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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战天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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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刀这样的兵器,一招飞出,还带着些许深情,难道是叫他击“爱情”敌人的身、心、咽喉还是头?
  ──那么,如此“深情”的结果,也只有为情忘情:一刀两断了。
  刀快不可怕。
  刀快但还有感情才可怕。
  ──正如美女:
  女子美丽并不可怕。
  反而可爱。
  但一个女子虽然很有风情同时也很会利用感情、骗取感情,那就极为可怕了。
  铁手如果要救那驼子,就得出手。
  ──可是赤手空拳,又如何能入这又快又实又有仇情之一刀呢?
  能。
  铁手一伸手,就捉:他竟“捉”住了这一刀。
  ──“活生生”的捉住这把刀。
  像捉住了一条灵动的毒蛇。
  硬生生钳住了巴巴子的这一刀。
  这一刀给铁手劈手硬硬抓住了。
  但只是刀。
  还有枪。
  刀只是幌子。
  枪才是要命的。
  ──至少是要那驼子的命!
  枪“哧”的射了出来。
  这练子枪竟成了一种可发可收但决难逃避的武器。
  也是暗器。
  枪尖直取驼子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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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准、狠!
  驼子没有避。
  不是他不想避。
  他心里知道:
  避也没有用。
  ──叫天王要一个人的命,焉有不死之理?
  何况,这世上常常都没有天理这回事。
  再说,他|穴道受制,要避也避不过。
  ──既然避不过,又何苦要勉强挣扎,连累他人?
  他不避,眉心就须穿洞。
  这一枪是绝对要他命丧当堂的。
  回家家的天狼枪法一向是:一枪既出,绝不空回的。
  不过这次例外。
  这一枪,眼看要着,却突然倒走了回去。
  因为铁手已回头,不转身,只往后发了一掌。
  这一掌的凌空掌劲削在那一枪上。
  那一枪就立时改了方向。
  倒飞。
  回刺。
  竟刺向它的主人:回家家的印堂上!
  回家家即撤招,十分狼狈。
  但同一时间,却有两个人同时出了手:
  詹通通!
  余乐乐!
  詹通通飞足踹蹴铁手。
  他一口气,一下子,一刹那间就踢出十八脚。
  ──正是“十八般腿法“!
  他已跟铁手交手过一次。
  ──虽说“不分胜负“,但他心知已吃了暗亏。
  所以他早已蓄势以待,这一击再不容情。

()
  ──实际上,他对敌也从没“容”过“情”。
  他只是不再“留力”而已。
  他全力以赴。
  不踢杀对方,决不甘休!
  詹通通主攻。
  他全力踢杀铁手。
  但更可怕、难防、无声无息的攻击来自余乐乐。
  他已解下颈上的绳子。
  那一条线在他运劲之下,又变成了一条长长长长的刺。
  他就在铁手瞬息间应付:詹通通、巴巴子、回家家三大高手之际,“啸”的一声,“千里恩怨一线牵”,已直取那驼子之咽喉!
  他要杀的不是铁手。
  而是驼子。
  原因无他:
  只有一个──
  受了天王之命,他必定执行。如此而已。
  他在先前已跟铁手交过手。
  交手只一招。
  ──交手只一招,了解却似已有百年。
  他知道铁手是个铁铮铮的人物。
  ──他宁愿杀驼子,不愿对付铁手。
  纵横 … 第四回 手下下手
  查天王的手下都分别向铁手和驼子下手。
  下毒手。
  陈风、老乌、何孤单正要动手,却发现陈贵人、李财神也盯住了他们三人。
  盯死了他们。
  只要他们一出手,贵人、财神乃至军师,也一定会向他们出手。
  而且下的一定是辣手!
  重手!
  詹通通出的不是手。
  而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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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脚法堪称武林中一双最令人棘手的腿!
  不过他遇上的是铁手。
  铁手突然俯身:
  双手一按。
  ──铁手成名以后,已经很少双手一齐出击的了。
  这次却是例外。
  但他只有一双手。
  眼前却至少有三名来袭的敌人。
  单是詹通通就要一口气攻出十八腿。
  不过却没有用。
  这十八腿根本一腿也攻不出。
  因为铁手在他出脚之前双手按住了他一双正要弹起的大腿。
  这一按,竟有一气动山河之大力,硬硬生生地把他一双脚按嵌入泥地里去,直没至腰际!
  这一来,詹通通一时抽拔不出双腿。
  那十八腿,也就一脚都踢不出了。
  铁手在此时正好可予以反击。
  甚至是必杀之反挫。
  但铁手却没有这样做。
  他这次急速回头、拧腰、转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震天卷地铺天盖地山摇地动石破天惊的大叫,在吼声甫起之际,他已一手抓住了比闪电还灵还快的“千里恩怨棍”──那条余乐乐发出的一刺!
  刺很细。
  仅指粗。
  每次出手,只要你眨了眼,便死了也不知道他曾出过手,那么快、那么急、那么速。
  铁手右手握住了“线棍”。
  只觉手心一热,剌痛入心入肺,出肝出脾。
  他的手一放,余乐乐的“线”正要急速收回,但又给铁手左手捏住。
  铁手的手又似钳住了枚火炭。
  灼热的火。
  焚烧的炭。
  但铁手再不放手。
  他的右手又搭住了余乐乐的“线棍”,并迅即将之箍了几圈,索死在手腕拳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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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令铁手的手也拿捏不住以致一度松手的兵器,近年来,“千里恩怨一线牵”是破天荒第一桩!
  但既教铁手拿住了,终究还是收不回、飞不走了。
  铁手毕竟还是抓住了能牵住千里恩怨、万里情仇的这一条似线又似剑的棍:
  “东天一棍“!
  失不得!
  ──不得有失!
  余乐乐蓦然发现他的“千里恩怨一线牵”居然给人攫住了,收不回来了。
  这是他平生首遇的事!
  ──这一棍,他决不能有失,也不容有失!
  这刹那间,他还有一道绝招,正在考虑要不要发出去(因为一旦出手,付出的“代价”也将相当的大),突然,他感到指掌间的压力骤轻。
  “嗖”的一声,这条“恩怨线”已给他收了回来了。
  铁手已放了手,口里却说:
  “承让。”
  但眼里却盯着另一人:
  “风林火山”马龙。
  嘴里还在谦说“承让”的铁手,却是在全神贯注地防范着马龙。
  他知道这才是更可怕的敌人。
  ──这敌人,最可怕处是在他还没有出手。
  至于詹通通、余乐乐、回家家和巴巴子,心中也觉得震怖:
  铁手刚才以一敌四,但都能一一将他们攻势化解、击退。
  他们都曾与铁手交过手。
  像詹通通和余东天,在拦截铁手上山之一战,虽没讨着便宜,但与铁手绝对可以一战,只怕二、三百回合不易定胜负。
  然而铁手如今竟一下子“对症下药”,分别瓦解了他们的攻击。
  至于天狼刀和天狼枪,也分别以声东击西法,就在铁手面前格杀了宋理忠和德步西,使铁手来不及抢救。
  可是如今铁手一出手就击退了二人,保住了驼子。
  ──到底是铁手刚才在跟这四人首次交手中,根本保留了实力,没有全力出手?还是就在上一次的交手里,铁手已在那一招半式的电光火石间体悟了他们出手的关键,从而想到破解之法,所以到了第二次交手,便击中要害、轻易取胜?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事实已摆在眼前:詹通通、巴巴子、回家家、余乐乐都没能在铁手手上杀得了那驼子。
  而马龙也终究没有出手。
  ──究竟他是来不及出手,还是知道出手也讨不了便宜?
  抑或是他根本就没准备要出手?


  未曾出过手的马龙,却望定铁手的一双手,道:“你比我想像中的武功还要好。”
  铁手道:“谢谢谬赞,我知道马军师最不易赞人。”
  马龙却道:“可是你比我想像中笨。”
  铁手一笑道:“我本来就不是聪明人。”
  马龙的视线从铁手的手转到了他的脸:“你这句却是聪明话。”
  那张飞也似的查天王却以一种阴阴、冷冷的语音揶揄道:
  “你刚才就做了一件笨事情。”
  铁手含笑看看这人,看看那人:詹朝天、余东天、贵人、财神、天狼刀、天狼枪的一路看过去,最后落到马龙的身上,仿佛对他垂手的站立方式饶有兴味。
  连马龙这样一个冷静沉着的人,也给他看得有点不自然起来了。
  铁手眼里观察,嘴里却答:“对的事不一定是聪明的事,聪明人也不见得做对的事。”
  “说得好,说得对。”一线王道,“但你刚才做的事不但不聪明,而且也不见得是件对的事。”
  铁手道:“我没有做错事。”
  叫天王道:“那你为什么救这个人?”
  铁手道:“因为我不明白他为何该死。”
  一线王道:“刚才马军师不是宣判了他的罪状吗?你聋了不成!”
  铁手道:“听说他:偷袭行弑、抢掠杀戳、伤天害理。”
  一线王道:“那他还不该死?”
  铁手反问:“但问题是:他偷袭谁?行弑什么人?为何要行弑偷袭?抢掠什么?杀戳过多少人?谁见过他杀戳抢掠了?伤天?那是个什么天?害理?那是什么道理?”
  查天王冷笑:“他?──他就在这儿一文溪一带趁水患时抢掠,这罪行还不够么!”
  铁手斩钉截铁地说:“那不可能。他没有罪!”
  老张飞怒道:“你凭什么说他没罪?”
  一下子,他又恢复了粗声粗气。
  铁手已见怪不怪,只道:“因为他没做过。”
  他悠然道出了反问:“一个人若没做过犯法的事,那么,他又何曾犯法?”
  查叫天又暴跳如雷地咆哮起来:“你凭什么说他没抢过一文溪的乡民?”
  铁手道:“因为一文溪这儿就这么几户人家,一遇水灾的时候,我已跟两位同道把他们救到不文山这儿了,那时,他还没出现过,那几户后来也给水淹了,冲走了,试问他又如何抢劫?”
  叫天王这回一时语塞。
  连吼声也叫不出了。
  但忽尔又换作一宁定、斯文的语音道:“好,就算抢掠不能定罪,但他行弑、偷袭,却是脱不了罪。不信……你可问他。”
  铁手转向那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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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驼子点点头。
  他的眼色很悲哀。
  铁手微笑道:“我常常很笨,但刚才却做了件对的事。”
  “对!?”叫天王尖声道:“把本来已不是你的事扯上身了,这是聪明人该做的事吗?”
  叫天王一说话,马龙就垂手站一边,不再言语了。
  但眼神却很骄傲。
  ──一种悲哀的傲慢。
  悲哀:是大家不了解他。
  骄傲:是因为他不需要大家了解。
  纵横 … 第五回 断了了断
  查天王嘎嘎地笑了起来:“铁二捕头,你可白费心机了,他自己也认罪了。”
  铁手淡淡笑道:“他是承认有做过这样子的事,但并不是认罪。”
  叫天王咕哝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同?”
  铁手道:“当然不一样。他做的事,是该做的,并没有犯法,所以没有罪。”
  叫天王“嘿”了一声:“你又没问过他,你怎么知道!”
  铁手道:“要是他犯了罪,他眼里不会说这种话。”
  查叫天说道:“眼神会说话?那是什么话?”
  铁手道:“骄傲。”
  叫天王奇道:“骄傲!?”
  铁手道:“坦白说,他的眼里谁也看不起:包括你,还有我。”
  叫天王怒道:“那我叫人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铁手道:“你挖得了他的眼,挖不了他的心。”
  叫天王忿然道:“那我连心一并儿剜出来,有啥不可以!”
  铁手道:“那他心里脑里怎么想,你可也能一并刨了?”
  叫天王道:“我杀了他,他人死了,还有想法不成?!”
  铁手断然道:“有。”
  叫天王不解:“有!?”
  铁手道:“你这样做,我们会怎么想?天下人又怎么想?”
  叫天王叫道:“我管你们怎么想?天下人怎么想?谁这样想,这就杀了他!”
  “所以,”一直没有说话的驼子,用一种极其低沉的语音道,“我才要行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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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手看了他一眼。
  笑了。
  驼子用一对苍黄的眼珠子望了铁手一眼,脸上略现笑意。
  铁手问:“这就是你行弑、偷袭、伤天害理的罪状了,是不?”
  驼子道:“我要杀他,杀不着,如此而已,其他的我啥也没做过。”
  马龙咳了一声道:“暗杀朝廷大员,论罪该死。”
  铁手道:“可是叫天王还活得好好的,可不是吗?”
  那叫天王气得怒吼一声:“难道要等我给杀了才能问罪!?”
  马龙接道:“连他自己也知罪请罪了,铁二捕头,你还那么多事干啥?”
  铁手笑道:“他没说过什么话,你怎么知道他知罪了?”
  马龙道:“若不知错,他跪下干吗?”
  铁手马上纠正道:“他跪下,那是因为他双膝|穴道受制,加上已受了内伤之故──他是给你的‘风之刀’还是‘林之诡’所伤的吧?”
  这一下连马龙脸上都倏然色变。
  铁手到目前为止,并未走近驼子身边,但却已能看出判他|穴道受制、而且受了伤、以及是为何人所伤。
  而且都推断正确。
  他这么一说,这回连驼子脸上也和缓了起来,道:“铁二捕头,你不必为我的事冒这趟浑水的。我们素昧平生,今天你能为我说了这几句公道话,我就算下辈子投胎都会记着你这恩德的。到此为止,不必过甚,老朽谢了。”
  铁手拱手道:“洪前辈侠名义胆,威震天下,舞阳城内外方圆千里,谁人不曾沐洪爷恩泽?在下亦仰仪已久,今回这儿的事,既给铁某人遇上了,就一定会管到底、弄个明白,还个公道、这也是游夏职责所在,还请洪爷万勿介怀、推却是盼!”
  他这一说,从那驼子到马龙、陈风全为之耸然震动,连那巨灵神似的“老张飞”也为之一震。
  驼子激声道:“你……你认得我!?我……却未见过你……”
  铁手哈哈笑道:“大漠飞驼洪前辈,‘飞沙心法’,誉满天下,豹隐十年,重出江湖,掌管武林四大世家中北城:舞阳城的总务之职,造福武林,主持正义,谁人不识?谁人不知?这飞沙心法,练法独特,天下间唯前辈得其神髓;唯其呼息法也十分奇特,洪爷因伤,是以不意在呼吸吐气间已运此独门心法自疗,我耳力还不算坏,大抵已听出五分,再加上洪爷外貌与江湖所传吻合,在下这才敢厚颜相认。”
  他笑几声,元气雄长,到此又说:“其实,我三师弟与贵城城主还很有点交情,我们既在这儿遇合上了,就容铁某尽责守职、秉公办理,决不让塞外好汉来江南之地受半点委屈。”
  铁手说到这里,老乌等人都明白清楚了这驼子的来历:
  这人就是“大漠飞驼”洪汉,字鞋而,他原擅“孩儿刀法”,后再苦练而成“飞沙心法”,却因故遭西域魔驼后人追杀,避入中原,忍隐多年,终受武林中侠名极盛的北城舞阳城城主周白宇之盛情,出任总管之职。
  周白宇曾与“四大名捕”中的追命神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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