大到了墙角,刘大压低声音说:“陶聆这小姑娘,可能已经吓傻了,她半天一句话都不肯说,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你看看以警察姐姐的身份试试,她会不会开口?”
我说:“你们五大三粗的,准是把她吓坏了,过会儿我去试试。”
陶聆的家在二楼,这里的房子都是统一建成三层的小楼房,是当地居民出资建设,然后出租给这些外地来的民工。
我爬上二楼,陶聆家的门开在那里,陶聆坐在一条小板凳上,脚上穿着一双凉鞋,一位男民警正在那里做说服工作,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估计就是陶聆的爸爸,他长得瘦瘦的,好像长期有病的样子,他见我进来,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
我跟那位民警说:“你能出去一下吗?”
那位民警估计早就想出去了,见我这么一说,起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在陶聆身边坐了下来,拉了拉陶聆的手,陶聆没有反抗,我拉过她的手,放在我的左手上,那是一双稚嫩的手,长长的手指,这孩子要是长在其它的家庭,或许就是一个钢琴好苗子。
我轻轻地说:“陶聆同学,我是你的警察姐姐,你可以相信我吗?”
陶聆没有说话,但脸色明显好看多了,我说:“昨天是你值日吗?”
陶聆点点头,我想,还不错,至少是点头了,但我发现在她点头的时候,她看了她爸爸一眼,好像是在申请同意回答似的。
我问道:“你值日一般需要多久?”
陶聆又看了她爸爸一眼,她爸爸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说道:“我值日一般就是打扫一下卫生,最多半个小时。”
我就继续追问道:“那你打扫好之后,就上楼去向可莹老师报告了吗?”
陶聆可能是听到了可莹老师这几个字,小小的身躯抖了一下,她看着她爸爸,她爸爸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我见她很紧张的样子,就摸了摸她的小手,可是陶聆却突然哭了起来,我一看情形不对,就提前结束了这次询问。
我放下了陶聆的手,走出了房门,站在她家门口的走廊上,刚才的那位民警正站在那里抽烟,他看见我出来,就扔掉了烟头,向我打招呼,可是我的眼睛顺着他的烟头看到了地上斜靠着一双白色的儿童运动鞋,这鞋看上去还是湿漉漉的,明显是刚刚洗过的。
我立即示意凌菲开始检验,凌菲取出了试剂和工具,将一滴试剂滴在了其中一只鞋底上,我顿时看见凌菲的脸色变了。
“苏老师,鞋底有血迹反应!”尽管凌菲的声音压得很低,我还是听得非常清晰。
第三十八章 中学5()
我端下身来,戴上手套,拿起了凌菲正在检验的鞋子,这是一只白色的女童运动鞋,摆放在陶聆家门口,应该就是陶聆的鞋子。我把鞋子翻过来,鞋底其实洗得很干净,凌菲滴试剂的地方,颜色变蓝,这种颜色就是提示这里可能有血迹存在,这试剂的灵敏度极高,任你把鞋子怎么洗,只要之前粘附过血迹,都能测试出来,只不过这实验也有假阳性的可能,所以如果是阳性,只能说可能有血,而不能认定肯定又血。
我轻轻地对凌菲说:“这鞋子我们提取掉,拿回去找DNA实验室的再细致检验一下,如果真的是血,看看到底是谁的血。”
凌菲从勘查箱里拿出了两个包装物证专用的塑料袋,将鞋子包了起来,我们急匆匆地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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